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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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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託從床上起來後,在河邊簡單洗漱一番,隨後來到了黑水鎮酒館之中。

酒保有些見到維託的到來有些詫異,

“您怎麼來了?您是打算再度上陣嗎?”

維託笑著擺了擺手,

“沒有,來,里奧,你比較見多識廣,來看看這些……”

維託將昨夜趕出的袖劍設計圖遞給了酒保里奧,里奧一邊接過,一邊謙虛道,

“BOSS,您說我見多識廣這事,我這老傢伙可不敢當……”

里奧開啟草稿本看了一眼隨後有些疑惑地看向維託,問道,

“您可否為小老頭解釋一下這是何物?”

維託倒是沒有過多解釋,而是轉而問道,

“你看看能不能找幾個鐵匠造出這些小玩意,我打算將這些當做新式武器。”

里奧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但還是回答了維託,

“BOSS,您總要和我解釋一下這東西的用法吧?”

維託看了一下週圍的食客,隨後將里奧拉進前臺後面的房間,

接著拿著草稿本簡單的介紹了起來,

“這東西叫做袖劍,將他藏於袖下,殺人時,輕輕扯下繩子便能使其彈出刺殺,再扯一下就能讓它收回。”

里奧聽完,若有所思地靠在牆壁上思索起了袖劍的實用性。

許久,才兩眼放光地說道,

“BOSS,這對我們手下的清道夫來說,絕對是一個不錯的玩具,您放心,我會盡快找到鐵匠為您打造出的。”

維託擺了擺手說道,

“這上面的每一種都要造出來,我要第一批,等我試用過,再看看要不要大批次生產。”

“當然,我的先生。”

得到里奧的答覆後,維託才離開酒館。

在黑水鎮的街邊四處閒逛,

維託聽到劇院的歡笑聲,忽然心血來潮打算進去看看。

手還沒放門上,門就被猛地推開,

維託一時躲閃不及,直接被撞得摔了個大屁蹲。

“嘶,你他……嗨,好久不見了。”

正欲罵出口,忽然見到了那個六年前熟悉的面容,

維託一時欣喜,但因為他的擋路,六年前的“小男孩”被後面的兩個男人抓住了。

“小男孩”也是認出了維託,

“維託!救……”

但她話還未說出口,她身後其中一個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個人拔出槍瞄準維託。

“勸你別多管閒事,小子!”

維託見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道,

“這位先生,你知道上一個用槍瞄準我的人怎麼樣了嗎?”

舉槍瞄準維託的男人,也是腦子一抽問道,

“怎麼樣了?”

但就是這一瞬間,維託迅速出手,一手抓住對方的手臂向上抬起,另外一隻手一拳打向對方的肚子。

“就這樣!”

維託的面目猙獰,嚇得抓住“小男孩”的男人直接丟下“小男孩”,從另外一個出口逃出了劇院。

維託沒去理會那個傢伙,將持槍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下,隨後用拳頭猛砸向對方的面門。

直到對方暈厥,維託也沒停手,還是“小男孩”拉了拉他的衣服,維託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看了一眼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維託又踢了對方一腳才帶著身旁的女孩離開。

回到街對面的酒館,

維託從酒保那拿了兩杯酒,以及一份六年前女孩吃過的同一樣的菜餚。

將菜餚和酒杯擺放在女孩的面前,維託笑道,

“嚐嚐,是不是六年前的味道?”

女孩靦腆地點了點頭,隨後低頭猛吃。

維託看出女孩似乎已經好幾天沒吃過飯了,依舊還是那副髒兮兮地模樣。

女孩的吃相比六年前還差,但這一次維託沒有說她。

似乎是察覺到,部分食客看向她的視線,維托起身走到其中一個食客面前,

“如果你還想要你這雙眼睛,就勞煩您別過頭別看我的朋友。”

維託眼前的食客嗤笑一聲,

“你的朋友是個乞丐?這可是……抱歉。”

他正想說些什麼,可話還沒說完,他已經看見了維託的右手放在了腰上。

食客可不敢賭,畢竟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謝謝你的配合。”

維託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隨後重新坐回了女孩的面前。

女孩此時也吃完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了維託,

“對不起,維託,我給你惹麻煩了……”

“沒事,上面有浴室,你要不要去洗個澡?”

維託看著對方有些憔悴的眼神,想著讓她好好休息一陣子。

聽到洗澡的女孩,髒髒的臉上露出一絲羞紅,似乎想到什麼,她小聲說道,

“那個,不可以,還太早了……”

維託沒聽到對方的呢喃聲,但看到對方的嘴唇微動,懂唇語的他不由有些好奇,

“你剛剛,是不是想歪了?”

被發現自己想歪的女孩,整個臉變得通紅,頭上好像還飄出了若有若無的白氣。

維託有些好笑地看著女孩,他也是沒想到眼前的小女孩居然是個小火車。

他起身從褲兜裡掏出五枚一美元的硬幣放在桌子上給女孩,

“去吧,去洗個澡,然後和這的酒保說一聲是我的朋友,他會給你準備好房間的,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有什麼事去找前臺的酒保,他叫里奧。”

女孩紅著臉,沒敢抬頭看維託,只是微微點頭。

維託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隨後便離開了酒館,朝著訓練場而去。

被小乞丐破壞了看電影的心情,不過,維託卻莫名的開心,

他剛剛拍了拍這小乞丐的腦袋,呵呵……

………………

酒館裡,

女孩拿著維託留下的五美元來到了前臺,

她看著前臺的老酒保,小聲問道,

“那個,你好,我想在這洗個澡可以嗎?”

里奧看了一眼她,隨後指著一旁的服務單說道,

“五十美分,去吧,在二樓,上去就能看到了。”

女孩發現洗澡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貴,於是從自己的“小金庫”裡,拿出了兩枚二十五美分的硬幣遞給了里奧。

“謝謝你,里奧……”

女孩對著里奧靦腆一笑,里奧有些不好意思地繼續幹起了手中的活,

但手上的動作卻因為女孩的笑容不禁慌亂了幾分。

直到女孩上到二樓時,里奧才開始回味女孩剛剛的笑容,

“這個女孩的笑,真是把溫柔刀,居然讓我這個老傢伙都差點受不住,怪不得BOSS剛剛,呵呵……”

或許是想到剛剛維託離開酒館時,那微微揚起的嘴角,

里奧也不由笑了一聲。

………………

晚上,

在訓練場視察完的維託,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了酒館。

“BOSS,新來的小猴子怎麼樣?”

里奧一邊擦著染了灰塵的酒杯,一邊笑著詢問維託。

“呵,這群傢伙,靠著關係進來的,被我趕出去了差不多十幾個,還有個事,今天下午在劇院裡的那兩個傢伙你知道嗎?”

“是來鎮上的商人,警長那邊已經將他們關押了,那個女孩已經在上面的房間睡下了。”

“哦?我去看看。”

“咳咳,BOSS,這女孩還小呢。”

“嘶,里奧,我和你說,你要是再想那些齷齪的事,你看我打不打斷你這把老骨頭!”

維託一臉黑線地罵了里奧,里奧也是察覺到自己誤會了維託,於是笑著說道,

“怎麼會?你知道我的為人,BOSS。”

“戚,你的為人,光棍色老頭嘛。”

維託笑罵道,隨後輕手輕腳地朝二樓走去。

里奧有些好笑地看著生怕動作太大吵醒女孩的維託,但看見維託帶著威脅的眼神看過來,

連忙裝作很忙的模樣繼續擦起了那已經擦一天的酒杯。

維託來到二樓,輕輕敲了敲門,隨後小心推了一下門,

發現沒鎖後,眉頭緊皺,口中不滿地呢喃道,

“怎麼能不鎖門呢……”

當他走進房間中,看到女孩豪放“大”字型睡姿,一臉黑線地上前幫對方蓋好被子。

隨後靜悄悄看了一眼女孩的面容便匆匆離去,離開時還替對方將門鎖鎖好,

因為這種門在房內可以一擰就開,所以維託也不擔心對方會因此被反鎖在屋內。

………………

回到營地裡,

躺在床上,維託的腦海裡全是女孩白嫩光滑的小臉,以及那張對著他笑嘻嘻的小髒臉。

想著想著,維託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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