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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面色很是難看,見正屋門已經關上了,只好心有不甘的走開。
江韻清進了屋後,快速地拿了一套乾淨地衣服換上,昨天晚上綁的繃帶此刻早已經被鮮血浸透了,白皙的肌膚上那一抹鮮紅格外刺目,江韻清咬著牙處理傷口,疼的滿頭大汗。
秋洛隨著江韻清進來後,見到這一幕顯然被嚇了一跳,她趕緊湊上前去詢問道:“小姐,您怎麼了,為何受了如此重的傷?”
江韻清繼續手裡的動作,一邊回她道:“受了點傷,不礙事,不要出去亂說。”
聽到江韻清的囑咐,秋洛鄭重的點頭應下,自己也不閒站著,迅速接過江韻清褪下沾了血跡的衣服,“小姐,你衣服髒了,奴婢先拿去洗了。”
“嗯,你去吧,回來的時候記得給我拿點熱水回來。”
江韻清換好衣服後,拿著手帕擦拭額頭密密麻麻的汗跡。
剛才回到院子後,與她們周旋了一會,就已經耗費了她大半的精力了,此刻萬不可再折騰了。
要不然,她這條小命就玩脫了。
過了片刻,秋洛進來時端了一碗熱粥進來。
“小姐,快到午時了,你受傷了,飲食要清淡些,奴婢給你熬了粥,你喝點。”
江韻清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粥,這才想起來,她連早飯都沒吃,摸了一把肚子,竟覺得有些餓了。
秋洛見狀,識趣地遞到她跟前,江韻清接過她手裡的粥,卻遲遲沒有動筷。
秋洛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江韻清的神色,恍然大悟後立馬跟她解釋道:“小姐你放心,都是奴婢一個熬的,其他人都沒有接近,你放心。”
江韻清聽到她這樣說,這才嚐了一口,一口下去後,明顯江韻清愣了一秒,她抬眼看了看正滿是欣喜望著她的秋洛。
之後,她端起碗來,幾口便一碗粥下肚。
秋洛見她吃的如此快速,欣喜不已的同時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小姐,要不要再來點?”
“咳咳咳不用了,不過你做飯的手藝不錯”
江韻清咳嗽了幾聲來掩飾尷尬,沒想到她的手藝不錯,這簡單的東西,她做出來的味道竟然與眾不同。
秋洛聽到江韻清誇了自己,臉上的喜色都抑制不住了。
“小時候父母開過一家小店,奴婢也跟著學了點。”
“那你怎麼會來江府呢?”
在她的印象中,秋洛自打來到她院裡後,就一直幹些雜事,而自己好像也從未注意到過她。
“回小姐,有一年奴婢家鄉發了洪水,爹孃也在那一場洪水中遇難,後來奴婢輾轉幾波來到了江府幹活,之後又被派到小姐院中。”
江韻清沒想到她還有這副遭遇,她這幾句說的雖然輕描淡寫,但眉宇間還是有幾分落寞的神情。
“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會提起你的傷心事。”
江韻清瞧著她應該和自己一般大,若不是出現意外,她也斷不會為人奴才。
秋洛對於江韻清跟她道歉有點意外,急忙道:“沒事的小姐,已經很多年過去了,你別這樣說。”
她被賣到江府已經七八年有餘,若不是江府給了她一個避身所,她恐怕早已經餓死街頭了。
在江府這麼多年,府裡的情況她也大致瞭解一二,也清楚大小姐這些年都過的日子不太好。
不過她瞧著今日的小姐與往日不大一樣,但現在這樣,總歸是好事。
江韻清讓秋洛退下後,自己剛想閉眼休息一會兒,就見秋洛帶著一位手提藥箱的老者來了。
今日她讓那幾個家丁去請郎中來,雖然時辰慢了些,但好歹是請到了。
現在最主要的是把自己的傷養好,才能開展接下來的事情。
郎中把完脈後,盯著江韻清的臉連連嘆息,一邊搖頭,一邊在藥箱裡面翻找。
他這番動作沒有嚇到江韻清,反而把秋洛嚇得臉色慘白:“大夫,您搖頭是什麼意思,小姐到底怎麼了?”
郎中站起身子一邊摸著鬍子一邊感嘆道:“不是,老夫只是有些感慨,這位小姐體內肝火淤積,且身子羸弱,再加上身上有重傷,能活得現在實屬不易啊!”
江韻清聽完他說的話後,挑了挑眉,也並沒有反駁什麼。
這也不是容不容易的事情,只是這副身體裡的主人早已經換了靈魂。
“大夫,您按照我的情況開藥就行,還有我這兒有一份藥單,勞煩您幫我配一份!”
“秋洛,去幫我把書桌上的筆和紙拿過來。”江韻清轉頭對秋洛吩咐了一句。秋洛聽到後拿紙筆來遞給江韻清,她接過後低頭兩三下寫好了一封藥單,而後遞給了坐在一旁的郎中。
郎中拿到江韻清寫的藥方後,飛快掃了一眼,而後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江韻清,驚訝地問出口:“小姐,敢問這份藥方是你自己寫的,還是從別處得來的?”
郎中又望了一眼手中的藥方,不僅暗自稱歎,這幾味藥材都是平日裡常見活血化瘀,治療傷口用的,世間這種型別的藥材多不勝數,但這幾味藥材再加上羅蘭草,卻把藥效發揮到了最大,效果甚至比上好的金瘡藥還要好幾分,最絕的是,有去除疤痕的妙用。
江韻清淡然一笑:“這哪是我寫的,是以前我母親在一位高人處得來的,說是治療傷口的妙方,我也只是恰巧記得而已。”
她在現代學的就是關於中醫方面的東西,後來進了一家中醫的研究所,跟著一群老前輩們潛心鑽研,醫術方面她自然是懂得一二。
但現在身份不同,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提的好!
郎中聽到不是江韻清寫的,有些莫名的感嘆,果然人外有人,這世間奇人異士還是有很多啊!
他檢查完後,秋洛便跟著郎中出府配藥了,江韻清躺在床上,望著床頭的帷幔,仔細地回憶書中發生的劇情。
若她猜的不錯,此刻作為原書中的女主曲妍之,現在要打算進京城了,她本是當朝大將軍曲鋒的女兒,但她母親是青樓出生,曲夫人擔心辱沒了將軍府的名聲,從小就把她送出京城,養在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