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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終究是逃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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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的一個朋友正遭受著非同一般的磨難。”感覺這麼有條理的話不像是發自一個小老太太的口中,“可以預料的是,他現在正在極度的煎熬之中。”

“我不知道他是否還挺的住,”我很難啟齒的回答,“是否因為有人正對他虎視眈眈,我不知道。”

小老太太忽然一個激靈的說“這人我認識。一個遙遠的老朋友。”

“什麼,你認識他—亞伯,你認識他嗎?”我驚訝的有些失態,“您可以幫助他嗎?他也可以幫到我的處境,我現在也正等著別人的甘霖。”

“你讓我好好想想事情的來龍去脈。”小老太太彷彿真的在認真的回憶呢。

貌似來到了那個年代一般,屋子裡靜的出奇。小老太太閉住眼睛,顫顫巍巍的抖著嘴巴。“他也向我來求道。”她突然說道。

“你說的求道是什麼意思,是亞伯嗎?”我好奇的問道。

“不是,是一個老者。他向我求助幫忙,來使他保住現在的位置。”小老太太靜靜的說著,風都是靜止的。

“那是誰啊?”我有些不解,“按道理,會古怪伎倆的人只有亞伯一人而已。”

“不是的,年輕人。你說的亞伯也只是別人手中的一粒棋子。他被人馴化如此。”她繼續和我說著,“那個人不停的和我說著,讓我幫著自己。我也是為難。”

“他想保住自己的管理位置,想讓自己的人學期古怪的伎倆。”她說著,吹了口氣。剎那間,我看到了金碧輝煌的裝飾,和年輕的婦人。

太讓人難以置信了,真是稀奇古怪的伎倆啊。那麼用在別人身上也一定奏效。老婆子變成了美婦人,真的讓人心思雀躍。此刻鮮活的現實擺在眼前,我震驚於這一切,沒想到她說還沒完。

美婦人開始說話了。“奴家小名芳芳。可否為官人吹奏一曲。”不等我回應。她拿出手中藏著的琵琶,開始奏一曲十面埋伏。嫋嫋的聲音,娓娓動聽。我真的震驚了,這是何等的情景。

“芳芳在此有理了,請隨我來。”說著,美婦人引領我來到大堂中間,雙手一拂,變出美味佳餚來。有可口的肉食和飯菜,開胃的美酒和水果。

“芳芳?我這麼叫你可以嗎?”我試著問她。

“當然可以。”

“你是何許人也,來這裡隱居。你到底是美婦人呢還是小老太太呢?”我來了勁頭。

“官人你隨意猜便是。”芳芳說道,“來到這裡,我就會讓你感到滿意。”

暖暖的燈光照著美婦人細美的潔膚,牆上的壁畫感覺都會躍出人形圖案。青銅管狀的燈管耀眼的如同鑽石,老舊的壁掛式的石鍾古色古香。美婦人和顏悅色的樣子像極了富人家的閨女,“你來到這邊可還滿意的嗎?我們這裡還有很多特色的節目供您選擇。”

“我都不知道我是誰了。我現在在哪裡?”我被纏綿悱惻的人和事撩的有點迷亂。

芳芳夾著一顆葡萄送到我的嘴邊,可口的樣子彷彿剛摘下來似的。我伸出手去接引,她“哈哈”一聲噗嗤的笑開了。

突然,大廳裡奏起了絃樂,悠揚的聲音彷彿從遠古傳來。牆上跳下來五六個小人,翩翩起舞的扭動著身體。帷幕後面是樂隊奏著唯美的曲目,我感到甚是奇妙。甚是快哉。

我已經忘了老者還是芳芳的樣子,攏過手來想要保住她與她親熱,可不等我行動。芳芳,嗖的消失在了廳堂之中。來不及我呼喚她出來,瞬間房屋又寂靜了,裝飾又回到了當初的狀態。

我竟然坐在走廊的臺階上面,後面是暗色的牆壁。我一個鯉魚打挺站直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沒想到房間又變成陳舊的模樣了。罷了罷了,還是趁早離開這裡吧,看來也沒我想要了解的東西,只是感受了一次別樣的人間煙火而已。

我轉身準備離開這裡,正要起身。聽到後面傳來一段聲音,“看來,你對魔法並沒有什麼興趣。”聽起來像是老婦的聲音,我不去理會,徑直走向大門。

“碰”的一聲,我直挺挺的撞在了牆上,原來的門竟然消失了。“怎,怎麼回事。”我氣急敗壞的吼道。“我這的居民好像不希望你走呢。呵呵呵”老婦人的聲音接著傳來。

“怎麼,你想軟禁我不成。”說著,我暴躁了起來,我發誓要抓住這個小老太婆。可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任憑我把房子翻了個遍也找不到她的蹤跡。“還想救亞伯嗎?還擔心自己的夥伴嗎?我看你是自身難保了。”小老太的聲音賤賤的傳來。“那我還能怎麼辦?你教教我成不?”我有些哀求的說道,希望她能有憐憫之心。

“這得靠你自己領悟魔法的力量了。”小老太笑嘻嘻的說著,露出了半顆腦袋出來,我屏息凝神誓要想出個究竟。我想著之前富麗堂皇的宮殿,想著進來時屋內的擺設,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障眼法。我突然“碰”的一聲撞去一面牆之上,竟然沒有事發生,我穿了過去,這邊竟然變成了臥室。我知道小老太就在這裡面,我屏息走了進去,房間裡放著香爐,氣味瀰漫到了鼻息深處。我慢慢的前行著,忽然在一個梳妝檯前我看到了小老太的身影。

“你終於找到我了。”她輕鬆的說道。“並不是不想讓你出去,而是想讓你有所得,不能就這麼空手回去不是?”

“是呢,你說的魔法莫非全是障眼法?”我好奇的問她。

“也不全是,混雜著一些死板的東西。”她說道,“也正是我要教你的東西。”

“記住這個香爐的氣息,在氣息營造的地方,讓別人看見想看到的一切。”“懂了吧,我看你很聰明的樣子呢。”老婦人說道。

“不太清楚的樣子,不過我可以學。”我信心十足的說道。

“既然學不會的話,破解還是沒有問題的,你試著去破解你所遇到的事情吧。”小老太說著,取下了手中的鐲子。

“這個鐲子有辟邪的作用,你帶著它。”小老太說著將鐲子交到了我的手中。

“你們城裡人都不懂得拒絕別人,哈哈,這東西你帶著好。”說著她一抹煙消失在了房間的深處。房間也變得亮堂了起來,走廊儼然有序的坐落在面前。我拿上裡地上的香爐,聞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夾在身體下面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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