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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朵上，她身體敏感地一抖。
她的手被他順勢握住，低沉的聲音就在她耳邊，“有感覺了？”
唐念汐愣住，適應不了他突然的變化，“什麼有感覺了，我聽不懂。”
“多做運動，對面板最好。”
唐念汐一聽，差點要翻白眼，說的全是廢話。她初中就知道，多做運動對面板好！需要他來提醒？可笑！
唐念汐渾身一激靈，他居然說那種運動！
她一變推著他一邊說道，“我不拍臉了，至於那方便，節制點。縱慾對你的身體，很不好。”
談慕凡眼裡寒光一閃，“我們的頻率，一天一次都沒。”
唐念汐被他堵地沒話說了，直愣愣地看著他。
“忘記結婚協議上的義務了？”說完，談慕凡前傾的身體一退，拿起報紙繼續翻看。
“霸王條款，我怎麼會忘記？”
報紙翻頁的聲音在寂靜的機艙內響起，談慕凡側頭看她，“繼續說。”
唐念汐膽子一大，直接說了出來，“我這個談夫人，和床上伴侶有什麼不同？”
“你合法。”三個字，沉穩有力，落地有聲。
“也是，我是合法的床上伴侶，談先生，價目表我列好了，你聽著。”說完，她就要拿手機。
手機剛拿出來，還沒點記錄本，她就發現他眼裡的神色，變了……
可怕的危險感伴著森森冷意，不斷襲來。她的話，觸及了什麼？
談慕凡合上報紙，清冷出聲，“這件事你念念不忘，只要我想，你覺地我會缺女人麼？”
唐念汐搖頭，“不會。”
“所以，我要你就是恩賜。”
唐念汐的心，咚——，沉了下去。那些女人不需要收錢，只要談慕凡要，多的就是女人倒貼。所以，她想多了，自作多情。
她視線一轉看向機艙外，沒多久，她開啟飛機內建平板，戴著耳機看起了影片，而談慕凡看完報紙雜誌後，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艙室內很安靜，只有兩人輕淺的呼吸聲。
唐念汐看的是搞笑劇，看到歡騰的地方，控制不住笑了出來。她偏頭看向談慕凡，發現他在休息，她立刻閉嘴。
不能吵醒他！
影片時長一個小時，看完後，唐念汐笑累了，扭頭睡了過去。這一睡，就是很長時間。
等她醒來的時候，人已經不在飛機上，而是在疾馳的車上。
銀色道奇跑車，看造型和車標就知道，又是一輛豪車……
“醒了？”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
緊接著，唐念汐小腹上一熱，低頭一看，他的手撩起她的連衣裙，伸進來了！
“車上啊，你要做什麼？”唐念汐立馬伸手覆在他的手上，拼命阻止。
談慕凡雙眸幽深如潭，在她小腹上的手一挑一動，脫離她的掌控，順勢而上。
唐念汐急了，顧及前面開車的外國司機。但轉念一想，外國人估計聽不懂中文，她沒必要放低聲音。
於是，她用著平時的音量說道，“你在摸我，別摸了。”
談慕凡雙眼精光一閃，“你說的很對。”
眼看他越撩越……，她也不管了，緊急關頭必須來軟的。
她馬上依偎在他懷裡，“別這樣，等到了酒店，關上房門，我任由你……”說到後面，她不說了，這麼羞人的話，她不好意思說。
“任由我做什麼？這樣麼？”說完，他的手不規矩起來，弄得唐念汐渾身癢。
“你想怎樣就怎樣，可以不？先停手，好嗎？”唐念汐直起身體湊近他的耳畔，輕柔出聲。
談慕凡的手退了出來，眼中彷彿閃動琉璃光彩，“本來，我打算今晚放過你。但你現在這麼主動，我再拒絕，有點不近人情。”
說到這裡，他停下，雙眼直視她，“所以，這次依你。”
唐念汐的心狠狠一蕩，她被耍了！
她一醒來，發現他在摸她。明明是他不規矩！嘴巴開合好幾下，她硬是沒說出來。
“我們合法，做這些不算什麼。”談慕凡一手摟住她的肩膀，聲音篤定，不容置疑。
唐念汐更不知道說什麼了，越來越覺地不對勁。他這個人，會管合法不合法？
在她疑惑的時候，車很快行駛到皇庭海洋酒店。整個酒店金黃一片，門口大柱子都是鍍真金的。到裡面，很多裝飾都鑲嵌水鑽，酒杯鑲著琉璃。
說的那句話，被聽到了。你在摸我，等回酒店，關上房門，我任你……
多羞的話，全被聽了！
唐念汐立即低頭，手緊緊地握住，如果地上有個洞，她一定鑽進去，太羞人。
“覆水難收，這個道理，懂麼？”
清冷的男聲從頭頂傳來，唐念汐抬頭，一瞬間明白了他的話。
“你在說……”
“明白就好，不需要害羞。”
嗖地一下，唐念汐耳根紅了，為了挽回顏面小聲嘟囔道，“我是女人，可以害羞，管什麼覆水難收。”
酒店前臺小姐，雖然是個洋妞，但知道談慕凡的身份，不敢馬虎。
辦理好手續，說著一口不太流利的中文，每個字硬生生從牙縫裡擠出來。
“先生，入住手續已經辦好，最豪華套間，這是房卡。”
唐念汐抬頭，欣賞和崇拜從她眼裡快速劃過。她很早就知道他英語說地不錯，這麼多年沒見，說地更好。
拿好房卡，談慕凡手一拽唐念汐，“走了，發什麼愣？”
唐念汐回神，尷尬一笑，“你，嗯，今天有點帥。”
幾個酒店前臺一臉疑惑地看著唐念汐，紛紛討論起來，聲音裡全是驚訝。
“his，wife？”
“Oh，No！So，sad！”
馬爾大夫和國內不同，頂級酒店豪華套間並不在中層以上，而是獨門獨戶。
從一個金色大門進去，上面兩層，地底下一層。
第一層是寬敞的客廳，第二層臥室，底下一層是觀海房。等唐念汐進入的時候，開啟藍色壁燈，瞬間驚呆。
眼前太美，海洋的神秘氣息撲面而來。
前面一排全是特質玻璃，色彩斑斕的魚在眼前嬉戲，還有淺水珊瑚，粉色，紫色，藍色。
“感覺怎樣？”沉穩的男聲從她背後響起。
唐念汐雙眼彎彎，嘴角揚起，“好美，簡直不可思議。”
“喜歡麼？”
唐念汐連連點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玻璃外遊動的魚，“喜歡，好喜歡。”
只是，她剛說完，突然看到前面一個又白又大的東西，極快地游來。
速度很快，一下子放大，那白色的獠牙近在眼前。
唐念汐後退幾步，“啊，鯊魚！”說完，她緊緊閉住眼睛。
直到一雙有力臂膀攬住她，她的心仍然在劇烈跳著。
這一刻，她彷彿忘記了兩人緊張的關係。
“不怕，淺水鯊不吃人。你看它，游過去了。”
談慕凡一邊說一邊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唐念汐被他這麼一鬨，緩緩扭頭去看。這一看，巨大的獠牙仍在眼前，嚇得她又是一抖。
“你騙我！”
談慕凡輕笑一聲，“怕什麼，玻璃外進不來。”
“萬一玻璃破了，怎麼辦？”唐念汐一邊說一邊揚手死死地拽住他。
“不會破，特質玻璃。來，手給我。”
她怔怔地看著他，慢慢地，伸手握住他。談慕凡眼裡波光流轉，握住她的手一個用力。
“唔……”她被吻地太突然，完全沒有做好準備。
她承受著他的吻，微微偏頭，身後就是鯊魚。
背部貼著冰冷的玻璃，巨大的鯊魚就在後面。而唇上，一片火……熱。
唐念汐抬起雙手，扯著談慕凡的臂膀，趁著一絲空隙，連聲說道，“上去好不好？”
“你起反應了。”談慕凡靠在她的唇上，緩緩出聲。
唐念汐焦急地說道，“我要上去。”
“在這裡辦。”四個字，簡單利落，沉穩有力。
她還沒反應，整個人就被一隻大手撈起。片刻後，她被按在地上，看著近在咫尺的他。
他口中的辦，她明白是什麼意思……
唐念汐看著他的眼睛，在他的盯視下，她無所遁形。
一分鐘內，她身上衣裙滑落，和他一身白色襯衫交織纏繞，勾出臉紅心跳的弧度。
唐念汐雙手抓住他有力的臂膀，到激烈處，她忍不住輕吟出聲。意識到自己叫了出來，她立即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