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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氣得快吐血。
一雙杏眼,彎成了狐狸眼。
“包養我?那我可不便宜,先看看你的誠意。”
他用行動證明,這裡沒有她講價的權利。
小死一圈後。
他將她抱回了裡面那間小臥室裡。
夜晚並沒有結束。
在床榻間,告訴她。
“華逸的案子,建築構造有問題,內部資料明天叫卓航發你,雪中送炭,給我們沈小姐解決了一樁麻煩事,這樣的舉動,算不算得上是我的一番誠意?”
內部資料。
他竟然也有。
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就想到了寧致謙那副可惡的嘴臉。
思緒迴轉了好幾番。
中途,容兆南察覺出她的分神。
撥著她的臉,使了點勁。
“被我的誠意感動了,瞧這眼睛汪汪的。”
她那是困的。
“感動你個屁。”
弱弱地回罵了過去。
至於他剛剛問的問題。
算一番誠意嗎。
算吧。
她在心裡淺淺地回答他。
最後因為實在太睏倦,沒和他搭話,直接就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
沈茗是在一陣鬧鈴聲中被吵醒的。
眼睛都快睜不開。
渾身被束縛地難受。
勉強睜開了眼,才發現,是被他摟在了懷裡。
兩人貼得很近,卻不覺得熱。
屋裡開了一晚上的冷氣。
手伸出來,還覺得涼颼颼的。
使出僅存的一點力氣,推了推他,嘟囔著。
“把鬧鐘關了,快去。”
是她的鬧鈴響了。
手機昨晚被他扔在了主臥裡。
容兆南輾轉醒來。
鬆開了對她的禁錮。
剛一脫力,她便卷著被子翻了個身,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繼續睡下了。
看來昨晚是累很了。
輕輕捏了捏眉根。
容兆南坐起。
想起昨晚做的這些荒唐事。
不禁失笑。
找了件衣服,囫圇穿上,臥室裡裡外外,盡是一片狼藉。
撿起她的手機,這時已經不響了。
才六點。
這小狐狸精平時都起這麼早。
放下手機,去浴室洗了個澡。
洗完澡出來,床上那個,還在睡。
一點動靜也沒。
坐到床邊來。
從枕頭裡扒開了她的臉,她翻了個身,平躺著繼續睡下了。
睡顏正濃,眉頭微微蹙著,連夢裡都不太平。
伸手展開了她不平的眉眼。
指尖沿著她這張臉往下劃。
停在她這張粉色的唇瓣上。
滋味確實不錯。
心思意動,準備俯下身來。
叮咚。
門外門鈴聲,聲聲作響。
吵醒了正在酣睡中的她。
睜開半隻眼睛。
被鈴聲吵得心煩。
拉高了被子,將臉和耳朵團團圍住,繼續睡。
容兆南瞧笑了。
伸手扯了扯她的被子。
根本扯不動。
按開了床頭的門鈴應當器。
“大少爺,夫人來喊你起床。”
門那邊,而後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兆南,是我,醒了沒有,進來和你說點事。”
容兆南還未言語,床上,悶在被子裡的人,卻一股腦坐了起來,蓬鬆著頭髮,睜著兩隻大眼,黑眼圈嚴重,一臉驚恐。
容兆南他媽。
杜清杜女士。
大手蓋在了她腦袋上,他揉了揉她亂糟糟的頭髮。
口語告訴她。
“繼續睡。”
對門外那邊道。
“晚點我下去,樓下見。”
容兆南在樓下和杜清談事。
天剛擦亮,杜清說著事,瞧見她這個兒子不對勁。
容光煥發的。
時不時還看著手機。
“兆南,脖子是怎麼回事。”
脖子。
容兆南手摸上。
又想起昨晚。
杜清當場冷臉。
“是顧楓?”
“怎麼會,刮鬍子刮到了。”
杜清也是過來人,怎麼會信,面色愈發不好。
容兆南岔開這個話題,問。
“剛剛說到哪了,繼續說。”
杜清干涉不了他這個兒子的私生活,但該提點的還是要提點。
“蘇家的女人,你不要招惹,日後跟顧楓少接觸,對她,我喜歡不起來。”
容兆南闊聲笑開。
“天底下,就沒你能滿意的女人。”
“誰說的,一早把你叫起來,就是跟你說這個事,宴院長她侄女在科院研究所上班,我瞧著那姑娘,就很不錯,中午,你約她去吃個飯。”
“媽,你這是要給我介紹物件?”
這小老太太這麼火急火燎地安排他去相親。
是受什麼刺激了。
“是受老爺子刺激了吧,看見他給容二介紹了對門蘇家,心急了?”
杜清臉色黑的能刮出好幾層灰來。
眼裡有試探。
想從他兒子面上看看到底有無貓膩。
話沒有明說,卻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顧楓那孩子,毛毛躁躁的,我不喜歡,新領回來的那個,看人的眼神,彎勾勾的,不太正經……總之,蘇家的人,你不要再碰了。”
彎勾勾的,不太正經。
不得不說,小老太太看人的眼光挺獨到。
可這話,到底還是說晚了。
那個狐狸精早已經把他拉上了道。
“宴院長的侄女,傅音?那姑娘我見過,見一面就是,中午我騰出時間。”
杜清這才滿意,不再追著蘇家的兩個女兒說事。
上午。
沈茗也是等著容家的人散盡,尤其是容兆南他媽上班之後,這才敢從容家偷摸摸逃了出來。
終於回到了蘇宅。
過程十分的艱辛。
容兆南那個蠢貨,把她丟在他們家,自己卻一走了之。
毫不顧忌他家還有沒有人,她該怎麼逃出來。
從花園後門穿過去,路上,花園裡的修剪工正在忙著幹活。
也不知道對於她的出現,會不會留下什麼風言風語。
不過,這些都是他容兆南該操心的。
真要留下閒話,看他怎麼解釋。
回到家,貓著腰準備上樓。
“茗茗。”
客廳,蘇凝一聲呼喚,險些將她的命嚇掉了半條。
“昨晚去哪了,電話怎麼也打不通。”
如果蘇凝要是細心看的話。
便會發現,她身上這件打著結的白襯衫,其實是件男士襯衫。
不光襯衫,還有褲子。
甚至連裡面的內內,都是容兆南的。
“蘇女士,昨晚……有個朋友喊我,說是能提供一些華逸那樁案子的基本訊息,我跟他暢聊了一整晚,終於,得出了點眉目。”
華逸的案子。
蘇凝驚奇。
“你還在想著那個案子?”
沈茗不置可否。
蘇凝這才發現,站在她面前的這孩子,性格挺倔。
“華逸的事,你哥跟我說了,這個事,不是你能接洽的,暫時先放一放吧。”
她為什麼會這麼說。
沈茗提起了精神,走向她。
“蘇女士,莫不是,你知道了什麼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