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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文殊迎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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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宗新祖朝名山 文殊菩薩聖迎凡

智慧超群留覺句 如來心法化愚頑

南方的二月早春已臨,可是北方四月仍然春寒料峭。四月中旬大地剛剛有一絲暖意,一行十二人五臺山站剛下車,不得不穿上提前準備好的防寒服。北京的張居士朝過兩次五臺山,這次就是由她提議也是由她帶隊,以牛大伯為首的十二人朝山隊伍來到五臺山。

出長途汽車站,前走右手邊過馬路,三十幾米的距離就是“普化寺”,大多數朝山信眾的第一站。張居士走在隊伍的前面,一邊領路一邊介紹寺院各處景點。當來在一處巨大的壁畫前,張居士介紹說:“這是寺院的前山,幾年前寺院的住持偶然發現延綿的山脈形似巨大的臥佛,就請人拍成照片並繪成壁畫展現在這裡”。

離普化寺二十華里的山頂,正是觀看瞻仰臥佛的最佳位置,十二個人登上山頂,暖洋洋的太陽加上登山的疲勞,大伯提議打坐休息。單說大伯,手結彌陀印盤坐在山頂,片刻入定,忽而真我離身,直奔臥佛而來,在臥佛頭部的上空看的真真切切,眼睛、眉毛、鼻子、嘴以及鼻毛都看得清楚,臥佛胸口巨大的卍字金光四射。好不壯觀!不知過了多久,大伯被眾人要照相留念的吵鬧聲喚醒。於是,三兩人合照的、單人照的、眾人合照的,照完之後眾人頂禮臥佛,然後下山。照片出來後發現大伯的那張照片跟別人的不一樣,別人的照片是人在大山的前面,正常的常規圖片。大伯的這張照片是人在二十里外的臥佛裡面,與臥佛同處一個平面,只有上半身,下半身在彩雲裡,頭在臥佛的胸口部位,七彩霞光從臥佛的頭頂向下照耀,大伯的身體在佛光中熠熠生輝,整個照片七彩祥瑞,更神奇的是在臥佛的胸部有一小牛以奔跑的姿勢入畫,並張口“哞”、“哞”地叫著,邊叫邊跑,眼睛圓睜,神情急切!七彩佛光把大伯的身體籠罩,沐浴在祥和的佛光之中!

大家一致建議放大一張留做特別的紀念,因為這照片的神奇之處還有更不可思議的地方,是啥?!是每個不同緣分、不同慧根、不同修為的人看的時候呈現的畫面是不一樣的!有的人看到觀音菩薩、有的人看到阿彌陀佛、有人看到佛菩薩大眾海會、有人看到純印老人、還有人看到神龍若隱若現!

普化寺住持大和尚最近不在寺裡,前些天出山雲遊訪友。臨走時囑咐寺裡的客堂居士:如果有一位名字裡有“牛”字的朝山人來這裡,把這個讓他看看。說著從書桌上拿起一個本子,上面有大和尚寫的幾個字:

“頭枕普化,腳踏南山,仰天長臥,默然說法:”

這幾個字正是對巨大臥佛的寫照,臥佛的頭在普化寺,腳在南山寺,仰天而臥,似乎在對眾生說法。說什麼法?後面是冒號,請來者補充完整。這誰敢填寫?誰能有佛的智慧?

十二人來到大殿的時候,正好是那位客堂居士值班。

“請問,幾位從哪裡來啊?”客堂見眾人連忙打招呼。

“我們從北京來的,這位是牛老居士”。張居士答道。

“阿彌陀佛!聽說過,聽說過!老居士的書早就來到這裡了,我們都看過老居士寫的書,受益匪淺,請坐,請坐!”客堂連忙讓大家坐下。

等眾人坐下之後,這位居士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了住持大和尚留下的小本子。

“阿彌陀佛!老居士,這是我們寺裡的住持寫的幾個字,您看看”。說著遞了上來。

“頭枕普化,腳踏南山,仰天長臥,默然說法:”大伯念出聲來,大家都聽的到。可是眾人只是點頭讚許寫的好,並沒有什麼表示。

“拿筆來”!大伯吩咐。客堂居士趕忙從桌上拿起筆遞了過來。

“空色圓融成大道

人我頓息證涅槃”

空色不二即是圓融,人我頓息即是無人相無我相無法相無眾生相。如來心法十幾個字已然明瞭。寫罷,交給客堂居士,居士激動地高聲朗讀:“頭枕普化,腳踏南山,仰天長臥,默然說法:空色圓融成大道、人我頓息證涅槃”。眾人聽的真切,鼓掌祝賀,高聲附和“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明月寺以明月池為名。所謂的“池”,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多大個池,看到後,心裡會不由得一愣!直徑二十多公分,總深五十來公分,水深四十來公分,就這麼大的“池”!估計世界上敢把這麼點水叫池的地方恐怕這裡是唯一。可是就這麼點水,幾千年來沒多過也沒少過。無論冬夏、無論旱澇,朝代的更迭、僧人的流換,“池”依然是那池,明月依然是那明月。直惹得乾隆皇帝為這明月池作詩一首:

盤轉山腰至山寺, 蒼松怪石清絕倫。

寺額明月池三字, 尋勝笑昔題非真。

一泓椀大隱石罅, 日間那乃瞻水輪。

設雲無乃孤名也, 卻是刻舟求劍人。

乾隆皇帝說這碗大的一點水,跟這“池”是真的不般配。但不管般不般配,這“明月池”天下聞名卻是真的。為什麼這麼說?三世緣。

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以池為鏡可以照出你的前世和來生!這也是這間小廟香火旺盛的原因。

且說在張居士的帶領下,一行十二人在明月池前駐足,焚香禮拜自然是不可少的禮節,大伯率領眾人禮佛已畢。便分別各自以“池”作鏡,觀照前世,都想看看自己的前世是個什麼來頭。

有人是蒙古人的裝束,有人是宮女的打扮,有人是漂亮的天仙女,也有的是藏族的貴婦人,還有人是身披鎧甲的將軍,有個女居士照出個絡腮鬍子的黑臉大漢。真的是各有各來頭,不可思議。

輪到大伯照的時候,只聽老人家說了一句:“還是你呀!拉倒吧,不照了”。

“怎麼回事?老師,你照出的是什麼人啊?”眾人不解。

“還是不久前照相的時候照出的二僧模樣”。大伯笑著說道。

照片的事是這麼回事兒,聽我道來:印奶奶曾經告訴牛大伯,女人轉世為男人億萬之中就你一個,慢慢你就知道了。後來大伯讓人看耳朵後面,發現耳垂的地方有類似針扎過耳朵眼的痕跡。另外一件證明就是照片了。在大伯家樓下有個花卉市場。大伯喜歡養花,喜歡看花,所以就認識一位賣花的學佛居士,也是一個老頭,兩人因為有共同語言,沒事就在一起賞花說佛法,很是投緣。

一日,大伯接受邀請,賣花的老居士喬遷新居,幾個人熱鬧一下。飯後要照相留念,有大家一起的合影,有仨一群倆一夥的合影,也有單人的照片。幾天後,把照片送到家裡。但照片上的人誰也不認識,一位高高大大的二僧師父,戴眼鏡,掛佛珠,穿袈裟。單人照片不認識,就找兩個人合照的對比吧!

“就這個,這是我跟某某人的合照,背景都對,他還是他,我不是我了”。大伯疑惑又肯定地說。然後再拿起單人照片跟那個雙人照片對比,這兩張照片上的大二僧是一樣的。忽然想起印奶奶說的話:女身轉男身,億萬人之中就你一個。

剛才在明月池一照,還是這個高高大大的出家人,更證明了老人說的話,大伯前世是出家人,是修行人。所以才說:還是你呀!

清涼寺有塊巨大的清涼石,是文殊菩薩講法的地方。傳說是文殊菩薩從東海借來的,自從有了這塊清涼石,五臺山才變成清涼聖地。

禮佛後,張居士說出了這塊巨大的清涼石奧妙之處,並演示給大家看。原來,這清涼石的下面還有一塊稍小點的石頭作為這大石的基座,兩石的中間可以放入一塊一二十斤重的小石頭夾在清涼石翹起的一端。

張居士故作神秘地跟大夥說:“見證奇蹟的時刻到了!”說完,貓腰鑽進這塊巨大的清涼石下面,用肩背向上頂起,這大石能不能被頂起不知道,卻見中間夾的小石頭“咕嚕、吧嗒”,掉在了地上了。不但同行的其他十一人驚詫,就連好多看見的遊客也驚奇的張大嘴巴!這可是百八十噸重的大石頭啊,一個柔弱的女人竟能扛的動?也太神奇了吧!

這下不但同行的人要試試,好奇的遊客也雀雀欲試,更有兩個大小夥子一起使勁,憋得臉紅脖子粗,怎奈那小石頭紋絲不動。

“來,看看我這七十多歲的小老頭能不能扛得動”。大伯說完也彎腰來到大石下面。肩背還沒與大石接觸,就聽“吧啦”一聲,小石頭就掉了下來,差點砸到腳上。

“你們幫忙幫得太早了,也得讓我裝的像點呀!還沒挨著呢,就掉下來了!”。大伯小聲地自言自語。

“老師,你說什麼?我們沒聽清啊!”有人問道。

“你們這些人是不是都想扛動一次?”大伯明知故問。

“是呀,不然回家後說起來多沒面子”。

“那就一起去大雄寶殿,靜下心念佛二十分鐘”。大伯提議。

當每個人都輕鬆地把小石頭扛下來一次後,五六十位遊客也都要試試,最後全都望石興嘆:“這幫人是幹什麼的?看著是老病婦柔,可各個是大力士啊!”

以一千零八十級臺階著稱的黛螺頂,有的朝山者一步一拜、有的三步一拜,有人只是徒步攀登依然累的氣喘噓噓。十二人的朝山團隊別看是老病婦柔,卻是一步一拜的攀登,只有大伯給十一個人抱著棉衣並沒有邊登邊拜,當看到有兩位身穿僧袍的比丘尼師父一步一拜,步履輕盈,每一下拜就如燕子抄水“刷、刷”地煞是好看,望望高度已經過半,臉上卻沒有一滴汗珠。大伯不禁讚歎道:“真是好修為啊!”

因為臺階的寬度在三米左右,上上下下的遊客太多,見到拜山的信眾,下山的遊客就自覺地讓路。大伯率領的團隊沿石階快速向上一步一拜的攀登,也引來下山的遊客駐足觀看。但是登山的人卻要從人空兒迂迴地穿行。人多自然動靜就大,這不,前面五六位正在下山的藏傳佛教大喇嘛看見一撥人快速的拜山,便雙手合十,口中“啷、啷”的不知說的是什麼,全都側身退到臺階的石欄杆旁邊把中間的路讓了出來。大伯等人走到與他們平齊的時候,這些大喇嘛又都合十行禮,低著頭口中說著聽不懂的藏語。直到大伯他們叩拜上去,這些大喇嘛才抬起頭來。

包括大伯在內,十二人都很好奇,因為一路上給人讓路的遊客都是側身而過,退到欄杆旁並行禮的這是唯一的一次,還以為是大喇嘛會給任何拜山的人都讓路行禮,站在高處看一會兒,並沒有看到他們再給別人行禮,心中甚是稱奇。

山頂上休息的時候,有人忍不住地問:“老師,那些大喇嘛為什麼不給別人行禮,單給我們行禮?”

“藏傳佛教的大喇嘛修為好,有不少人有神通,一定是他們看見我們這些人有龍天護法,知道我們是真修行,所以才給我們行禮,如果我們跟普通人一樣,他們是不會給我們讓路行禮的”。大伯解釋道。

平地上已經百花盛開,通往北臺的路上卻飛沙走石,七八級大風颳得拳頭大的石頭亂滾。風大的對面大聲說話也聽不見,如果風嗆進嘴裡一下子就噎過去了。汽車離山頂還有七八里的路程,因為冰雪路滑車不能上去,剩下的山路就要步行,十二個人個個老病婦柔,只有大伯背上背了總共五斤的黃瓜和西紅柿,是準備送給北臺出家師父們的供養。為安全起見,兩人一組挎著胳膊彎腰爬行,怕是直起腰就被風颳到山澗裡去了。

大伯跟趙念慈一組,出發時大家還走在一起,越走拉開的距離越遠。大伯這一組走在最前面,快到山頂的時候已經落下後面的人有二百多米遠了。離山頂還有二三十米遠的時候,忽然看到前面的路上有個穿灰袍的人一步一拜的朝山下邊走邊拜。距離大伯他們兩人還有一兩米遠的時候,大伯拉一下趙念慈,並放開胳膊給她用手比劃,讓她從後背的揹包裡拿一個黃瓜和一個西紅柿送給那個人(風大的不能說話)。大伯仍然是半趴著的姿勢,趙念慈跪在身側拿出黃瓜和西紅柿,把揹包繫好後爬到灰袍人的前面遞給他,並把他胸前散落的長圍脖給繫好,然後又爬回到大伯身邊。

兩人又挎著胳膊繼續往上爬行,灰袍人接著一步一拜的往山下拜。大伯向前爬了三四步的時候,想看看灰袍人的情況,扭頭看時,人卻不見了!三四步的時間、三五米的距離。大伯心中驚駭:這人怕是被大風颳到山澗裡去了,好是擔心!

驚駭也好,擔心也罷,人都不能站直走路,就更別說去尋找山澗下面的人了!

終於來到山頂,大風把積雪堆在寺廟的房前,只見大雪堆,不見門和窗。從地下撿起小石頭這裡打一下,那裡砸一下。為什麼不喊人呢?山頂上的風更大,不能張嘴。打了幾下就見一位出家師父用鐵鍬在雪堆中挖個洞鑽了出來,這時後面的十個人也陸續地來到。就跟著僧人從雪洞鑽進屋裡。

禪房內三位僧人腿上綁著沙袋,身上披著毯子,團坐在床上。見到有人來也是很驚訝,因為整個冬天大雪封山,不會有人來。春天路是化開了,但大風大雪天氣太冷也少有人來北臺朝山。

年輕點的師父趕忙燒水款待眾人,開水倒在碗裡上面是草沫,下面是泥漿。一問才知道這是把雪放到大缸裡化的雪水。

大伯的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說道:“你們這幾單出家人,在這種環境中苦修,只要不忘初心就能修成正果啊!”

接著問道:“昨晚你們這裡有人來掛單嗎?”

“沒有人來,也就是你們這樣的真佛子能來北臺送供養,旅遊的是不會來的”。老僧人回答。

“那會不會有人昨晚上在這外面過夜?”大伯追問。

“要是在外面一夜就凍死了。”老僧人道。

“我剛才看見一個穿灰袍的人一步一拜的往山下拜去,等回頭時人卻沒了,可能被刮到山澗裡去了”。大伯說出了原因。

“文殊菩薩有迎千里送八百的願力!”老僧就這一句,便止語沒有下文了。過了一會兒,估計大伯有所悟的時候,便又開口道:“朝山朝山都是從山下往山上拜,哪有從山上往山下拜的呀?!”

“原來是文殊菩薩啊!我本來還擔心他被大風颳到山澗裡去了呢!這麼想起來,剛才看到他的灰袍和長圍脖沒有被大風颳得抖動,特別是圍脖順長的搭在胸前,連飄動都沒有,如果是平常人這麼大的風,那圍脖早就刮沒了!”大伯醒悟的夠快。

接著問同行的其他人:“你們看見那個穿灰袍的人了嗎?”

“沒看見,或是有點影子也是沒有印象”。大家一致的回答。

接著又問趙念慈:“你看清那人長啥模樣了麼?”

“沒看清,也記不住。”趙念慈答。

“你給他系圍脖時臉對臉,怎麼還沒看清?”大伯奇怪。

“老師,你離他也就一米多遠,你沒看清他長啥樣?”趙念慈反問。

“沒有,沒看清,確切地說,是沒記住”。大伯實話實說。

就因為趙念慈親自供養了文殊菩薩,她這個一側肺臟的人已經不能上班好幾年了。從五臺山回到家後,便身體正常,跟平常人一樣的呼吸量,又可以上班了。

得到文殊菩薩的加持,大伯在臺懷鎮的各個寺廟中智慧大顯!所有的對聯,不管是多少年缺了多少字,全都說的出來,對得上。遊客跟著走,聽到了從導遊那裡不曾聽到的新奇。僧人追著問:“你們這是從哪裡請來的導遊啊?這些對聯我們常住的僧人都不知道缺了哪些字,他怎麼會知道?”

“這可不是一般的導遊,是專門往極樂世界導人的導遊!”張居士興奮地大聲說道。

後來,大伯在講法的時候提及此事,是這樣說的:佛菩薩在世間度人,無處不在,只是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認得。當時怎麼就沒想到,那麼大的風,人都站不住,他那大圍脖怎麼沒被風颳掉,甚至沒有隨風飄動,他穿的灰袍也沒有隨風擺動。現在說起來都明白,等真的遇到的時候就會犯傻。

說到這裡,如果有疑惑不解的人,我們做個測試:你的周圍如果有佛像(或開啟手機搜尋佛像),靜下心看一會兒,然後閉上眼睛想佛像的形象,你會發現腦袋裡沒有佛像的形象;再看一個人試試,普通的人在腦子裡就可以有形象。是不是不可思議!

據說釋迦牟尼佛小的時候(那時叫悉達多太子),有個給悉達多太子梳頭的僕人,每天梳頭卻沒看見過太子的頭頂。以上種種神奇的現象別用科學去解釋,因為科學還太年輕。就像大伯寫的《純印》一書,不是你想看就能看得到,那是緣分是慧根是福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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