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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說的是！”
“對，就是這樣！”
張衛盟和宋鳳英搖遠在千島聯盟國的張曼倩有些困難，但聯絡張學舟沒有問題。
張學舟此時正在盤算自己回西京城的旅途，又尋思著如果旅程出現被耽擱的因素，他得在哪兒度過十二天。
讓張學舟慶幸的是空客沒有晚點，依舊有按時的起飛。
臨登入空客前，張學舟也接收到了張衛盟和宋鳳英爭議。
他此時正準備如何回覆長空落等人，畢竟他是人工調製藥物，不是流水線生產丹藥，沒法大批次供給這麼多人。
張衛盟和宋鳳英的通訊資訊傳來，張學舟也快速回應了過去。
“兒子，你在這種事情上不能應付了事”張衛盟回訊道：“你同意你媽說的，又同意我說的，但我們在這方面的理論是對立的，你左右討好沒道理！”
“您說的真的是對的”張學舟道：“我也覺得基因序列有問題，會存在各種各樣的推動障礙！”
“我就說麼，這什麼基因序列把人改造成怪物”張衛盟道：“這種情況放在裡就是歪門邪道，屬於要被人人喊打的魔教！”
“但基因序列確實帶來了巨大的力量”張學舟勸告道：“這也是我們社會當下唯一大規模發展的個體力量，一旦出現災害也只有這些人可以抵禦！”
“咋唯一呢，這不還有你那種紫霞神功？”
張衛盟提及著自己修行的功法。
這是張學舟拿《陰陽大悲九天咒》換皮的產物，也是水土不服到眾多人修行頭疼的修煉之路。
張學舟覺得基因序列的推動需要千里挑一，尋找適配的基因型別，而選擇修行境界術的人則需要萬里挑一，甚至是十萬挑一。
相較於水土不服的境界術，基因序列的門檻無疑要低很多。
而且張學舟的境界術已經推向了一條未知的路，當下寸步難行。
張衛盟的興奮源於修行體會到了奧妙，但又沒有到達極限。
“等等，你是說你閉關三年後內力外放百米，伸手幾乎可以觸控百米之外？”
張學舟不免還想了想，等在張衛盟的叨叨中回神過來，張學舟才發現一樁大事。
宋鳳英沒將基因序列當成一回事，只覺大家都這麼修行也就修行了，而飛羊走壁適配了宋鳳英的職業，這種貼切的推動讓宋鳳英較為簡單的基因序列順風順水。
而張衛盟不顯山露水，四處採風寫作時又喜歡宅著，張學舟沒想到這宅著宅著都宅到真靈境了。
境界術最高當屬張學舟，其次則是任安然，他們兩人屬於第一梯隊。
第二梯隊則是任一生、張曼倩、張衛盟所處的真靈境。
而第三梯隊則是王郝然、秦文瀚、宋步爾、宋鳳英等人所處於的控身境。
第四梯隊是任無恙、宋思佳的貫血境。
張學舟從來沒想過張衛盟能不聲不響跑到第二梯隊，畢竟他這個父親看上去並不像什麼修行天才。
而張衛盟敘說的一些理論只是張學舟此前所走過的路。
等到他回神過來，張學舟才發覺自己是依靠實踐得出的結果，張衛盟則是完全靠著推理在論證。
結合了自己所撰寫的，又結合了真正修行的內容，張衛盟似乎將部分修行理論推導了出來，甚至於用於自身作為實踐。
如果不是使用鍛靈丹需要配套避毒決，張學舟覺得張衛盟並沒有到達修行極限。
“這也行？”
張學舟知曉張衛盟不斷寫的締造了一個極為豐富的武俠世界，部分武術甚至能自圓其說，但他一直將當成了虛擬之事，從未想過張衛盟能因此推導境界術和基因序列，甚至估算出兩者在不斷發展後的區別。
關鍵是張衛盟所推導的內容是正確的。
這有點像研究所那些推導基因格鬥術的老學究，自己練不成器但不妨礙這批人在研究基因格鬥術上的深厚理論水準。
“爸，既然你對紫霄神功這麼有興趣，那我這邊還有一本沖霄秘笈，配合紫霄神功能衍生出真正的絕學，你要不要參考參考？”
張學舟心中一動，覺得張衛盟可以試試理論上的推演。
“我還有一道小無相神功，只要修成了就能吞食天下毒藥，不畏懼任何毒素侵襲，也能讓你持續服用丹藥修行”張學舟道。
“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真的呀！”
“我總感覺有點不真實？”
“哪有不真實，你瞅我……不說瞅我，你拿上一杆槍去試試槍法，只要你內力鎖定對手，人槍必然合一，可以在內力範圍內百發百中！”
張衛盟覺得張學舟那兒有一堆奧數題，但是張學舟將這些奧數題整理之後，在封皮上寫了一個‘小學一年級數學題’。
對比就是這麼一個對比，張學舟那兒的神功秘典似乎並非一般人所能學習，但又改頭換面讓張衛盟覺得沒那麼難。
當然，張衛盟搞懂張學舟給出的那些內容確實很傷神。
但只要他陷入冥冥昏昏沉沉感數天後，他腦袋經常會豁然開朗，從而將一切琢磨明白。
聽著張學舟的推薦，張衛盟放下通訊器，又看過手中的玩具氣槍。
他單手持著氣槍，連連點射的十槍打出，這十槍都已經命中了牆壁上最難射中的十個標靶。
“老哥，你們這種高手不要來禍害我們這種小本生意，我們做點生意不容易……”
小販哭喪臉取完禮品下來一番叨叨，懇求張衛盟不要再射下去了，再射就要破產了。
張衛盟看了看小販，又抬手看向氣槍。
不知不覺中，他似乎擁有了張學舟在青年挑戰賽上那種隨手射擊都能命中的本事。
而張學舟的再三確認也讓張衛盟清楚這種本事的由來。
他內力延伸百米並非是精神方面的幻覺，而是真正練出了本事。
宋鳳英那什麼飛羊走壁沒什麼用，但凡被這種內力鎖定，一槍就足以命中對方。
結合下來，張衛盟覺得還是修行張學舟給予的神功才是硬道理。
至於西京城那些基因序列，張衛盟覺得那通通都是歪門邪道，將來要走向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