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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去往宗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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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已經一年了嗎!我教小長幻煉丹與煉器,還有《劍氣訣》。小長幻天資真是一言難盡,《控火訣》才剛入門,《劍氣訣》入門遙遙無期。我唯二兩個弟子半年不到就入門《劍氣訣》了。朱樓義心裡感嘆道同時又嘆了一口長長的氣。李長幻在他身旁修煉,儘管朱樓義給了許多資源可李長幻才煉氣九層沒有突破十層的跡象。朱樓義因此感到苦惱--提升資質除了獻祭他人與重鑄軀殼外別無他法,可獻祭他人對於李長幻而言這是不可能的,他不會接受;重鑄軀殼需要系統地瞭解靈根差異與方法,同時不能輕易嘗試反而弄巧成拙;有重鑄軀殼的丹藥,但凡服用者九死一生,而朱樓義也不會煉製。

藍星閃爍,李長幻結束了修煉開始學習起煉丹基礎知識與仙材種類。朱樓義發現了一座寨子準備歇息。

朱樓義於寨前不遠處落腳,李長幻戴上面具--面具是朱樓義不久前修制能變幻樣貌、隱匿氣息,而朱樓義煉製的面具幻化出相貌足以匿入人海。朱樓義不戴面具。

兩人在這座叫作古家寨中準備尋找一間客棧,卻被古家寨族長邀請作客。兩人前往,只見古家寨族長頂著一副蒼老的模樣站立著,邀請兩人坐到代表寨中權力最高的位置上,而兩人拒絕了。

“兩位前輩,您們好!不好意思打擾了,兩位大駕光臨,請允許我盡地主之誼。我叫古世情,是這小小古家族的族長。”古世情恭恭敬敬地說道。朱樓義一探他的修為鍛體五層,看著他蒼老的樣貌想了幾種可能。幾位家老趕忙端上茶水,不敢有絲毫怠慢,李長幻道謝便喝茶而朱樓義喝下一杯茶水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所為何事。”

“只肯請前輩你動動手解決掉這山林的赤狼王便行,赤狼王境界與我相當並且它對我們造成了極大的困擾。我們願舉全寨之力獻上您滿意的報酬。”古世情跪下懇求道。朱樓義點點頭詢問赤狼王的下落後,便帶著小長幻出發了。

風吹拂樹木,發出沙沙的聲響,茂密的樹林遮蔽了光,只留下光的影子,山林十分恬靜平和,除了朱樓義的腳步聲。李長幻的靈氣附著在腳上防止踩傷花草蟲豸。一隻松鼠落在李長幻的肩上,李長幻笑著撫摸它毛茸茸的腦袋。朱樓義察覺這隻松鼠隱匿了身形境界乃化道五轉,不禁令朱樓義感嘆世界真小啊!松鼠不一會便走了,而李長幻並未挽留它。

一個並不算上昏暗的山洞裡鍛體五層的赤狼王在修煉,突然它氣息暴漲突破至鍛體六層。正當赤狼王準備處理禍害自然者時,那隻松鼠緩緩地走進洞中,赤狼王被它不經意間釋放氣息震懾地不敢呼吸。松鼠緩緩開口道:“待會有名少年來找你,他問你什麼,你如實回答,之後他會為你處理好事情的。你莫要露餡,以正常姿態回答他。明白嗎?”赤狼王趕忙點頭。松鼠又回到少年的肩頭上。

李長幻不一會便來到了山洞中,而朱樓義並未跟進,反而隱匿好氣息,偷聽對話。

“人類,你來幹什麼?”

“赤狼王,您好!我來問你點事。”

“哦!我憑什麼回答你。”赤狼王緩緩走近,它高大的身形屹立在李長幻面前。

“你有什麼苦衷,我會幫你。如果那幫做了什麼極其不尊重自然的事情,我可以幫你殺了他們。”朱樓義聽到這話時瞳孔一震--顛履了這一年相處他對李長幻的印象。可在他仔細回溯時,他發現李長幻總是尊重生命,就覺得這話從李長幻嘴裡說出反爾再正常不過了。朱樓義恍然大悟他不能用人角度去看李長幻,而是一個生靈的角度。

“那好。本來我們與那幫人相安無事,雙方捉了對方的同族時,只要用資源換回就行了,被捕的不會受傷。我們並不會特意去捉他們,他們也一樣。包括山林裡的剛豬族與風猿族,還有火雀族都遵守這個規則。我們之間還有個潛規則--採摘資源可以,但不可以過度與汙染環境。直到十四年前,我們之間發生了一場大戰,那幫人類先挑起的。大傢伙那時都留點情面。結果十二年過去了,這幫混帳竟然膽敢汙染這片祖祖輩輩的山林,這次我們可不打算留情面。你說會幫我們處理的。”

“嗯,我回去會問清楚的。還有這裡有三座寨子,或許只是一座寨子。”

“或許吧!你走吧,若他們真的開始汙染山林,我們會不顧一切消滅他們,到時可別怨我們。”李長幻點頭便離開了。

朱樓義與李長幻抵到寨子後,朱樓義率先質問起古族長:“古族長,你應該明白我比寨子中任何都強,對吧!”

“這是自然,仙家。”

“那你為何敢算計我甚至連事情原委都不曾提及。”

“這點小算盤果真瞞不住仙家你,請原涼小的自作聰明。”古世情趕忙跪下,臉上充斥著緊張,天開始黑了。

“我問你,鍛體十層突破後是什麼?”

“不是與仙家您一樣,成仙了嗎?”古世情十分困惑回道。

確實對於凡人而言,鍛體後便是仙。因為凡靈根幾乎不可能突破到結丹境,就算突破了也不過是螻蟻,而凡根之後每一步都舉步維艱。一般來說千人中方有百人有修煉資質,百人中地靈根往往佔一成,而天靈根往往千中有一。據傳成仙者最少有二萬人,而仙靈根最多不超五百人,而仙靈根中超過九成九人成仙,廢靈根與仙靈根在生命中佔比不相上下。所謂話本中的廢材主角,因為一點事才在早期修為相對低微,而他們本來天資極高與廢、凡靈根根本是不同層次的。人家不過尚未被髮掘罷了,而廢、凡靈根就算被髮掘仍是廢柴。因此,有人評價道凡人終究是凡人,廢柴終究是廢柴。這反倒怪不得古世情孤陋寡聞,就算他不算做這井底之蛙,他也沒途徑離開井裡。朱樓義想到這,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朱樓義向古世情說明界境劃分後,只見古世情癱坐在椅子上嘴裡唸叨道:“原來我們如此淺薄。”

“好了,現在與我們說明事情原委吧!”

“好……好,現在有三家寨分別是月家寨、日家寨、古家寨,月家寨與我們古家寨情況差不多。而日家寨族長被稱為本,同時日家寨實力遠遠超過我們兩寨。其實在十四年前,還有兩寨分別是韓家寨與東家寨。而十四年前妖族打破了平衡,發起了進攻,這導致我們四寨受到了損失,其中就數東家寨與韓家寨損失最重但雙方都留點情面。東、韓家寨城牆被破了,人員受傷但沒死人。正當我們想問清緣由時,日家寨突然向東、韓家韓發起攻去,日家寨燒殺淫掠、無惡不作。兩千多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死了,就三十幾人逃了出來。那幫畜生不如的東西,最近因為不知幹了什麼做出大量汙染物,結果他們自然捨不得花大量資源處理就準備排放到祖祖輩輩的山林。我們準備不計代價與這幫畜生不如的傢伙拼了,結果發現妖族又準備發起進攻。要不是前輩您來了,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辦。我們讓您殺了赤狼王,其一是為了減少妖族的戰為,其二是為了威懾其它妖族。請原諒我們向你隱瞞了。”

“你知道為什麼妖族要發起進攻嗎?”古世情聽完搖搖頭,朱樓義補充道:“因為日家寨準備排放汙染物。我們可以為你們搭線,你們自己跟它們談吧!”

古世情聽完後,感激不盡地跪下說:“前輩恩情真乃無以回報,我們兩寨不會忘了您的大恩。”

“謝我的弟子李長幻吧!”古世情聽完轉頭去跪謝李長幻,李長幻將他扶起後說:“在這間不容髮之時,就不必這些繁文縟節了。平常也不需要,我去叫它們。”

“那我去叫月家寨的人。”古世情說罷便快步走向月家寨。

李長幻也去叫赤狼王等妖族,不一會兒,兩方便聚集起來開會。不到一會,會便結束了,議論結果為準備一下即刻動手。而妖們起腳剛走,日家寨即刻發起進攻。朱樓義不知為何離開了,李長幻帶領從人對抗日家寨,將沒有戰力人員調走與讓最快的修士通知妖族。日家寨全部鍛體層皆出動,是其餘四寨的一倍多,兩千煉氣五層以上的前線部隊向四寨大部隊進攻,由於戰鬥來得過於突兀,雙方直接對上。李長幻拿了一把匕首後,直接將敵方四名煉氣六層直接身首分離。李長幻不與煉氣八層以上纏鬥,直接去一擊斬殺煉氣八層以下。除了築基五層以上專修速度的否則都抓不住李長幻,而一旦有這種人員與李長幻對上,又會有其他人與那人對上。李長幻將全部煉氣八層以下斬殺完後,又協助斬完煉氣八層後。他自己獨自一人對上一名煉氣九層。那煉氣九層在殺了與他自己對手後,將對方暴風驟雨般吸乾血,靈氣不但補全後反而增長了,而李長幻來不及阻止他,打了一擊後直接拉開了。

隨著一聲狼吼,妖族傾盆而下,此刻日家寨二千五多人後增援部隊趕到。這二千五百多人方才在突破,有五成以上人員成功。妖族只好扭頭對付他們,妖族中鍛體層助陣四寨鍛體層修士。反觀朱樓義這邊,朱樓義之所以突然離開是感知一名化道二轉與一名化道四轉向他們飛來。朱樓義在察覺到他倆是無相教之人後直接劍氣出鞘,但被防住了。而此時之時那隻松鼠放棄了隱藏直接顯化原形--是一隻虛影無鼠。它使兩人受傷,但此時無相教化道三轉出手,沒傷到它反而被倒打一耙傷到。雙方不多廢話,直接動手。

反觀李長幻這邊,那煉氣九層直接一箭步向李長幻襲來,李長幻一個側身閃躲趁機一擊,只留下個不深不淺的傷口。那人手上靈氣匯聚打出一發靈刃,靈刃不過佯攻,那人飛撲同時手中靈氣匯聚向李長幻打來。李長幻看穿招式,將靈刃切碎,用匕首擋住攻擊借力拉開身位。儘管擋住了但匕首碎了。那為何擋呢!因為方才他周遭有靈刃等功法招式擦身而過,擋反而成了最優選。李長幻拿起一片碎片,此時那人嘲笑著再次衝鋒。李長幻說:“一劍斷。”語音剛落劍氣隨著他的動作迸發而攻,將嘲笑者生命剝奪。此時李長幻突破煉氣十層與《劍氣決》入門了。勝利天平傾向李長幻這邊。

戰鬥勝利之後,在李長幻建議之下日家寨男女老少無一留同時在他建議之下眾生準備建立人妖自然和諧之地。大傢伙初步建立了人妖自然和諧規矩,原則為公平公正理解尊重。此時朱樓義重傷而歸,等到李長幻為朱樓義治好傷勢後已經過了一週,人妖自然和諧局面已經初步建立。朱樓義在治好後即刻起程了,至於虛影無鼠受了不少傷而朱樓義將他自己的藥給了它,已經沒什麼問題但暫時還不能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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