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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宜搖頭,“不想吃。”
鄭勤蹲下,單手把林清宜拽了起來,“上次買的止痛藥還有剩麼?”
林清宜罕見地固執起來,“我不想吃。”
鄭勤:“那你想吃什麼?”
林清宜抬頭看著鄭勤,眼眶驀地一酸,眼淚一滴滴往下掉。
鄭勤用拇指揩掉林清宜臉頰的眼淚,“要吃什麼,我現在出去買。”
林清宜只是哭,一句話也不說。
鄭勤有點不耐煩了,“你哭什麼?”
齊歆:“哥。”
“嗯。”江愉辰偏頭和齊歆說話,“你去屋裡拿點小零食給林清宜。”
齊歆轉身的時候,江愉辰用乾淨的指尖碰了一下齊歆的手背。“記得給自己拿一點,帶過來我給你拆。”
“嗯嗯。”
齊歆上了三樓,江噹噹慢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後。
許培星去廚房給林清宜倒了半杯熱水,“林姐,先喝點緩緩。”
林清宜紅著眼,掌心環著熱水杯,一口也沒喝進去。
許培星倒的水要比鄭勤燙得多,喝下去應該會很暖。
江愉辰回房間簡單清理了一下,重新換了衣服。
其實林清宜這種狀態他很熟悉,齊歆有很長一段時間也是這樣,但齊歆只是輕微厭食。
而且齊歆很聽話,給什麼吃什麼,他養了三四年,才慢慢顯出一點挑食的性子……近幾年逐漸變得肆無忌憚起來。
“江愉辰。”齊歆敲了下一樓臥室門,直接推開門進去了。
“不知道林姐喜歡吃什麼……”齊歆拎著一袋子零食,“鹹口的還是甜口的?”
“我也不知道。”江愉辰點了點齊歆的額頭,“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門沒關實。”齊歆說:“你怎麼換衣服也留門縫。”
“嗯。”江愉辰理所應當道:“這不是等著你來給我關麼?”
“唔。”齊歆過去幫江愉辰撫平了衣服腰間的褶皺,“…你不是怕髒麼?”
“你不是也怕。”江愉辰語氣很溫和,他扣住齊歆的指尖,牽著他在床側坐了一會。
“當你怕我也怕的時候,你可以躲在我身後。”江愉辰說:“就像你會保護噹噹一樣。”
齊歆“嗯”了聲。
江愉辰撕開一袋零食遞給齊歆,“粥粥。”
“剛剛在客廳裡,噹噹是怕許培星麼?”
齊歆搖頭,“不是。”
江噹噹被柳衡踹過後連掙扎都沒有,更不可能會怕許培星。
“所以說……”江愉辰單手摟著齊歆的腰,半邊臉埋在齊歆脖頸裡。
“在有些事情上,逃避是我給你的特權,而照顧好你是我的責任。”
“為什麼是責任?”齊歆聲音悶著,“不是因為…愛我麼?”
江愉辰笑了一下,“成家之前是感情,成家之後就是責任。”
“哦。”齊歆推了江愉辰一下,“有攝像頭。”
“再抱一會兒,忽然很想你。”江愉辰下巴碾著齊歆的脖頸上的吻痕,“怎麼還沒消……”
齊歆:“……才過去多久,我沒遮住麼?”
“遮住了。”江愉辰打了個哈欠,“除非靠得很近。”
“你要不要睡一會?”齊歆拉過被子蓋在江愉辰身上,“到時間了我來叫你。”
“嗯。”
連著幾天都沒睡好,江愉辰沒能忍住困,靠在齊歆身上睡了一會。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身上一輕,齊歆輕手輕腳給他掩好被褥,又起來拉上了窗簾。
“粥粥……”江愉辰模糊著喊了一聲。
“怎麼了?”
“我好愛你。”
齊歆頓了一下,俯身親了親江愉辰的額頭,“我也是。”
***
林清宜情況不算嚴重,節目組過來問了兩次,林清宜不想去醫院,正好鄭勤也不願意折騰。
林清宜只在沙發上靠了一會。齊歆拿來的麵包零食,林清宜吃了兩口就吃不下了。
“這是哪裡買的麵包?”林清宜問。
齊歆看了一眼,“應該是江春路靠左的一家蛋糕坊。”
林清宜:“是你買的麼?”
“不是。”齊歆說:“江愉辰買的。”
林清宜強撐著精神,“小齊,你怎麼有時候叫你哥全名,有時候叫哥?有什麼講究麼?”
“沒有的。”齊歆:“只是一個稱呼。”
“也是。”林清宜說:“但你哥喊你小名多。”
“他喊習慣了。”齊歆說著點開了林清宜和鄭勤的影片。
影片的內容很長,但鄭勤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畫面中都是林清宜。
林清宜的聲音,林清宜忙碌的身影,鄭勤坐在一邊,只是看。
林清宜:“……什麼時候拍的,我都不記得了。”
齊歆說:“監控畫面吧。”
林清宜忽然記起了什麼,“對,家裡有監控。”
“你們家沒有麼,怎麼你們的影片只有聲音?”
“家裡養貓,是有監控的。”齊歆解釋道:“但最近半年,我每天都會回家,監控很久不開了。”
“監控不開,”林清宜重複著,“那江愉辰不會想看麼?”
齊歆不是很明白,“看貓麼,給噹噹裝的監控。”
江噹噹適時叫了一聲。
“他想看貓的話,可以直接過來。”
齊歆說完又想起來上次江愉辰提到的小姑娘,他還沒和江愉辰解釋清楚。
許培星和柳衡在另一邊看影片,他倆連影片都在吵架。
不知道節目組是不是故意的,看完影片後,兩人吵得更厲害了。
“彩禮錢十萬很多麼?”許培星吼了句:“姐的嫁妝你少拿一分了麼?”
“一天天嚷著生孩子,你想要怎麼不自己生啊?”
許培星嗓門太大,連江愉辰都聽到了。
“林姐,你那會要了多少彩禮?”
可能是怕聽不見,林清宜聲音略微大了點,“二十六萬。”
柳衡拍了下桌子,“你怎麼不和少的比呢?齊歆多少?”
齊歆想了想,不是很確定。
柳衡語氣更衝了,“連說都不敢說,你不會是倒貼吧?”
“你再給我陰陽怪氣一句試試。”江愉辰披著外套從臥室走了過來,他單手拽了一下柳衡的領口,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模糊,“你才倒貼。”
“不知道你們那邊彩禮錢是怎麼算的。”江愉辰:“我家那邊都是分開給的,當時粥粥的養母只要了八萬八,所以剩下的八十八萬我父母單獨給了粥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