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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煙雨樓門口的老鴇一看慕悠悠和慕纖夕二人俊秀不凡,便立即頂著一張濃妝豔抹的笑臉,揮舞著手中的帕子走了過來,迎向慕悠悠和慕纖夕二人,熱情地招呼著。
慕悠悠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
沒辦法,脂粉味兒太重了,實在是燻得她鼻子難受極了。
“媽媽,我們今日可不是來這裡尋姑娘找樂子的。”
“不是來尋姑娘的?那你們還來這裡幹什麼!”
一聽慕悠悠不是來這裡消費送銀子的,老鴇喜笑顏開的臉瞬間拉下來,陰沉了一大半,語氣也變得不耐煩起來。
“媽媽別生氣啊,雖然不是來尋開心的,但咱們可以來談生意啊!”
慕悠悠看向慕纖夕,慕纖夕只得按照約定好了的,從腰帶間掛著的水芙蓉荷包裡掏出十兩銀子,送到了老鴇的手裡。
“談生意?這位公子可真好笑,竟然跑到咱們煙雨樓談生意?”
老鴇伸手收下了銀子,語氣緩和了幾分,語氣卻是難免有些尖酸。
“媽媽,難道你就不想將自己樓裡的姑娘包裝得更高大上一點?多收點銀子?”
慕悠悠壓低了聲音,語氣篤定地道。
老鴇鬼使神差一般,相信了慕悠悠的話,竟然真的眼睛一亮,將慕悠悠和慕纖夕二人帶進了煙雨樓的一間雅間。
慕纖夕有些古怪地多看了慕悠悠一眼,她怎麼感覺眼前的這個小乞丐身子自帶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
不,現在已經不能稱呼他“小乞丐”了。
一襲乾淨雅緻的男裝,讓原本髒兮兮落魄的小乞丐搖身一變,變成了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公子,雖說身子板瘦弱了些,但氣質卻絕對不亞於那些勳貴家族的公子哥兒們。
讓她覺得古怪的是,只三言兩語外加一個眼神,他竟然就能說服老鴇,將他迎進煙雨樓雅間商談?
這讓慕纖夕不禁想到白日的自己,不也是被他三言兩語便主動帶他進望仙樓吃飯嗎?
越想越覺得邪門,慕纖夕眼神古怪地看著慕悠悠坐下同老鴇商談,自己則選擇一聲不吭。
以她的身份,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若是被他人發現了,她的閨譽也算是完了,自然是能多低調便有多低調。
“媽媽,你看,我方才同你說的那些,可行否?”
“你真的是人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哎呦!”
聽完慕悠悠的話,老鴇興奮得身體都在顫抖,右手激動地狠狠一拍木桌,下一秒又“哎呦”一聲縮回了右手,看起來好不滑稽。
“我這就去找人張羅!”
老鴇站起身就要衝到外面,慕悠悠伸手攔住她。
“慢著,媽媽應該沒有忘記我的條件吧?”
“那是自然,這間雅間便是公子暫住的房間了!另外,我還會找個小丫頭來伺候你,只要公子說的那些都能變成真的,公子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媽媽果然是爽快人!”
慕悠悠收起手中的摺扇,送走了老鴇,轉身再度坐下,接收到了慕纖夕古怪的目光,道:“好奇她為什麼聽我的?”
慕纖夕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只要我能幫助她賺更多的銀子,還怕她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嗎?”
“不說這個了,你今晚是跟我一同住在這裡呢?還是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