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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無言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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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德合自從那次安排謝羽鴻與他兒子小徐碰到面之後,越發主動地為兩人創造機會,那天回來的時候,他還特意讓小徐開車送他們回來,順便讓小徐加了謝羽鴻的QQ,兩個人偶爾也閒聊幾句。

他們聊理想,聊工作,偶爾也聊聊感情,但沒有朝著既定的方向發展,他們兩個人像是兩臺向前行進的機器,而這個推動同步前行的外力還是徐德合,但他們始終像兩條平行線一般,相識卻又陌生,不鹹不淡。

“我管他呢,就當是個普通朋友吧。”謝羽鴻想。

今天小徐又像例行公事一樣,請她吃了頓飯,她本想推辭了,小徐說:你要是推辭,回去我爸又得批評我了,反正你也沒事,就當是幫我的忙好不好。謝羽鴻想了想,便同意了。

小徐開車到公司門口來接她,然後帶她去了一家高檔的牛排店,服務員禮貌地招呼他們在一處坐下,小徐很自然地拿起餐桌上的選單,點起菜來,謝羽鴻從來沒有來過這種高階的地方,又是第一次和他出來吃飯,坐在那有點不自然,為了掩飾自已的不安,她隨手端起服務員端上來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假裝啜水。

“我要一份七分熟的黑椒牛排,你呢?小徐拿著選單,邊看選單,邊問她。

“和你一樣吧”謝羽鴻第一次來吃牛排,她也不知道,怎麼點,她腦子一轉說道。

“七分熟的話,你們女孩子可能吃不習慣的。”小徐忍不住輕笑了一下,然後扭頭對服務員說:“給她來一份全熟”。

過一會牛排端上來了,旁邊還各配了一杯精緻的果汁。

“開吃吧。”小徐說。

謝羽鴻拿著刀叉有點不知所措,但為了不失態,她還是假裝不經意地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子,想起以前電視裡的樣子,有模有樣地切起來。可是她越是想掩飾,就越是拙態盡現,那塊有牛筋的位置,怎麼都切不斷。一不留神,叉子掉地上了。

小徐見狀,撿起地上的叉子,讓不遠處的服務員重新拿了一副餐具過來,見謝羽鴻有點尷尬,他說:太硬了嗎?你們女孩子力氣太小了,我幫你吧。便拿著新餐具幫她那裡切開。

謝羽鴻有點小感動,小徐長得一般,但人看著不壞錯,沒有什麼富二代的紈絝子弟的架子。他們雖然沒有什麼進展,但交個朋友也是可以的。如果謝羽鴻慢慢卸下了防備,和他像朋友一樣攀談起來。

謝羽鴻說她的理想生活是迴歸農村,過著農夫--山泉--有點田的生活,小除說你這是小隱隱於田,我的理想是在上海那種大城市的某處高樓有一橦高層的高階公寓,過著大隱隱於市的生活。謝羽鴻笑了,他們的理想並不遠大,似乎都是各自領域觸手可及的。聊到感情時,小徐有些傷感地說:“我以前談過一個女朋友,被我爸媽硬是拆散了。”謝羽鴻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他,小徐和她說這些不知道是什麼意圖,她也不知道。管他呢?她在心裡想道,反正她也沒想怎麼著。

回來的時候,小徐開著他那輛奧迪A6送她到廠門口,謝羽鴻剛從車上下來,和小徐揮手道別。

“小謝”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謝羽鴻猛地回頭,是江成。

他剛好走在謝羽鴻後面,看到謝羽鴻從車上下來,他的眼神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慮。謝羽鴻朝他那邊望去,只見他手裡拖著一個箱子,他旁邊還有一位抱著一個小嬰兒的少婦。江成看她朝這邊看過來,便說道:這是我老婆,剛從老家過來。”

然後又用家鄉話和她老婆說了兩句話,應該是說,謝羽鴻是他同事,他老婆有點剛生完孩子還沒完全恢復的腫脹感,但是看得出來,之前的底子是不錯的,她朝謝羽鴻笑了笑,謝羽鴻也朝她笑了笑已示打招呼。然後和他們道別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她的心裡突突地跳,明明知道他名草有主,這是既定的事實,但是真的看到時,還是心裡有種莫名的酸楚。

中午午休,謝羽鴻去天台上收衣服,又碰到了江成的老婆,她帶著孩子在天台上曬太陽,她走過去,朝她笑了問:曬太陽呀。”

她抬起頭看了她一眼,恍然想起似地說道:“哦,是你呀。”

“想起來了是嗎?”謝羽鴻邊笑著,邊在孩子旁邊蹲下,開始逗他玩耍,小孩子七八個月大,奶乎乎的,眉眼有江成的影子,一逗就咯咯笑起來,一邊臉頰,還有一個小梨渦,笑起來特別可愛。

“是的,我剛來這裡,才只見過幾個人而已,你就是其中的一個,所以印象特別深。說起來,突然來這裡好無聊啊,他爸爸差不多每天要上班,晚上也要加班,我帶著他都沒地方去,過來了,還有多好東西想買,都還沒去買,但是對這邊又不熟。”她說。

“我晚上不加班,你要買什麼,晚上我可以帶你去買。”謝羽鴻真誠地說。

“哦 ,那太好了”江成老婆高興地說。

那天晚上,謝羽鴻下班後,就陪她去了附近的街上,耐心地陪她逛了各式的嬰兒用品店,買齊了需要的東西,江成的老婆於紅蕾,一米六的個子,身材因剛生產而過於豐腴,面板白皙,五官精緻,可能是因為產後還沒有完全恢復,氣血虧虛的腫脹感,她的眼神中有一種初為人母的溫柔,謝羽鴻跟她有一種自然的親切,不知道這是不是愛屋及烏,她們很快也成了朋友。私下聊起時,她時常抱怨,以前我很瘦的,你看這是我以前的照片。她給謝羽鴻看了她和江成的婚紗照,那時她長相靚麗,身材小巧玲瓏,和江成的婚紗照簡直是一對璧人,簡直是天作之合。以前我肩背很纖細的,你看現在這麼厚,她把肩部處的衣服往下推:“你看,現在這麼肥厚”。她又順手向下,把衣服往上一摞:“你看多恐怖的妊娠紋。”謝羽鴻順著她說的朝她肚子上望去,紫色密密麻麻的妊娠紋是的,像蚯蚓一樣頑固的盤亙在那裡。謝羽鴻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突然覺得結婚,生娃好恐怖。

於紅蕾這時候打來了電話:“你過來這麼多天了,都沒見你人影,明天週末和我去逛街吧”

第二天,他們在公司大門口碰面了,江成也在,謝羽鴻悄悄地拉著於紅蕾問:你怎麼把你老公也叫過來了?我還以為就我們兩人呢?”

“有人幫著看下娃,我們逛著才舒服啊,而且現在天氣變冷了,他都沒有什麼新衣服,我要幫他買兩套新衣服才好。”

“好吧”謝羽鴻無奈地答應了。

於是逛街的時候,她儘量不打擾他們夫妻相處的時間,與他們拉開距離,當他們在看看衣服時,她在另一處假裝隨意地左右轉轉,看看衣服的面料,一面用餘光悄悄地打量這對夫妻的相處模式,多以溫馨的一家三口,於紅蕾在前面時不時地挑選出幾件問江成是否滿意,只見江成微微搖頭,然後又繼續往前走著。一路上於紅蕾拿了不少自認為適合的衣服,都沒有一件讓他滿意的。

看了半天,都一無所獲,他們走到了謝羽鴻面前。

“還沒有看好嗎?”謝羽鴻問。

“哎,不知道什麼眼光,看了半天都沒有合適的。”於紅蕾略帶埋怨地嬌嗔道,看得出來,她的眼裡全是江成。

“是啊,還沒有看到合適的,小謝,你幫我參考一下。”江成突然對她說。

“我呀,我也不知道啥適合你,那我看看。”謝羽鴻打量了江成一眼,然後順手瞄了兩眼那一排衣服,指著一件黑色與軍綠微撞色的棉衣,又指了另一件深藍休閒夾克問道:“這兩件,你看看怎麼樣?”

“江成讓服務員取下那兩件衣服,脫掉外套,隨手套在身上

於紅蕾在旁邊抱著娃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子,目光追隨著江成,微微點頭

江成套著新衣,看向謝羽鴻兩眼殷切地問:“怎麼樣?”

他的身材不胖不瘦,修長的體型,配上帥氣的長相,顯得更加俊朗挺拔。

謝羽鴻假裝淡定地點點頭。然後他又試了另一件,也是非常適合他

”就這兩件了”江成對著於紅蕾說。

“你眼光不錯誒,我老公從來沒有試穿過這種,沒想到還挺適合他的。”於紅蕾一面說著,一面讓服務員把這兩件打包。

江成付了款抱著孩子說:“我帶孩子去那邊玩玩,你們倆去逛一會吧。”

說完,抱著孩子就走了。

謝羽鴻有點納悶,我的眼光真的有那麼好嗎?

那段時間公司的業務越來越忙,招投標一個接著一個,晚上都經常要加班加點工作,而且做的都是成百上千萬的報價和標書,那段時間壓力大得不得了,經常睡覺做夢都夢到報錯了價,做錯了標書,巨大的壓力讓我臉上的痘痘像核爆炸一般徹底爆發了,頭髮也掉得厲害,工資卻還是老樣子,嚴重和工作量不匹配,我忍不住找到老闆,要求加點工資,老闆沒有回覆我,過後居然工資沒有變化,給出一個可憐的每月50元話費補貼,失望加羞辱讓原本一個桌子還剩下三條腿也能忍著的我,實在忍不下去了,我遞交了辭呈,後來經理和我說,老闆同意了每月給我另加兩千元工資,而且今年的前幾個月也每月按這加的兩千元補給我,算下來,一下子多了不少錢,那時候是09年,對於那時候的我,是筆不少的錢。後來才知道是他找了老闆給我談的,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也許是不想欠這個人情,也許是對公司的失望攢夠了,我還是義無反顧地辭職了。

他讓我去他們公司上班,開出比現在這家公司更高的工資,我沒有去,我那時候的想法是,也覺得他開出的工資,以我的能力,有點德不配位的感覺,也不想給熟人打工,不喜歡那種伸縮不自如的感覺,他又建議,我有了一些客戶和原來那種產品的知識,可以自已考慮開公司,他可以給我投資,我那時候的想法是:我的世界,錢只要夠用就好,我只想自已老老實實攢錢治好這張久治不愈的臉,有錢人都是複雜的花心的,我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沒想過自已會成為有錢人,也沒想和他們有太多關聯。

後來幾經換工作,也換了地方,換了號碼,我們漸漸失去了聯絡,有次回家,爸媽和我說,有個張姓的老闆曾打過電話來咱們家,問你的情況,我也沒太當回事,後來家裡的座機也沒用了,我們就徹底沒了聯絡。 是的,我的心裡始終放不下一個人,這個人有點特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的老公,而我和他,幾乎是沒有交集的,但是我始終就是放不下,不知道放不下的是那份沒有開始,沒有結局的情愫,還是那青蔥少年的高光時光。我和他,不曾開始,不曾交集,可是命運卻偏偏讓我對他難以忘懷。他是我的前同事,那時是在一家重工業公司,除了辦公人員,工人都是清一色的男人,於是我的到來也曾在廠裡激起過一陣漣漪,剛來這家公司的時候,我才二十歲,完全是一個青春懵懂不諳世事的少女,高高的個子,雖然長得美醜難辨,但是也是引人注目的,我和他住同一樓層,有一次,我去洗衣服經過他的宿舍,他們宿舍有幾個人在打牌,被他打趣般地叫住去給他們買菸,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接觸,之前我對他完全沒有注意過。有一次,飯堂的人不多,我在飯堂吃飯,他吃完飯,經過我身邊,笑著對我說:XX,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也許是從那時起,我才正式留意到他,這個一個身姿挺拔,劍目星眉的男人,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英俊瀟灑的型別,那一整天,我的心情都是愉悅的。我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是有點高冷,不好接近的型別,平時我們經常在同一樓層碰面,但是我從沒和他打過招呼,我們還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連聊天都沒有的普通同事。後來他的老婆也從老家搬來了,他讓我帶他老婆去逛街,慢慢的,我和他老婆很合得來,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她也是我這一輩子數一數二的真正的朋友。甚至有一次我哥因病住院,我籌不到錢時,找她,她自己當時身上也沒有,二話不說,從其它朋友那裡借了錢幫我度過了難關,這件事,讓我覺得非常感動,在心底認定她是我這一輩子最好的朋友了。我和他依舊是沒有交集的,他應該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顧家男人,卻也有花心的一面,碰到廠裡漂亮的小姑娘會開個玩笑,和我的另一個朋友也保持著曖昧的聯絡,當然應該只是曖昧,沒有越界的行為。那時他也沒有走進我的心裡,我對他的這些行為也是無視的,有次一起聚餐,他和他老婆都在,一大桌子的人,不知道他是不是怕我拘謹,不敢放開吃,當著他老婆和其它人的面,給我夾菜。還用寵溺的神情,和別人一起笑我夾菜和別人不一樣,那時候,整個人感覺挺幸福的,對他有點淡淡的好感,但是談不上喜歡,因為我也被自已的其它感情所牽絆著,對於有婦之夫不會有太多想法。有一天,我收到一條陌生簡訊,心裡突突地跳起來,,因為我預感到了那個號碼是他的,偷偷地在公司聯絡簿上一查,果然是他,沒有內容,就是我的稱呼“XX",他並沒有我的號碼,應該也是從公司聯絡簿上查到我的號碼特意發過來的,這樣一條欲言又止,沒有下文的訊息,打亂了我的思緒,到底是什麼意思。不得不承認,此時我對他是有好感的,但是我和他老婆這麼好的朋友,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我也不想招惹有婦之夫。於是我選擇了無視,沒有回覆。就當它不存在過。我不知道我的不回覆給他造成的想法,但是從那以後,我們的距離更遠了,有時找她老婆玩,他也在場時,看到我來了會藉故走開,我們彼此不會打招呼,他對我沒有了之前的熱情,變得非常冷淡。不知道是當著老婆的面刻意做出和其它女孩疏遠的狀態還是對我沒感覺,沒把我放心上,或者是上次我的不回覆的原因。後來我們都跳槽去了不同的公司,幾乎沒再過,最後一次見面是和他老婆去逛街,順便幫他買衣服,我們碰面依舊是招呼都沒有的狀態,他和他老婆在逛衣服,我也閒著無聊,不想當電燈炮,一個人走開在他們附近轉悠,他們看了半天,始終沒有確定下來買哪個,走到我身邊時,他突然笑著問我的建議,我順手推薦了幾款給他,他試了一下,直接買了我推薦的兩款,後來付了錢,他一個人先回去了,看著他回去的背影,沒有一絲絲的戀眷。我的心裡泛起了一點點酸楚。從那以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過面,直至各自去了不同的城市。

有時候其實是自已想多了,船到了橋頭會自然直,也意識到過這個問題,但是就是沒法不去想這些問題,也許,像豬一樣沒有煩惱沒心沒肺地活著,也是一種境界

我沒有什麼偉大的夢想,我只想守著我的寶寶,每天看著她健康快樂的成長,而且還沒有衣食之憂,這對於我來說,就是最大的

夢想了,說我是脫離社會太久,害怕競爭也好 ,還是母愛有多有多偉大也好,都無所謂。現在流行說,有錢就是任性。任性此刻也許就是讓我和我的孩子任性地呆在一起吧。

競爭真的很殘酷,同行確實是冤家,今天算是深深體會到了,煤爐的煤怎麼燒也燒不著,老公一會兒加一些廢棄的膠板在下面燒, 一會兒煤筒放煤氣火上烤,弄了煤火還是沒有順利地燒著,老公急得像熱鍋裡的螞蟻般不知如何是好,我看著著急又幫不上任何忙,推著寶寶往外去散步,隔壁的隔壁也是一家美名老字號的麵店,一個人正把火紅火紅正旺但燒著已盡的煤炭扔在外面馬路的一個角落,我靈機一動,何不借這個去當火種呢?鼓起勇氣推著寶寶上前去詢問了一下:請問這個可以借我用一下嗎?儘管同行的忌諱讓我詢問前有那麼一絲遲疑與猶豫,但是轉頭想想,這個是人家已經廢棄了的,應該不會被拒絕吧。你是用來做什麼的。那人用一種懷疑的眼神問。我看這個是你們扔掉了的,你就說肯不肯呢?我問,那人不作聲。我以為是預設同意了我的請求,推著寶寶緊趕興奮地跑回去告訴老公,拿著個鐵夾就往外面跑,當我快到的時候,。一瓢水澆到了上面,通紅正旺的煤火發出“”滋滋。。”幾聲,一下子就涼下去了,我的心情也如同這個般涼下來了,

當一個人的能力配不上她的清高時,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為什麼說是清高而不是野心,因為清高的人,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她沒有好的出身,好的相貌,好的情商,卻有著一顆孤傲的心,還有著一個想法大於行動的軀體,這樣的人,註定是悲劇的。看清現實吧,現實就是我只是一個從家庭溫室中重新出來的大齡小白,而且有著一雙不太靈巧的手,和一個不太聰明的腦袋,而且後面會有一堆拎不清的事情,這,就是現實。我應該思考我可能的兩個結局,一,繼續保持頹廢的心態過著不規律不自律且焦慮的生活,這種心態會像病毒染給了孩子,孩子們也不會有出息,我的心態會越來越繃,越來越焦慮,直至發瘋。二,明白自已的不足,接受事實,接受自已的無能,努力經營好自已的生活,保持平和的心態,遇到的事情再大,再煩,我都無視它,對孩子可以發火,但是能歇斯底里,要規範好自已和孩子的行為,這樣或許我能把孩子教育好,自已爭取到自已該做的,就可以了,給自已佈置點任務,每天寫1000字的自敘體日記,要麼寫一篇英語日記,以後說不定可以發表,那我就可以成為一個不知名的作家。

故天將降大任如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沒什麼大不了,不受打擊的人讓人羨慕,能經受打擊的人才值得人尊敬,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萬箭穿心,習慣就好女人在很多時候,會碰到了一些陌生男人,他們會突然魯莽地來這麼一句:你長得好像我以前的一個朋友或者同學,這似乎是男人常用的一個對他感興趣的陌生女人的開場白,只要一個女人長得不是特別寒磣,基本上都會碰到那麼幾回。以前方羽鴻還會自我懷疑,是自已長得太大眾臉,隨著閱歷的增長,她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漂亮了的女人,似乎更容易與人有緣分一些。她看著鏡中那張臉,略帶方形的輪廓,卻有一個尖尖的飽滿的下巴,濃濃的眉毛,眼睛不大不小,睫毛不長不短,烏黑的眼珠,在濃眉的烘托下,即使不畫妝也不會顯得疲憊和寡淡,厚厚的嘴巴,不是櫻桃小嘴,也不是時下流行的M型的微笑唇,鼻子也是普普通通, 前些年流行網紅錐子臉,她這種臉型是在美女的範疇的,隨著時間的推移,人們的審美也越發成熟與多樣化,原來第一批整容一刀切的錐子臉漸漸掛不住肉了,人們才幡然醒悟,方形臉才是最耐老的,慢慢又拉入審美的門檻了,今天出門的時候她還特意紮了一個大背頭的馬尾,露出光光的額頭,蓬鬆微卷的髮尾顯得比平時靈動些,她塗了一些口紅, 豆沙色的口紅趁得面板白晳而稍顯紅潤,整個人瞬間年輕俏皮了不少。可是胖小夥的那聲阿姨在耳邊迴響時,她瞬間又洩氣了:阿姨,阿姨,我有那麼老嗎?她對著鏡子左看又看,沒發現自已有明顯的皺紋與白髮啊,身材也是依舊纖細沒有發福,也許是因為自已帶了兩個娃吧,畢竟我當媽已經快十年了。她這樣自我安慰道。

九月的天氣,一陣秋雨一陣涼,哪怕是在熱帶地區的廣州,雨水也能衝擊那常年只高不低的氣溫,迷迷糊糊中感覺一陣涼意,謝羽鴻下意識地把旁邊的被單拿著往旁邊熟睡的孩子們身上蓋了蓋,又往自已身上搭了一點,又感覺到尿意襲來,起床上了個廁所,一看時間,才五點鐘,便又躺回床上,迷迷糊糊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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