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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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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了塵一臉怒氣,猛地舉手雙掌狠狠的擊在腳邊兩塊大石頭之上,“嘩嘩”幾聲,石頭全部裂成了碎石,嘴裡怒吼道:“任天行,你這個畜生,我一定要殺了你。”

清風紅著雙眼說道:“姨夫,是他殺了我們全家嗎?”

“除了他還會有誰?”

“他為什麼要殺我們全家,他為什麼這麼善盡天良。”清風此事無比激動,眼前不斷重複著父親,爺爺倒血泊之中的場景,還有母親緊緊抱住壞人雙腿,為自己爭取一絲生機,他今生永遠不會忘記一家幾十口被慘忍的殺害,倒在血泊中的場面。

“當然是你們歐陽家的碧血劍譜,你母親玉琴嫁了個文官,岳父最後不得不將劍譜做為玉玲的陪嫁給了我,任天行為了得到劍譜,趁我修練到關鍵時刻,殺了玉玲和小水的哥哥小云,然後在我關鍵時刻對我出手,當時情況十分危急,我獨自引開任天行,讓丫環帶著小水逃走,任天行不僅搶了碧血劍譜還把我逼的跳崖,幸好師傅救了我!我想他肯定是想斬草除根,本以為兒子一定遭到了不測,沒想到還有父子相見的時刻。”

了塵說完緊緊的與兩個苦命的孩子抱在一起。

“姨夫,一本碧血劍害了我們幾十條人命,值的嗎?”

“任天行是一個心胸十分狹窄的人,碧血劍在他手中一定會危害武林,所以我當初跳崖前撕掉了最後幾頁,不然武林早已興風血雨。”了塵從懷中掏出幾頁舊的發黃的紙,用力撕碎狠狠的拋到空中。

“姨夫你放心吧!這個仇我和清水一定會報的,最在最重要的是先將小師妹救出來,不然師傅肯定饒不了我倆。”

“都怪我,當初為什麼要相信任天行的片面之詞,要不是我被他捉住,小師妹也不會被武則天捉住。”見清風提到心緣,清水就一臉自責,在來的路上他已經都快罵死清風和自己了。

“她如今人在那?”

“小師妹被武則天抓進了皇宮?”

“武則天為什麼要抓她?”了塵一臉疑惑。

“其實我也不知道,小師妹是師傅和大師兄在懸崖下救回來的,師傅十分疼愛小師妹,至於小師妹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我們就不清楚了。”

“皇宮太危險了,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嗯。”三人先後一起離開了懸崖回到了寺裡。

三人剛進寺院就見到了真情意濃濃的司馬羽和王雨嫣,雨嫣一臉羞紅,趕緊鬆開拉著司馬羽的手。

了塵將四人請進了禪房,司馬羽剛才趁四人出去已經將皇宮的地圖大概繪製了出來,此時眾人也知道只能在若大的皇宮重新找一遍,集四人所知,了塵大概知道了宮有哪些高手,對四人潛入皇宮十分擔心。

“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去?”

“今晚”清風清水一口同聲的說道。

“你們先休息,我去跟師傅講聲,我跟你們一起去。”了塵也是從年輕過來的,當然看的出來這兩孩子喜歡上了同一個女孩。

了塵一臉沉重來妻主持的禪房外,徘徊的站在門口,直到禪房內傳來一股十分蒼老的聲音,“了塵進來吧。”

聽到老者的聲音了塵鬆了口氣,師傅既然知道自己來了,想必也猜到了自己為何而來。

了塵輕輕推門而入,站在一名老者旁邊,老者當然也是一名和尚,皺紋已經爬滿了整張臉,老和尚笑著伸出乾巴巴的手將了塵拉過坐在床上。

“了塵,入紅塵易,出紅塵難,你下定決心了嗎?”

“師傅,徒兒就此別過,以後不能陪在你的身邊,不過了言很聽話,他會代徒兒繼續伺奉在師傅身旁。”了塵點點頭,站起身,跪在師傅面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眼淚忍不住嘩嘩直流。

“了塵,當初為師救你就知道有這麼一天,原以為你會放下屠刀,但萬萬沒想到你快二十年了你還是沒能放下心中仇恨,為師只求你少造殺業,血濃於水呀。”老和尚說完,閉上雙眼不再言語。

“師傅保重,徒兒一定謹記。”說完了塵獨自緩緩退出了禪房,思緒不由的回到了十九年前,當時他被任天行逼的跳崖,本以為必死無疑,萬萬沒想到被外出的師傅給救了回來,更是耗盡了一身的功力將自己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了塵關上房門,走到院內,轉身刷的再一次跪了下去,許久之後才起身離開。

就這樣了塵,清水,清風、司馬羽、王雨嫣一行五人一起離開了白雲寺,這個了塵待了快二十年的地方,臨別之際師傅並沒有出來送他。

只有了言擔完水急衝衝的跑了進來,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塵哭的跟個小孩似的,“大師兄,你不要離開好嗎?我捨不得你。”

“了言聽話,我必須得走,待我走後照顧師傅的重擔就落到你的肩上,你一定要替我照顧好師傅,我會經常回來看望你們的。”

“嗯,我一定會聽大師兄的話,你可一定要常回來看我。”了言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父親,我們走吧。”清水扶著依依不捨的了塵離開了白雲寺,一行五人踏入了洛陽城,也踏入了紅塵世俗。

天剛黑五人就換上夜行衣,兩兩為伴從三處開始尋找,司馬羽當然跟王雨嫣一塊查皇帝后宮,清水清風兩兄弟一塊查探各類暗牢,五人之中就屬了塵的功夫最好,當然負責皇上住所附近,他見過心緣的畫像後,便獨自一人潛入了後宮,臨行時了塵再三叮囑,先探虛實,然後再救人,切不能心急誤事。

司馬羽和王雨嫣來到了皇帝的深宮內院,這也是皇宮最大的地方,當兩人來到一處住所時,聽到房內有動靜,兩人不由的遞了個眼色,悄悄飛上房頂。

當司馬羽輕輕撥開瓦片,裡面不堪入目的畫面讓兩人不由的面紅耳赤,忙將眼睛別開,當兩人正想離開,屋內男子的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嗯,阿!快一點,趕快進來!想死奴家了。”房間內傳來一名女子的淫蕩聲,女子裸著上身,緊緊抱住正爬在她光滑的肌膚上裸著上身的男子。

“水妹,我也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我都憋了好久了,要不是為了照顧那個受傷的人,我都想天天來陪你。”男子邊說,邊不停的解著褲腰帶。

“嗯,奴家也十分喜歡你常來陪奴家,但照顧他可是皇命,我想如果這一次皇上能順利得到她想要的,說不定一高興就把我賞你了。”

“誰說不是。”說著男子褲子順腿而下退了下來,光著身子抱著女人鑽進了被窩。

“嗯。”女子忍不住叫出聲來。

司馬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當聽到床上傳來“滋滋”聲,不用猜,他也知道兩人此時在做什麼,而王雨嫣更是臉紅到了耳根子,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司馬羽刷地一下從房樑上鑽了進去,輕輕落在床前,長劍猛地架在兩人脖子之上,呵道:“不想死就閉嘴。”

女子嚇的直接昏了過去,男子嚇的臉都青了,渾身顫抖著,嚇的說話也不利索了,結結巴巴說道:“大俠饒命呀。”

“原來是你這個小醫童,膽子到不小敢到武妖女的後宮亂來,如果讓別人知道了,我想你九條命也不夠砍吧。”

這時男子才抬起頭看清了眼前之人,這不正是那晚他與師傅遇到的那名黑衣人嗎?此時他悔的腸子都青了,要不是自己多嘴,也不會引出這一系列的麻煩,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個大耳光,垂頭喪氣地說道:“他們在靜舒園。”

司馬羽一聽心中不由的一喜,但臉上依舊一幅冰冷的表情,將手中劍尖指著男子的下額,說道:“見你滿識趣的,我就饒你一命,如果你為了活命說謊騙我,小心你和你師傅的狗命。”

男子嚇的趕緊對天啟誓,當他發完誓看向蒙面人時,哪還有司馬羽的身影,他在聽到靜舒園三個字時,已經激動的帶著雨嫣離開,離開了這個充滿荷爾蒙的房間。

靜舒園這個地方司馬羽曾找尋過,所以對於位置相當熟悉,拉著雨嫣快速趕了過去。

此時心緣正坐在雲飛身旁,陪著他,“雲飛,傷口還疼嗎?”

雲飛搖搖頭,笑了笑!雙手輕輕拉起她的手,深情地說道:“緣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心緣低垂著臉,臉頰微紅,輕輕的靠在雲飛的胸前,這是她期待了無數個日日夜夜最想聽的話,這一刻她感覺無比的知足。

“你知道嗎?當得知你跳崖的一刻,我心都碎了,但心中有一絲信念,總覺的你一直就在我身邊,這一次我不會再錯過,不論生死,我們都要永遠在一起,答應我,別再讓我孤獨的活著。”

此刻心緣才知道雲飛愛的並不比自己淺,他只是深深的將情感埋藏在心中,不像她所有的喜歡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

心緣小臉仰望著坐在床上的雲飛,“嗯,生死與共。”

雲飛緩緩低下頭將嘴唇輕輕的吻在了心緣的紅唇之上,心緣心中正期待下一步發展時,突然外面傳來激烈的打鬥聲,兩人不得不停下心中的激動。

外面的打鬥聲當然是急衝衝趕來的司馬羽,王雨嫣,有雨嫣在一旁司馬羽這次居然沒有衝動地一個人衝進來,而是召集眾人一起向著靜舒園趕了過來。

五人本想偷偷將人救走,哪料武則天就料定會有人來救似的,居然派了牽牛衛左右統領以及錦衣衛統領,三人暗中將這監視起來,當五個踏進院內的一刻,三人緊接著拿著武器就殺了過來。

當心緣扶著雲飛來到窗前,見到了院內的幾人打的難分難解,心中滿是擔憂,這時雨嫣和司馬羽也推門而入,當雨嫣看到雲飛後背的鐵勾,眼淚止不住刷的一下流了下來。

“哥。”

“雨嫣別哭,哥沒事。”

“我們還是先趕緊離開,不然一會人多了走不了。”司馬羽上前背起王雲飛就向著外面走去。

“心緣姐,我們也走吧。”雨嫣趕緊拉住心緣,將她緊緊護在身後追著了上去。

院內了塵三人緊緊的拖住另外三人,刀光劍影,早已將不遠處埋伏好的牽牛衛引了過來,司馬羽揹著王雲飛,剛出院門,就看到無數的牽牛衛圍了過來,他手握長劍努力抵抗著四周的牽牛衛,而雨嫣則將心緣緊緊的護在身後,使出最強的攻擊,邊打邊退。

當了塵看到從外退回的幾人,知道大勢已去,想要安然離開已不可能,他用盡全力將吳蟒擊傷,衝了過來,抓起清風清水,就向著房頂飛去。

當了塵三人飛到屋頂,卻被一張無形的網給攔了下來,紛紛被吳蟒三人所擒。

正巧此時武則天領著一群人從院外走了走來,心緣不用猜也知道這肯定是武則天的陰謀,自己真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武則天,你贏了。”

“其實朕一早就知道你玩的什麼把戲,登什麼通輯無非就是為了傳遞資訊,告訴別人你在皇宮,讓他們來救你,朕當然將計就計了,朕手中的籌碼越多,你能討價還價的資格越低。”

“你的確歷害,不虧能成為一代女皇,想我告訴你咒語,做夢。”心緣生氣的別過頭不理會眼前這個霸氣十足的女人,她怕她看到自己眼裡的軟弱。

“是嗎?”武則天一臉陰笑。

這時一名幾歲的小女孩被人帶了走來,“姐姐”女孩一見到心緣,就用力的想要衝過去,可她卻被一名男人緊緊抱住,男人右手緊緊的捏住她的脖子,女孩漲紅著臉向著心緣喊道。

“玲兒。”心緣驚呼道。

“怎麼樣!你忍心這樣一個幼小女孩因為你的自私而斷送生命嗎?還有這裡的每一個人,如果你不交出咒語,朕會讓人當著你的面讓他們承受千刀萬剮之刑。”

“你,你。”心緣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武則天。

“咳,咳,姐姐別管我。”玲兒被男人捏的喘不過氣來,雙眼閃著淚花望向心緣,用盡全力喊道。

“不,這一切都因我而起,我怎麼能這麼自私,我不相信你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朕從來都是一言九鼎,只要你說出咒語,朕就放了所有人,包括你。”

“哼!自古伴君如伴虎,皇帝的話從來沒一句真的,現在我已經別無選擇,我可以告訴你咒語,但卻只能告訴你一個人。”

見武則天從懷中取出藍色水晶珠,心緣一步步緩緩向著武則天走去,這一刻,她深深的知道不管說與不說,最後的結果都是死路一條,於是她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當心緣走到武則天面前,卻被她周圍的牽牛衛給包圍了起來,不理會眾人,她依舊向著武則天走去,嘴裡當然不忘諷刺道:“你難道想讓我當著他們的面說出密碼嗎?”

“下去,讓她過來。”稍稍考慮了一下武則天最終相信了心緣的話。

“你可要握緊寶珠,我要念咒語了”,說完便在武則天的耳邊小聲念道:“該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

武則天手中的藍色水晶珠突然發出機器般聲音,“密碼正確”,所有人都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傻呆呆的看著眼一專用從未見過的藍色光屏,心緣不待眾人反應過來,雙手快速在光幕上點了點,光芒一閃,她趕緊拉著武則天踏進了光幕之中。

武則天看到四周不斷飛舞的人,一臉驚恐,呵道:“這是什麼鬼地方,快放朕出去,不然朕砍了外面所有人。”

心緣一聽不由的好笑,“你吼吧,叫吧,你不是想去現代嗎?我如你所願,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只是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婆婆,哈哈!至於我的朋友,不用你操心,我一定會將他們平安救出來。”

隨著光幕的不斷演變,時間通道出口終於在前方開啟,心緣沒有一絲客氣,雙手用力抓緊她,將她從裡面硬生生拽了出來。

這次巧不巧的兩人居然出現在一個片場,武則天見四周站滿了文武百官還有御林軍,心中是興奮異常,大聲吼道:“來人,給朕將她拿下。”

心緣站在一旁,雙手環胸,一幅看戲的樣子,武則天見自己喊了半天不僅沒人理她,還都用白痴的眼神看著她。

至到一名穿著公主服飾的女人向著武則天走了過來,別了彆嘴,說道:“大媽,你哪來的,還不趕快把衣服脫下來,就你這樣還配當皇帝,當個老宮女還勉勉強強。”

心緣拍了拍雙手,“小姐說的有理,就她那樣別說做當皇帝,當個老宮女,導演都看不上。”

兩人的話氣的武則天臉紅脖子粗,她何曾受過如過之氣,揮拳便向著心緣打去,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緊緊握住拳頭,嘴裡小聲說道:“該死的鬼珠子,我要吃了你。”

心緣知道她要幹什麼,沒有一絲阻擋的意思。

武則天唸完咒語許久也不見光芒閃過,趕緊鬆開拳頭,而手心裡的水晶珠依舊一動不動的呆在哪,她心中十分不解,雙眼惡狠狠地盯著心緣,心想自己肯定是上當了,這個珠子肯定需要兩種咒語,她哪裡會明白這個東西居然也需要能源。

心緣笑著走了過來,一把搶過珠子,笑道:“在這個世界裡有一種人叫瘋子,而有一個地方則是專門關瘋子的,如果你想去,那你就繼續在這胡言亂語吧。”說完不理會武則天的反應向著片場外走去,當她走到片場門口,才發現這裡原來是省城,武則天趕緊追了上來,四周陌生的一切讓她心中無比的恐慌,她深知只有心緣才能帶她回去。

心緣笑手向她一伸,“將身上所有的貴重物品交出來,不然,你休息我帶你回去。”

武則天一臉憤怒,但卻又不得不照做,將身上的配飾和印件全部掏了出來。

心緣看了看手中的小物件,做工相當精緻,可謂價值連城,她才不會傻到讓這女人在這混的風聲水起。

武則天原以來這樣就算完了,可心緣還是站在面前,看的她心裡發毛,戰戰兢兢道:“都給你了,你還想幹嗎?”

心緣笑了笑,指著她的龍袍,“你這樣穿著出門,我想還不出幾百米就會被眾人當成猴子般圍觀。”

“不行,朕不脫,不穿衣讓朕如何見人。”武則天一聽脾氣也上來了。

“隨你,不脫,那你就站在這等著別人把你當猴子,我可沒時間陪你玩。”說著心緣自顧自的向著片場對面的旅遊區走去。

武則天見心緣真的走了,忍不住開口叫道:“朕脫還不行。”

心緣停住腳步,一臉得意,她此時才明白主動權在自己手裡的日子真是太舒服了。

武則天脫掉龍袍,穿著一身絲綢內衣,生氣地跟在心緣身旁。

“沒什麼好彆扭的,你看人家穿的是啥。”

武則天順著心緣所指看了過去,見到一個小小的池子旁站滿了幾十名穿著兩片布在那扭來扭去的女子,看的她滿臉羞紅,趕緊別過頭,嘴裡還不忘罵道:“真不害臊,一群狐狸精。”

心緣一聽樂了,雖然早就猜到她會有如此反應,不過她可不想被人群攻,趕緊拉著她向前跑去,一路上忍不住給她上起了社會課,“聽好了,在我們這個社會,你要學會明者保身,閒事莫管,就比如你剛才的話,說不定就能引起一場腥風血雨,而那一群女孩穿的叫比基尼,她們就跟你們那個時代的歌妓一樣,不過在這個人人平等的社會,她們活的相當舒服。”

“什麼叫人人平等”武則天知道平等,但不明白,這裡的人真的可以平等嗎?

“平等,是就法律而言,其實跟你們那差不多,但卻有本質的區別,搞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你自己以後慢慢理解吧。”說著說著心緣也有些煩了,這傢伙明明是自己的敵人吧,幹嗎還當她客人似的。

“朕又累又渴走不動了,你不會顧頂轎子嗎?”她平時嬌貴貫了,出門就被抬,那禁的起長時間走路,還沒出旅遊區,武則天居然像個無賴似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不走了,臉皺的跟抹布似的。

“我們這沒轎子有車子。”心緣指了指路過的小汽車。

“哪你為什麼不坐車子。”

見武則天像看傻子般看著她,心緣就氣不打一出,氣沖沖道:“哼!你當我傻呀,沒錢怎麼坐車,我們身上連一毛錢都沒有。”雖然嘴裡那樣說,可她心裡早就笑開花了,她手裡拿的隨便拿也一件都是不得了的東西,更別說那件龍袍。

就這樣兩人步行走出了旅遊區!

當心緣看到路邊的新聞,她才發現自己居然回到的是2015年,天呀!也就是說居上次離開已經一年多了,她完全不敢想像父母在自己離開的一年裡,是如何渡過的。

武則天望著街道上的大電視屏足足呆了一分鐘,雖然她從劉爽兩人的嘴裡知道電視這個東西,但她卻沒想到這個東西居然如此之大,裡面的人像極了真人,不僅會說話,還會跳舞。

心緣見她好奇也不去阻攔,站在一旁等著,突然一則廣告引起了她的注意,“王臣槍會。”這樣一個名字讓她想起了什麼,難道這就是王軍所辦的槍會嗎?

根據上面的地址心緣帶著武則天來到王臣槍會的所在地,這是一家位於市裡比較繁華的街道,這裡可謂寸土寸金,望著高樓上十分大氣的門牌,心緣在想自己的一千萬能在這裡立足嗎?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武則天不明白心緣來了為什麼站在原地發呆不進去,但又不敢問,她現在才明白身無分文,身處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內心原來是如此的恐懼。

“走吧。”心緣最終還是以為自己想錯了,不捨的看了一眼轉身離開。

正在這時,一個身穿高檔西裝的男子迎面從電梯內走了出來,男子1米9的個子,身體的肌肉十分完美,西裝穿在他的身上顯的是那麼優雅自然,頭髮依舊寸許,五觀端正,尤其那雙眼睛,給人一種無比的自信,他身後跟著一個女孩正在跟她彙報著什麼,看樣子應該是他的秘書。

當男子看到心緣的一刻,原來嚴肅的臉突然笑了起來,快腳向著心緣走了過來,身旁的女子一臉疑惑忙小跑追了上來。

男子緊緊的將心緣抱進懷中,聲音滿是驚喜,“真的是你嗎?”

“當然是我,王軍你變了,變的自信了,更有氣魄了。”心緣輕輕從王軍懷中掙脫出來,對於她來說這哪是一年多,只是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走,我帶你去看看我們的槍會?”

王軍身旁的女子一臉疑惑的望著眼前穿著奇裝異服的女子,心想這女子是誰,從這家槍會開張的第一天她就做了老闆秘書,一年多以來她從未見過老闆對任何女子如此親切過,他是那種十分討厭與女孩虛情假意的男人,而且他剛才居然還說是他們的槍會,哪眼前的女子是誰呢?這下女秘書完全被搞蒙了。

“王臣槍會真是的我們的槍會,我還以為自己搞錯了呢?”

“叔叔阿姨沒跟你講嗎?”

“我剛回來,還沒來得急回家,而且身無分文,你說我怎麼回去。”心緣忍不住攤開雙手。

王軍這才仔細打量起心緣,此時的心緣一幅唐朝裝扮,而一旁的婦女更是一身名貴綢緞,看的他心中越來越不明白,難道這就是當下流行的裝扮嗎?

見王軍看向武則天,心緣趕緊解釋道:“她是我的一個仇人,不過看她現在孤身一人,所以將她帶在了身邊,別管她,我們上去看看吧!我也好想知道一年多的時間,你是如何將槍會做到如此規模。”

王軍領著心緣來到第二層,一路上不少人和他打招呼,而他則不斷為心緣介紹王臣槍會的顧客以及身份,好像要還權給心緣似的,搞的心緣有些不好意思,其實她壓根就沒想過打理槍會,而且她也根本不懂,但又不好意思明說,只能由著他在那瞎想。

心緣原以為只有一層是會所,結果不看不要緊,看了也不驚嚇了一跳,沒想到從第2屋到第5層全是王臣槍會的會所,裝修相當有格調,人雖然不多,但從那些人的穿著,一眼便能感覺到上流的氣息。

“怎麼樣。”王軍一臉自豪地說道。

“太棒了,我完全沒想到你能做成如此規模!我想槍會現在產值最少上億吧。”

“差不多吧!其實這真的是要歸功於政府和叔叔阿姨,要不是政府對外招商引資,省裡突然湧入無數外企投資商,將省裡的經濟完全帶動了起來,有錢人越來越從,而槍會是一個高尚的活動,所以發展起來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哪跟我爸媽有什麼關係?而且我想就算租一層一千萬也根本不可能做到,我看過第一層的裝修,沒個兩千萬根本做不到。”

“的確,當初我拿著你的一千一百萬,租了一層,剩餘的全部投到裝修上了,然後又以槍會的名義向政府借貸了五百萬,可是這遠遠不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叔叔阿姨因為你突然失蹤找到了我,將幾百萬交到我的手中,那時王臣槍會才真正在定了下來。”

“主要這還是你有魄力,如果當初你稍稍遲疑,那麼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功勞,機會只給有準備的人,你當初只是欠缺一個機遇而已,就算沒有我你一樣會成功,我爸媽現在過的好嗎?”

王軍搖搖頭,眉毛都到了一塊,猶豫了片刻,說道:“叔叔阿姨這一年來因為思念,人消瘦了不少,經常生脖。”

心緣一聽心裡十分著急,“王軍,你能讓人馬上送我回去嗎?”

“走,我們一塊去,正好我也想去看看叔叔阿姨,上次去已經是上個月的事了。”

就這樣王軍親自開車將心緣送了回去,當武則天坐上賓士,聽著那溫柔的曲子,她居然舒服的睡著了,看的心緣直搖頭。

“王哥,幫我個忙,給她在槍會找個活幹,我不想看到她。”

“沒問題,只是她這麼大年紀了,沒事吧。”

“我就是想讓她吃吃苦,但問題是她沒身份證!還是讓她去要飯吧!讓她也嚐嚐人間百味。”心緣想起受苦的雲飛,心裡就十分痛眼武則天。

王軍見心緣說的咬牙切齒,心裡也有些不好受,“算了,要飯也太折磨她了,還是讓她去會所打掃衛生吧。”

“也行,但記住,不要以你的關係讓她進去。”

就這樣趁武則天熟睡,心緣就將她交到了王軍手中,她的痛苦命運便開始了。

當父親開啟門的一刻,她哭了,眼前的父親頭髮白了,鬍子也長了,臉上佈滿了皺紋,當陳爸看到門口站著的人,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安慰,他忍不住將女兒擁進懷中放聲痛哭,陳母聽到丈夫悲切的哭聲,拿著菜刀就從廚房裡跑了出來。

心緣看到手拿菜刀衝到客廳的母親,心裡更加難過,上次見母親還是滿頭黑髮,可如今頭髮已然花白,最讓她難受的是母親居然瘦了一大圈,以前的母親足足有六十公斤,而如今面前的父母可能連50公斤都沒有。

“真的是你嗎?媽不是在做夢吧,我的心緣終於回來了。”

菜刀從陳母手中慢慢滑落,磕在地板磚上發出“當”的聲音,她向著父女兩衝了過來,一家人緊緊的抱做一團。

王軍望著感情如此深厚的一家三口,忍不住眼眶溼溼,忙把臉別到一旁,而那個沒心沒肺的武則天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獨自走了進去,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嘴裡還不忘稱讚道,“好舒服呀。”

心緣的父母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沒有半點眼色勁的女人,又看了一眼王軍,心想這人不會是王軍的母親吧!怎麼如此不通情達理。

心緣見父母不善的看著王軍,知道他們肯定是誤會了,趕緊解釋道:“她叫武大娘,是上次我們去旅遊那地方的女主人,這次我實在沒辦法才帶她一塊回來。”

陳母一聽反映了過來,怒氣衝衝的走到武則天跟前,一把將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怒罵道:“你給我起來,都是你害的我女兒吃了那麼多苦,這帳我還沒跟你算呢?你居然還跑到了我家裡來,滾,趕緊滾出我們家去。”邊說邊將武則天往門外推去。

心緣趕緊上前阻止母親,勸道:“媽,王哥還在這呢?別讓人家看笑話,這事一會再處理,進門我就聞到菜香了,媽,我都餓死了,什麼時候開飯呀。”

“你等著,媽給你做你最喜歡吃的紅燒魚。”陳母一聽笑著撿起地上的菜刀,鑽進了廚房。

心緣這才鬆了一口氣,她真怕母親跟武則天鬧起來露餡了。

陳爸話比較少,見女兒回來了也是一臉高興,也鑽進了廚房幫忙去了,客廳裡只留下了王軍,心緣和不惹人待見的一代女皇。

王軍經常來,早將這當成自己家一樣,坐在沙發上優閒的看著新聞,心緣見武則天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到外看看,到處摸摸,不由的想起了雲飛第一次來,想著還在唐朝受苦的雲飛,心緣剛才的興奮蕩然無存,更多的是心痛,望著脖子上的水晶球,要不是能量不夠,她恨不得馬上就回去。

見武則天看電視看的入迷,心緣輕輕拉了拉王軍,使了個眼色,王軍也不傻,知道心緣有話對他說,又不願旁邊的女人聽到。

心緣將王軍拉進自己房間,望客廳偷偷看了一眼,見武則天依舊坐在沙發上,那一絲擔心也放了下去,關上門。

“心緣怎麼了?”

“王哥,有沒有槍的來源。”

王軍一聽不驚嚇了一跳,不過想起一年前心緣當時就從包裡掏出一把槍,不由的有些擔心,鼓足勇氣問道:“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望著王軍一臉擔憂,心緣感覺到他是真心的關心自己,她有些不忍心欺騙一個真心關心自己的,但又不得不苦難他,心緣心中十分糾結,秀眉微皺,咬著小嘴。

“這事交給我吧。”王軍見他這樣,實在不忍心逼她。

心緣點點頭,兩人回到客廳,父母已經端上了幾樣精心製作的小菜,她望著一桌美味心時暖暖的,一家人圍坐了下來,武則天見幾人都上了桌,她想去可又拋不下面子,依舊坐在沙發上望著餐桌直咽口水。

“上來吧。”

武則天見她開口,終於拋開了面子坐了上去,望著眼前幾道菜,有點不知道如何下口。

幾人才不管她,有說有笑的吃喝,一頓飯吃了足足一二小時,武則天被後則被王軍帶走了,心緣也不知道回到唐朝將要面對的是什麼,她想利用這段時間好好陪陪父母。

武則天站在廁所鏡子面前,望著裡面的自己,她完全不敢相信這是自己,完全一幅村姑婦打扮,但她不得不認命,旁邊一名穿著白襯衣的女子正叉著腰,指著面前的工具一一解釋起來。

待白衣女子扭著水蛇腰捏著小鼻子走了出去,武則天望著眼前陌生的東西,雖然剛才的女子交行的十分清楚,可是她還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連這個地方做啥的她都不知道。

白衣女子出去了巡視了一圈,當她再一次踏進三樓女廁所,眼前的一幕直接讓她抓狂,武則天居然直接躺在洗池上睡著了。

“武大娘”女子怒吼道。

“給朕拖出去斬。”一聲八分高聲直接嚇得武則天從美夢中驚醒,習慣的脫口而出。

白衣女子一聽,氣的臉都成了豬肝色,一把抓住武則天的衣領,將她從洗池中拖了下來。

“你以為你姓武就是武則天了呀!哈哈,笑死老孃了。”

武則天舉起手掌,正想朝著女子扇去,但突然耳邊響起心緣的交待,於是收回手掌用力推開女子,嚴肅地說道:“有什麼可笑的,朕本來就是武則天。”

女子一聽笑的更歡了,“你是武則天,我還李世明呢?趕快給我把女廁收拾乾淨。”

“女廁是什麼?”

女子一聽腦袋大了,怒吼道:“你有病呀!女廁就是女人專用茅房,這樣清楚了吧!給你十分鐘,如果收拾不好,中午就沒飯吃。”

武則天一聽,轉身跑了出去,扶著門框狂吐起來,心想自己剛才居然睡在便桶裡,想著忍不住聞了聞向上的衣服,見沒臭味才鬆了口氣。

女子氣的臉都綠了,她不明白王總交給自己的到底是什麼人,而且還千叮萬囑,要她一視同仁。

武則天見廁所外面擺著一排沙發,一屁股坐了下去,盡然還舒服的躺在了上面,看的女子無語到了極點,氣的一跺腳向著王軍辦公室走去。

王軍拿武則天是一絲辦法也沒有,她什麼都不願意幹,只好打電話給心緣。

心緣一點也不覺的驚訝,似乎料到了這種情況,早就做好了對策,讓王軍直接把她趕了出去,不許再去管她。

就這樣武則天被趕出了王臣槍會,她站在大廈門口,望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地方,不覺縮了縮身子,既不敢離開,又不知道如何去找心緣,轉身推門想要進去,剛到門口就被保衛趕了出來,最後只能縮著身子蹲在門口旁邊。

天快黑了,武則天原以為可以等到王軍從大廈出來,可是當路燈已經通亮,可她始終沒見到王軍從裡面走出來,此刻的她又累又餓,天也越來越黑,她不知道自己該何去何從。

半個月裡不少路過的好人心想要幫忙她,卻都被她一聲不吭的拒絕了,在她眼裡那是可憐,那是同情,她用她驕傲的自尊將所有關心自己的人擋在了宮牆之外,最後好心人見她實在不願去老人院,不得不自掏腰包為其購買了嶄新的被褥。

直到一個女孩的出現讓武則天深深明白了何為人情冷暖,記的第二天清晨在她餓已經失去意識的那一刻,一個尤如天使般的女孩突然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肉乎乎的小手將手中的包子遞了過去,她已經餓的根本沒有任何理志,兩手拿起包子就往嘴裡送,女孩見她吃的太快咽道,忙將手中的牛奶遞了過去,用致嫩的聲音說道:“奶奶,你慢慢吃!別嚥到了。”

從那以後女孩每天都會來給她送包子牛來,半個月以來從未間斷過,女孩每天都會陪她聊一會,說說有趣的事給她聽,時間一長,武則天和她居然從陌生人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女孩叫瑩瑩,今年十歲,長的十分甜美可愛,笑起來有兩個深深的酒窩,她很小父母便離婚了,由奶奶獨自一人將她帶大,可她從未沒有埋怨過父母,她說她只想每天都過的開開心心,因為不開心一天還是過去了,為什麼要讓自己不開心,還讓別人不開心呢?要學會忘記不開心的事,記得父母對自己的生育之恩。

武則天聽完女孩的話,回想起以前發生的種種,她突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得到過真正的一絲親情,丈夫、兒女,她們真的關心過自己,愛過自己嗎?而自己又真正愛過她們嗎?

半個月時間一過,心緣便出現在王臣槍會大夏門口,當她坐在王軍車上看到門口旁邊不遠處的武則天,她笑了,因為她看到武則天居然跟一個小女孩聊的是如此開心,完全沒有一絲皇帝的架子。

當心緣下車來到她的面前,她也沒有一絲激動,給人一種親切和藹的感覺,她望著心緣居然對她露出了一絲微笑,轉而繼續跟小女孩聊著。

心緣就這樣站在一旁等了足足半小時,見女孩要離去,武則天走到心緣面前,低沉著聲音說道:“你可以將我的玉蝶送給她嗎?她家境非常不好,可居然每天都將自己的牛奶包子送給我!我不想欠著恩情離開。”

心緣點點頭,將一塊十分精緻的玉蝶遞了過去,武則天感激的點了點頭,走到女孩面前,蹲下身子,親手將玉牌戴在了女孩脖子之上,剛開始女孩怎麼也不肯接受,直到武則天說出了這樣一席話。

“瑩瑩乖,從明天開始奶奶就不在這了,奶奶要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彌補過去所做的錯事,做到大仁大愛,這塊玉蝶是當年奶奶要送給最心愛女兒的禮物,可是奶奶最終卻沒給送給她,奶奶希望瑩瑩能夠永遠這樣開心下去。”

“嗯!奶奶保重,瑩瑩也希望奶奶能夠永遠開心。”

“別看了,她已經走遠了,我們也走吧。”心緣望著含著淚目送女孩離開的武則天,有些不忍,這半個月王軍每天都會告訴她武則天的情況,要不是女孩的出現,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自己是不是太冷血了。

心緣將她帶到一間浴室,兩人泡在若大的溫泉之中,忍不住問了一個她現在很想知道的問題。

“你回去後,還會殺掉一個跟瑩瑩般可愛的小女孩嗎?也許你從女孩嘴裡也知道了你的歷史,歷史根本就不能改變,改變了這裡的一切便不存在,你也不可能真正生活在這裡?”

武則天搖了搖頭,有些落寞,“我知道我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而我這一生根本就沒得到過瑩瑩和許多人所謂的親情,丈夫的背叛,兒女的謀權,他們誰都沒真正愛過我,而我又真正愛過她們嗎?這裡的人很好,他們有存在的權力,我不想因為我的一時自私而去改變歷史,但我也要像歷史一樣做流傳千古的一代女皇,我想這也是你為什麼帶我來的原因吧。”

“是的,我不能殺了你,更不能讓你擁有這顆珠子!我們是時代的產物,沒有時代的更替就沒有我們的存在。”

兩人收拾好,穿回來時的衣服,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離開了這個既繁華,又充滿愛的地方。

兩人出現的地方依舊是上次離開的下一刻,心緣依舊站在武則天身旁,眾人都無比緊張,而一群待衛更是撲上去想要抓住心緣,突然讓眾人不相信的一目出現了。

“退下,放她們離去。”武則天居然怒呵眾人,轉身向著外面走去。

眾人都被剛才一陣奇怪的光搞的莫名其妙,只有一個人知道怎麼回事,白光出現的一刻,他終於放下了心中懸著的石頭,可是當下一刻兩人再同時出現在眾人面前,他不由的又將放下的心懸了起來,可讓眾人沒想到的是費盡心思抓他們,如盡更是一句話就放了他們。

直到所有的牽牛衛都離開了,眾人才反映過來這是真的,不是在做夢,鈴兒笑著撲進心怡懷中,回頭望著離開的人,小聲問道:“姐姐,他們真的不殺我們了嗎?”

心緣向著五人點點頭,雖然五人都滿肚子疑問,但知道此時不是尋問的地方,七人一行趁著武則天沒反悔之前離開了皇宮。

巧不巧幾人剛離開,宮牆之上並出現了一個糟老頭,他手拿葫蘆,邊喝邊念:“今世緣,前世債,千年穿越只為他。”

幾人離開後,清水、清風和了塵便告辭離開了,雲飛在心緣細心的照料下,身體終於康復了,在司馬羽和郎中的配合下順利取出了背上的鐵勾,但云飛卻從此從變了一名普通人。

而司馬羽和雨嫣的感情越來越濃厚,但他心中還是放不下那一絲仇恨,不得以心緣將歷史告訴了他們,包括水晶珠的秘密。

雨嫣拉著司馬羽,深情地說道:“歷史是不可能改變的,武則天會成為一位好皇帝,就算你殺了她,你的父母也不會活過來,到頭來苦的只是無數的百姓,歷史改變了,那心緣姐姐還存在嗎?”

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出來,“歷史不會因你們任何人而改變。”

心緣一聽臉上不由的一喜,但心裡也有些生氣,這師傅希望他出現的時候怎麼也找不到他,不想他出現,卻跟個神仙似的隨時都能找到自己。

對,門外的糟老頭正是南華,連走還不忘喝口葫中小酒,那神態說不出的飄逸。

“哼,不理你了。”看到他的樣子心緣就氣的心氧氧的,別過小臉不理他。

“心緣別忙著生氣,先聽師傅給你講個故事,聽完再決定理不理我。”南華坐在圓凳上,將手中葫蘆放在桌上,臉上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也收了起來。

心緣從未見過他如此嚴肅過,突然南華長袖一揮,心緣只覺脖子一涼,那顆水晶珠居然憑空出現在南華掌心。

“我們就先從它講起吧!這顆珠子叫夢魘珠,十萬年前世界不是這樣的,到處都是修仙者,他們為了長生而努力修練,有一位小門派的掌門,他有一個十分可愛的女兒,女孩從小就被惡夢所纏,父親不忍女兒如此痛苦,用盡了所有的辦法,找尋了無數靈丹妙藥,但卻沒有一絲效果,女孩從六歲便每晚被惡夢所纏,不得已父親用掌門之位與一位練器高手交換了一件寶物。”

心緣看了看南華手中的珠子,問道:“難道就是這顆珠子。”

南華點點頭,接著說道:“父親原以為只要有了這顆珠子,女兒每晚便不再受惡夢所纏,的確剛開始是這樣的,父親每晚都會將女兒的惡夢收入夢魘珠之內,時間慢慢一長她便不再做惡夢!可讓父親沒有想到的是,那個練器高手居然沒告訴他,夢魘珠只是一件殘缺的寶物,它如果不斷吸食惡夢也變的越來越邪惡。”

心緣忍不住問道:“那,那個女孩怎麼樣了呢?”

“夢魘珠越來越邪惡,不僅吞食了女孩的惡夢,最終連她的美夢一塊蠶食了,父親本想毀掉珠子,可是卻意外發現夢魘珠已經與女兒的靈魂溶合在一起,如果毀掉夢魘珠那他的女兒也會魂飛魄散,不僅長生無望,連活下來都十分困難,父親十分自責,找到了那名練器高手,從他口中知道夢魘珠只要吸收一個完整的愛情夢就能變的完整,但必須是十分艱辛,又愛的轟轟烈烈,結劇還要十分美好。”

“那女孩經歷了愛情了嗎?”雨嫣也聽得入了迷,忍不住問道。

“父親到處去尋找愛情之夢,可女孩身體越來越不好,靈魂越來越弱,最後不得不輪迴轉世,每一世父親都會找到她,可她卻再也不能長生,而且女孩不管如何轉世永遠都跟夢魘珠成為一體,父親每一世都能透過夢魘珠找到自己的女兒,可長生之道何其之難,父親的壽命也只有幾百歲而已,又能找尋女兒幾世呢?在他感到壽元不多的時候,父親做出一個最壞的決定,他將自己所有的靈魂和精血注入了夢魘珠,與女兒與夢魘珠合為一體,父親也成為了夢魘珠內的器靈。”

雨嫣和心緣聽的淚如雨下,而王雲飛和司馬羽忍不住提出了一個問題:“夢魘珠為什麼會出現在心緣手中?”

心緣一聽忙將眼淚抹乾,剛才她光顧聽故事都忘了分析,“是呀!夢魘珠為什麼會找上我,難道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嗎?你為的就是收集一條愛情之夢嗎?”

“臭丫頭,還是如此心急,先聽我將故事說完,當父親將自己所有的靈魂和精血注入了夢魘珠之中,併成功成為夢魘珠的器靈,只要女兒每一次轉世,他都會控制夢魘珠來到她的身邊,他突然驚訝的發現女兒不再做惡夢了,那一世女兒生在一個有錢人家,18歲便被貪財的父親嫁給了一個官家子弟,而那個官家子弟十分花心,妻妾成群,見一個愛一個,女兒嫁進不久便鬱鬱而終!從那一世開始女兒每一段愛情婚姻都十分的失敗,可謂傷透了心,直到一個男子的出現。”

“那一世,他女兒生在一個十分貧窮的鄉村,而那個男子居然是一名皇子,女兒意外救了受傷的皇子,兩人日久生情,皇子為了母親不得不回宮去,臨走時答應安頓好就接女兒入宮,女兒每日都期盼著皇子早早來接她,直到有一天聽到皇子的噩耗,氣的一病不起,最終香消玉殞,父親十分無力,每一世都看到女兒受盡了折磨,不過還好這一世女兒知道了真愛,用了足足十幾世,夢魘珠也慢慢強大了起來,限制也越來越少,至到這一世。”

見南華望向心緣,眾人不驚口問道:“難道心緣就是那個女兒,而你就是那個父親。”

南華點點頭,繼續說道:“在這一世,夢魘珠終於多了一個功能,可以將別人的靈魂吸到裡面,經歷你們心中的夢,讓你們早已尋到對方,雖然這樣做有一絲危險,可是我又不得不這麼做,因為夢魘珠吸收了太多愛情馬上就要渡器劫入仙界了!如果到那時它還沒吸收一條完整的愛情之夢,根本無法渡過天劫,我不想你魂飛魄散,所以將你們強行帶到進了夢魘珠。”

心緣一聽,雙手緊緊的抓住雲飛,四人一口同聲問道:“難道這真的只是一場夢,那我們彼此都在那,我們還能見到對方嗎?”

“別擔心,這一世你們已經將你們的美夢完整了,你們都在中國,而且你們遲早會有相遇的一天。”南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緣,眼角居然一顆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

“父親,你真要離開了嗎?”心緣放開雲飛撲進南華懷中。

南華點點頭,手一揮,所有人便消失在了夢魘珠之內。

心緣只覺的身上無比的寒冷,不禁縮了縮身子,睜開沉重的眼皮,望著眼前的一切,這還是當初她所在的樹林,四周景色沒有一絲變化,地面上的冰雹還未化盡,天空中掛起了一條彩紅。

突然天空中出現一道七彩霞光向著心緣照來,不遠處的一顆水晶珠居然閃著亮光飛了上去,心緣記的這顆珠子,就是那顆夢魘珠,霞光之中電閃雷鳴,一道道電光劈到夢魘珠之上,夢魘珠發出強亮的光芒,沐浴在閃電之中,不久之後閃電消失了,夢魘珠向著七彩霞光的源頭緩緩飛去。

心緣大聲吼道:“父親保重,我一定會找到雲飛的。”

她收拾好心情回到家,家依舊是殘破,母親依舊低著頭不停的哭,還不時捲起滿是灰塵的圍裙擦拭著,而父親就如她在夢魘珠所看到的,滿面愁容坐在椅子上抽起揉的皺皺巴巴的短煙,這一刻她發現原來所有的一切並不全是夢。

“媽媽,你們別難過了,我都已經想明白了,我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的他還在那等著我。”

陳母望著一臉啤!憊,眼神中充滿了自信的女兒。

陳爸依舊話不多,點點頭,轉身回屋從箱子底取出幾張皺皺巴巴的百元大鈔,與當初的一樣不多不少。

休息了一晚,心緣揣著錢離開了小鎮,進了縣城,當初曾為了騙父母自己中大獎特地去過彩票店,現在依舊記的那些數字,她來到當初那家中了特等獎的彩票店,從包時掏出一百塊,買了很多注彩票,將那一注特等獎的號夾在中間。

心緣買完彩票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北海花園,看門的依舊是那名飽嘗風霜的老人,她十分禮貌的對著他甜甜的叫了一聲:“馬大叔好。”

馬大爺望著眼前十分陌生的女子,怎麼也想不起來,開口問道:“姑娘,你住這嗎?”

“過段時間我們就會搬來,先來看看房子。”

馬大爺一聽是來看房的,立即熱情的介紹起來,“哦,來看房的呀,這房子不管環境和質量都十分的好,而且你又這麼乖巧,我們家侄子就在售房部,我可以讓他幫你問問。”

“那馬大叔跟他講一下,幫我留下7棟A座801室,幾天後我再來。”說完心緣便離開了!

沒有一絲意外,她中了一等獎,五百多萬,什麼都按著原來現實中的發展進行著,可兩年多來,她走遍了三山五嶽,五湖四海也沒遇到他們其中的一人。

今天又是一個晴空萬里,心緣一個人漫步在旅遊區,當她來到一處遊客較少地形偏僻的峭壁之前,突然從夾縫中竄出了一個男子,男子手握尖刀對準她,可心緣說的話讓男子顯的十分緊張!

“哈哈!你終於出現了,你都不知道我等了你足足兩年。”

男子一聽趕緊四處瞧了瞧,可哪有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男子壯起膽子將刀尖對準心緣的胸口,說道:“交出身上的錢財,不然我可動刀子了。”

讓男子沒想到的是,心緣居然乖乖將斜跨的小包遞了過去,給完便大喊救命,她多麼期待雲飛能聽到他的聲音馬上就出現。

男子反映了過來,握緊手中的尖刀,猛地向著心緣刺來,她嚇的連連後退,突然一個十分有力的臂腕扶住了她,一腳便將那名搶匪踢倒在地。

心緣不敢回頭,她生怕出現的人不是雲飛,但最終忍不住抬頭望了一眼扶著她的人,結果嚇的猛地竄了起來,嘴裡驚乎道:“怎麼是你,為什麼不是雲飛。”

幾名穿著警服的人幾下便將搶匪抓了起來,扶著心緣的男子忍不住反問道:“你認識我?”

“當然,你不是司馬羽嗎?”

男子穿著警服,也是一名警察,他晃了晃腦袋,想不起眼前陌生的女孩是誰,“小姐我想你認錯人了,我叫王雲飛。”

這下輪到心緣傻眼了,她無力地跌坐在地,望著眼前如此熟悉的人,如果司馬羽在這叫王雲飛,那真正的王雲飛又在何處呢?

“小姐,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找人呀!我可以幫你呀。”

心緣一聽,猛地一拍自己的腦袋瓜子,她怎麼就一直沒想過透過登報或者警察的內網呢?趕緊站了起來,緊緊抓住男子的手,“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他。”

“走吧!隨便回局裡跟我錄份口供。”男子拿眼前的女子有些沒折,他只覺女子給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樣,忍不住要寵著她,讓著她。

花了很長時間,他終於為心緣錄完了口供,可天已經黑了,而心緣根本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樣子,雙眼含淚的望著他。

“好了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算我怕你了,你告訴我,他叫什麼名字,我幫你找找。”

“他叫王雲飛,不過不知道他改名沒。”

“好了,先不管他改沒改,試試吧。”

他熟練的在電腦鍵盤上敲出自己的名字王雲飛,電腦顯示中國居然同名同姓的沒有一萬也有幾千個,沒辦法,他只能陪著她一一篩除,花了半休也沒找到,看著心緣的一臉落寞,他又十會不忍心就將她一個人丟在這,只好又陪著她畫起了電腦畫像。

當他望著眼前的畫像,不禁皺了皺眉頭,眼前的男子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在那見過。

心緣見他的表情,激動地問道:“你見過他?”

“好像,好像在那見過,可是記不起來。”

心緣一聽急了,用力抓住他,“快想想,一定要想起他,不然小心沒老婆。”

他聽到心緣提到老婆,突然猛地一拍腦袋,“他是我女朋友的哥哥,我也只見過他年輕時的照片,至於現在什麼樣我也不清楚,難怪我剛才看到覺的有些面熟呢?”

“他現在那呀,我要馬上,立刻見到他。”

“太遲了,他已經不在了。”

“什麼?不在了。”心緣一聽直接暈了過去。

他也嚇的不行,趕緊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了下,又是掐人中,又是倒水的,好一會心緣才慢悠悠醒了過來,眼淚止不住的流。

“別哭了,我說不在了,不是死的意思,他昨天出國了不在內地。”

心緣一聽,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也不計較剛才他說的話,趕緊追問道:“他去那了,做什麼,我怎樣才能找到他。”

“他不叫王雲飛,不然他妹妹怎麼可能跟我談戀愛,他叫劉羽,是一名小有名氣的攝影師,這一次他應邀去了美國出席一個叫什麼自然的攝影展……”於是他將女朋友哥哥的情況詳細了說了一遍。

他話還沒說完,心緣已經跑的沒影了,出了警局攔了一輛計程車便向機場趕去。

“小姐,對不起?今天到美國所有的票,真的都售完了。”機場的售票小姐不停的解釋著,可心緣在那站了足足一個小時,天都已大亮,怎麼都不肯離開。

正在這時,一名小女孩走了過來,拉了拉心緣的手,心緣低下頭望著眼前的小女孩,她哭了,眼前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鈴兒,心緣蹲下身子激動地抱住她。

“姐姐,這張票送給你!爸爸用不著了。”女孩眼睛掛滿了淚水,將手中一張嶄新的飛機票遞到心緣手中。

“鈴兒別哭,告訴姐姐怎麼了。”

正在這一名老奶奶走了過來,心緣望著那隻見過一面的老人,可老人眼神中的不捨,她深深的記得。

心緣從包裡取出一張銀行卡和名片偷偷放進鈴兒口袋中。

“鈴兒乖,爸爸走了,還有奶奶,你要好好陪陪奶奶,告訴姐姐你家住哪,姐姐回來再去看你好嗎?”

“嗯,姐姐我們家就在飛機場後面,爸爸從小的願望就是能坐一坐飛機,至到他病了我們也沒能完成他的心願。”說著鈴兒哭的更加傷心了。

正在這時機場的廣播響了。

“姐姐,你快去吧!雖然爸爸坐不成飛機,但他一定願意你代他完成心願。”

“嗯,等著姐姐。”在戀戀不捨中,心緣改了票,登上了飛機。

望著窗外的白雲,心緣既擔心鈴兒,又擔心錯過劉羽,幾個小時她的心裡七上八下的,十分焦慮。

好不容易熬到下了飛機,可美國的時差,還真歷害,居然是黑夜,心緣的英語好菜的,一路上問了好多人都完全聽不懂她說的話,她流著淚孤獨的縮在大街一角,不知道旅館在哪,更不知道那個“自然”攝影展在那。

正在這時,面前傳來悅耳的中文,“小姐,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心緣一聽,就像抓到救命草似的,抬起頭望著眼前出現的兩男一女,男的二十四五,女孩很小,只有十歲,望著眼前熟悉的三人,心緣眼淚流的更慌了,女孩拉了拉身邊的男子,“哥哥,姐姐是不是餓了。”

三人不是別人正是清風、清水以及那個善良的瑩瑩,三人居然奇妙的成為了兄妹。

“我沒事,我不太會英語,你們能幫我嗎?”

“當然。”

在清風清水的幫助下,心緣住進了他們家,正好他們明天也要出席那個攝影展,在那她見到了了塵,他依舊是清水的父親,家庭十分富有。

畫展在美國最有名的展覽館舉行,當心緣走進展覽館便被自然上面的那幅畫吸引住了,那一幅女子的背影,那是在一處骸!邊,一個女孩站在骸!邊遙望著大海,長髮被海風吹撫著,劃過臉頰。

當心緣踏進“自然畫展”的門口,她突然驚呆了,入口的第二幅畫依舊是一個女子的背景,她穿著一身紅色站在寒冷的雪地裡,望著前面的木馬發呆,背影依舊那麼獨孤,讓人心痛。

眼眶裡的淚水止不住流了下來,第三幅畫還是一個女孩的背影,她正落寞的站在一家火鍋店外發呆,雖然只能看清半張臉,清水和清風都能一眼認出畫中的女孩就是面前的女孩,心緣對三幅畫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裡面都是她經常去的地方,她多麼希望在哪遇到心中的他!

正在這時,一個陽光帥氣的男人向著她走了過來,臉上掛著無比燦爛的笑,向著她伸出雙臂。

“你終於來了。”

這一刻心緣發現兩年的尋找如此之傻,自己為什麼總學不會回頭看看,原來自己的他一直就在自己的身後,一次次的錯過!這一次他們誰也不會再錯過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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