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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行人是中午到的寶雞。
七月的天氣很熱,太陽把旁邊的樹都曬的病殃殃的,呼吸一口肺裡面感覺都是燥熱的,我們先找了賓館休息。
在賓館一直睡到晚上六點鐘,出去覓食。
洛陽市遍地的湯館,羊肉湯、牛肉湯、胡辣湯、豆腐湯、丸子湯、不翻湯……
陝西遍地是麵館,臊子面、biangbiang面、油潑面、褲帶面……
我是既喜歡喝湯也喜歡吃麵。
從澳門來的顧大小姐不喜歡喝湯也不喜歡吃麵,所以我們吃的燒烤。
顧大小姐難得穿了一次裙子,一襲白裙,配上她那張白肌若雪的臉,頓時感覺仙女下凡了。
本來就是吃個飯,不知怎麼的就喝上酒了。
如果畫一條飲酒線,幾乎是從北向南逐漸遞減,越往北越能喝。
我說的是幾乎。
山東就是個例外,時至今日,我感覺山東的喝酒能力是個獨一檔的存在,獨步武林。
張光也是例外,真不能喝,這丫說是個北方人,但是沾了一杯就滿臉通紅,像天邊的晚霞一樣,兩杯下肚就胡言亂語,還是啤的。
顧言惜也是個例外,看著是個窈窕淑女,喝酒賊猛,還會划拳,劃的還賊溜,完全看不出是大家名門出來的姑娘。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已經暈暈乎乎,腦子雖然 清醒,但是走起路來都已經輕飄飄,去廁所的頻次也愈加頻繁。
這時候店裡面走過來一群混混,大概有十幾個人。
其中一個應該是領頭的,大花臂小板寸,嘴裡面還叼著煙。
脖子上的大金鍊子拇指一樣粗。
待眾人落座後,他們發現了一身白衣的顧大小姐。
那大花臂帶著兩個小弟徑直的走了過來。
“美女,介意我們蹭個桌嗎?”大花臂色眯眯的問道。
“介意。”顧言惜不鹹不淡的回覆。
“麻了比的,給臉不要臉,你信不信老子當著眾兄弟的面給你*了?”。
大花臂直接找了個凳子坐下來,伸手去摸顧言惜的臉。
“你他媽誰呀,我大哥看上你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等大花臂坐下,一個小弟也跑來叫囂。
顧言惜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掂起啤酒瓶對著小黃毛就是一下。
小黃毛瞬間頭破血流。
大花臂愣了一下,想要站起,顧言惜拿著瓶子又給大花臂一下。
裡面還有多半瓶沒喝完,酒水飛濺,不少啤酒從大花臂的腦袋上淌了下來。
我直接懵了,沒想到顧言惜如此生猛。
看著人畜無害的一個小姑娘,出手迅猛無比。
“媽的比,出血了。”
“給我打死他們。”大花臂惱羞成怒,拿著板凳就砸了過來。
我把顧言惜拉了過來,大花臂第一下砸空了。
還想再次出手,楊景開和鐵塔這邊已經動了。
剛收拾幾個 ,除了在地上哼哼嚀嚀的,剩下的幾個臭魚爛蝦一鬨而散。
“我姑是王平,你們放開我,要不然她會殺了你們的。”
大花臂被楊景開踩著臉不停地反抗,我一啤酒瓶下去,瞬間老實了。
但是口中還一個勁兒的王平、王平說個不停,我找了雙襪子塞他嘴裡,然後他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了。
不知怎麼地,我竟然想起同村的王乾、王坤,也是這般仗勢欺人之人。
“這人怎麼辦,我一直踩著也不是辦法。”
楊景開問道。
“閹了。”顧言惜說。
“那你來,人家是衝著你來的,肯定得你動手。”我說道。
“我不動手。”
“那誰來?”楊景開問道。
“你學歷最低你來。”顧言惜指著我說道。
別人我不知道,我初中畢業,楊景開高中畢業,顧言惜還在上學。但我初中畢業的事也就楊景開知道,肯定是他給顧言惜說的。
“草,我學歷低就該閹人嗎?”
“而且你未成年,被抓到肯定判的最輕。”顧言惜補充道。
大花臂聽說我們要閹他,激動的不能自已,雙腿抖的厲害,踹著都不走道。
我們出了燒烤店,抬著他來到一條護城河旁邊。
天氣熱的厲害,沒什麼人。
顧言惜把從燒烤店拿的刀遞給了我,可我哪會閹割?
最後張光說他小時候看過他爹煽豬,他來試試。
大花臂一聽我們來真的,更加激動了,要不是雙手綁著,人我都按不住。
我和楊景開按著大花臂的大腿,韋興按著大花臂的上半身,張光把人家褲子一扒就要開搞。
叫的最歡的顧言惜早就躲得遠遠的,鐵塔應該也沒什麼興致,站在一邊不幫忙也沒走遠。
反倒是陳小菀要過來幫忙。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陳小菀說道。
陳小菀指著人家的“傢伙”說道。
本來還猶豫不決,不知怎麼下手的張光一聽這話手起刀落,連根切起,還順手給丟到了護城河裡。
“媽蛋快去抓把黃土,我給他止止血。”張光喊道。
我找了幾個黃土塊,用磚頭給碾碎,給拿了過來。
我聽鄧如海鄧大師說灶心土有很好的止血效果,黃土塊估計效果差不多。
大花臂已經暈死,敷上土,又包紮了一下我們就離開了。
明天見到了郭支鍋就走,我們就像一陣風,來無影去無蹤,肯定找不到我們。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去找郭支鍋。
郭支鍋住在城西,獨立的庭院,裡面養著花花草草,看著很是氣派。
拍了三次門無人應答。
準備打電話的時候,一個30多歲的婦女開了門,語氣很不和善地問我們找誰。
我們表明來意後她放我們進來了。
而後我們看到了坐輪椅的郭支鍋。
臨近了,一股騷臭味撲面而來,應該是那種大小便失禁但是褲子沒人換那種。
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看著無精打采病懨懨的。
郭支鍋費了半天勁兒才說道出:
“有沒有錢,給我媳婦去買點菜。”
說出來的話細若遊絲,幾乎弱不可聞。
我掏出200塊給了這個30多歲的女的,她拿錢就直接走了,謝謝都沒說一聲。
郭支鍋都這樣了,幾乎一口氣上不來的話嗝屁了,還有功夫去找墓?
我想給京爺打電話問問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