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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到豐厚薪水的羽晨一人來到百貨大樓給睿琛買了件黑色毛呢長外套,也給自已添了件粉色毛呢短外套。
她也將睿琛的生日禮物提前買好,一條玫瑰金的精緻手錶。
回到家的羽晨把買給睿琛的生日禮物手錶藏到衣櫃中,讓房裡的他試著她給他買的新裝。
“真不錯,不虧是衣服架子!”
梳妝前的羽晨笑看著鏡中的睿琛,穿著黑色大衣的他魅力而帥氣。
睿琛笑著將沙發椅靠背上她的粉色毛呢外套替她披上:“下來你的衣服只許我買,說吧,這兩件多少錢我給你報銷。”
羽晨笑了笑:“下來你管我的伙食好了。”
“呵呵,好,那我只管每天三個鴨翅膀,三碗酸辣粉。”
“好啊,你就這樣對我的。”
羽晨推打著睿琛,被他擁入懷裡親吻著。
他擁吻著她躺到床上,他褪去她衣衫時,她擋住了他:“我現在不方便。”
睿琛晃悠了好一會才明白她的話:“那我給你沐浴去。”
“不要!”她不要他見到她的不適。
“那你給我沐浴。”他炙熱的眼神燃燒著她。
“也不要!”她害怕見他裸露的樣子。
“那我新買的浴缸可要擱一陣了……”
“浴缸,浴室那麼小你怎麼放得下。”
“所以你要去看看嘛……”
他抱起床上的她,不理她的掙扎來到沐浴間。
羽晨驚訝的看著沐浴室放著一個精緻的木質浴盆,只能容下一個人的盆浴。
“亂花錢!”她埋怨著,他已褪去身上的衣衫。
“你……”她轉過身去。
“我躺下了,你看我給你準備了玫瑰花瓣,沐浴鹽,下來我伺候你沐浴更衣。”
羽晨轉過身來,木質浴盆的水蔓延至他的腰間,水中浮著的玫瑰花瓣已遮住他的不雅處。
“過來啊,我腰好酸替我揉揉。”
他曖昧的望著面前的她,低領的黑色鉤花毛衣,枚紅色短裙,長長的捲髮,誘惑的紅唇燃燒他身上每一處細胞。
“你的命不比古代的皇帝差。”
她前來他面前俯身坐在木椅上,替他按著肩。
“舒服……”他囈語著。
“好了!”她起身來,他握住她的手。
“還有前面。”他祈求的眼神。
“你……”她拽不開她的手。
羽晨的手任由睿琛握著貼在他胸膛上,滑入玫瑰花池中,他的眼慢慢閉上,隨著她觸碰呢喃著。
浴盆外的羽晨耳畔早已緋紅一片,她看著他的眼神陷入迷離。
他在她撩起的火焰中,將盆外的羽晨抱入池中,他要她來熄滅他身上的這團火。
“啊……”
她驚訝的喊叫中,她的唇被堵住。
浴室門外,隱隱約約傳來一陣陣愛的旋律,客廳茶几上的一對金魚歡快的律動著……
羽晨在睿琛無休止的愛中越來越沉淪,他填補了她三年來身體上的空缺。那根緊繃的旋只有他能撫開,她發出的琴聲才悠揚舒暢……
公司裡的正南會以各種藉口邀約羽晨,而她只是在工作上才會欣然前往。
在一次她以藍色調設計的女式春裝步入市場爆紅後,她得到應有的獎勵後,還意外的得到了他禮物的饋贈。
包括名牌女包,絲巾,香水,口紅,這一切讓她沒有拒絕的理由,就像他說的,她應得的獎勵。
羽晨這一切隱瞞在睿琛面前,直到睿琛聽到燕子的幾句話後開始留意她的日常變化。
他看著梳妝鏡前淡妝紅唇的羽晨,她身上精緻的著裝,散發的氣質越來越讓他駕馭不住。
躺在床上的睿琛在清晨這刻點燃一支菸抽了起來,羽晨見著奪過他手中的煙。
赤裸著上半身的睿琛近距離的看著面前的她,她精緻的妝容讓他無法呼吸。
“早上抽菸對身體不好!”
她將手中的煙往床頭櫃上的水晶菸缸按滅。
“那你這樣濃妝豔抹好嗎?”
他看著一身深藍色裙裝,披著花色絲巾的她,足以可以和雜誌上的妖嬈的女人媲美。
“你……”
她轉過身不理他,在梳妝前整理著胸前的絲巾。
“夠漂亮的了,真的,下來你們公司的女模特有你當就可以了。”
“易睿琛,你今天吃錯藥了嗎?”
“是,那要看下藥的是誰?”
“我不想理你。”她看了眼床上的他前去開啟房門。
“希望我不會影響你一天的好心情。”他望著她離去的背影苦楚道。
羽晨用力地關上房門,她此時覺得他就是個胡攪蠻纏的孩子,讓她感到心累,沒有前進的動力。
午後的黃昏,羽晨因為要和正南去百貨公司他們的實體店考察服裝流動的趨勢,而錯過了門前前來接她的睿琛。
這一晚羽晨和正南用完晚餐後,由正南送回家。在站牌下車的羽晨,被店門前抽菸的小胖看的一清二楚。
羽晨刻意從店門前對面的路邊走過,至從她不經意間看到他姐姐在店鋪後,她不再在他店裡停留。
客廳裡在沙發前的羽晨邊翻閱著時尚雜誌邊畫著手中的設計稿,她總是先畫一遍雜誌上的服裝圖,再畫出一副自已設計的服裝圖。
睿琛推門而入讓沉入畫畫的羽晨沒有抬頭,睿琛看著不正眼瞧他的她。
心中本來窩著火的他前去拿開她手中的畫板,一時間羽晨手中的雜誌掉在地上。
“你幹什麼?”她懊惱地看著生氣的他。
“我幹什麼,問問你自已都做了些什麼?”
“我做了些什麼?”
她起身來面對著他,他是第一次這麼吼她。
他看著她,她突然讓他如此陌生,他的手撐在米色毛衣的腰際背過身去,他不想見她陌生的樣子。
“我一直不相信他們的一句戲言會成真,事實上真的如此,是我的步伐跟不上,我一直努力,一直堅持……”
“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不用這樣拐彎抹角。”她酸楚的淚溢滿眼眶。
睿琛轉過身來苦楚地看著沙發前的她:“你和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羽晨含淚的眼神被瞬間刺痛:“我和誰,你告訴我……”
“那個用四個輪子送你回家的男人。”
“是誰告訴你的,你的姐姐,你的兄弟,你的姊妹?”
“我親眼看見的,不需要小胖和燕子的證實。”
羽晨苦笑著:“那有怎麼樣,這個就是你和我吵架的理由是嗎?”
“你……”他被她堵的說不出話。
“在你眼裡我就是見錢眼開的女人,或者只要他今晚甩給我一疊錢後我就跟他過夜是嗎?”
“住嘴!”他抱住她吻住她。
她用力推開他:“我不是取悅施虐的物件,或許我對於你就是遊戲一場,你現在玩累了,自然會想到回家。”
“這就是你的解釋……”
“我不需要解釋,我過我的日子,你回你的家。”羽晨說完回房關上房門。
睿琛受傷地在沙發上坐下,他覺得她離他越來越遠,而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感受。
房裡的羽晨淚如雨下,她撫摸床頭櫃上的口琴,他對她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讓她想到他平日裡的愛語纏綿,只是個虛幻的夢境。
羽晨接下來的幾天和睿琛冷戰,睿琛每晚睡在沙發上像個守護者一樣守護著這個家。
每天清晨起床來的她看著沙發上,裹著被單睡覺的他憐惜不已,但她又裝作漠不關心的離去。
晚上的睿琛會在深夜羽晨睡了之後回來,他一度徘徊在房門前,想推開房門的手幾次碰到房門又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