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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緊追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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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文在等哈比的同時,智慧之眼又開始出來刷存在感。

“小子,我這幾天沒有吸你了,我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又在下降了!你要快點處理好事情,然後,我要找個地方好好提升一下你的實力。”

“咦?”說到這個,阿爾文來了興趣。

“你要怎麼提升我的實力呢?還有,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呢?”

“小子,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是也有自己的秘密嗎?我有打探過你的秘密嗎?”

“呃……沒有。”

“那樣的話,你也不要管我的事情,我現在的願望就是找到一副身體。而遇上了你,是你的幸運,也是我的幸運,那麼你就不要管其他的,只要想著幫我完成目的就可以了,我也會盡最大的努力來幫助你,我會讓你成為神。”

智慧之眼的話,聽起來真的是像是騙人。

“老大,你們神族還真是人如其名,天生的神棍啊!怪不得能創造出這麼厲害的宗教。”

“這個……我還真的不是很瞭解。因為聖神教這個東西,是神弄出來糊弄……不是,是幫助你們人類的,讓你們有堅定的信仰,心靈獲得安寧,是有利於你們人類的。你要永遠牢記這一點,你這個愚蠢的凡人!”

“那麼,老大,你是什麼時候被封印的呢?”

阿爾文的問題都很尖銳。

“這個,具體什麼時候我也沒有清楚的概念,但從這兩天你翻看的大陸歷史來看,那個時間段,是早於聖神教創立的,我有印象的是,那個時候,魔族甚至都還沒有被擊敗。”

這句話又讓阿爾文想起一個事情:“老大,你老說魔族、神族的。可是我從大陸歷史上,也沒有發現魔族的記載啊?如果非要和魔族掛上關係的,也只有一些野史上的記錄,說有些魔鬼,被神族擊敗,永遠只能生活在黑暗的地獄中。那些聖神教的經書中,也就記載著人如果不信神,不奉教,死後就會永墜無邊地獄,永遠不能超脫。”

“我怎麼會知道,我那時候,還沒有聖神教呢!那些什麼經一看就是人類自己編的。你想想看,神會弄個什麼教自己信自己嗎?不會的,你再看看那些歷史書上教廷的所作所為,與王國有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教皇是不會犯錯的,而人類的國王是可以犯錯的。”

兩人開始嚴肅地討論起宗教問題來了,並且越來越激烈。但詭異的是,兩個人都是無神論者,錯,不是,是一個是無神論者,一個是不信宗教者。阿爾文經過多年的教育,對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眼見都不一定信了,更別說沒見過的。而智慧之眼,則是因為本身就是神身上的一個零件,以神自居,當然也不會信神——但也引申出一個問題,如果它自信的話,不就是信神了嗎?如果它不自信,那它就是一個失敗的神,連自己都不信。

正當兩人激烈地無聲地爭論時,哈比恭敬地敲門,在得到許可後才進入。

進來後哈比先是看看了四周,發現艾瑪不在,才失望地向阿爾文匯報。

“少爺,德恩小姐一行人,與埃莎小姐要去林中小屋中度假。”

“度假,度什麼假?”

“少爺,現在是七月,學院已經放暑假了。”

阿爾文一臉的矇蔽,這兩天看的書裡面,關於曆法的他雖然看了,也能看懂,但他沒往心裡去。現在哈比在說什麼他完全沒有概念。難道這邊也和那邊一樣?那也太先進了吧。

“什麼學院?”

“就是撒克城外的鬱金香學院啊!所有的貴族老爺夫人先生小姐不都是去那裡上學嗎?”想到少爺的病,哈比嘆了一口氣。什麼事情都要解釋好幾遍,難得的是,少爺每次都會問一些本來就是常識,但從他口中提出來就特別不一樣的問題,更為難得的是,少爺每次問,都像第一次問,每次聽完了,也會像是這樣。

“哦,原來是這個樣子的。”阿爾文恍然大悟的樣子,早在哈比的預料之中。無他,唯眼熟爾。

想起從前來,哈比馬上回答,以便堵住阿爾文接下來的問題。

“鬱金香學院是男女混校,但不混宿。我為什麼會這麼說?因為少爺你會問的啊。大家都是男人啦,我懂的。鬱金香學院教授各種知識,還有禮儀與社交。但一般來講,不是專門的大學,可以這麼理解,這是一所教貴族如何作為貴族存在的學院。是王國與神教共同舉辦的,同時接受雙方的撥款。所以,也是最為公正的大學,不像神學院以及那些國立大學一樣,屁股有問題,教的東西就有偏差。”

阿爾文一臉矇蔽的看著哈比,哈比娓娓而談的樣子,真不像是一個普通的小跟班。

哈比已經見怪不怪了:“至於我為什麼知道這麼多,不是因為我在那裡學習過,是因為為少爺你問過太多次了,我從喬恩先生那裡也聽過太多次了。我現在已經背得非常流利了,這都是託您老人家的福啊!”

哈比一口氣說完,阿爾文陷入了深思。

好吧,其實是接收的資訊太多,一時沒有消化完全。

“不對!”阿爾文一拍手,把哈比嚇了一跳。

“什麼不對啊?少爺?”

“你不對!我問你這些了嗎?我是想問薇諾娜小姐的訊息,你跟我講什麼德恩小姐幹什麼?我跟她有一毛錢關係嗎?”

哈比用應付傻子的語氣,好生安慰少爺,沒辦法,好人不能跟傻子計較太多不是嗎?

“少爺,您讓我打聽的薇諾娜小姐,全名是薇諾娜•德恩。德恩家是鹽商,很大的那種。”

“……那麼,做為南部海濱城市,我們這裡做食鹽買賣能夠賺很多錢嗎?”

“少爺,賺不賺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德恩家可是和咱們家一樣,是平民出身,卻能得到國王授予爵位的。並且,在撒克城,能比得上咱家的,除了城主,也就是做鹽貨生家的德恩家和做鐵器生意的菲烈家了。菲烈家大少爺今天也來了。您應該也見過了吧。”

阿爾文想了想,問:“是不是一個金髮,穿著很風騷,像個女人一樣的娘娘腔?”

哈比笑道:“娘娘腔我不知道,但金髮,衣著突出,正是安格斯少爺的常見打扮。”

阿爾文哼了一聲:“那我就明白了,剛才那群人裡面,就有一個金髮的娘娘腔笑的聲音最大。”

哈比見怪不怪:“沒辦法,他可是薇諾娜小姐的頭號追求者,這個在貴族圈裡已經是近人皆知的秘密了。”

阿爾文奇道:“你知道的也不少嘛。”

哈比不以為意:“少爺,這些東西我從前可沒少幫您打聽,再說,您以前與安格斯少爺,嘿嘿……關係可是有點緊張呢。”

阿爾文點點頭,暗想,一定又是些紈絝子弟之間爭風吃醋的事情。

“那麼,他們什麼時候會回來呢?”

哈比道:“少爺,這您可是難為我了,自然是那些少爺小姐們玩得膩煩了,才會回來,不過,林中那座別墅,環境可與這邊不一樣,小姐每次去,都要玩個六七天,才會回來。”

阿爾文點點頭,若有所思。

哈比出主意道:“少爺,你若是想與那些少爺小姐多交流一下,我們也可以去,但你可要先定好了,那樣我才好去準備東西。”

阿爾文道:“我也可以去嗎?”

哈比一臉驚奇:“自然可以啊,那邊可還是漢森家的地方,您是最有資格去的。”

阿爾文眼中精光閃過,一拍手,決定了!

“好,那我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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