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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個鮮活的生命,不,是兩個,因為他還帶下去一個。
當兩個鮮活的生命消逝在你面前的時候,說不震驚那是假的,但也僅僅震驚了幾秒鐘,因為前面的馬家舉罵開了。
“草,看什麼看,趕緊走,沒見過死人啊。”
“再看自己也會掉下去。”
眾人聽罷,開始緩緩地向前移動。
有了這個插曲,移動速度本就不快的人群又自覺降了一檔速度。
我也是一步一個腳印,踩實了才敢進行下一步,生怕一不小心就步入他們後塵。
走過石橋,我們來到了一處開闊的平臺,平臺地方很大,應該有100多個平方,給我們提供了休息的地方。
這個平臺像是拔地而起的山峰一樣,很突兀的出現在了這裡。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
謝廣在我旁邊叼著煙感慨道。
“謝哥,旁邊的人還搬著汽油桶,你把煙滅了。”
“汽油桶炸了也炸不到我,不滅。”
謝廣雖然這樣說,但是張瑤把眼睛一瞪,謝廣還是乖乖的把煙滅了。
一看就是個“粑耳朵”。
平臺前面沒有了石橋,變成了木橋,木橋下面有碗口粗的鐵鏈,上面鋪著木板,看上去很結實。
我一隻腳踏上去小心翼翼地踩了踩,還行,感覺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
但這木板少說已經有上千年的時間,我不敢真正的踏上去,萬一木板碎了掉下去,那小命就交代了。
“你,上去試試。”
馬家舉指著我說道。
“我去你媽*。”
我氣不打一處來,憑什麼讓我上去,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
被我這麼一罵,馬家舉剛開始有點懵,然後怒氣就上來了。
“草你姥姥,把他給我丟上去。”
馬家舉這麼一說,他的一些小嘍囉就要上來抱我。
韋興和金阿索把我圍住,謝廣和張瑤則向後退去,雙手一抱,一副看戲的模樣。
媽的,真不是東西,隱夜也跟著張瑤躲到了一旁,真是狗籃子。
隱夜看我望向它,它抬了一下頭,然後把頭和腦袋對調了一個方向,不再與我對視。
剛才還圍著我要吃的,現在,哎!
“嘭、嘭、嘭”
楊景開三腳踢飛三個人,然後抽出唐刀架在了一人脖子上。
動作乾淨利索,還有點帥。
那人連忙求饒,楊景開一用力,刀刃在他脖子上浸出了血來。
“兄弟,楊兄弟有話好說,先把刀放下。”
馬家舉八面滑,見楊景開戰力這麼強,態度直接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變。
“我們現在是關鍵時刻,正是用人的時候,不能起內訌,要不東西沒盜成,還折了人豈不虧大了?你說是不是。”
“我這張嘴也是快,探路肯定是讓狗去呀,怎麼能讓李兄弟去呢?”邊說還邊輕輕地給了自己幾個耳光,態度很誠懇。
隱夜一聽讓它去,“汪汪汪”的叫了起來,表達著它的不滿。
“行,就讓它去。”我回應道。
“汪汪汪汪汪......”
隱夜自然是沒去,因為張瑤主動請纓了。
這座木橋隱夜肯定走過,別忘了它回來的時候身上是溼的,我們到現在還沒見到可以浸溼它身體的水源,肯定就在橋的對面。
但話又說回來,狗才幾十斤,馬家舉少說得250斤,還有一個胖子約摸著得300斤,木橋能不能承受住他們的重量還真不好說。
謝廣把一根繩子綁在了張瑤腰上,張瑤便走了上去,對謝廣很放心。
張瑤邊走邊跳,試探著木板的承重,那木板是真結實,紋絲不動。
走到一半繩子不夠了,謝廣也直接走了上去。
沒一會兒,他們夫妻二人便探完路返回了。
“你們是叫謝媛,謝璜吧。”馬家舉指著他們問道。
張瑤和謝廣點點頭。
“好好出力,到時候虧待不了你們。”
張瑤聽了滿心歡喜,忍不住的點了點頭。
張瑤如果是個演員,絕對是天花板級別的,因為我看她完全不像是演的。
“你還虧待不了他們,到時候給你霍霍的渣都不剩。”我心裡嘀咕道。
他們這純純的是扮豬吃老虎!
“西北的神鵰俠侶”會為你賣命?你算哪根蔥!
木板硬度可以,承重幾個大漢完全沒有問題。
我用手摸了摸木板,有一絲涼,呈暗紅色,上面有很密的黑色紋路,因為頭燈不是很亮,我看的不是很清楚。
橋上人多了,能聽到吱呀吱呀的聲音,是那種木板擠到鐵鏈的聲音。
越過木橋我們繼續往前走。
地勢豁然開朗,地面上還能看見密密麻麻的小洞,像老鼠洞一樣。
但是老鼠會在這裡生存嗎?我感覺可能性不大,應該是紅螞蟻的洞穴。
“螞蟻洞?”
我這麼一問,眾人的心情頓時緊張起來。
馬家舉他們幾個帶了橡膠衣,剛才嫌笨重就給脫了下來,現在又慌張地穿上。
我覺得應該是沒啥用,畢竟紅螞蟻駱駝皮都能咬破,何況區區橡膠,穿的太厚重還不好跑,遠沒有我準備的痱子粉實在,我可是準備了滿滿一揹包的痱子粉。
還有抱著汽油桶的,我感覺就是一個笑話。
能燒到螞蟻燒不到你?也不知是哪個“臥龍”的主意。
等他們穿好橡膠衣服,我們繼續向前走,他們幾個笨拙的就像企鵝,走起路來一搖一擺的。
現在是夏天,時間是下午兩點,但是裡面一點不熱,溫度非常合適,就跟開了空調一樣。
洞裡面有股奇怪的味道,剛開始不明顯,但越往裡面走味道越濃, 酸酸的、澀澀的、鹹鹹的,不好形容像什麼,鑽入你的鼻孔,刺激你的味蕾,然後唾液中也是這種味道了 。
有點噁心,所以便時不時有人吐口水了。
“呸,這到底是什麼味道,嘴裡越來越苦。”
“呸,這是紅螞蟻窩,肯定是紅螞蟻的味道。”
“呸,你說的對。”
“外面的螞蟻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味兒?呸”
“呸,我又沒進過螞蟻窩,我怎麼知道?”
金阿索和韋興一問一答,很有節奏感。
我們繼續往前,洞越來越大。
大夥頭頂的礦燈和手中的手電筒晃來晃去,在不斷打量著洞中的一切。
我四下搜尋,想找到能浸溼隱夜得水源可惜一無所獲。
隱夜突然拽了拽我的褲腿,把我往一個洞口引去。
我順著隱夜的指引來到一個洞口,哪知剛進洞就驚出一身冷汗。
“乖乖!”
在我面前的是一座骷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