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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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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輝在石虎事件後,雖然沒有發生他爸把他腿卸了的事情,但他爸幾乎斷了他的生活費,並且派公司的人來時不時的來看望姚文輝,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監視,這樣的日子整整持續到大三的下學期,這讓過慣了揮金如土的日子的姚文輝在生活上難受了好一陣子。到後來卻也習慣了。石虎被抓之後,呂得勝讓李友來找我,並將姚文輝給他的一萬元錢退還給了姚文輝,想必是石虎的事情讓呂得勝看出來姚文輝的背景不是一般的強大,怕步了石虎的後塵,所以將錢退了回來,如果石虎當初有呂得勝一半的圓滑,可能也不至於落的如此地步,當然像石虎這種靠敲詐勒索,耍潑放賴的人進去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我和白芷在公園講起石虎的事情來,白芷也不禁感慨:“只想到姚文輝是一富家公子哥,但沒想到姚文輝的背景有如此強大。”我說:“不過姚公子在這件事後,實實在在的過了一段苦日子,他爸斷了他的生活費後,這小子有段時間都撿菸屁股抽了。”白芷聽完咯咯一笑:“也好,讓他長長記性。姚文輝就是作,姜美雲多喜歡他啊,人又長的漂亮,他還不懂得珍惜人家。”我說:“這你可不懂了,姚文輝見過太多女人了,喜歡他的女人也太多了,所以女人只是他生活的一部分,但不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所以他不會懂得珍惜,至少目前不會。”白芷看著我,紅著臉問:“那我是你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嗎?”我看著白芷嬌滴滴的樣子,頓生寵愛之心,一把將白芷摟入懷中柔聲說:“你是我的全部!

白芷是我的初戀,說實話沒遇到白芷之前,我的生活是沒有色彩的,是白芷給我的生活增添了五彩斑斕的色彩,也讓我感受到人間是值得的。生活是有趣的。正如某樂隊的歌詞那樣,“春風化雨吹暖我的心。”白芷就如春風一般吹暖了我的心。

白芷摟著我說:“蘇木,你想過畢業之後去哪裡工作嗎?”我說:“不知道啊,也不是咱們說了算的。”那個時候大學分配工作是沒有自己選擇權的,只能聽統一安排。白芷動情的說道:“如果我們沒有被分配到一個地方工作,怎麼辦呢?”“我去找你。”我堅定的說道。白芷卻說:“不,我去找你,我們永遠不分開。”說完白芷便把我摟的更緊了。那時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是那麼的純潔,像一塊潔白無瑕的玉石不帶有一絲瑕疵。只有你和我,天和地,此生無憾。

就在我和白芷你儂我儂之時,只聽不遠處,“啊呀”一聲慘叫,我和白芷聞聲趕了過去,只見公園一處涼亭邊上,四、五個大漢圍著一名男子,正拳打腳踢,定睛一看被打的男子正是高陽,雖說我平時看不慣高陽的為人,但看到同學被打出於本能的喊了一句:“住手!”白芷連忙用手扯扯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多管閒事,我哪管那麼多,直接衝到幾人面前,問道:“你們幹嘛打人?”其中一個流裡流氣的男人說道:“你特麼是誰啊,要你多管閒事?”我把高陽扶起問道:“高陽到底怎麼回事。”高陽叉著腰,一時說不出話來,這時,帶頭的男子說:“這小子在我們娛樂城玩了幾天輸了錢,你說該不該要?”我轉頭看了一眼高陽說道:“你什麼時候學會賭博了?”高陽苦笑了一下,卻不說話。我說:“那也不能打人啊。”流裡流氣的男子說:“不打也行,把賬還上。”我說:“多少錢?”帶頭男子伸出一個手指頭說:“一萬。”高陽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不是6千麼?”帶頭男子怒道:“你是從娛樂城借的錢不算利息嗎?”雖然我對高陽有意見,但是對這幫放貸坑人的社會混混更痛恨,我說:“什麼利息這麼高,你們怎麼不去搶?”帶頭男子也不多說,衝我一拳打來,我拿手快步上前,先他一步抓住他打來的拳頭,接著順勢膝蓋狠狠頂在了他的胸口處,帶頭男子一下便跪在了地上。我之前和姚文輝說過了,“我和村裡的一個退伍老兵學過格鬥術,這話可不是騙人的。”那帶頭男子被我打骨擊在地,其他幾個人便在無一人趕上前,流裡流氣的男子把帶頭男子扶起,說了句:“你給我等著。”幾個人便散了去。我把高陽扶在涼亭裡坐下,這時白芷也跑了過來,拿出手絹給高陽擦拭臉上的傷,白芷說:“還是去醫院,上點藥吧?”高陽擺擺手,表示不用了。我問高陽什麼時候學會了賭博,高陽緩了一會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原來姚文輝和姜美雲談戀愛時,高陽心情抑鬱,來到娛樂城散心,從那時便學會了賭博,那塊給姜美雲買的名牌手錶就是用贏來的錢買的,怕姜美雲嫌棄,就說是託人從國外買的,後來便被娛樂城下了套,越陷越深,到後來沒錢了,便向娛樂城借,慢慢的就還不上賭債了。我扶起高陽說:“先回學校吧。在商量怎麼辦。”我和白芷扶起高陽準備走,這時剛才那夥混混又返了回來,這次比上次多了十幾個人,這回手裡拿了棍棒,匕首等工具。顯然剛才是跑去叫人了。白芷嚇得直往我後邊躲,但是來的幾個人中,其中一個人我認識,正是李友。我心想原來高陽這小子是在呂得勝的娛樂城輸的錢。

李友分明也是看到我了,就在一群混混要動手之際,叫停眾人說道:“這個人是勝哥朋友,千萬別動手。”眾混混一聽是勝哥朋友立刻都杵在原地,滿臉煞氣頓時都減去一半。剛才被我打的帶頭男子對李友說:“你說什麼,我怎麼沒聽勝哥說過,他還有這麼個朋友。”李友說:“這事一時半會說不清楚,等回去和你們慢慢說。”帶頭男子說道:“李友你小子別騙我們,勝哥的賬要不回來,你知道啥後果。”李友說:“石虎的事都知道吧?就是他同學的父親給辦進去的,你們也想把勝哥送進去?”聽到這,眾人臉上那另一半煞氣頓時都散了去,立刻像一群不知所措的小學生一般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李友說道:“這事我回去後勝哥說,你們先走吧。”這時,眾人像得到大赦一般,立即散了去。李友把我叫到一邊指著高陽說:“蘇木,這個人也是你同學嗎?”我說:“是。”李友說:“這就難辦了,這小子在我們娛樂城輸了大幾千,要不你和勝哥去說說,這種事,我可做不了主啊!”我說:“說什麼說呀,還不是你們設局他才輸這麼多嗎?”李友說:“話不是這麼說的,我們也沒綁著他去賭啊。”我想了想說:“”那你先回去把這個事和勝哥說一聲,看他想怎麼處理。”李友說:“那好,等有信告訴你。”說完轉身走了。

我和白芷扶著高陽一起回了學校,我和白芷把高陽扶到了醫務室後,白芷就回宿舍了。白芷走的時候,高陽還叮囑白芷不要告訴姜美雲。高陽在醫務室簡單處理一下,我扶著高陽回到了宿舍。回到宿舍後,高陽說“蘇木,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娛樂城老闆啊。”我說“是。”高陽隨後,抓緊我的手說:“蘇木,這個忙你得幫啊,這一萬塊你打死我也拿不出啊。”我看到高陽這副狼狽像,又好氣又好笑說道:“要我怎麼幫你啊?”高陽說道:“你去幫我求求情,少還點。”我說:“你以為那個勝哥和我有多熟啊,我去他也未必賣我這個面子。”高陽聽到這,帶著哭腔說道:“蘇木,我不想因為這件事毀了我的前程啊,求求你了,幫幫我吧。”看著高陽的可憐樣,我心一軟說:“好吧,但是從這以後你可不能再賭了。”高陽立即說道:“以後絕對不賭了。”我安頓好高陽,便回了宿舍。

我原本是想把這件事和姚文輝說,他出面這錢呂得勝肯定是不敢在要了,但是轉念一想:姚文輝上次給呂得勝一萬塊就是不想欠呂得勝的人情。雖然最後呂得勝退還了姚文輝的一萬塊錢。但是看的出,姚文輝並不想和呂得勝在有任何瓜葛。但我自己去找呂得勝說,呂得勝未必會給我面子。正躊躇間,姜美雲來找我,原來白芷回去,驚魂未定,一臉慌張被姜美雲看出來了,追問之下,白芷便把高陽的事說了出來。姜美雲聽到後就急急忙忙的來找我。見到我就問我:“高陽怎麼樣了?”我說:“都是點皮外傷,沒啥大事,過段時間就好了。”看的出姜美雲對高陽這個朋友還是挺關心的。姜美雲急道:“高陽什麼時候學會賭博的,他以前不這樣啊。”我心想還不是因為你麼。我說:“彆著急,美雲,我和那個娛樂城老闆認識,我去給高陽說說,看看能不能少還一點。”姜美雲像是想到了什麼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遞給我說:“蘇木這是我自己攢的一些錢,你拿去幫高陽換上。”我連忙勸道:“我先去談,等談好了,再說!”姜美雲說:“也好。”

第二天,李友找到我說:“昨天你同學那事和勝哥說了,勝哥聽說是你得同學就說利息不用還了,只還6千塊本金就行了。”我心想“要是姚文輝出面,呂得勝肯定是一分都不會要的。不過免了利息,多少也算給我一點面子了。”我說你等一會,我去和我同學說,然後找到高陽,高陽一聽六千,也是面露難色說:“蘇木,我六千也沒有啊,我爸我媽一年工資都不到一千塊。”我說:“要不你...”我本想說要不你找姚文輝幫幫忙。但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高陽卻明白了我的意思,你說:“找找姚文輝?”我說:“別去找了,他爸斷了他的生活費,他現在也沒拿不出這麼多。”高陽說:“那怎麼辦呀?”我心想姚文輝就是一分錢也沒有,呂得勝把不得姚文輝去找他。高陽說著說著又要哭出來了。我無奈道:“我在去給你說說,要是實在說不下來,那就只好想辦法湊錢了。”那你和我來。

然後,我和高陽就來到李友跟前,我告訴李友:“我這同學實在沒錢,六千他也拿不出啊,要不在和勝哥說說,讓他在少點。”李友笑笑說:“勝哥知道你同學六千也拿不出,勝哥說了錢可以不要,但是這件事得讓姚文輝來和他說。”我看了李友一眼,心想:呂得勝這個混蛋,看來是看上姚文輝這顆大樹了,非得和姚文輝搭上點關係。我還沒開口,誰知,高陽說道:“好好,我去和姚文輝說。”

高陽果然找到了姚文輝,把他欠呂得勝賭債的事和姚文輝說了,姚文輝有些猶豫,和呂得勝這樣的人打交道他實在不願意。高陽哭著求姚文輝說:“姚哥,你就幫我這一回,這錢要是還不上,讓學校知道了,肯定要開除我的,我的前程就毀了呀。”姚文輝心軟了說道:“好吧。”

在姚文輝的出面下,呂得勝免了高陽的賭債,呂得勝當然知道姚文輝看不上他,而他也無非是利用和姚文輝的這層關係,來為他個人爭取最大利益,畢竟石虎的事情,讓他明白,即使哪怕姚文輝不是東江本地人,但姚文輝家族的勢力在東江市是不可小覷的,即使僅僅是靠著和姚文輝認識這層關係,他也可以在東江市混的風生水起。

轉眼之間,大學四年時光已過,在離校前的一個夜晚,宿舍幾人喝的大醉,為即將結束的學生生涯算是做了一次告別,也即將迎來人生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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