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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我明白了,江隊。”江川一臉笑意地看著他,意味深長地說道:“以後你要走得更遠的路,可能比我走的更遠,好好學吧。”
他的手慢慢伸直,直指前方。
“不會,我就想跟在江隊身邊。”呂霖正色道。
“有沒有點志向啊。”江川正要叩擊他的腦袋。
呂霖立馬條件反射往後退。
江川搖了搖頭,收回在他腦袋上的手,攬住呂霖,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語氣堅定且柔和,“總歸是要後繼有人的,你要走得比我更遠。這是我師父說的,你還年輕。”
“是,收到,我一定會的。”呂霖站定,敬禮。
江川鬆開手,淡淡道:“休息會吧,等報告出來,又有得忙了。”
江川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差不多折騰了一宿,看了一眼時間,隨即躺下。
陽光悄悄溜了進來,折射的光中帶著些許飄動的沉浮。
陽光這時偷跑到江川的臉上,扒拉著他的眼睛。
他微微睜眼,便被照得撇了頭。
半躺起身,看了一眼時間,聲音發澀地呢喃道:“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往廁所走去時,呂霖還在趴著睡覺。
江川擰開水龍頭,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一捧接著一捧,往臉上衝。
“江隊。”呂霖揉著惺忪的眼睛,“結果出來了。”
“出來了?我馬上就好。”江川拿著牙刷刷了不到一會,漱了口水,匆匆結束。
“走吧。”
呂霖推開門,江川就瞥見林海,眼下發黑。
“結果怎麼樣?”江川定了定聲音。
盧鑫鑫搖了搖頭,“沒有風盼谷的DNA。”
“什麼?”呂霖睜大了眼睛,質疑道。
“你帶來的那一份物證,跟林海帶來的那一份物證是一致的,但是從爛尾樓帶回來的物證中,沒有一致的。”陳東海摸著下巴淡淡道。
林海一臉憂鬱地出了門。
呂霖洩氣地看向江川,徵詢著他的意見。
“江隊。”
“我知道了,熬了一夜,辛苦你們了,回去休息吧。”
江川隨即抬腳出了門。
呂霖緊跟上來,幽怨道:“怎麼辦?最多隻能定王大勇的罪,風盼谷不是同夥。”
“這還沒到終點呢,就想著結局了嗎?”江川語氣決然道。
“什麼意思?”呂霖睜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自己好好思考,別每次讓我替你說。你自己話不都說了嗎,風盼谷不是同夥。”江川斜睨他一眼,搖了搖頭。
“哦,是啊。”呂霖正色道。
“算了,你繼續跟進裴珠的監視情況。”江川盯著他看了一眼。
“好,我馬上去。”呂霖一路小跑走開。
江川回到辦公室,瞥見林海正趴在桌子上。
他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子,輕聲道:“你今天先回去吧,有新線索再通知你。”
林海沒有反應,又出聲道:“你熬了一夜,精神好了再來吧。”
“我不回去。”林海低著頭回答。
“那要不你去我辦公室休息會?”江川又辯駁道,“算了,你有潔癖,不回去就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