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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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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第幾次了?我無力的從座位上醒來,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拯救那一成不變的結局了,可是為什麼?感覺這次黎明的陽光那麼大,甚至有點刺眼,它就好像在不停的告訴我“再一次站起來奔跑吧!奔跑吧!”當希望之光已經在地平線上冉冉升起之時,別再猶豫了,站起來張開雙臂,快去迎接黎明的曙光!他的到來,給我帶來了希望,我那瀕於枯竭的意志啊,像浸了水的黃豆一樣開始膨脹冒芽了,給予我奔跑的力量,就當是為了改變一事無成的自己,提起那疲憊的身軀再次奔跑吧!向著那一縷陽光。

時間回到三人小隊。

門後散發的氣息令人望而卻步,“花玲,怎麼樣了,都記錄完了嗎?”“嗯。”“都警惕一點我們準備去前面看一下,我先走你們跟上。”說完刃慢步上前仔細打量了一下大門,發現大門雖然緊閉但是沒有上鎖,還是可以透過門把手開啟的,他回頭使了個眼色,其餘兩人就緊跟上貼在門後等待行動,刃躡手躡腳的擰開門把手,讓門半掩著。

就在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撲面而來,那股味道無不令人聞之慾嘔,就好像裡面存放的都是死去多年已經開始腐化發爛的臭老鼠還夾雜著濃郁的血腥味,嗅到這氣味的三人同時捂上了鼻子,但刃還是強忍著氣味露出一隻眼睛窺探門內情況,旁邊的御就沒那麼好狀態了,儘管他把鼻子捂的嚴嚴實實,可是那刺鼻的氣味還是透過指縫直衝大腦,把他燻的不斷乾嘔。

門內黑壓壓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藉著走廊射入的一束燈光觀察內部的情況。燈光照射之處所能看見的是,房間的正中央坐著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男子,閉著眼垂著頭沉浸在睡夢之中,他的手臂和小腿都被鏽跡斑斑的鐵鎖牢牢的固定在凳子上沒有一丁點的活動空間,就好像一隻被囚禁在牢籠中的金絲雀,失去了本該屬於它的自由。

刃回頭看了一眼已經適應不少的御和花玲,然後對他們倆說到“裡面坐著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不過他被束縛在正中間的椅子上,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御你跟我一起進去,花玲你就等在門口,有危險隨時準備來接應我們。”兩人異口同聲“收到!”刃他當然知道這門後的肯定是一場“惡戰”,但他似乎若有所思最後還是選擇敞開大門,讓燈光遍佈室內的每一個角落,所有的事物都暴露在燈光之下,可是接下來室內的場景讓刃的臉上都掛不住沉默,就更別說其他兩人了,都已經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目瞪口呆愣在原地,內心的惶惶不安,心臟劇烈的跳動,血脈筋絡極速充血,馬上就要炸開一般。

因為誰又能想象的到?碩大的地下室內只有正中間那一塊乾淨的區域,而周邊堆積的都是殘缺腐敗的斷肢,殘屍遍野,鮮血淋漓,猩紅的內臟伴著碎骨髓液撒了一地,那就要濃於血水的屍體,血腥味撲鼻,空氣似乎都格外粘稠。少女不敢多看一眼害怕的底下頭,恐懼的渾身打顫。高個子的面色也瞬間煞白,眉毛擰成一團,他越想越害怕,無數種恐怖的猜想在他心頭纏繞,猶如數條冷血的毒蛇一般,緩緩爬過心頭,令他毛骨悚然。刃的眼瞳猛然劇烈的收縮,他的十指向掌心蜷縮,奮力攥緊拳頭,胸膛中翻滾著強烈的怒意,還夾雜著一絲畏懼,壓力倍感劇增,能被關在這種地方,那中間坐著的那個人肯定不一般,

震驚之餘,刃還是頂著周圍環境帶來的壓迫感走上前去,仔細的打量著我。

身著一件乾淨的病號服,後頸還插著未注射完的藥劑,凳子和鐐銬上還殘留著少量的血液。刃扭頭對還在後面發愣的御說道“御你還在發什麼愣?還不快過來幫忙。”呆滯在原地半天的御被刃叫醒,“嗯?來了。”回過神來的御回應道。刃又說道“衣服都還是乾淨的,應該是剛被抓來沒有多長時間,脖子上還有未注射完的藥劑,可能是想在這裡進行人體實驗,因為我們的到來讓他們的實驗被迫終止,這個人我們肯定是要帶走,御你來把鎖開啟。”說完順手拔出了我後頸上的針管站到一旁觀察周圍的動靜。

御握緊雙拳微微發動力量,白色的氣焰緩緩的從面板裡散發出來,逐漸包裹整個小臂,就好像覆蓋了一層被火焰燃燒的白紗,顯得那麼強勁有力,他就用著那燃燒的拳頭小心翼翼的敲著鎖釦生怕誤傷我。“咚,咚,咚”聲音如同鐵塊撞擊一般發出清脆的聲響,一陣敲擊聲過後,鎖釦一一開啟僅剩下最後一個,目前一切還算順利但一旁的刃不這麼覺得,他的直覺在告訴自己忽視樓上和兩側的柵欄不檢查是錯誤的選擇,如果不看周邊堆積的屍體整個地下室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個角鬥場,上面是觀眾席兩側是鬥獸籠,而正中間坐著的正是角鬥士,這哪裡是什麼人體實驗?這分明就是角鬥比賽。

刃恍然醒悟頭冒冷汗脊背發涼,對著御喊道“御別管他,快走!”還沒等他說完轟隆一聲左右兩側的鐵欄瞬間就被頂開,聽到動靜的御一個翻滾躲到我的身後。衝出的是兩個大塊頭,一個手持盾牌另一個手持大刀,咆哮著向刃襲來,刃也不愧隊長之名,迅速做出反應掏出手裡劍對著手持大刀的敵人丟擲,手裡劍徑直扎入敵人的胸腔,連中三鏢卻沒能讓他停下腳步,這貌似對大塊頭來說不痛不癢甚至沒有絲毫在意,不過等一下他就會後悔了,手裡劍扎中的胸口補位發生劇烈爆炸,爆炸的威力讓他手持的大刀飛出數米,胸口被嚴重炸傷人也跟著摔倒在一旁喪失了行動能力,但危機並沒有解除另一個持盾的敵人攻勢依舊兇猛,趁著刃沒法反擊的間隙想用盾牌將其撞出角鬥場,這時一旁的少女做出反應為刃豎起一面屏障,卻不料屏障如同玻璃一樣被大塊頭輕鬆撞碎,然後連帶著刃一同衝出地下室,少女緊隨其後,倒地的敵人蹣跚爬起就算胸口大量出血也要撿起大刀跟出去,御見此情形也想要跟去幫忙便不在關心我即便鎖釦還差一個就要開啟。就在這緊要關頭樓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這麼著急想去哪裡?手頭上的工作不管了?”聲音結束後一個身影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擋在了御的面前,原來是那個男人裁決者。他囂張的說到“不要關心他們了,不如你來和我來過兩招吧。”說完順勢關上大門。

此時此刻房間內的三人,就在這喘不過氣的環境下展開作戰。

御他明白眼前敵人非常強大,所以一直停留在原地警惕對方的一舉一動,而他所面對的裁決者就完全不一樣了,他誇誇其談大放厥詞渾身都是破綻。“想要帶走我的作品那不得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愣在原地可是什麼也幹不了的,哈哈哈!”裁決者說完話便提著手臂幻化的大刀向御衝來,刀尖颳著地板發出“刺啦刺啦”的響聲,御立馬交叉雙拳展開防禦姿態,身後聽見異常躁動的我手指抽搐了一下,感覺下一秒就會被吵醒。

裁決者的刀刃毫不客氣的對著擺出防禦架勢的御瘋狂劈砍,迸濺出無數火花,就好像在打鐵一般,被格擋彈開的裁決者又重新接近不給御一口喘息的機會。“怎麼?一味防禦可是殺不死我的。”裁決者說笑著攻勢愈加猛烈,開始從各個防禦死角發起突襲,卻一一被御格擋下來。

可就在這時裁決者的刀尖意外的斷裂,看來是堅持不住這猛烈的攻勢所導致的,御抓住這個空擋的機會,奮力揮出一拳想進行反擊,而裁決者返到是露出一副計謀得逞的微笑,原來他可不止同時變出一把武器那麼簡單。

裁決者似乎早有預料一個擺身輕鬆躲過御的出拳,同時另一隻手變成利刃向沒有被白色氣焰包裹的胳膊削出,一瞬間鮮血四濺,噴湧而出的血液直接飛濺到我的嘴唇上,他甚至都來不及疼痛,下一秒裁決者那斷裂的刀刃就已經復原,然後徑直刺向御的腹部,緊接著一個回身劈砍就開始悠閒的擦抹刀上的鮮血,御的腦袋徑直墜地身子卻還定在原地,可能他到死都沒有反應過來吧,整個過程沒有一點拖泥帶水非常的老練,隨著屍體的倒下裁決者看見了後面甦醒切露出滿臉震驚表情的我,那雙漆黑的眸子看不見任何的波瀾。“藥劑看來沒有生效啊,嗯?怎麼會露出這樣一副表情?難不成看見這場景回想起什麼來了吧?”

我站起身來想做點什麼,哪怕一點點也好,至少不能像過去一樣無能為力。我緩滿的站起身發現右手還被殘破的鐵鏈束縛著。心中有無數個問題想要尋求答案,可卻只問了我最想知道的那一個“為什麼要殘忍的殺害我的父母?難道全部歸結於他們犯下了無可挽回的過錯?”我質問到。

“三年都沒讓你忘記啊,被夢境折磨了無數次都沒能摧毀你的意志,既然你一心尋求答案那我就告訴你,聽好了你的父親只過是負責安保系統的保安罷了,你的母親也只是照看試驗品的護工而已,做的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工作,居然還敢貪婪的惦記著實驗成果,區區螻蟻而已無論殺死多少都會有人來頂替,至於你韓夢陳,有點耳熟的名字,之前聽他們提起過,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收養過來的孤兒,他們向我要過清除記憶的藥水,用來清除你的記憶,雖然不知道你想忘記過去的什麼事,但這足以成為最好的證明,沒想它的效果居然這麼強勁,能讓你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們。”

聽到這一切的我氣憤的臉都扭曲,他說的應該沒錯。“難怪我的生活過得比他們都寒酸,難怪父母要把我變成這樣,難怪我沒有之前的記憶…你說的這些…難道就是真相…我才不會承認!”我陰沉著臉不在聽他胡言亂語,只想要用盡全力拉扯手腕掙脫束縛。

“哈哈哈,你今天比以往都要活躍啊,怎麼就這麼想要釋放這三年來的歷練成果?你還得好好感謝我呢,把你的再生能力培養到這境界。”

夠了不用再說了,我全部都記起來了,這三年來靠著每天給我編織夢境折磨我的意志,讓我在潛意識的環境下與這些行屍走肉一般的克隆人交戰,美名其曰“歷練”,實則是在對我的靈魂和肉體進行雙重打擊,變成為他所用的傀儡。越想越憤怒,我狂躁的從拖拽變成撕扯,手腕的面板磨烈的都能看見白骨,那灼熱的疼痛我卻感受不到分毫,唯一痛苦的就是我那顆墮落的內心,看著那裸露的白骨我更加賣力,腳踩著椅子左手抓著右手的小臂一起用力撕扯,將連線著手掌和手腕的血管神經與肌肉一併扯斷,這就好像如釋重負一樣,我已經認清現實,捨棄一切做出抉擇,沒人能阻止我揹負著命運繼續前進,只有這樣才能奪回屬於我的自由。

裁決者敞開雙手說到“來吧讓我看看你的決心。”“啊啊!”我祁進癲狂咆哮著向他衝去。經過三年的磨練我能清楚的感受到,血液在幫我再生斷裂的手臂,越是憤怒血液越是活躍,只是一剎那手掌的白骨就已經塑造成型,血液轉化成肌肉和面板包裹著再生的手骨,我面對這驚人的再生速度,沒有絲毫的震驚有的只是仇恨和憤怒,它正在逐漸佔據我的全部意識,直到拳頭振奮的碾過他那骯髒的嘴臉都沒有停歇。

我這一拳把裁決者打到踉蹌的連續後退好幾步,臉頰也瞥向一邊,牙齒連帶著鮮血一併吐出,而我剛修復好的拳頭又變的七扭八歪,我看著自己骨折斷裂的手掌沒有一點點的懼怕,因為我相信父母賜予我的能力一定會再次給我帶來希望,片刻間就要回復原位的手指就是最好的證明。再看他就沒有那麼好運了,看著地上吐出的牙齒連陷入了短暫的沉思,隨後又帶著那被我用拳頭砸開的嘴角毫不畏懼疼痛的瘋狂大笑,就好像臨死前的瘋狂,“經過三年的歷練難道就只有這點程度嗎?”可那些東西我才不在意,握緊拳頭對著他的面門又是一拳,但這次他沒有站著捱打而是一個翻滾躲避了我的攻擊順勢用幻化的利刃向我的胳膊砍去,就算我有著強大的再生能力也扛不住這一刀,胳膊直接被削去掉到堆積的屍體上成為它們的一部分。不過失去一條手臂而已根本無法阻攔我復仇,我大步跟上用唯一的胳膊攬在他的腰間以防他逃跑,沒有了攻擊手段的我直接上嘴撕咬他的腹部。“你是狗嗎?快放手啊。”邊說邊用利刃猛插我的腹部和脊椎,被砍斷的胳膊都以生長過一半而這點小傷又何足掛齒,刺傷的傷口瞬間就可以癒合。裁決者眼看拿我沒辦法便用腳對著我的腹部猛的一蹬,我直接被踹飛數米摔倒在椅子旁,裁決者看著自己腹部被撕去的皮肉臉上總算是失去了那趾高氣昂的神情,等他再回頭看向我時眼神裡流露出的也盡是我所期待的驚恐和畏懼,所以笑容是會轉移的對嗎?“你的血液還真是惡臭啊,這可比旁邊的屍體臭的多。”我咀嚼著咬下的面板碎片大笑著說道隨後更是毫不避諱的吞嚥下去,無需顧慮因為仇恨的種子早已遍佈全身,徹底將我演變成一隻野獸,不做思考不做判斷只想要嗜血和復仇,那飲血給我帶來的快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模仿同化複製成為新力量的來源。

“打算在上面看戲到什麼時候去?還不快下來幫忙!”裁決者大聲的呵斥樓上觀戰的手下,“來了老大。”手下們慌忙的跳下來各個拿著武器阻攔在我面前,貌似都是熟悉的面孔,這不都是當年嘲笑過我的敵人嗎,看來接下來必定是一場虐殺。

胳膊回覆的差不多了,力量也都完全掌握,我試著把力量聚集在殘缺手臂,接下來的場景讓在場的所有人無不震驚。隨之生長出來的不只是手臂,還有一把用鮮血幻化成的利劍,刀身鮮紅還泛著點點白光刀尖鋒利無比,我有些吃驚的看著手上的武器,沉默了一會便欣然認可了眼前的一切,嘴角露出了邪魅的微笑,抬起手把刀指向面對的所有人。難怪血液迴圈的這麼快,原來它們不只是為了復仇而躁動,居然還在模仿兩個偷來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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