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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搞!
我們下午就去了偃師。
誰知到那一看,鬥狗場雖然拆了,但打牌用的帳篷還在。
我和楊景開、金阿索、韋興進裡面看了看。
裡面玩的人很多,有打牌的,有玩骰子的。
向周圍人打聽了一下,老闆是本地人,叫馮濤,在澳門賭場做過幾年馬仔,今年回來的開了這個賭場。
想進去玩先買籌碼,走的時候再把籌碼換成錢。
一次最少要買100的籌碼,賣籌碼的就在門口,擺了一張桌子,上面堆的綠、黃、白、紅四種籌碼。
綠的上面寫著10、黃的是20、白的是50,紅的是100。
如果你玩的大,裡面還有單間,其實也算不上單間,就是拿塑膠布給隔了一個地方出來,不隔音,我聽聲音裡面玩的應該是炸金花。
一群人圍著在等著開骰子。
骰子玩法很簡單,就是壓大小。
押中了你押多少莊家返你多少。
如果押中了三個一樣的豹子號,同時你還贏了的話莊家返你雙倍錢。
怎麼看都是玩家穩賺不賠。
所以玩的人很多,圍了整整一圈。
我們買了500塊錢的籌碼,想試試手氣。
我一次押100塊。
第一次押的大,輸了。
第二次押的小,贏了。
第三次押的大,出了一個五五五的豹子號,贏了200塊。
……
幾圈下來,贏了400塊。
我們算贏得多的,我們一次押100,很多人是10塊、20的往上押。
加上每次贏錢金阿索吼叫聲音很大,手上不知道從哪搞了個金光閃閃的手錶,我們在人群中很顯眼。
這時過來一個約莫20多歲的年輕人,給我們遞上煙。
“兄弟,要不要進包間玩,裡面玩的大,贏的多。”
我接過煙,和楊景開他們對視一眼,跟著那人進了包間。
這裡面的套路我們應該算門清,因為張光我們接觸過不少。
如果是大的賭場,就像剛才玩的骰子,說不定就有人拿著遙控,你要骰成什麼,就能骰成什麼。
就算沒遙控,也有玩骰子玩的好的高手,你想要什麼,就能把它搖成什麼。
而且就是用普通的骰子,不用特製的骰子,骰子的6個面,面面不一樣,真正的高手能分辨其中的區別,而且失誤率極低。
所以說你能贏一時,但最後肯定輸。
他們要遇見大客戶,一般會讓他們先贏。
讓其慢慢放鬆警惕,待賭的大了,不用問,直接收割。
而且在外面的骰子,還有老虎機一類工具的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篩選客戶。
釣大魚,我們就是他們準備釣的大魚。
如果不出意外,他們第一次一般不會宰你,而是慢慢試探你的財力。
甚至前幾次都不會,等摸清楚了,等你放鬆警惕,沒了戒備,甚至你和其中的某個人還成了朋友,那才是他們收網的時候。
我們撥開門簾看見了內部,裡面地方不大,有兩張桌子。
一張上面放著雜物。
眾人在另一張玩牌。
五個人站那兒玩,還有一個發牌的。聽他們說話,站那兒發牌的應該是馮濤。
見我們進來,馮濤停下了手中的活:
“玩不玩,一萬籌碼上桌,玩了讓小劉給你兌。”
領我們進來的就是小劉,聽馮濤這麼一說,點頭哈腰的要領我們去兌籌碼。
“不用了兄弟,我們就是隨便轉轉,出來沒帶這麼多錢。”
馮濤眉頭一皺,對小劉說道:
”你她媽耳朵塞驢毛了,人家不玩你給帶進來。”
小劉一聽不樂意了。
“答應進來了你們不玩,那在外面裝什麼B?”
小劉直接給我一巴掌,揪著我的領口就要揍我。
我能忍?絕不能。
我拉起他的胳膊就給了一個過肩摔,乾淨利落。
收拾這種小趴菜輕輕鬆鬆,我在磨水寨那幾個月可不是白練的。
而且看他模樣受傷肯定不輕,我聽見咔嚓的聲音,搞不好就是哪裡骨折了。
“麻了比的,砸我場子。”
馮濤對著對講機說了幾句話,跑進來四個年輕人,其中一個紋身都紋到了脖子上,黑黢黢的一片,看著很唬人。
炸金花的眾人一看要打架,拿起桌上的籌碼就給我們騰了地方。
楊景開沒有動手,我和金阿索就給他們收拾了。
小夥子們看著挺壯,可沒經過訓練不經打。
馮濤見手下一個個不敵,開始威脅我們:
“我姐夫在派出所工作,我要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他不說還好,一說把韋興激怒了,抽出衣服內兜裡面的匕首就要捅他。
嚇得馮濤圍著桌子跑,有幾次都差點被捅到。
看韋興下了死手,我趕緊拉住了他。
不能把事情鬧大,警察一介入,還盜個屁的墓。
最後在老闆罵罵咧咧聲中我們出來了,金阿索臨走時還不忘把籌碼換成錢。
......
本想進去看看,瞭解一下情況,沒想到差點把人家場子砸了。
在車上等我們的京爺聽得是眉頭緊皺。
“我們回去也沒事,租個房子在這兒住上幾天,先看看情況吧。”
找個墓不容易,強如姚玉忠還有在一個地方挖200次的時候,像我們這種,煮熟的鴨子更不能飛了。
也不是沒想過讓魏姨找墓,但是魏姨身體確實不行,有嚴重的哮喘,一遇寒冷和花粉就加重,我們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每每念此,天妒英才的想法不免油然而生。
我們在附近的村子找的房子,偃師在洛陽屬於發展不錯的地方,廠多,特別是摩托車廠,那會兒正如火如荼的興起。
房東是個大爺,問我們租房子幹什麼用,我們說在附近摩托車廠打工,也沒引起別人的懷疑。
房租一個月300,電費自付,水免費。
院子中間有棵石榴樹,但是現在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隱夜撒尿每次都去那兒。
有三間平房,兩間能住人,還有一間廚房,廁所在大門外面,要上廁所還得先出院子。
吃罷晚飯,我和金阿索去探墓地。
我們圍繞墓地探了很大範圍,大致探出此地地形。
去墓地有兩條路,一條是沿著麥田中的水渠,再越過一片公墓,也不能說是公墓,應該是村民私自把家人親屬葬在這裡的,墓碑雜亂無章,傳過去就到了京爺說的地方。
從這往東走,越過一小片樹林,就能走到一條小路上,小路往前走三四里地就能到柏油路,這是另外一條路。
但無論從哪條路過,從麥田中的帳篷一出來,肯定能看見我們盜墓時打的手電。
只要這個帳篷不拆,這墓肯定是盜不成。
但看目前的樣子,帳篷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拆。
我和金阿索坐下來抽菸。
我倆的菸頭在黑暗中一明一滅。
“這些人不務正業,想靠賭博發財,想屁吃呢!”
金阿索憤憤不平地說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沒說什麼。
其實我們盜墓也算不務正業,但我們能保證穩賺不賠。
我倆坐了一會兒。
冷風吹來,加上此地陰嗖嗖的,不宜久留,我拍了拍金阿索準備離去。
誰知金阿索突然拍了拍我,手指顫抖地指向一邊。
我一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