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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莽點了點頭，“行，你把那戶人家的詳細資料給我，讓我琢磨琢磨。”
張總起身給王莽陳凡沏了杯茶，說道："
“我之前已經安排人去調查了，最晚後天，到時候我讓小凡把資料轉交給你。”
“好，那就這麼說，時間不早了，我也就不打擾張總了。”
說著王莽和陳凡起身離開。
直到出了維也納夜總會之後，王莽看向陳凡開口問道：
“那個張總你怎麼認識的？看著那種檔次也不像你能接觸到人。”
陳凡撇了撇嘴，說道：“我爸以前在靈縣做生意時候認識的，當時張哥是道上混的，我爸遇到生意上不方便的事就找他咯。”
王莽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
“羅剎姐的英皇棋牌室在哪裡？”
陳凡張了張嘴巴，說道：
“你明天不上課了？”
王莽嘆了口氣，“不上了，現在我應該被學校開除了。”
以前陳凡跟王莽是一個村的，王莽家裡什麼情況他都知道，只不過後陳凡老子發達了，全家搬到城裡去了。
陳凡問道：“你不上學你奶跟你爺爺知道嗎？”
王莽一笑：“應該不知道吧，當初我給學校家裡的聯絡方式都是假啊。”
陳凡點點頭說道：“行，我明天帶你去英皇吧，不過你自己在那邊能應付的過來嗎，需要我幫你找幾個馬仔不？”
王莽皺眉道：“瘋狗他的幾個狗坷垃呢？不可能真在醫院養傷吧。”
“瘋狗已經被掃地出門了吧，估摸著羅剎姐早就想換掉他了，不過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
王莽點點頭，又問道：“那就是說瘋狗那批人走了之後，到了我這裡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馬仔小弟都是自己招募的，像瘋狗之前他的工資估計跟你差不多，不過人家在幾個中學收保護費，所以他的額外收入比他的工資要多，不然他怎麼養一群小弟。”
由於王莽暫時沒地方住，所以他晚上就跟陳凡回了家，反正他家裡又沒人，陳凡就叫他暫時住在那裡。
第二天一早，王莽跟陳凡直奔英皇棋牌室。
英皇棋牌室位於靈縣中心地段，離王莽之前的學校不是很遠，兩人到了之後王莽便撥通了昨天羅剎姐留給他的電話。
“唉，羅剎姐，我現在已經到了英皇棋牌室門口，是直接進去還是？”
電話那頭傳來極具嫵媚的聲音。
“你不進去難道等我到門口接你啊，英皇那邊我已經打過招呼，你到裡面直接說你的名字就可以。姐姐暫時不在店裡，等晚點姐姐去看看你哦。”
“好的，羅剎姐。”
“還有，羅剎姐這個稱呼姐姐不喜歡，我的名字是蔣心恬，你可以叫我姐姐或者是恬姐。”
“好的恬姐。”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王莽跟陳凡直接進入英皇棋牌室。
進門的時候有站著兩位穿旗袍的迎賓小姐，個個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其中一個扭著屁股走到王莽他們面前微笑道：
“先生你好，請問您要去幾樓？”
“我是王莽，是你們這裡新來的安保，羅剎..恬姐跟你們說了吧。”
“奧，原來是莽哥啊，昨天夢姐就跟我們說了，莽哥你先到待客區坐一會，我去叫經理叫來。”
坐下之後王莽打量著四周，這裡裝修的很有特色，有些類似雅典風格，會客大廳的牆壁上雕著一個袒胸露乳的女人石像，旁邊還有一些赤裸上半身的勞力，雖然沒有維也納的豪奢，但別有一番風味。
時間不長，剛剛的迎賓小姐領了一個身穿制服的女人，女人約莫三十出頭，職業短裙搭配著黑絲長腿，再加上她那極具女人味道的臉蛋，雖比不上夢姐的嫵媚，但也算的上極品。
制服女人走到了陳凡身邊，開口說道：“莽哥你好，我叫蔣心恬，也可以叫我小恬，是這的外聯經理，歡迎你加入英皇。”
陳凡先是怔了怔，然後笑著用手指著王莽，說道：
“你的莽哥在那邊，我是你凡哥。”
陳夢愣了一下，然後把目光轉向王莽，她有些難以相信，眼前這個年齡不大、看著還像學生的年輕人，是新來的安保總監？
她不好意思的乾咳兩聲掩飾尷尬，想開口叫聲莽哥，可又感覺變扭，很難叫的出口。
王莽看出蔣心恬的尷尬，打著圓場說道：
“夢姐你好，叫我小莽就行，我第一天來，有什麼不懂的地方還請你多多指教了。”
陳夢做外聯這麼多年，臉上的功夫也是練得如火純青，很快便掩去了剛剛尷尬，笑著說道：
“王總還真是年輕啊，剛剛都沒認出來，說是年少有為也不為過吧。”
“夢姐別這麼說，我這個人不禁誇，明明一個小保安，卻要說成是青年才俊。”
“呵呵，王總說話謙虛又有趣。那我先帶你去看看辦公室，順便給你介紹一下這裡的情況。”
王莽說道：“行，那麻煩夢姐了。”
然後女人領著王莽跟陳凡往電梯走去。
“英皇棋牌室呢一共有六層，一樓是接待區，二樓是棋牌包間，三樓是住房洗浴，四樓是休閒spa，五樓是辦公加後勤區域。不過我們對外面只開放前五層，而且六樓的入口坐電梯上不去。”
王莽問道：“那六樓是做什麼的？”
陳夢會心一笑說道：“六樓的生意上不了檯面，也比較廣泛，有十三點，德州撲克，炸金花，二十一點...”
王莽點了點頭，心想外面看著是棋牌室，其實裡面是個娛樂綜合體。
來到五樓，陳夢領著王莽陳凡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口，門口上還標著安保總監辦公室。
陳夢說道：“王總這就是你的辦公室，你先慢慢熟悉，有事情叫我一聲就行，裡面有對講機。”
“行，麻煩夢姐了。改天請你吃飯。”
陳夢微笑著點頭，然後扭著黑絲大長腿噔噔的離去。
推開辦公室的門，王莽便四處打量起來。
他沒話找話的說道：“還挺乾淨，應該是剛打掃過得。”
陳凡拍了一下王莽的肩膀，調侃道：
“可以啊王總，前天還是高中生，今天搖身一變直接霸總了。”
“得了吧你，我就一光桿司令，不過這地方這麼大，我一個人很難轉過來吧，要不你過來幫我，工資咱們兩一人一半？”
陳凡搖搖頭說道：“我還有自己的事，哪能整天陪著你轉，等過兩天我給你安排幾個馬仔過來，都是那種幹架敢拎刀的。”
王莽說道：“暫時怕是不行，我這邊就一月兩萬的工資，根本不夠養馬仔的。”
陳凡笑道：“你放心吧，不讓你出錢，他們的工資一直都是我開的，就當是調他們過來幫你忙了。”
王莽疑惑道：“陳凡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這幾天一直想問你的。”
陳凡沉默了一會，搖搖頭說道：“這個真不能跟你說，至少暫時不能。”
王莽也沒有強求，他坐到辦公椅上，長長的舒了口氣。
“對了，張總那邊的資料有沒有給你。”
“哪個？”
“就開發區賠地皮的那個。”
陳凡一拍腦袋，恍惚道：“差點忘了，他今天還跟我發微信來著，等下我找出來看一下。”
說著陳凡掏出手機擺弄了幾下，然後說道：
“是這樣的，具體情況呢羅剎姐等下會過來跟你說的。”
“對了小凡，你幫我弄個微訊號，我上學的時候看同學都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