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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清和三哥來到山上,安仁幫的人打著火把在那裡等他們。
只見一個領頭的人走過來,來救人的。
三哥:嗯!
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實力了,靈清和三哥被帶了過去,不只有安仁幫的人,好幾夥人,都是要錢的,邵上紅奄奄一息,嘴皮乾裂了,幾幫人合夥,估計這次真的是要他的命。
我安仁幫120000,常樂坊45000,遠驛錢莊62500,快活林36000,荊肅幫,火熊幫……安仁幫的領頭看著元清,小子,這些都沒有算利息,你還的起嗎?
靈清拿出黃金,你們先分,30000以下的應該夠了,30000以上的一家一半,剩下的以後再給。
安仁幫幫主用手拍打著靈清的臉,囂張不屑一顧的說到,你算老幾,你說以後給就以後給呀!
靈清面無表情,收起黃金,那就讓他死吧!反正又不是我的賬。
靈清轉身就走,安仁幫的人圍了過來。
哦!要搶,靈清看著安仁幫眾說了一句。
安仁幫幫主退後幾步,坐到椅子上,錢肯定是不夠的,我安仁幫的夠了,錢我要,我又不想讓你們走,把你們都埋在這好不好,安仁幫幫主奸笑的看著靈清說,但嚇不到靈清,靈清是有底氣的人。
靈清的底氣要從靈清第一次和素素吵架,他自己走開的那晚說起。
靈清在街上逛著,夜深人靜,靈清走到湖邊的亭子上休息。
一個人躺在亭子裡,靈清還是走了過去,無聊閒逛了一段路想休息休息。
看著靈清走過去,亭子裡的人一手拿起刀一手拿起劍指著他,背靠柱子,已經無力站起來,好像傷得很重。
靈清轉身準備走,靈清心想,不讓待就不讓待嘛!還拔刀劍,亭子又不是你家的。
咦!不對,這個刀劍我好像見過,透過微微的夜晚白光,看得不是很清,靈清轉身走進亭子。
那人拿刀劍指著他,卻不站起來,靈清知道他肯定是受傷了,靈清叫了一聲,懈老,那人有明顯反應。
靈清慢慢走過去,懈老,我們認識,懈境放下防備,就他現在的傷,有人要殺他他也沒辦法。
靈清蹲下去,懈老,是誰這麼牛,能把你傷成這樣。
懈老估計是想不起來靈清,看著靈清。
靈清開始自我介紹,我,靈清,我們一起戰鬥過,弓箭手,清側義軍送王爺回家那次。
懈境微弱的說了一聲,送我去金刀門,什麼,靈清把耳朵湊過去,送我去金刀門。
金刀門在哪!
南直門外,懷愔坊,刑部掌律令府。
這麼遠,這麼晚了,馬車又被邵上紅架走了,靈清揹著懈境,一個小個子揹著一個大個子。
靈清累趴在地上,砰,砰,砰,拍著一個大門,誰呀!來人是曹管家,靈清敲門的是他的房東家。
曹叔。
靈清這麼晚了這麼急有什麼事嗎?
我朋友受傷了,你們馬車借我一下。
你不是自己有。
我的被他們架走了,說著靈清給曹叔塞了一些錢,曹叔這麼晚了打擾到你實在不好意思,救急,救急。
曹叔說,好吧!
靈清駕著馬車來到金刀門,砰,砰,砰,又是使勁敲門,是誰呀!
送人的。
什麼送人的,門被開啟了,你誰呀!
有人受傷了,他讓我把他送到這裡。
這時懈境已經昏迷,不過門衛小斯認識大刀,那是金刀門的刀。
小斯跑進去喊了管家。
昏迷過去的懈境得到救治。
靈清坐在客廳等,兩個下人送來茶和點心,說了一聲,客請慢用。
過了許久,一個威嚴的中年人走過來,是金刀門主,感謝你送我師兄過來,你是他什麼人。
怎麼說嘞!一個朋友吧!懈老沒事吧!
我師兄沒事。
我可以去看看她嗎?
阿福,金刀門主叫這旁邊的小斯,你帶這位小哥去看一下你師伯。
阿福:請跟我來。
阿福帶著靈清走過一條走廊,來到後院,走進房間,有兩個僕人坐在房間的桌子邊,看來是留下照顧懈境的,靈清走過去,看了看昏迷的懈境。
回到大廳,靈清禮貌的對著金刀門主說,既然懈老無礙,我告辭了。
靈清轉身要走。
小兄弟,等一下,金刀門主叫住了他,給他一袋錢,一點心意,感謝小兄弟了。
靈清又把錢退了回去,這個用不著,告辭,靈清轉身走了。
過了不到一個月,靈清店裡來了一個人,身背刀劍,走進店裡,店裡的幾個客人被那氣勢嚇一跳。
老闆,來碗米粉,懈境一開口,把素素嚇著了,靈清跑過去,客,您坐,招呼懈老坐下,然後又說了一句,懈老您還吃米粉呀!
你這話說得,我怎麼就不能吃米粉。
好嘞!我這就去給你做,靈清走進廚房,素素跟了進來,來要錢的嗎?
不是,一個朋友,靈清一邊忙著,一邊說話。
素素走出去了。
靈清把米粉抬上去,懈老叫了一聲,坐,聊兩句,我師弟拿錢給你你沒要。
我要那錢幹嘛!我們又不是不認識,我又不圖錢。
懈老邊吃邊說,你是青衣幫的成員。
嗯!
那刑部就不會要你了,感覺怎麼樣呀!
還可以吧!我很少在幫裡做事,就是上次青衣幫和天南幫說要過河,我去湊了一下人頭。
三千多人對峙,驍衛和巡防衛來鎮壓那次。
就是那次,我站最後面,有事我估計也不會衝,這不還有這小店,靈清往櫃檯看了看。
你妻子。
還不是,靈清微笑著回答,有點不好意思。
說話間,懈老的米粉就快吃完了,以後有什麼事可以去金刀門找我,我這半年都會在金刀門,我不在的話也可以找我師弟,他是刑部掌律令,不要叫他幫你保你青衣幫的兄弟大哥什麼的。
哦!
說回今晚,靈清在來還錢之前去了一趟金刀門,懈境不在,他把要幫忙的事跟金刀門主說了。
靈清也沒開口借錢,不好,就說,看能不能幫忙打個招呼,能不能先放人,寬限些時日。
金刀門主也沒拿錢給他,估計他師兄跟他打過招呼,說靈清是他朋友,靈清沒有開口借錢,要是這時候拿錢的話可能會覺得侮辱靈清,畢竟大人物做事都有自己的想法跟思想。
金刀門主半天沒說話,沒說幫,也沒說不幫。
靈清就告辭了。
來到了山上,安仁幫主不是說要把他們都埋在那。
靈清:可以,我沒意見,這裡風水挺好。
來人,挖坑,埋了。
三哥:別,別,別,各位老大,有話好說,好說,大家都是求財嘛!留著人還能掙錢不是。
遠驛錢莊朝奉,把黃金拿過來給我,所有人明天去我錢莊拿錢,就按他說的,30000以上的就拿一半吧!明天來拿新欠據。
安仁幫幫主: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遠驛錢莊做主,安仁幫幫主態度很是囂張,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著,人是我抓的,是我通知你們,是我要來的錢,我,我,是我,是我,估計他就是囂張慣了,他的樣子看起也挺囂張的。
遠驛錢莊朝奉:那大家去你去安仁幫拿錢。
安仁幫幫主不說話了。
朝奉上前拿了黃金,靈清給了他,朝奉喊了一聲,各位明天記得來拿錢啊!瀟灑的走正準備走。
安仁幫小弟圍了過來,其他所有人也圍了過來,常樂坊東家站出來,這錢才哪到哪,你遠驛錢莊是夠了,明天我們去你那裡你認嗎?
來人,挖坑,三個一起埋了,錢的事埋了再說。
這時,幾個小弟走過來,都對著自己老大的耳朵說兩句。
常樂坊東家臉色一下就變了,走到靈清面前,誤會,誤會,都是誤會。
就按你說的分,這時遠驛錢莊莊主,既然這樣,大家明天來拿錢吧!
付幫主以為如何呀!安仁幫幫主不情願的說了一聲,就這樣吧!
遠驛錢莊莊主叫著自己的小弟,走吧!
所有人就都跟著走了。
靈清和三哥把邵上紅刨出來,上紅說他四隻痠麻,兩人把他弄了回去。
安頓好邵上紅之後,靈清才發現素素的東西不在了。
找到她姐妹那裡。
素素的姐妹出來,你走吧!她不想見你。
靈清在外面,坐到天快亮,靈清也是經歷過多次戰場生死的人,快天亮的時候,靈清想著想著還是流下了淚水,默默的轉頭走了。
幾天了素素都沒回來,靈清又去了一趟。
靈清正在敲門,一個女子開門走了出來,不等靈清開口。
素素她走了。
走了,哪裡去了。
跟一個商人走了,素素還在當歌姬的時候那個商人就很喜歡她,素素跟他走了。
你騙我的吧!靈清開始在門口喊起來,素素,素素……
她真的走了,你別喊了。
靈清衝進屋裡一頓找。
女子跟在後面,她真的走了,你找什麼找,你有病吧!你去管你那個兄弟就行了,你還來找素素幹嘛!她真走了,你出去,出去。
女子又拉又拽又推的叫靈清出去,出去,滾呀!我喊人了,我要報官了,她真的走了。
靈清失落的走到門口,猛一回頭,那他有沒有什麼話跟我說。
沒有,女子猛一關門,門差點撞上靈清的鼻子。
第二天靈清又來到素素姐妹家,女子一開門看到是靈清,臉拉得跟驢一樣長,你又要幹嘛!
那個商人,他是哪裡人呀!
不知道,女子又一猛關門。
靈清去了素素老家,看著素素她父親母親都在外面幹活,靈清來到她家,看著鎖著的門,素素可能真的沒回來,靈清低著頭走著,在田間坐了好久,不知道怎麼跟她父母說,要不要跟她父母說,算了吧!等素素自己回來說吧!
那天店裡來了一個客人,東西掉店裡面了,看起來像是單據,靈清幫他收了起來。
過一會,一個人匆匆忙忙的衝進店裡,老闆你有沒有收到幾張陶瓷單據。
靈清拿出單據,是這個嗎?
那人接過單據,對對對,就是這個,那人拿出一些錢遞給靈清,嘴裡說著,真的很感謝,這對俺來說很重要。
從口音和穿著,靈清知道他是水星照來的商人,靈清沒要他的錢,那人雙手合十再三謝過後就走了。
後來好幾天他都來店裡吃東西,靈清也會跟他聊幾句,他叫李三石傑,是一個瓷器商人的護衛。
靈清一邊插著門板,一邊關門。
李三石傑在桌子上坐著,怎麼這麼早就要關門了。
靈清回頭,明天你不要來了,明天要關門了,你今天的那點東西都是特意為你準備的,明天徹底關門了,就不準備你的了。
為什麼,我看生意還行呀!你說你也不找個掌櫃的,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
靈清停止了關門,拿了一壺酒坐上桌子跟李三石傑聊了起來。
不想幹了,唉!其實我關了門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我很迷茫。
怎麼不想幹了。
一個人忙不過來,也沒什麼心思在幹了,靈清跟李三石傑聊了一些事情,關門的原因。
李三石傑:沒地方去,你可以跟俺們走,在正文和水星照的邊界,有一個瓷器大鎮,黃原鎮,有一百多萬人在那裡做工,你也可以去那裡做工,俺介紹你去,薪俸高,活好乾,還能學點技術。
靈清:那感情好呀!你說的是真的?這時候的靈清有了些醉意。
俺們就住你對面的酒樓,過幾天就走,收拾東西,到時候一起。
兩人又聊了好些會兒,李三石傑喝得有些醉意的走了,靈清則直接喝醉了,勉強送李三石傑出門後,靈清回頭就吐,門都沒關就躺在桌子起不來了,然後半夜就一直吐,到了第二天早上,吃什麼吐什麼,下午感覺很餓才好點。
第二天下午邵上紅來了一趟店裡,兩人一句話也沒說,主要是素素走後邵上紅說什麼靈清都不理他。
邵上紅要走的時候,靈清叫住了他,喝點吧!
邵上紅感覺有些詫異。
靈清:我要去水星照了。
那晚的酒氣氛很到位,兩個人都喝得溼潤了眼眶,又都沒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