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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你會萬靈語是吧？”
說著說著，古志良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嗯……啊？你說什麼？”
秦山嗯出口才反應過來，一臉茫然看著兩人。
“秦山，想去讀大學嗎？我們知道有間大學很適合你。”
方園長突然話鋒一轉，和秦山說起學業來。
“什麼大學？”
秦山心裡咯噔一下，感覺方園長終於要露出他笑容後面的狐狸尾巴了。
“公治獸醫學院，世界排名第一的獸醫院校。”
秦山更加茫然，想了好一會說道：“沒見過，也沒聽說過。”
“我們在招生目錄上有的，可能你沒注意過吧。”古志良接過話說道。
“我們？”秦山立刻抓住了他話裡的關鍵詞。
“是的，我們。”
古志良點頭說道：“我就是公治獸醫學院的副教授，同時負責為學院尋找好苗子。”
說著不等秦山接話，古志良就滔滔不絕說起來，秦山也終於明白了公治獸醫學院是個什麼樣的大學。
公治獸醫學院位於京城西北面。論歷史，比現存或者曾經有過名稱的大部分學堂、書院、大學都要久遠，立址京城也將近五百年了，尊春秋時期大賢、孔子七十二弟子之一公治長為祖師爺。
學院建立的初衷就是為了發現和培養各種和動物相關的人才，比如獸醫、馴獸師、培養師等等。長久以來，學院培養了無數人才，不但為皇家和權貴服務，也為物種延續、環境平衡做了巨大貢獻。國內外頂尖獸醫、馴獸師和相關名家不是從公治獸醫學院走出，就是曾經在學院遊學過。
聽到古志良這樣說，秦山眉頭反而皺起來：“僅僅這樣的話，公治獸醫學院也不能存在這麼久吧？”
古志良點點頭：“當然，每個歷史悠久的學院都有獨特的立世根本，我們也有，一時半會也說不全。”
“學獸醫麼？”
秦山想了一陣，搖搖頭：“做獸醫對我沒太大吸引力。”
方園長笑起來：“我們希望你去公治獸醫學院，不是讓你以後做獸醫，而是透過各種動物去了解和造福這個世界。”
“怎麼說？”秦山有些驚訝。
“我們知道你以後肯定不會缺錢。”
古志良也笑著說：“很多動物都有獨特天賦，能預知災害、發現福地、改變環境、勘測未知……這些都能造福社會。你能和動物溝通，只要經過學院進修，就能成為萬家生佛。”
秦山點點頭：“有點意思，不過我好像沒那麼大胸懷，做鹹魚也覺得挺好的。”
方園長和古志良臉色一滯，想不到說了這麼多，秦山還是不為所動。
想了一下，方園長核古志良對視一眼，收起笑眯眯面容，臉色肅然說道：“秦山，這個世界並不像我們知道的那麼簡單，而最瞭解這個世界的並不是人類，而是動物。難道你不想揭開這個世界的真面目嗎？”
想起第一次見到鶴王施展靈唳情形，秦山默然了。
他知道鶴王遠比所瞭解的更神秘，自己更是有個玄幻方式存在的淺淺在身邊，由它們身上就可以想象這個世界有多神秘。
說實在，他對這個世界深層次裡的東西也好奇得緊，瞭解越多，越想知道更多。
就跟人們探究八卦一般。
見秦山有點心動了，古志良趁熱打鐵繼續說道：“除了現狀，還有歷史，還有未來，很多地方動物比人類知道得更多。你懂得萬靈語，沒人能比你做得更好了。”
“誰說我懂萬靈語了？”
秦山臉色沉下來。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日後吃香喝辣的憑依，如果被人眾所周知，難保會不會引起什麼波瀾。
“萬靈語，能和任何動物交流的技能。”
方園長緩緩說道：“本來我只是以為你和動物親和度比較高，所有才能讓滾滾聽話，剛剛你和滾滾那樣，基本確定你懂得萬靈語。”
古志良和方園長相視而笑，搖搖頭對秦山說：“你不用緊張，我們很清楚會萬靈語要麼是天賦，要麼是獨一無二的機緣。我們不會要挾你做什麼，更不會拿你當小白鼠研究萬靈語。”
秦山這才面色稍緩，不過還是沒說話。
想了一下，古志良繼續說道：“我們學院的確很需要你這樣的人，深層次原因我暫時不能說，但我想你會喜歡我們學院裡獨有的遠古物種的。”
秦山眉頭動了一下：“比如呢？”
“慶忌，商羊，火光獸。”古志良說道，臉上笑容帶著誘惑。
聽到這些名字，秦山瞬間心動了：“學院裡真有這些上古神獸？”
方園長點點頭：“的確有，我就是公治獸醫學院畢業的，也見過。”
“知道獅虎獸、白老虎和民間精怪傳說裡的九尾狐吧，都是我們學院放出來的。”
古志良又加了一把火：“方園長和一個學院世交向我們推薦了你，正好你也沒選擇別的大學，來我們學院吧，不但會讓你盡展所長，還會有很多驚喜。”
“還有人推薦了我？”秦山眉頭皺起來，除了方園長對他知道一點外，就是姚瑤了。
難道是姚瑤出賣了他？或者說姚瑤背景並不是那麼單純？
“秦山，怎麼樣？”
方園長打斷他思緒，臉上又恢復笑眯眯樣子：“學院也正常對外招生，國家承認學歷的，有興趣的都可以報，裡面也不少年輕人，你不會感到無聊的。”
“裡面有各種動物資料圖冊嗎？”
秦山看著古志良問道，他想找出淺淺到底是什麼物種。
現在看來，淺淺不像傳說中的朱雀，更不像鳳凰，淺淺自己也不知道它是什麼，他想了解多一些，日後對淺淺的成長修行或許有好處。
“有。不但有資料圖冊，還有標本，或者各種早已絕種的動物遺骸、殘留。”
古志良說道：“我們學院歷史悠久，傳承從沒缺失斷層。在動物這方面，世界上絕對找不到第二個比我們底蘊更深厚的地方了。”
“好，那我答應了。”
秦山伸手和古志良方園長握了一下答應下來。反正他也沒想好以後該做什麼，公治獸醫學院聽起來挺有趣的，就去圓了大學夢吧。
再說，古志良這個副教授都親自來招攬了，方園長對自己也不錯，不久前還幫自己解決了個麻煩，要是拒絕，也太不給面子了。
見秦山答應，方園長和古志良都開心起來，保證除了有限的人外，絕不會洩露秦山懂得萬靈語的事情。
接下來氣氛輕鬆多了，秦山還沒吃午餐，將方園長的糕點存貨吃了個乾淨。
邵蕾打了電話來，知道他沒事也放心了，問他要了銀行卡號，說成總他們已經抽空將秦山留下的名貴中藥重新估價，並以十倍溢價收購，已經計算完畢，要將錢打給他。
秦山客氣幾句，還是沒法推辭邵蕾的好意，只得接受。
姚瑤也打電話來報喜，說已經抓到了那六個嫌犯。不過秦山懷疑她出賣了自己，隨意應付幾句就掛了電話。
然後，章元資訊也到了，今天的貓糧狗糧已經運到汽修廠，正在拆包倒地，秦山讓他們先做，自己天黑前會趕過去。
古志良不愧是教授，學識豐富，而且為人也不呆板，和秦山談得很是投機。如果不是秦山心掛淺淺，真的很想和他聊個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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