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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旭整個人都麻了!
這就是神級悟性。
簡直是作弊神器啊!
嗡 …
一道比剛才大得多的暖流,湧入了秦旭的腦海。
霎時間,秦旭的腦海中,湧現了無數的戟法招數。
這些戟法招式的精妙程度,遠遠不是他剛才領悟的那些,能夠相提並論的。
幾個呼吸間,這套殺神戟法,便徹底融入了秦旭的記憶中。
就彷彿,他在這套殺神戟法上,浸淫了無數的歲月。
其中的每一招,每一式,他都能夠完美地發揮出全部威力。
好強!
真的好強!
秦旭只是稍稍瀏覽了一遍,便深深地體會到了殺神戟法的強大。
那仿若殺神臨世的感覺,給敵人以無盡的壓迫感。
再配上,殺神戟法那恐怖的招式。
若是施展出來,其威力,遠遠不是破天戟法,能夠相提並論的。
尤其是其中,那濃郁到極致的殺氣,秦旭光只是稍稍觀看,便已經覺得心中震憾。
若是施展殺神戟法,只怕不用破天戟,身周都會瀰漫有若實質的殺氣。
看著向他走來的白烈,袁耀只覺得頭皮發麻。
白烈可是單人單戟,便能屠戮兩千人的殺神!
落在這等殺神的手上,還有好果子吃?
更何況,剛才樂就的慘狀,還歷歷在目。
袁耀連連告饒道。
“白將軍饒命!”
他趴在地上,向著秦旭爬了過來。
“秦豫州饒命啊,秦豫州……”
白烈望向了秦旭,看秦旭需不需要袁耀。
很明顯,秦旭來宛城,必定是有所圖謀。
而看如今這局面,秦旭此來,必定是為了袁術的宛城而來。
若是能合理地運用袁耀,說不得,能起到奇效。
對於這一點,秦旭自然瞭然於心。
他雖然有辦法,攻破宛城。“一七零”
但有袁耀在手,會變得更加的簡單。
何樂而不為呢!
秦旭淡漠地笑了笑。
“饒你命?”
“我憑什麼,饒你命?”
袁耀的大腦,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高速運轉著。
“秦豫州,我願獻上宛城,只求你放我一條活命。”
沒救了……
眾人齊齊撫額。
袁術有這樣的兒子,秦旭只能含淚血賺。
他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道。
“若你能開啟城門,讓我的大軍入城,我可以保證,我不會下令出手殺你。”
“謝秦豫州!”
袁耀連連磕頭。
白烈深深一躬身道。
“秦豫州,大恩不言謝!”
“你救了我們一家三口,我白烈,銘記在心!”
“無妨。”
秦旭含笑擺了擺手。
他的目光,落在了白烈的身上。
剛才進來時候那一幕,那慘烈的樣子,都嚇了他一跳。
當時,白烈傲然立於戰場之中。
而在白烈的身後,是數千具屍骸。
以一人,屠數千袁兵。
如此人物,當得上殺神之後。
更讓秦旭印象深刻的,是白烈身上,那濃烈到恍若實質的殺氣。
那殺氣之濃烈,實在是他生平僅見。
便是袁左宗的殺氣,都遠不如白烈。
秦旭心中,已然有幾成把握,眼前這人,便是白起的後人。
但他還是要確認一番。
“白壯士,不知道你祖上,乃是何人?”
白烈神色一怔。
若是旁人來問,他說不得,已經提戟相侯了。
但秦旭救了他女兒,救了他們全家。
他自是不能恩將仇報。
但他家先祖,事關大秦秘辛。
他怎麼可能,這般就透露出去?
白烈皺了皺眉頭,故意裝傻道。
“不知道秦豫州此話何意?”
秦旭正準備直接點破白烈的身份,卻見蒙孝急匆匆地跑來。
“呼,我可算是趕上了!”
“公子,別殺完了,給我留兩個……”
他一邊跑, 一邊喘著粗氣。
但當蒙孝趕到現場一看,他整個人愣在了當場。
“殺完了?”
“一個都沒留?”
看著滿地的屍體,蒙孝的心中,滿是懊惱。
早知道,就不該等黃金火騎兵。
應該他單人獨騎而來。
這下可好,晚了吧!
連湯都沒有撈到!
“是你?”白烈訝然道。
“這位兄臺,你怎麼在這裡?”
蒙孝撓了撓腦袋,嘿嘿一笑道。
“白兄,好久不見。”
“父親大人,你們認識?”白猛好奇不已。
“恩,認識。”
白烈重重地點頭。
他朝著蒙孝一拱手道。
“多謝兄臺當日援手之恩,我白烈在此謝過了!”
“援手之恩?”
白猛雙眼猛地瞪園。
“你……你是那天那位壯士?”
“是我。”蒙孝索性大大方方地承認了。
白烈感激道。
“若非當日兄臺援手,我無稱手兵器在手,只怕當時便要受重傷。”
蒙孝擺了擺手道。
“我們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氣。”
一...….一家人?
白淺悄悄瞟了秦旭一眼,白皙如玉的臉龐,紅了又紅。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白烈的神色,很是激動。
“自那天之後,我們時時都在找兄臺。”
“只可惜,再回去找時,卻是沒有發現兄臺的蹤跡。”
“我差點以為,兄臺已經遭遇了不測,若非沒有找到兄臺的屍體,我都想給兄臺報仇血恨了。” “別,你可別……”
蒙孝連連擺手。
“我可還想多活些時日,不急著下去……”
白烈一拱手道。
“兄臺好生風趣,不知道兄臺如何稱呼?”
“你別叫我兄臺了。”
蒙孝撓了撓腦袋。
“你的年紀比我長,就叫我蒙弟吧。”
“蒙……蒙弟?”
白烈放聲狂笑,豪氣干雲道。
“好得很,我居然結識一位兄弟,真是人生一打幸事!”
“可惜,我的酒,剛才已經喝完了!”
“喝酒之事不急。”
蒙孝擺手,制止了白烈想找酒的舉動。
“若論酒,公子有著天下第一等的好酒。”
“當真?”白烈雙眼猛地大亮。
旋即,他一拍大退道。
“是極,蒙弟所言甚是。”
“秦豫州的二鍋頭之名,早已經遍傳天下。”
“若能品一品二鍋頭,我此生,無憾矣!”
白淺悄悄提醒了白烈一句。
“父親大人,慎言。”
白烈才回過神來,他哈哈一笑道。
“也不是無憾,其實,還是有憾的。”
蒙孝壓低了聲音道。
“白兄,你可曾聽過大秦的武安君?”
此話一出,在場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幾分。
白烈緊了緊破天戟,無形的殺氣,瀰漫四周。
他的臉色雖然沒有絲毫的變化,但實則,他已經全神戒備。
白烈故意哈哈一笑道。
“武安君之名,天下皆知。”
“我乃習武之人,如何不知?”
他的心中,殺機瀰漫。
他們白家的身份,乃是秘辛,關乎到大秦帝國再興的可能。
更關乎到公子一脈。
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洩露分毫!
他對著身後筆了個手勢。
白猛和白淺見狀,齊齊戒備起來。
戰鬥, 一觸即發!
秦旭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再結合之前任務的提示。
毫無疑問,這白烈一家,便是武安君白起的後人。
他一招手。
“朱棣何在?”
朱棣頓時會意。
當即率領著錦衣衛,將周圍清空了一塊地盤,又將四周,團團圍困了起來。
白烈心中警兆大興。
莫非,這秦豫州,乃是漢室的走狗?
若真是如此,那他無論如何,也要保守住大秦帝國的秘辛。
縱使身死當場,也再所不惜!
白猛、白淺兩兄妹,也是將手按在了武器上。
雖然不願與秦旭為敵,但為了大秦的秘辛。
他們沒有選擇的餘地!
秦旭右手往下按了按。
“不要緊張。”
他走入了院子裡,找了條椅子,施施然地坐了下來。
他身子往後一靠,淡笑道。
“白烈,我知道你是大秦武安君的後人。”
“是也不是?”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白烈的聲音,猛地拔高了幾分。
若非秦旭與他們白家有恩,他早就痛下殺手。
白猛、白淺二人,更是將秦旭圍了起來。
白淺的心中,滿是糾結。
她心中暗暗祈禱。
“始皇在上,保佑秦旭,千萬不要是漢朝的走狗!”
整個屋子裡,殺機瀰漫。
秦旭卻好似沒有感覺到一般,只是輕笑道。
“白烈,我知道,你在等一人。”
“或者說,你們整個家族,都在等一人。”
霎時間,破天戟上,戟光乍現。
無盡的有若實質的殺氣,瀰漫開來。
將整個屋子,徹底籠罩。
戰鬥, 一觸即發!
蒙孝暴喝出聲道。
“白淺,你好大的膽子!”
“居然敢對公子動殺氣?你不想活了嗎?”
“遇到公子,還不快快跪下!”
這一道聲音,好似晴天霹靂般,在白烈、白猛、白淺三人的耳邊炸響。
公子?
什麼公子?
白烈的瞳孔猛地瞪園,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你說什麼?”
“蒙弟,你說清楚。”
這些年來,他們一直在尋找在公子。
可一直都沒有找到公子的行蹤。
而如今,那個名傳天下,以一己之力,打得董卓連連敗退。
更是救了他們一命的秦豫州。
居然是,他們一直苦苦尋找的公子?
這怎麼可能?
秦旭的右手,輕輕一抬,露出了鹿盧劍的劍柄。
“你可認識此劍?”
“鹿……鹿盧劍?”這一刻,白烈整個人再難保持冷靜.………
鹿盧劍!
這可是大秦國君的傳承之寶,鹿盧劍啊!
持有鹿盧劍之人,便是他們大秦帝國之主。
想到這,白烈的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白猛、白淺二人的反應,也是如出一轍。
四百多年了。
整整四百多年了。
這四百多年來,他們白家,整整十九代人, 一直都靜靜地守侯著。
只為了一個希望。
一個重建他們大秦帝國的希望。
只為了等一個人。
一個始皇贏政的嫡系後裔,大秦帝國的公子。
而如今,那公子居然攜帶著鹿盧劍,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白烈強忍著心頭的激動,顫聲道。
“敢問公子,可否借你的鹿盧劍一觀?”
秦旭自無不可。
他一抬手,便將鹿盧劍,遞了過去。
一則,他相信白烈。
相信武安君的後人。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他有他的底氣。
以他如今的武力,便是白烈,又如何?
縱使白烈驟起發難,他也有把握,將白烈擒拿。
絕對的實力,帶來絕對的自信。
便是白烈的拿手絕技破天戟法。
在秦旭殺神戟法的面前,就是個弟弟,根本興不起半點風浪。
白烈卻是不敢去接鹿盧劍。
他滿是惶恐,連連擺手道。
“秦……秦豫州,還請將鹿盧劍,放在桌案上。”
秦旭隨手將鹿盧劍,放在了桌案上。
白烈湊上前去,參照著族譜中所記載的樣子,仔仔細細地觀瞧著。
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真的……是真的鹿盧劍!”
白烈重重地點頭。
他的手,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他們終於找到公子了!
四百多年了。
整整四百多年的等待。
整整四百多年的尋找。
功夫不負有心人。
他們終於找到了他們大秦帝國的公子。
他們的大秦帝國,有希望了!
白烈熱淚盈眶。
“快,快把始皇的牌位,取出來!”
白猛小心翼翼地將他後背的揹包,取了下來,遞給了白烈。
白烈雙手接過。
無比溫柔地,從裡面取出了始皇的牌位,放到了供桌上。
撲通一聲,白烈直直地跪倒在了地上。
白猛和白淺二人,也是難以抵制心中的激動。
他們瞪大著雙眼,定定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
整個人都好似傻掉了一般。
眼見白烈跪倒在地,他們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跪倒在了地白烈的身後。
白烈對著始皇的牌位, 一連磕了三個響頭。
“始皇庇佑,我大秦帝國的公子,終於找到了!”
“始皇庇佑,我大秦帝國,終於復興有望了!”
白猛、白淺二人的激動,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們亦是對著始皇牌位,磕了三個響頭。
隨後,白烈望向了秦旭。
“公子稍待,待我取出族譜。”
他從揹包裡,取出了族譜,用雙手託著,小心翼翼地遞給了秦旭。
秦旭伸手接了過來。
只見族譜的最上方,赫然是白起。
而在白起的下方,赫然是白仲。
他翻到了族譜的最下方,赫然便是白烈,以及白烈的女兒白淺,白烈的兒子白猛。
秦旭徹底慢下心來。
果然,這白烈一家,便是白起的後人。
這麼多年來的尋找,終於找到了!
白烈恭敬地介紹道。
“想當初,若非始皇的恩德,追念我先祖白起的功德,將先祖白起的兒子白仲封在了太原。” “這才使得我白家,躲過了那些年的禍亂,才有瞭如今的我們。”
“太原?”
秦旭的眉頭皺了皺。
王允也是太原人。
若是一直在太原發展,說不得,白家也會成為太原當地的望族。
他疑惑道:“那你們,為何離開了太原祖地?”
“此事,說來話長。”白烈的心中,有著無盡的苦楚。
“自大秦覆滅以後,劉邦承秦制,建立了漢朝。”
“自那以後,劉邦便發動了無數的人,對我們大秦遺脈,進行了大搜捕。”
“白仲先祖迫於生存的壓力,以及漢室的追殺。”
“無奈之下,白家先祖只能揹著始皇的牌位,背井離鄉,往南方行走。”
“在隨後數百年歲月裡,在一次次的追殺中,我們白家也越發的往南……”
秦旭頗有些感同深受。
他們秦家一脈,不也受到了漢室的迫害,輾轉離開了雍城,來到了沛國嘛!
否則的話,也不會留下那一條血書以及血書那斑斑的血跡。
由此可見,漢室對於大秦帝國的畏懼,以及恐慌……
撲通一聲。
白烈跪倒在了地上。
白蒙、白淺齊齊在白烈的身後跪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