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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被吵醒了嗎?北冥辰的眼底滑過一陣惱怒。
面上的不悅更是可想而知。
阮萌萌帶著點起床氣,撅著嘴巴,悶悶不樂的說道:“阿辰,是誰啦,真是討厭.”
“沒什麼?你安心睡吧,我去解決.”
北冥辰說著便要起身。
阮萌萌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小臉氣哼哼地說道:“不許去。
我知道外頭是誰了,你要敢去,我就敢跟你翻臉.”
仔細聽著外頭的動靜,阮萌萌哪能不知道外面是誰啊。
上一次因為自己不堅決,讓他去見白潤雪,結果反倒被她害的受了傷回來。
最後更是被她害的足足養了半個月的傷。
這次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去。
“好,不去.”
北冥辰哪能看不出她眼中的霸道。
寵溺無比的颳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引得阮萌萌呵呵一笑。
而外頭的白潤雪似乎打定了注意,不見到北冥辰就堅決不會離去一般,讓下人們不停地弄出動靜。
木然和木燻有些無奈地看著她這一舉動。
直到快要晌午了,才耐不住性子,決定去問問北冥辰該怎麼辦。
“白潤雪她到底搞什麼鬼嗎?”
阮萌萌捂著自己餓的偏偏肚子。
氣憤地說道。
就因為她,害的自己一早上都沒有吃東西。
都快餓壞了。
“小丫頭,怎麼了?”
北冥辰見她捂著肚子,心疼地問道。
“還能怎麼了,我好餓,快餓死了.”
“王爺,實在是被郡主折騰的夠嗆,我和木燻都疏忽了。
現在可該如何是好啊?”
木然愧疚地說道。
也確實是不應該,竟是望了早膳這件事了。
北冥辰面目一凝,沉沉地吐了一口氣,問道:“她可有說什麼?”
“她說,好歹王爺和她相識已久,難道相送一番都是不肯嗎?”
木燻說著白潤雪的語氣重述了一邊。
那口吻之中極盡哀求。
若是不曉得她的為人,和不不瞭解始末。
只怕是會被她的言辭懇切而矇騙。
萬分憐惜一她。
自己做的孽,又叫別人如何同情。
若沒有那害人的心思,自己又豈會又今日的下場。
阮萌萌嘴巴微張一下,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看樣子是不會輕易罷休了。
阿辰,走,我和你一起去.”
她說著,便一把挽住北冥辰的胳膊,像是在宣示主權一般。
“好.”
北冥辰看著她緊挽著自己的手,略有得意的說道。
就這樣,兩人互挽著,一步步走到白潤雪的面前。
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樣子,深深刺痛著白潤雪的眼睛。
看著他們互挽的手,恨不能當場就去拆散了。
而心底更是一陣鄙夷。
順口而出:“下等人就是下等人,竟然這麼不知廉恥,未嫁之身,竟隨便攀搭王爺.”
這話引得阮萌萌心頭一陣不悅。
她本就是現代人的思維。
在她看來,她和北冥辰好比在談戀愛,手挽著手有什麼不可以的。
正要開口反駁呢。
北冥辰倒是先插上了話。
“郡主,你說下等人,那是否也在說本王呢?”
聽得阮萌萌是一陣得意,衝著白潤雪就覺得特別揚眉吐氣。
白潤雪依然顧不得阮萌萌此刻的囂張。
只慌忙地做著解釋:“不是,王爺,你誤會了。
本郡主說的是她,不是你?”
“可是,本王也挽著她的手啊?”
北冥辰心頭亦是惱火,步步緊逼的。
逼得白潤雪無話可說,顫抖著雙唇,泛著水霧的眸子,無時無刻不在顯示著自己的無辜。
哽咽地說道:“王爺,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是嗎?那又是何意?”
冰冷的話,如同一把刀一般插進白潤雪的胸口。
她眼底北冥辰的樣子越發的模糊了。
這就是自己愛了八年的人,這麼冷漠,這麼無情,為了一個相識短短不過兩月的人而一次次的傷害自己。
她可謂傷心到了極點。
接過紅楓遞過來的手絹,輕輕地擦拭眼睛的淚珠,在抬頭時,眼睛紅紅,可已然止住了淚水。
艱難地扯動著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揚:“本郡主沒有什麼意思?王爺,你我好歹相識數年,今日離去,難道王爺不該相送一番嗎?還是本郡主的要求過分了些?”
“不過分。
這般,那麼本王就送郡主到門口。
這些日子,怠慢了郡主,妄郡主莫要怪罪.”
北冥辰沒有絲毫語氣地說道。
白潤雪扯了扯嘴角,最終沒有說話。
她揮一揮手,示意紅楓趕緊讓下人們搬執行李。
此刻她的心冷的似塊冰了。
北冥辰帶著阮萌萌一路沉默不語地將人送出了辰王府。
看著白潤雪走出府門的那一刻,阮萌萌瞬間就鬆了一口氣。
心下覺得自己總算是安全了。
可她又那裡知道,她已經把人給逼急了。
走出府門的那一刻。
白潤雪那一身湖藍色的長裙好似一點點的變得深沉,整個人都漸漸瀰漫著一股陰冷。
站在她身側的紅楓,都能感覺到一股陰寒,讓人不寒而慄。
她小心翼翼地側臉看著白潤雪。
原以為她會崩潰的哭泣。
沒有想到,卻看見她笑著,那笑如同罌粟,令人著迷卻帶著致命的毒。
嚇得紅楓都不知敢如何搭腔。
覺得此時自己若是安慰,那分明就是在找死。
沒多久,在極不情願的情況之下。
白潤雪還是不得不回到了鎮南王府。
踏進府門,看著空蕩的鎮南王府,心裡一陣落寞。
自己的父王和母妃都不在,偌大一個鎮南王就自己一個人住著,剩下的不過是一群低賤的下人,連個說貼己話的人都沒有。
這條路是自己的選擇,無論如何不能敗。
“阮萌萌,你給本郡主等著。
死期,定然降至.”
白潤雪莫名的這麼說了一句。
叫紅楓一陣不明。
“紅楓,去把父王留給本郡主的黑風黑月他們找來.”
白潤雪淡淡地吩咐了一句。
紅楓很快便領命下去。
不多時,便將兩個人全身都是黑衣裝扮的人帶到了白潤雪的面前。
恭敬地跪在她的面前,齊聲喚道:“參見郡主,郡主萬福.”
“起來吧.”
白潤雪頗有勢氣地說道。
再定神瞧了二人一眼,就連臉上都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幾乎都很不出那個是那個。
而白潤雪也不在意這些,直接就對著他們吩咐了一聲:“去。
把君邪給本郡主找來,越快越好.”
“是.”
兩人齊聲應道。
“注意了,別叫別人發現了你們的行蹤,也別叫君邪被人發現了行蹤。
悄悄地帶過來.”
白潤雪小心囑咐了一番。
“郡主放心,屬下明白.”
話音一落,二人瞬間消失在了房內。
紅楓嚇得眨了一下眼睛,那武功比自己高出的不是一點半點。
而最令人困惑地是。
為何白潤雪會認識君邪,他不是那個打傷北冥辰的人嗎?她為何會和那人有瓜葛。
這種種不明讓紅楓忍不住問道:“郡主,為何要找到君邪,他能幫上什麼忙?”
“哼,你不必知道。
那君邪欠了本郡主的恩情,現在是到報恩的時候了.”
白潤雪奸猾一笑。
她那如同狐狸一般的眼眸輕輕一瞌,魅惑無比。
不過一個硬饅頭能換一個恩情,實在真是太划算了。
君邪大概萬沒有想到時隔十三年,那白潤雪竟還記得當年的一飯之恩。
而她千辛萬苦找到自己,卻讓自己差點做出後悔終生的事情。
那一張銀色的面具從來就沒有離開過京城。
那雙冷寒的眸子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觀察著京城的動靜。
而一抹歡脫的粉色身影,卻吸引住了他的視線。
她的臉上蒙著面,身邊跟著北冥辰的兩大丫鬟。
然而就算沒有人跟著,他依然能知道是她。
因為她好似獨一無二一般,與別家姑娘不同。
那麼出眾。
在路上一路蹦蹦跳跳,拉著夜華不停催促快走的,不是別人,就是阮萌萌。
由於北冥辰還在禁足之中,而阮萌萌實在想出來。
只能拜託夜華陪著了。
一千一萬個不放心,就怕在街上撞上的了白潤雪。
又特意讓木靈悄悄跟在了身後。
是做足了完全之策。
君邪在酒樓之上,那視線一刻都沒有離開過。
看著那跳動的身影竟覺得被莫名的吸引了,勾唇淺笑:“不知道把她抓走,北冥辰會是個什麼反應呢?”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身後赫然出現了一個女子,攔住了他的去路。
她淡漠的表情似乎在說不能去。
君邪的眼眸瞬間變得冷厲,對著她說道:“冰瑩,讓開.”
“主子,恕屬下不能讓。
你不能隨便出去.”
那人是冰瑩,君邪手底下的人。
“你在管我?”
君邪冷聲說道。
冰瑩咚了一聲就跪了下去。
淡漠的臉上隱隱浮現著一絲隱憂。
他的話聽來好似要折磨阮萌萌一般,但實際她就感覺到了令一層意味。
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太過敏感還是怎麼樣,但若能阻止,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主子。
如今辰王雖被禁足,但是他手底下的人還在追蹤你的下落。
現在是白日,你這樣冒然出去,被他的人發現了該如何是好?你也看到了她身邊那兩個丫鬟,可是辰王身邊的大丫鬟.”
冰瑩十分擔憂的說道。
緩緩抬頭,眼眸之中竟帶著一種別樣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