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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孜然一覺起來,感覺神清氣爽。
沒有喪屍的世界真美好!
她伸了個懶腰,趕緊起床洗漱出門。
今日她來得很早,碼頭上還沒幾隻船,但已經有人在解除安裝貨物。
曹人讓見她過來,立刻招呼她,“小宋,你來得正好,趕緊過來幫忙,今日給你加工錢。”
“來勒!”
宋孜然脆生生地應了一聲,趕緊跑過去。
如此幹了幾個月,終於迎來了休息。
“小宋,聽說你要去城裡,能不能幫忙帶點東西?”
曹仁走近,一邊掏錢一邊說道。
她是宋孜然的同事,大家經常一起搬貨,如今可算得上是熟人。
並且她一向還算照顧她,因此兩人走得相對近一點。
宋孜然接過銅錢,問她,“你想買什麼?”
曹仁抓抓腦袋,吞吞吐吐,“我……我……要不你幫我買根珠花?”
宋孜然狐疑,“買給誰?是你爹還是?”
她知道她有一個未婚夫,不過那男人和她已經退親。
“是,是我未婚夫。如今我掙了錢,希望給他買點好東西,要是他高興了,說不定還會和我定親。”
曹仁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希冀,以及對美好生活的期盼,看得宋孜然很是無語。
好想告訴他,人家都已經又定親了,你還去湊什麼熱鬧?
當小三還是小四?
但她不能這樣說,畢竟這是人家個人私事。
“既然是送你未婚夫的禮物,還是你自己帶他去挑選吧,每個人眼光不一樣,喜歡的東西也不一樣,如果你真希望娶他,還是多和他交流的比較好。”
宋孜然將她給的銅錢又遞回去,還給她一些中懇的建議,心裡卻是想還好自己逃得快。
不然現在說不定就要面對好幾個娘們唧唧的男子!
曹仁想想也覺得在理,當即點頭同意,“那行,我改日有時間就去帶他出門。”
他很是高興,看起來像是得了糖的孩子。
宋孜然卻突然覺得心酸……
這該死的女尊,她可咋辦!
來到街上,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告示牆,見上面已經沒有捉拿她的告示,這才放下心來。
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在自己的嘴角貼了顆大黑痣,整個人看起來很是醜陋,這使得街上行人紛紛避讓。
宋孜然樂得自在,四處走,四處看,正當她看得高興時,卻聽到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呵斥,“好你個小偷,看你往哪裡逃。”
她剛一回頭,就被一紅衣少年一把拽住,“走,跟小爺去見官。”
宋孜然一愣,反應過來立刻掙扎開,“你有病吧你?”
她都不認識他,還小偷呢!
“好啊,你偷東西還敢罵人,看小爺怎麼治你。”
紅衣少年惱羞成怒,又撲過來一把將她拽住。
“老孃看你是想碰瓷是吧?告訴你,這種低端的騙術老孃五十年前就玩過了。”
宋孜然在末日生活,早就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
對於這種問三不問四就胡亂冤枉別人的人,她更看不上眼,所以當即飛起一腳,一下將人踹飛出去。
“年輕人,下次走路看著點。”
她走過去,蹲下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上的少年,伸手拍了拍他的俊臉。
要不是看他長得帥,她肯定還要多踹幾腳。
“你,士可殺不可辱。”
少年咬牙切齒,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有本事你來咬我呀!”
宋孜然輕笑一聲,又在他臉上捏了幾下。
手感不錯!
桃花眼也很迷人!
要不是因為這是女尊,擔心被人當成當街調戲男子的流氓女,她都想和他勾肩搭背看臉養眼了!
“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小爺今日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少年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手心憑空多出一枚飛鏢。
他一揮手,飛鏢就向宋孜然的面部襲來。
宋孜然微微偏頭躲過,一伸手,將飛鏢穩穩捏在手裡。
站起身,不屑地道:“就這麼兩下子,還想學人家殺人?”
“你也太自……你,你下毒?”
她正準備說人家自不量力,卻突然發現不對勁。
低頭一看,手心在慢慢變黑,拿飛鏢的手也開始抽搐,而毒素還在蔓延。
“哼,中了唐門暗器,沒有解藥是活不長的。”
紅衣少年抱著手臂,一臉洋洋得意。
宋孜然面色一變,正想一藤蔓要了他小命,又想到現在已經不是秩序混亂的末世,只得先忍下來。
隨手抽出一條繩子往他身上一甩,幾下將其困成粽子,然後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幾步躍上房頂離開。
“解藥。”
將人帶到一無人之地,她用手肘將他抵到一堵灰白的牆上逼問。
紅衣少年很是傲嬌,把頭一別,“沒有。”
“沒有是吧,既然如此,可就不要怪老孃手下不留情了。”
宋孜然放開他,順手就從靴子裡拔出一把剪刀:“你要不給解藥,老孃就剪掉你頭髮,再不拿,我就剪了你耳朵,直到把你整個人剪乾淨為止。”
她說著,手起刀落,已經先下手為強。
紅衣少年看著從頭上飄落在地的一縷青絲,頓時錯愕。
他這是遇到土匪了!
“你要是欺負我,小爺妻主知道不會放過你的。”
他見掙脫不開,只得搬出自家妻主出來,而目的,則是為了拖延時間。
“呵,你妻主,真看不來你這小屁孩竟然還嫁人了,嘖嘖嘖。”
宋孜然嘲諷他,“別說只是搬出她來,就是你將她帶到老孃跟前,老孃也不虛。”
在她看來,這裡女人又沒異能,武功再高也不至於逆天。
這種人,她一個能幹趴好幾十個。
紅衣少年不甘心地揚著脖子大喊,“我告訴你,小爺妻主可是當今公主宋孜然,她要是知道你欺負小爺,肯定分分鐘砍你腦袋。”
“咳咳咳……咳……”
宋孜然一口口水卡在喉嚨裡,頓時被嗆到。
她以為耳朵沒聽清,問道: “你說你妻主是誰來著?”
“你耳聾啊,小爺說了,我妻主是當朝公主,怎麼,你怕了?怕就趕緊給小爺我解開繩子。”
紅衣少年掙扎著,以為她怕了。
宋孜然確實是怕了,但她不是怕掉腦袋,而是怕被這男人認出來!
這可是她的反派四夫郎,能不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