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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炫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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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悅和殿主殿後,群臣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葉婉悠解下披風,再次露出瀲光錦。

衣裙散發淡淡的光暈,再次引起不小的議論聲。

肖鬱宸這才看出葉婉悠衣裙的不同之處,帶著葉婉悠來到他們的位置上坐下,悄聲說道:“看來我做錯事了,不該用披風擋住你的光彩。”

葉婉悠笑笑,面露狡黠的笑容。

“王爺貼心的舉動,可是比這衣服更吸引人。”

肖鬱宸紅著臉別開眼,不想再看葉婉悠調笑的表情。

葉婉悠不動聲色環視著周圍的人群,很輕鬆找到了白沐凜的位置。

恰好白沐凜也在朝她的方向看,同時給了彼此一個笑容。

一旁的肖鬱宸自然看到了二人的互動,他主動對著白沐凜笑了笑。

白沐凜明顯愣了一下,而後迅速看向別處,並沒有回應肖鬱宸。

肖鬱宸沒得到好臉,並不生氣,反倒是得意的喝起酒來。

葉婉悠的視線慢慢移向別處,發現沒幾個認識的人。

直到她看到之前暖閣裡,對她微笑的藍衣女子。

坐在她前面的,是身材魁梧,面容粗獷的男子。

如此看來,男子應該是她的父親。

男子覺察到葉婉悠的視線,迅速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

葉婉悠愣了一瞬,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她悄悄用胳膊碰了碰肖鬱宸,輕聲詢問男子的身份。

肖鬱宸不動聲色的看過去,而後輕聲對葉婉悠解釋道:“那位是韓佩韓將軍。”

葉婉悠回想著腦中關於韓佩的訊息,這位韓將軍,倒是比書冊中描寫的,更為俊朗。

難怪會迷住那麼多女子。

“坐在他後面的,是他女兒?”

肖鬱宸點了點頭,說道:“韓將軍還有個兒子,同樣是武將,前陣子被派往邊關駐守。

韓夫人體弱,纏綿病榻多年,甚少出門。

怎麼?對韓家很感興趣?”

葉婉悠不動聲色的點點頭,除了韓家少爺有變動之外,其他的都和了解的一樣。

她低聲解釋道:“我不是對韓家有興趣,是對韓小姐有興趣。

方才在暖閣裡,同韓小姐有一面之緣,我覺得韓小姐是個不錯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和她做朋友?”

肖鬱宸笑著說道:“有何不可,韓將軍雖然為人風流,但人品還算正直。

你在錦城沒有朋友,多結交一些朋友是好事,不過韓小姐品性如何,我不太清楚,回去之後可以讓瑾鈺去打聽一下。”

“嗯,我覺得韓小姐應該是個不錯的人,我相信自己的感覺。”

時辰還未到,葉婉悠很快看完一圈,可惜人數太多,沒法全部認清楚。

白沐凜突然到來,氣的白夫人差點當場發作。她沒想到白沐凜表面上答應她,背地裡卻搞小動作。

白纖夢如願和白沐凜坐到一起,她痴迷的看著白沐凜,完全看不到周圍人,更感覺不到旁邊看熱鬧的眼神。

周圍竊竊私語的聲音越來越大,白夫人覺得顏面無光,轉頭憤怒的瞪著白老爺。

白老爺覺得自己很無辜,他根本沒預料到,一向乖巧懂事的白沐凜,這次突然不聽話了。

白老爺假裝沒看到戚夫人的怒火,自顧自的飲茶。

景鴻帝遲遲不來,所有人都在交頭接耳,相互攀談,肖鬱宸二人也不例外。

“方才分開後,有沒有人為難你?”

“某些人耍了些小計謀,幸好你早有準備,不然我現在,恐怕在接受太后的怒火了。”

葉婉悠輕笑著,將溫公公帶路失蹤的事情,告訴了肖鬱宸。

給葉婉悠帶路的宮女,正是肖鬱宸安排的。

葉婉悠也是看到宮女手裡的玉牌,才敢安心跟她走的。

那玉牌的形狀樣式特殊,肖鬱宸曾經給葉婉悠看過,她記得很清楚。

“淨會耍些小手段,連花樣兒的不帶變的,真不知道該如何誇他們了。”

對於宮內這些人的小伎倆,肖鬱宸早已見怪不怪了。

“還是誇他們吧,要是突然變個樣,遭殃的不就是我了!”

聽了這話,肖鬱宸啞然失笑。

“聽說戚家小姐暈倒了?怎麼回事?”

葉婉悠疑惑的看向肖鬱宸,而後壞笑著問道:“王爺,訊息這麼靈通,難道你對她?”

肖鬱宸戲謔的看著葉婉悠,反問道:“王妃吃醋了?”

葉婉悠嚴肅的搖搖頭,說道:“王爺想多了,我不知道她為何會暈倒。你不提,我倒是忘了,戚小姐暈倒之後,戚夫人派人請我過去診治,被我以不會醫術為由,拒絕了。”

葉婉悠那樣堅定的回答,讓肖鬱宸有了一瞬間的失落。

“戚家人還真是臉皮厚,以為家裡出了個皇后,其他人就都得圍著他們轉了,真是可笑。”

“說起來,都怪王爺當初說我救了王爺,他們才會誤會我會醫術的。”

肖鬱宸面露委屈,說道:“那,我說的沒錯呀!你是救了我,對吧!”

葉婉悠瞪了他一眼,沒再反駁。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肖鬱宸得意的揚了揚頭,對葉婉悠的恭維十分受用。

談話間,時間慢慢流逝,遲到半個時辰的景鴻帝,終於來了。

一陣跪拜聲過後,眾人再次落座。

景鴻帝快速捕捉到了葉婉悠的身影,即便溫公公已經提前同他講過了,他還是被噁心到了。

景鴻帝最喜歡漂亮的東西,就連殿內的擺設都要最華麗的款式。但凡帶有一點瑕疵的,都讓他厭惡至極。

景鴻帝氣悶,他不禁開始懷疑,肖鬱宸故意選這樣一個媳婦,就是知道自己的喜好,故意帶到他面前噁心他。

然而,派出去調查葉婉悠身份的人,還沒有回來。景鴻帝即便心有疑惑,也不敢輕易表露自己的想法。

在無法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景鴻帝不敢惹怒肖鬱宸。

覺察到景鴻帝的視線,肖鬱宸故意側了側身,用身體擋住了葉婉悠。

葉婉悠總算是見到了傳說中的景鴻帝。

景鴻帝剛到一會兒,就打了數十個哈欠,雙眼無力的睜著,青黑的眼圈和凹進去的雙頰,都能看出他不良的生活做派。

景鴻帝整個人傾斜在矮榻上,毫無一國之君的威嚴。

葉婉悠看了兩眼,就不想再看了。

見景鴻帝表情僵硬,皇后輕聲提醒道:“皇上,臣妾今日安排了新的舞娘表演,不如早些開始吧!臣妾等不及想看了。”

“哦?皇后都等不及了,那必然是極好的表演!”

景鴻帝笑著對眾人說道:“今日舉辦宮宴的目的,想必各位都清楚了,鬱宸。”

景鴻帝拿起酒杯,繼續說道:“咱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就像朕的親弟弟般,朕在這裡,恭喜你們喜結連理。”

肖鬱宸和葉婉悠一同站起身,端起酒杯回敬景鴻帝。

“多謝陛下的祝福,多謝各位同僚。”

“好,快坐下吧,皇后,快開始吧!”

景鴻帝歪坐在椅子裡,視線儘量不轉向肖鬱宸的方向。

樂器開始吹奏,幾十個妙齡女子,穿著輕盈的薄紗長裙,踏著優美的舞步走進大殿中。

與此同時,宮女們端來一道道精緻的菜餚。

大殿的氣氛,瞬時高漲起來。

舞娘踏進大殿的一刻起,景鴻帝的眼神,就亮了起來。他的視線緊緊的粘在舞娘身上,一刻也不捨得離開。

皇后坐在一旁,將景鴻帝下流的表情盡收眼底,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

今日的表演都是皇后一手安排的,舞娘的人選,也是皇后逐一篩選過的。

有她們在前面擋著,皇后今夜不怕景鴻帝纏著她了。

舞娘曼妙的身姿,不僅讓景鴻帝著迷,更是讓一眾大臣春心蕩漾。

就連葉婉悠也看的很投入,這樣大型的表演,她是第一次近距離看到。

肖鬱宸見她看的高興,也不打擾她,只是不停的往她碗中夾菜,並適時的提醒她吃一口。

葉婉悠笑著品嚐御廚的手藝,吃完不忘和肖鬱宸討論一二。

二人行相處的過程,溫馨而和諧,看著真像是新婚夫妻般甜蜜。

被無數道嫉妒、怨恨的眼神盯著,葉婉悠根本無法無視她們。

她放下筷子,看著對面的貴女們。

只見她們一個個瞪圓眼睛,表情哀怨又憤怒,一副要衝上來咬她的樣子。

忽然覺察到了什麼,葉婉悠往肖鬱宸身邊湊了湊,而後又挪開。

如此反覆,一副歡樂的樣子。

肖鬱宸看她像不倒翁一樣,終於忍不住問道:“知道自己叫什麼嗎?”

葉婉悠正高興著,想都沒想的回道:“葉婉悠啊!”

“你還知道自己叫什麼呀?我以為你改名叫葉晃悠了!你這晃晃悠悠的做什麼?還這麼高興?”

聽到肖鬱宸的調侃,葉婉悠瞪了他一眼。

她湊近肖鬱宸,悄悄的說道:“你看對面那些人,我靠近你的時候,她們就咬牙切齒,一臉憤恨的樣子。

我一離開你,她們就展演歡笑。

如此精彩的變臉,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肖鬱宸抬眼看去,感受到他的目光,貴女們紛紛調整好自己的儀態,臉上露出嬌羞的表情。

看她們少女懷春的模樣,葉婉悠笑的更開心了。

“王爺誠不欺我,你果然很搶手呀!錦城的貴女果真大膽,王爺,我看她們挺有意思的,要不要我幫你挑一個?”

葉婉悠只顧著看別人,絲毫沒有留意到肖鬱宸表情的變化。

“好啊,那就麻煩王妃,親自幫本王挑選一個了!”

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肖鬱宸一口吞下杯中的烈酒,他感覺自己快要被葉婉悠氣死了。

“生氣了?”

葉婉悠笑夠了,才發現肖鬱宸不悅的表情,但她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

葉婉悠一臉無辜的樣子,看的肖鬱宸更來氣了。

他傾身向前湊近葉婉悠,葉婉悠本能的向後躲避,卻被肖鬱宸的手臂攔住,讓她退無可退。

肖鬱宸像一隻發現了獵物的黑豹一般,緊緊的盯著他眼前的獵物,葉婉悠緊張的不敢動。

忽然,肖鬱宸露出一抹壞笑,他將臉湊得更近。

溫熱的氣息吹在葉婉悠臉上,葉婉悠死死的按住自己的手,強忍著揍人的衝動。

大殿裡頓時爆發出一陣陣驚呼聲!

安王居然當眾親吻安王妃,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親暱的動作,看的女眷們一個個臉紅心跳。

肖鬱宸的確靠的很近,甚至有一瞬間,他真的想要吻上去了。

然而葉婉悠眼中的恐懼,讓他驚醒過來。

輕聲說了句後,肖鬱宸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繼續飲酒。

看了肖鬱宸演的一出好戲,大殿內的氣氛更加高漲了。

就連殿內的舞女,都跳的更加賣力了。

春寧和夏瑩捂著嘴偷笑,就連裴嶺的臉上,都露出一抹釋懷的笑容。

可這熱鬧的氣氛,無法再讓葉婉悠提起精神。

“你想逃跑?沒那麼容易。”

肖鬱宸的話一直縈繞在耳邊,讓葉婉悠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或許是方才自己多話了,才惹來這樣的事情。

肖鬱宸那帶有侵略性的動作和話語,讓她感到懼怕。

葉婉悠在心裡反思著自己的行為,看來她該清醒一些,有些話有些事,不該她過問的,就不該問。

打定主意後,葉婉悠將注意力重新放在欣賞舞蹈上,心情隨之輕鬆了許多。

“哈哈哈,好好好,跳的好。”

隨著舞娘退場,景鴻帝熱情的鼓掌誇讚。

誇完舞娘,景鴻帝轉向肖鬱宸的方向,繼續誇道:“鬱宸,真是好樣的!沒想到,你比朕還開放。果然是性情中人,性情中人啊!哈哈哈。”

剛才的一幕,景鴻帝自然看到了。驚訝的同時,對二人的關係,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肖鬱宸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道:“臣方才多喝了兩杯,情難自控,請陛下恕罪。”

“呵呵,理解理解,新婚燕爾嘛,情難自控是人之常情!”

景鴻帝大笑著,再次打量著葉婉悠,問道:“可是,看弟妹的樣子,似乎有些不快呀!”

“都是臣的錯,內子生性靦腆,估計是被臣嚇到了。”

肖鬱宸這話是認真的,他現在的確後悔了,正琢磨著該如何向葉婉悠賠罪。

有了景鴻帝開頭,其他官員也藉機調侃幾句,肖鬱宸大方的接受眾人的調侃,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笑容。

藉著這個機會,白纖夢終於忍不住了。

她小聲對身旁的白沐凜說道:“哥哥,你看到了吧!人家夫妻感情好著呢,你就死心吧!”

白纖夢無法忘記,安王夫妻親熱的時候,白沐凜臉上憤怒的表情,似乎下一刻就要衝出去砍了安王一般。

她從未想過,一向溫文儒雅的哥哥,會露出那樣狠厲的表情,這著實嚇到了她。

白沐凜的表情早就恢復如常,可身上散發的怒氣,還是讓她感到害怕。

白沐凜沒有回應她,白纖夢不死心,繼續勸道:“哥哥,那是安王,不是咱們白家能抗衡的。這世上對哥哥真心實意的人,只有纖夢一個,哥哥難道還是看不明白麼?”

白纖夢的深情告白,並沒有打動白沐凜。

實際上,他根本沒聽到白纖夢說了什麼。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分眼神都沒有施捨給白纖夢。

白纖夢還想繼續說,手臂忽然傳來一陣劇痛,她捂著手臂轉頭看去,就見白夫人狠狠瞪著她。

方才的劇痛,正是因為白夫人擰了她一下。

白纖夢不敢再多言,難得能和白沐凜見面,她不能破壞這個珍貴的機會。

同肖鬱宸閒聊了幾句,景鴻帝暗暗給了皇后一個眼神,皇后點了點頭,笑著說道:“陛下,安王真是很疼愛王妃呢,妾身聽聞,當初是安王追求的安王妃呢,呵呵。”

皇后掩唇偷笑,嬌媚的笑容下,難掩輕蔑之意。

這一切被葉婉悠看在眼裡,心中不禁冷笑一下。

景鴻帝狀似驚訝的轉過頭,問道:“哦?這是真的麼鬱宸?”

肖鬱宸笑著點點頭。

“能夠讓鬱宸如此傾心,弟妹身上,定有不凡之處了?”

景鴻帝將視線移到葉婉悠身上,縱使心中有再多的厭惡之意,景鴻帝也要裝作輕鬆的姿態。

“今日是個好日子,弟妹要是有什麼才藝,不妨展示給大家看看,算是為大家助興了!”

景鴻帝話一出口,殿內的所有人都不敢出聲。

感受到肖鬱宸身上散發的不悅之意,大臣們拼命思考,到底要不要接話,要如何接話。

肖鬱宸極力剋制著自己的殺氣,當他正想開口拒絕時,葉婉悠突然站起身,笑著說道:“啟稟陛下,臣婦並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才藝可以展示,請陛下見諒。”

“弟妹過謙了,琴棋書畫是咱們錦城名門閨秀必學的才藝,朕對你非常有信心。”

“並非臣婦不願表演,陛下想必很清楚,臣婦出身小門小戶,從未接觸過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些東西,請陛下見諒。”

“哎呀!朕怎麼忘了呢!弟妹是從小地方來的。”

景鴻帝遺憾的說著,大笑幾聲。

“真是可惜,不如這樣好了,鬱宸你就代替弟妹,舞個劍來看看吧!聽說鬱宸劍法高強,朕從未親眼見過呢!”

景鴻帝的建議,讓眾人有了期待,能夠看到安王舞劍,真是不枉此行了。

肖鬱宸心中不悅,這會兒讓他舞劍,景鴻帝真是不怕死。

難道真的不怕他一時忍不住,把劍插到他腦袋上麼!

他正猶豫著,就聽葉婉悠委婉的說道:“陛下,王爺方才飲了不少酒,恐怕不方便舞劍。

陛下既然想看些新鮮的,就讓臣婦給陛下表演一個吧!

只是表演之前,請陛下先饒恕臣婦不敬之罪。”

景鴻帝一聽這話,來了興趣,他就知道,葉婉悠身上,肯定有什麼秘密。

想都沒想,景鴻帝直接答應下來。

“好,不管你一會兒表演什麼,朕都恕你無罪。弟妹安心表演吧!需不需要給你準備東西?”

葉婉悠笑著謝恩。

“不必勞煩陛下,我就用這個就好。”

葉婉悠拿起桌上的酒杯,朝著景鴻帝晃了晃。

景鴻帝身體前傾,努力睜大眼,仔細盯著葉婉悠的手。

玉石雕琢的酒杯,在燭光的映襯下,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澤。

就在景鴻帝努力想看出酒杯中的機關時,葉婉悠突然用力攥緊酒杯。

僅僅一個呼吸的功夫,堅硬的玉石,化作一團齏粉,從葉婉悠展開的指縫之間散落。

大殿內死一般沉靜,眾人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有些人不自覺的捏了捏面前的酒杯,又默默的鬆開手。

明明是同樣的質地,安王妃輕鬆捏碎,他們只剩手疼,杯子卻完好無損。

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景鴻帝嚇得靠在椅背上,頭上冷汗直流。

他不自覺的嚥了咽口水,視線緩緩移到葉婉悠臉上,恰好對上葉婉悠的黑眸。

從方才開始,葉婉悠的視線,就一直停留在景鴻帝身上,從未移開過。

察覺到景鴻帝的視線,葉婉悠對他“真誠的”一笑。

景鴻帝尷尬的一笑,不想承認自己被葉婉悠嚇到了。

“陛下,臣婦的才藝,如何?夠不夠精彩?”

葉婉悠的聲音緩緩飄到景鴻帝耳中,嚇得他險些尖叫出聲。

看到景鴻帝如此失態,皇后忍不住怒斥道:“大膽,竟敢做出如此失禮之事,還不快跪下向陛下請罪。”

葉婉悠用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殘渣,對於皇后的叫囂,她沒有半點驚慌之意。

她抬頭看向皇后,疑惑的問道:“小小的表演而已,皇后娘娘何必如此驚慌?

臣婦自幼力氣大,作為女子,本不想展現如此粗獷的一面。但陛下執意要看些新鮮的,臣婦才不得不表演一番。

更何況,方才陛下早就開過金口,臣婦又何罪之有呢?”

“你......”

皇后沒想到葉婉悠如此鎮定,伶牙俐齒,讓皇后無言以對,只得用眼神求助於景鴻帝。

景鴻帝還沒回神,葉婉悠恐怖的笑容一直浮現在他眼前,他顧不得思考其他的事情。

“皇上?”

皇后輕聲呼喚景鴻帝,又用胳膊肘碰了碰他。

景鴻帝終於回過神,結結巴巴的說道:“啊,怎麼了皇后?哦對。安王妃的表演真是精彩絕倫,朕從來沒有看過,如此清新脫俗的表演,不錯,不錯。

賞,重重有賞。

哈哈,對了皇后,接下來是什麼表演,繼續吧,繼續。”

景鴻帝金口已開,皇后無話可說。

這次沒能借機會懲罰到葉婉悠,皇后有些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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