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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殺人魔誓殺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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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說道那趙雲正在牢獄裡問罪賊人,那賊頭只顧求饒,說什麼天下之難,本是如此之說。奈何被趙義狠狠的說道了一頓,哪裡什麼天下之亂,分明是存心做這盜賊。那趙雲見得如此之說,卻一一解釋與那兄長,那兄長聽得這番語言,自然覺得若是個長官,那自然是福氣。事後趙雲又紛紛罵了那賊頭,說什麼將死之人,半夜前來問罪。自然趙義將這些故事一一說與趙父聽得,那趙父聽得這些話語,便說要趙義幫忙一起,免得出些什麼亂子。恰好那秀才自然聽得出來,這趙雲之用意在於放人,若是趙義前去自然甚為不妥,不如就毛遂自薦,前去協助趙雲。果然當夜月黑風高,四下鳥獸鳴叫,叫人心理,好生懼怕。那趙雲自是進了牢獄,起初便一一詢問那些賊人,但將後來,賊頭突然暴斃,加深了賊人對趙雲的恐怖,趙雲見得不忍如此,便有意放了那些賊人。

卻說那月黑風高之夜,自然是殺人之時。但看的眾賊人將要出了出去,那眾賊人自然是非常懼怕那趙雲,自認為是個是個神人般的人物存在,哪曉得更大的災害等著他們。卻說那趙雲放了這些賊人之後,那賊人自然是萬分謝謝,連連跪謝。那眾賊人道:“今日,你且放了我等,這大恩大德容我等日後再報。”說罷,那眾人便換忙逃竄而去,這趙雲見得事情已經如此,便也說不得什麼。只是看的那些賊人慢慢離去,等到第二日說與趙父聽得。那趙雲見得他們離去,便出了牢獄,與秀才商量對策,該如何面對那趙父。有詩見聞:石村趙氏嚇盜賊,鬼火人物竟起來。敢教賊頭此番語,見得二鬼苦無語。自問趙父不悖德,自將賊眾陷牢獄。不知月黑風高時,眾人逍遙孰知生?

那趙雲便回頭與秀才商量一二,只是問候明日趙父見得此番賊人被放走了該如何交待。那秀才見得趙雲此番心靈不定,便道:“你莫要害怕。今夜如此境況,我料那些賊人自然是凶多吉少,你莫要擔心。即使明日再三問道個什麼,我等只說賊頭為了賊眾,犧牲自己而求赦免賊眾,那趙父自然不會責怪捏什麼。只是會說你有些心慈手軟,即便如此,也不會生出什麼故事來。你莫怕。”那趙雲聽得秀才這番話語,自然心裡平靜了許多。也就只等第二日的那些事宜故事了。

但當那天放明瞭許久,趙父以石村之長,去牢獄看候那賊人的狀況。哪裡曉得不見得一個賊人,只見得那賊頭的屍首,眼球股出,形態好似死前掙扎了一番,那趙父見得此番境況,便生的大氣來,連忙使人叫那趙雲前來,問候事宜,此番為何。但見得那趙雲匆匆而來,走至眼前道:“孩兒來遲了,敢問父親有何吩咐?”那趙雲自然在裝傻。趙父道:“昨夜,我且讓你來訓斥這些賊人,為何那些賊眾卻不見的去了哪裡,而這賊頭卻死在此處。你且解釋明白,不然,我但重重懲罰你一番。教你還要做的這番不道德故事。”那趙雲見得此番狀況,只得如先前約定的所言,道:“孩兒剛剛步入牢獄,便見得那賊頭苦苦哀求,希望以自己的姓名能夠換來賊眾的性命,我見得這些賊人本是窮苦出身,自然也是心疼可憐,無奈之下,我也只得答應了他們,於是放了賊頭,留下這賊頭以生命作為獻禮。”趙父見得趙雲如此說話,便道:“你胡說!哪裡什麼犧牲自己,還不快說出實話,不然我將讓你哥哥來好好收拾你一頓。”那趙雲聽得父親此番言語,自然有些心裡不安。

那趙雲見得父親此番說話,也不想隱瞞些什麼。便一口咬定道:“這些賊人自是孩兒所放,我是可憐他們家中又有老幼,自然就放了。至於說那賊頭,我也不知為何,但見他醒來之時,便驚懼大呼,倉促之下而暴死。”那趙父聽了話後,自然有些不滿。奈何此時,村人進了牢獄,慌忙倉促,趙雲見得此狀,便知有一二故事,只見得那彙報之人,道:“趙父,我等今早上山打柴,但走在半山之腰,遠遠見去,便看到一些形似人的東西,我等本不知曉,便前去看看,本來不曾有意。但走近一看,方才知曉便是真正的真人,我等看了一會兒,看那衣著打扮,便才知曉那是昨夜的那些賊人。我等見了那些,便馬不停蹄的趕來回來,說與趙老聽。”那趙父聽得如此這般,便將趙雲放賊一事擱置一邊,連忙喚了數人一起隨往,去見見那屍首現場。那趙雲、趙義自然也是追隨其後,去見見形狀。

但說這是為何如此?昨夜月黑風高,自然有殺人之夜。那趙父、趙義也曾體驗此般境遇,自古傳言,在那月黑之夜,自然是鬼怪出入之夜,傳說在蜀山有一種“月黑妖”,專門出入於月黑風高之際,此等妖物喜愛黑色,尤其是喜愛風高的夜晚,那番涼爽自然是一般人物不曾曉得。

但說遠古蜀王喜愛圈養各種神物,那些神物大多不曾遺留後世,自是那五丁開山之後,蜀國之神物大多遺失殆盡,唯獨有“月黑神”遺留下來。但說何為“月黑神”?這種神物的功效就在於能在月黑之時,方可給行路的軍隊照明前方。傳說當年蜀王入中原協助武王伐紂之時,為了能夠快速幫助到武王,便是夜起兵協助。哪裡曉得到了漢中之時,但在當時月黑風高,蜀王見了此般,以為是上天發怒,便連忙命令全軍參拜天地,乞求給與光明,能夠快速回了去。那蜀王見了這般,便喚來行軍巫師,說要行些法術,驅散妖怪。那行軍巫師見得蜀王這般恐懼,便用了法術,喚了那一個神奇的神物來,但見得那神物,長得像只大鵬,又非大鵬,雙臂可有一抱之長,頭似鷹頭,眼目犀利,讓人見得十分可怕。自此那神物便流傳下來。

但在當年司馬錯伐蜀之後,蜀王憂憤自殺而死,那月黑神協助蜀王經歷數十代,見得那次蜀王由於秦國攻伐而自殺之後,便生的非常憂憤,此後便開始魔化,慢慢的以人為食。記得在秦始皇二年,月黑神便大肆殘殺秦軍將士,弄得當時的那些秦軍將士對於蜀地十分可怕。而後在漢王元年,劉邦被封在南鄭,雖然如此,劉邦也素聞蜀地的月黑神之故事,自然也是十分懼怕,便要求全軍將士,盡力迴歸三秦,以免月黑神造成不必要的損失。西漢末年,公孫述入駐成都,自封白帝,據守一方,那公孫述也算個賢良的能人,但是就在白帝末年,光武皇帝將要著人伐蜀,那公孫述雖然也是懼怕月黑神,但是由於實力懸殊,便想要月黑神協助反劉漢。那白帝於是著人去請月黑神。

自然月黑神見得那公孫述是這般相反了劉漢,也是倉促之間答應了那白帝。自是那月黑神到了公孫述成都府邸之後,說也可怕,那月黑神化作人形,也是長得漆黑,濃眉重眼,長得也是非常嫵媚,雖然是個男子。那公孫述見得月黑神前來,便微微一笑,上前道:“朕早年聽聞蜀地有神鳥喚作月黑之神,能在月黑之夜指路行軍前進,照亮前進,當年蜀王出蜀助武王伐紂便是如此。但那時至今已是數百年之久,而今再請月黑神出山,想必月黑神自然也是有非常大的法術,助我滅了了劉漢。且說我公孫軍自起義至今,所向披靡,所到之處,百姓無不攜壺提漿,非常高興。爾今還看月黑神是否應可?”只見得那月黑神也不說些什麼話語,只是點了些許頭來,便揚長而去。

且說那光武皇帝著將前來攻伐公孫軍,那公孫述自然也是令全民反抗,順便也請了月黑神出來幫助一二。但當劉軍破了成都城之時,那月黑神便大開殺戒,只是到了最後,公孫軍自知難免一死。埋怨道:“我當日只因信了月黑怪,落得至今如此下場,這個月黑神,遭千殺的。我死也不會放了你。”那月黑神本在天空飛翔,幸得路過上方,聽聞公孫述如此抱怨。便呼的一聲,落將下來,見公孫述失意潦倒,悲天憫人,便道:“今日,我且看你如此這般,當年若不是秦人殺了我蜀王,何故有今日,我報仇的日子?”那公孫述聽到這番,道:“我公孫述雖然不是個什麼好人,但你月黑神從蜀王自殺那刻至今,已是數百之年,何故數百之年的時光還沒有消散你的戾氣?你還要如此殺人?”月黑神見得公孫述這般說話,道:“非我族類,必然殺之。今日我且不殺你,你自己動手吧。”那公孫述見得此番狀況,也不得已只得殺了妻子兒女,然後自殺,最後也是燒了帷帳,自焚而死。這與後世的公孫瓚死法類似。

有人問及,這月黑神和這次事件,有什麼關係,客官且聽我下回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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