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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叔你一直住這？”
許大茂詫異，不敢相信這是人住的地方，他在屋內左看右看，四處打量。
冷鍋冷灶，老頭子看起來混的比自己還慘呢·········。這事若傳回四合院，那該是很長一陣子的談資。想著想著，腳下的步伐就輕佻了起來，他已經預想到此事帶給四合院的喧囂········
“許叔，你要回去亂說就別去香江了。”
“啥？”
“好好。”我的娘，好險，何曉是有火眼金睛嗎？他竟能看穿我在想什麼，看來以後還是要收斂點，畢竟生兒子這事很重要！
他屁顛屁顛跑到何大清身邊。
“老爺子，明兒跟我們回四合院去吧。”邀功，必須邀功，要好好表現，讓何曉看到自己的誠意。
許大茂問話後，何曉也期待的看向何大清，他是特地來迎接爺爺的，當然希望他能跟著一起回去。
“不去。”
前頭還聊著好好的，但一扯到回四合院的事，老爺子果斷拒絕。他覺得沒臉，沒臉回去，當初他為了個寡婦丟下傻柱跟雨水。雖然當中確實過著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但今年入冬前，那個女人趁著他不在家，將家裡的積蓄偷了跟著孩子跑了········
想想他自己的孩子不管，去給別人養好大兒。
這事，是真沒臉，太丟人，不好回去。
何曉大概是知道老爺子的想法，但不好說出來， 只得道：“爺爺，跟我回去吧。我特地來接您的，我們一家團聚。”
何大清倔強的轉過腦袋。
看了眼板著臉的老頭子，又看了滿臉失望的何曉，許大茂覺得自己人生高光的時刻到了。只要將這老爺子哄回去，他在何曉這邊就好提要求了。
於是，他起身，拱到老頭旁邊：“老爺子。老爺子。 ”
“聽著呢，叫啥叫。”何大清不耐，主要是對自己所作為汗顏，沒臉！
許大茂往老頭子身邊又拱了拱，接著對何曉使了個眼色。何曉莫名其妙，你這是啥意思？
“老爺子，我跟你說個事，大事。”
還想在鋪墊，何大清一掌拍了過去：“有話直說！”
“別打人啊，你們何家的就知道打人，你要再打我，我不說了。”許大茂摸著捱揍的腦袋，疼。
老爺子白他一眼：“廢話莫說！”
“成成成，我說我說。我告訴你啊老爺子，你孫子何曉啊，命苦呢··········”
真是恨鐵不成鋼，何大清想送他一腳。好好的咒我孫子，命苦？這小子看著精神著呢，怎麼可能命苦，真正命苦的是他爺爺我。
見老頭不信，許大茂來了脾氣，一拍床板：“怎麼，你不信？不信你問問何曉！”
何大清看了眼自己的孫子，見他低著頭， 神情沒落，明顯不開心。他問：“受委屈了？你爸打你？”
何曉搖搖頭。
換他也不打，長得這麼俊的孫子，哪裡捨得下手？於是又問：“那怎麼回事？”
“哎呀老爺子你是不知道啊。你不在的這些年啊，咱四合院裡可亂了，你們院的易中海啊自稱是什麼一大爺，後院劉海中是二大爺，前面閻埠貴是三大爺。他們仨啊，變著法兒折騰我們大家·········”
老爺子一聽， 有了幾絲怒意：“有這事？”
“是啊，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我告你啊，你兒子一直單身，直到30多歲才結婚呢。你猜為啥？因為旁邊賈家剝削他啊，那賈張氏你知道什麼貨色吧·······”
賈張氏？那確實是個愛佔便宜的主，但他不相信他兒子傻柱會任人擺佈！
“賈張氏的兒子賈東旭啊，死了。家裡就留下三個孩子跟兩個女人，賈張氏年輕的時候啥樣我不知道，但賈張氏的兒媳婦啊········”他故意將話拉長。
“賈張氏兒媳婦怎麼樣？”這一下，何大清終於是急了。 賈張氏是個什麼貨色他太清楚不過， 當年她家男人死後她是睡遍了四合院·······
難道？
“你是說賈張氏的兒媳到處勾搭？”
“對對對，到處勾搭，這個詞用的好。”許大茂不住的點頭，老爺子聰慧，一點就通。
想了想，何大清覺得自己兒子沒那麼傻，也絕對不是任憑拿捏的主。他道：“總不至於將家產都送人了去。”
“哎，老爺子，你這樣想就錯了。你知道何曉是誰生的嗎？你知道賈張氏兒媳現在是什麼身份嗎？她叫秦淮茹，現在是你兒媳婦呢。要我說啊，他們一家子就是吸血鬼，瞅準你兒子準備吃絕戶呢········”
得，這麼髒的字眼都說出來了，何大清還有啥不清楚的。以他的慧眼，那是一下就貫徹古今了。
他突然站起來，大叫：“回去，現在就回去。”
許大茂向何曉丟了個眼神，意思你看我厲害吧。四合院裡的人，除了傻柱，他太清楚他們的性子了。
“走， 老爺子，你這太冷，跟我們回旅館住去。等到了旅館啊我將所有的事情細細的跟你講一遍。”說完，伸手一搭，牽住老爺子手就要扶著走。
“走，走。”怒意已經充滿了何大清的腦袋，他得回去，回去給他孫子討公道！
隨便穿了兩件衣服，三人就出門了。一路上許大茂不忘給自己加戲：“老爺子，慢點，慢點，當心腳下，路滑。”
何曉在後面看得直搖頭。
許大茂說的雖然很多都是真的，但他這個添油加醋的說法說出來後，那味道全變了·······
以老爺子這脾氣，等回去了還有好長的仗要打。
深呼口氣，追上兩人的步伐，他也扶起老爺子另一隻手：“爺爺，我扶您。”
“哎哎哎，好。爺爺的好大孫，乖孫，你等著爺爺跟你回去拍死他們。還有你那個後媽秦淮茹，妄想霸佔我們家的家產，哼！想得美！”
秦淮茹你要慘了·······
許大茂心裡那個痛快啊，他早就看秦淮茹不順眼了，哈哈哈哈，這下四合院，更熱鬧了。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又油鍋裡添了一把柴：“哎呀老爺子，我還想起一個事。這秦淮茹的兒子啊，叫棒梗，他不僅住你家的房，吃你家的糧，妄想著霸佔你的床， 還想著偷你家的秘方呢···········”
何大清：“買票，買票，馬上去買車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