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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拿包包的羽晨乘坐計程車來到檔口,用司機的手機打通芊芊的電話讓她付完車費。
回到檔口的她把自已縮到吧檯的角落,看到前來找她的睿琛,她更是嚇得渾身哆嗦。
“怎麼了,羽晨,你是不是感冒發燒了?”
他的手觸碰到她的額頭,她別過去。身著白色襯衣淺色牛仔褲的他,特意打扮的清爽乾淨來看她。
他看著芊芊在場不好對她有過多的舉動:“你是不是怪我昨晚沒去找你……”
“夠了,不要說了,你走,你走……”
她看著他驚慌失措道。
“你到底怎麼了?”
他無從接受她的突然轉變。
“晨姐,我去上個洗手間……”
“不要走……”
她害怕單獨面對他。
“到了用午餐的時間,我去給你們炒兩個菜。”他想緩解下氣氛。
“我讓你離開,算我求你好不好?”
睿琛被她的話惹惱:“才離開幾天你就對我這樣厭煩,所謂的短暫離開或許就是你的苦心安排是不是?”
“不是,不是……”
她情緒剎那間的奔潰。
他前去想要握住她的手,她躲開用貨架上的服裝擋開他,他受傷地看著她。
“你這樣還不是,我竟然讓你到如此厭惡的地步!”
“睿琛,我求求你離開好不好,我現在真的無法面對你,我求你……”
羽晨的哭泣聲擊退想要留下的他。
“我走,我現在就從你眼裡消失!”
抖擻哭泣的羽晨看著遠去的睿琛放聲哭泣,一旁的芊芊嚇得無所適從。
直到正南的來臨,她的哭聲停止,她逃離似的離開。
“羽晨!”他追隨她身後,隨她下樓,走出大廈。
正南握住門前人流中她的手:“跟我回去,你想要殺要剮都隨你好嗎?”
“不用,我從此再沒有家,再沒有等我回家的人,這些都要謝謝你的成全。”
“我愛你,羽晨,我為了你做了這麼多是不是看不見?”
正南大聲的愛的表白吸引了路人的目光,他們仿若見到了電影中的場景。
羽晨哭泣的看著他:“所以你可以像個侉子手一樣剝奪我!”
“不是,是我渴望愛你,想要給予你愛,我安撫你身邊的一切只為看見你舒心的笑容……”
正南抱緊面前哭泣的羽晨,羽晨依靠他胸前放聲哭泣。
人流中提著飯盒的睿琛看見,他手中的飯盒從手中滑落,他的眼神被相擁的他們刺痛著……
“回家吧,看看你的臉色太憔悴了!”
他相擁著她走向路邊的車。
羽晨不經意間看見遠處站著的睿琛,她的腦子一時間完全空白,他受傷的眼神讓她心痛的不能呼吸。
正南看見後擁著她避開他的目光,開啟路邊的車門讓恍惚的她坐上車。
上車的正南駕車離去,車內的羽晨心痛的無聲哭泣。
她痛苦的咬住手指,她深深的傷了他,她就這樣失去了他,他也永遠都不會原諒她。
站在人流中的睿琛彷彿失去了知覺,直到他痛苦的淚從眼角滑落,他緊握的拳頭越來越用力。
回到郊外別墅區的羽晨把自已關在房裡足不出戶,房門前徘徊的正南打電話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只為陪著她,他害怕她做出傻事。
午後的黃昏,睿琛駕車來到正南的公司找不到人後,回到家裡的他發瘋似的將屋內所有的東西打亂。
餐桌上的花瓶咖啡杯,茶几上的魚缸,菸灰缸,畫本,地板上一時間碎的碎亂的亂……
“羽晨……”
跪坐在地上的他哭泣起來,他無法面對失去她的事實。
他看著地板上蹦來蹦去的一對金魚哭笑著:“為什麼你們可以這樣相守到死去,我們就不可以。”
他不忍看地板上動不了的一對金魚,起身從廚房拿了個瓷碗接水,把地板上一對在死亡邊緣垂死的金魚放進去。
碗裡的一對金魚瞬間歡騰起來,他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世間萬物皆有情,為何唯你最無情……”
夜幕降臨的夜,躲在房裡的羽晨不堪房外正南的勸慰與哀求開啟門。
正南抱住面前的羽晨,羽晨已沒有力氣去掙扎,她的雙眼以哭得紅腫……
“我去給你放熱水泡澡,我再去菜館炒兩菜,你我都一天沒有用餐了。”
正南拍了拍羽晨的肩前去沐浴間。
羽晨的淚不禁滑落,她的眼前出現了睿琛給她放水沐浴的影子,也出現了今天大廈前他面前摔落飯盒的影子。
如果他在和她爭吵後狠心離去不再管她,或許她就不會傷他這麼深。
進入沐浴室的羽晨褪去她身上的襯衫長裙,看著鏡中裸露的自已。
她的身體一度被凌虐過,也一度被睿琛的愛神聖的洗禮過,她以為她的身體是純潔的,只屬於他的。
她不忍再看鏡中的自已,她的純真,她的愛,她的身體已隨正南昨晚的侵略以沉睡去……
沐浴後的羽晨披著紫紅色的睡袍走出,坐在窗前沙發椅上的正南,迷離地看著她出浴後的樣子。
“來,趁熱吃,點了幾個你愛吃的菜……”
正南開啟布藝圓桌上的飯盒,一陣菜香誘惑著她的味蕾。
正南看著不動的羽晨起身去牽著她的手前來桌前坐下,他遞給她碗筷,替她把菜夾到她碗中。
羽晨一時間想到了睿琛,她想著他吃飯了嗎,他會怎麼樣,她此刻的腦海裡全是他的影子……
“我的包包呢?”她要找到她的手機。
“在樓下,我給你去拿。”他笑了笑離去。
羽晨看著面前的飯菜突然沒有了食慾,她想著睿琛一定會自暴自棄,她擔心他出事。
無可奈何沮喪的她只有在床上躺下,她裹緊身上絲滑的紫色被子,痛苦的咬住手指,吊念她失去的愛情……
上樓進入房間的正南看著躺在床上的羽晨,走到床沿邊俯身撫開她擋住臉龐的長髮,羽晨受驚似的坐起身。
“羽晨,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包包給我。”她顫抖的聲音。
正南遞給她的白色小包,拉開拉鍊時礙於正南在場忍住了。
“我想抽支菸。”
“我去客廳給你拿。”他笑著離去。
羽晨開啟包取出手機按開螢幕,全是睿琛的訊息和未接電話……
她細看之下只在於他們爭吵之前,之後一個字的訊息也沒有。
“睿琛……”她牽絆的心起起伏伏。
正南遞給她香菸,為她點燃,他看著煙霧繚繞的她,遺忘了桌上他們的飯盒。
抽菸的羽晨抵不住喉間的乾澀咳嗽起來,正南憐惜的拿過她手指間的香菸,往床頭櫃上的菸缸按滅。
遞給她一杯熱水,她一口喝完。
“吃點飯菜吧,不然腸胃就要受委屈了。”
“我不想吃,你去吃吧。”
羽晨說著在床上躺下。
正南看著憂鬱的她也沒有心思用餐,他將桌前拿出的飯盒重新裝到包裝袋裡提出去。
來到餐廳酒櫃前的他拿出一瓶白蘭地喝了起來,他要麻醉他的神經,也要燃燒起愛她的勇氣……
躺在床上的羽晨在翻看他們過往的相片,動態中淚眼朦朧間沉睡去,她愛的人會在她夢中出現。
睡夢中的她在身體襲來的熱意中醒來,她推著面前壓住他的正南卻被他按得不能動彈。
沒有力氣掙扎的她閉上眼,她覺得她已經墜入了黑暗的懸崖中,只等著剎那間的粉身碎骨……
清晨的窗前瀰漫著漣漪的陽光,鳥叫聲叫響這個明媚的早上……
裹住被子的羽晨不想醒來,她感覺身旁的他起身去沐浴間再穿衣,再俯身在她臉龐親吻,她拼住呼吸不去聞他身上陌生的氣息。
“我去公司忙完事情就回來陪你,冰箱裡有面包和牛奶……”
羽晨起床後一時間把自已泡在浴缸裡,她將浴缸擠滿了泡泡,她只想洗淨她身上他的味道,他的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