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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膽敢使用禁術!”
天衍宗弟子怒斥一聲,上前扶住了掌門晃盪的身軀。
眾弟子召喚出各自的靈獸,擺出陣勢就要再次發起攻擊。
葉悠悠強制使用符咒,體內大師兄設下的封印血脈的禁制觸發,遭受反噬,疲憊的倒在了大師兄懷中。
微弱的吐出一個字:“疼……”
太特喵痛了!
眼神幽怨的看向天衍宗掌門霍天長。
堂堂正派掌門,竟是如此這般陰險狠辣。
墨玄卿眸色驟冷,冷厲的眸子燃起熊熊怒火,施法凝結出一個泡泡,將葉悠悠圈在其中。
他雙手結印,空間戒指中飛出一柄利劍,凌駕於空中,分裂出無數冰藍的利劍,劍鋒閃爍著寒光。
霸氣一吼:“要戰,儘管放馬過來。”
那吼聲釋放出強大的威壓,天衍宗的弟子還都是些新手,靈獸也都是買來的二階靈獸罷了。
瞬間鴉雀無聲,面面相覷看向掌門。
這……
風清宗一個不入的三流門派,弟子竟有如此實力,在場的各位,也僅有掌門霍天長才能與之抗衡。
面對這漫天的冰劍,霍天長生平頭一次感覺到了壓力。
方才那妖女不知用何咒術,竟能引來九天玄雷,遭此一擊,折損了他百年修為。
恐無力再抵抗這漫天冰劍。
此事傳出去,他這天衍宗掌門的老臉就要丟盡了。
雙方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戰也不是,不戰也不是。
此時,葉卿卿醒了過來。
見姐姐的師兄正御劍想要開戰,一臉茫然。
姐姐救她,果然都是虛情假意,這才是他們的真實面貌吧。
“卿卿師妹,你醒了。”
“嗯。”
葉卿卿淡淡的嗯了一聲,走到師傅面前。
恭敬的說道:“師傅,您怎麼來了?”
“你師弟特意讓我來救你。”
霍掌門見自家徒兒醒了,看上去生龍活虎的模樣,臉上的戾氣緩解了幾分。
葉卿卿目光轉向躲在師兄身後的師弟,眼神一凌。
指向師弟,說道:“就是他,在我與妖物對抗時從背後偷襲我,要不是我姐姐救了我一命,徒兒恐遭不測了。”
“……”
天衍宗眾人滿臉驚訝,紛紛看向師弟。
霍掌門亦是臉色冷厲,冷嗤一聲:“何方妖物,膽敢奪我天衍宗弟子的舍?”
那小師弟眉心竄出一道黑氣,懸浮於空中。
譏諷道:“你這老不死的,還不是被我三兩句話便耍的團團轉,有什麼資格跟本皇大放厥詞?”
“你這妖物,口出狂言,該死!”
霍掌門惱羞成怒,氣的吹鬍子瞪眼,朝著那團黑氣攻去。
黑氣譏笑著,一飛沖天,直接飛出了結界。
丟下一句冷嘲的話:“死老頭,你還是想想怎麼出走這結界吧,就你也配跟本皇動手,回去孃胎裡重塑根骨差不多。”
“你……”
霍天長本就被九天玄雷擊成重傷,又被那團“黑氣”這麼一氣,當即又吐出一口血來。
葉卿卿關切的走到師傅身後,渡了一些靈力給師傅。
大致明白了這劍拔弩張的場面是因何而起。
擋在天衍宗弟子前面,對墨玄卿道歉:“對不起,這中間有些誤會,我們還是放下兵器想辦法合力衝出這結界吧,墨師兄覺得如何?”
“你們重傷我師妹,豈是一句誤會就可以了結的?”
墨玄卿騰空而起,飛在與劍平齊的高度,輕輕一揮手,那些劍便朝著天衍宗眾人刺去。
風清宗宗主有訓,門中弟子平常行事要低調,但……若遇傷我門中弟子之人,必傾盡全力將其誅滅。
葉卿卿如臨大敵,立即召出法印,與師兄們合力抵擋這一擊。
巨大的防護罩籠罩著天衍宗弟子,數劍直直的擊在那層罩子上。
天衍宗眾人即便試出全力亦敵不過墨玄卿這一擊。
鮮血順著葉卿卿的嘴角流出,身後一眾師兄弟皆是嘴角溢位鮮血。
霍掌門出手合力,才勉強擋下墨玄卿衝冠一怒。
“我高低算是個長輩,傷你師妹不過是誤會一場,這株雪山玉蓮就當是補償了,此事你我雙方都不必再追究。”
霍掌門取出一株上等靈草……雪山玉蓮。
玉蓮為療傷靈草中的聖品,葉悠悠強行衝開禁制遭受反噬,這玉蓮倒算是珍惜的寶物。
墨玄卿冷著臉接下了那株玉蓮,沉聲說道:“霍掌門對一個靈根全無之人動手,此等胸襟,想必這荒靈大陸也沒幾人能及得上您,我等小輩又豈敢追究您的責任。”
“你在威脅我?”霍掌門眼眸閃過一抹冰冷的殺意。
一個小輩,竟敢拿今日之事威脅他,此等奇恥大辱,日後定然要和他風清宗好好清算。
“不敢,晚輩只是就事論事。”
墨玄卿面對霍掌門不悲不吭,大有一派掌門的氣派。
這些年風清宗都是他打理,論實力與管理能力,也不在這些大宗門之下。
霍掌門吃癟,再取出一物:“這是千年靈獸內丹,今日之事今日畢,日後我不希望從任何人的口中聽到半句。”
“如此,多謝了。”
墨玄卿接過靈獸內丹收起了周身靈氣。
葉悠悠朝著大師兄豎起大拇指:“大師兄出馬,一個頂十個。”
“笨丫頭,以後不許擋在我前面了,我教你咒術的時候說了什麼你是全忘了,你才什麼級別,也敢引雷?”
墨玄卿中指在葉悠悠的額間彈了一下。
她眼淚差點掉下來,淚汪汪的盯著大師兄。
太疼了,感覺腦殼都要裂開了。
原本奮力一擊的時候沒想那麼多,現在渾身都散架了一樣的疼。
二人的互動落在葉卿卿眼中,倒是顯得曖昧了些。
姐姐要是比她先成婚,那葉家多少是會為她準備嫁妝的,又還能有多少剩給她的呢?
於是,出言打斷了二人:“姐姐什麼時候和姐夫在一起的,怎麼也沒往家裡捎個信?”
……
葉悠悠蹙眉看向她的好“妹妹”。
知大義,但挺小人的。
不耐煩的冷聲說道:“看見一男一女湊一塊,就只能想到談戀愛,這是一種病,眼紅病!”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
“說你呢,心臟,看什麼都髒,都說了別叫我姐姐了,我們現在只是熟悉的陌生人好嗎?”
身體上的疼痛使得她格外暴躁。
竟覺得當初寫出來聰明睿智有野心的女主,愚蠢又可恨。
算計她的同門不計較,還汙衊她和大師兄關係不正當。
真是病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