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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唐念汐跟著保鏢走了,完全沒看到談慕凡眼裡的深沉。
鼎山別墅西邊一處獨棟小屋,只開了一個小窗戶,從外面看就是一個普通小房子,進去後……
看到房內的擺設後,就算唐念汐做好十足準備,仍被嚇到了。
滿目……刑具?應該可以說刑具了,長木凳,滿是倒刺的鞭子,按照粗細不同,排成一溜的繩子鞭子。
還有手銬!這壓根就是審訊室,不對,現在審犯人都不能暴行!
唐念汐雙手握緊,看向保鏢,“要怎麼懲罰?”
保鏢筆直地站著,用著公事公辦的嚴肅口吻說道,“夫人,您躺在木凳上吧。最簡單的懲罰,鞭打。”
一瞬間,唐念汐視線落在滿是倒刺的鞭子上,這是最簡單的懲罰。
突然,她腦海裡閃過一道光。談氏祖上軍門出生,當過兵打過仗,骨子裡全是硬氣。
懲罰體制,按照輕重急緩,各不相同,談氏家法裡面有寫,她記得。
所以,保鏢說地沒錯,鞭打是最輕的懲罰。
唐念汐抿緊唇瓣,她在他面前豪氣萬丈地撂下話,在她的字典裡,沒有怕這個字!
現在,她更不能退縮,不就是打一頓,大不了躺在床上,最多躺十天就好。
於是,唐念汐上前,直接趴在凳子上,雙手抓著凳腳,兩眼緊閉,等待爬滿倒刺的鞭子。
她腦海裡全是被鞭打地鮮血淋漓的畫面,一鞭下去,面板紅了。再來一鞭,皮破了。緊接著,皮開肉綻,鮮紅不已。
畫面太慘烈,她控制不住地哆嗦。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一聲輕笑,“你的字典裡沒有怕這個字,現在鞭子都沒下去,怎麼哆嗦了?”
冷冽的聲音,太熟悉了,她睜開眼睛看著突然暗下來的房間。
所有保鏢不見了,房門緊閉,身前站著談慕凡。
房內,只有她和他兩個人。潛意識裡,她還是有點怕的,畢竟從沒被鞭打過。
“唐念汐,你怕了,逃不過我的眼睛。”
“我沒怕。”
“是嗎?先打三鞭試試。”說完,他腳步幾轉,走到架子邊,迅速拿下鞭子,隨即一甩,啪啪幾聲打在地上。
他的動作十分利落,身姿矯健瀟灑。惹地唐念汐心一顫,他力道不小,一鞭下去,她肯定皮開肉綻。
看著他手拿鞭子緩步走來,她雙手募地握緊,唇瓣不自覺地抿緊。
到最後,她眼睛都閉上了。
可是過了很久,鞭子遲遲不來。要抽不抽,硬生生地折磨人。
唐念汐受不住,睜開眼睛盯著他,“給個痛快,你這樣,折磨死了。”
一絲輕笑溢位他的薄薄唇瓣,他蹲身下來,抬手捏著她的臉,“就是這樣才折磨人,你不知道鞭子什麼時候會落下。”
他一邊說一邊揚起鞭子,輕輕地往地上一抽。
啪地一聲,極為清脆,唐念汐的心又是一顫,“總歸會落下。”
“你倒是挺希望被抽。”談慕凡挑眉,手中鞭子一扔,落在地上。
“不懲罰了?那我起來。”剛說完,她還沒起身,肩膀就被一隻大手按住。
“我什麼時候說不懲罰?鞭子抽到你身上,皮開肉綻。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摸地不舒服,更要花錢替你調理,不值得。”
“談先生,你錢那麼多,籤幾個合同揮揮手,就是幾千萬上億。”
談慕凡捏住她臉的手倏地用力,“錢越多,越不能亂花。”說完,他拎住她的衣領,一把拽起。
力道很大,唐念汐直接被抬空,雙腳在半空撲騰。衣領被扯,呼吸不暢,臉通紅一片。
他不鞭打她,改換抬空她扯她衣領,讓她體會窒息的感覺。這樣子,真像上吊。
唐念汐低頭看著他,因為呼吸不暢,她只能張開嘴拼命呼吸。這樣一來,臉更加紅,宛若傍晚時分的火燒雲。
衣領更是扯得拉開,露出白皙鎖骨美好春光,伴著通紅的臉,急急喘息。
談慕凡眼神逐漸變深,視線落在她微露的鎖骨上,彷彿透過那絲絲縫隙能看到她上身最美好的地方。
慢慢地,他呼吸漸漸加重。
唐念汐覺地快窒息了,喉嚨特別難受,根本沒注意到他微妙的變化。
直到,砰地一聲,她被放下,雙腳剛落地就被他推到牆上。一邊架子轟然倒下,根根鞭子掉落在地。
唐念汐大口呼吸,急急喘息,沒有意識到探上腰腹的溫熱大手。
等她穩住呼吸的時候,裙襬已被撩起,肌膚已被觸碰。
終於,唐念汐發現了他的表情變化,眼中清明不再,一片暗芒,帶著深深的男人慾望。
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女人,和他已經好多次,他這樣的神情,她很清楚。
環顧四周,她看著小小房間,又看著掉落在地的鞭子。粗細不同,長短不同,全爬滿倒刺。
在這樣的地方,他竟對她起了那種心思。
唐念汐的心猛地一顫,一隻手抵住他的胸膛,另一隻手阻住他亂動的手,“談慕凡,你不是要罰我嗎?你在這裡對我這樣,是不是瘋了?”
她故意放大聲音,甚至準備用額頭去撞他。
就在快撞到的剎那,他的手迅速扯住她的長髮。頭皮發麻,她動不了。
“女人引以為傲的一襲長髮,有時候最薄弱。”他低頭,附在她耳邊,聲音裡帶了絲絲危險。
“你鬆開,別扯我頭髮!”
話音落下,扯住她頭髮的手鬆開,耳垂上卻是一熱,他再次咬了她。
“我在罰你,以男人對付女人的方式。唐念汐,我的話,以後聽不聽?”
唐念汐看著他深沉的雙眼,一字一頓地說道,“毫無道理的霸道話,我不聽。你清楚,我回南德市的目的!”
“對,我清楚。就因為清楚,我才對付你。打蛇打七寸,這是你多年前身體力行教我的。”尾音被他故意拖長,意味不明。
唐念汐身體僵住,這句話,她十六歲那年,媽媽還沒有去世的時候,她對他說過。
那時候,她在他學校大門處圍堵他。等了很久,他都不見她。
過了一天,她才知道,他故意躲開她,自願留下來掃地。之後又幫差生補課,拖到很晚。
後來,她索性翹課,在他教室門口圍堵。更在他同班同學面前,告白討好。
當時,他怎麼對她說的,唐念汐,你怎麼這麼煩人?她笑著回,打蛇打七寸啊,你再躲我,我就坐在你教室裡!
沒想到,當初隨口一句,他記到現在,還用在她身上。
最後,她不知道裙子什麼時候被他穿上,只知道他打橫抱住她,以公主抱的姿勢,帶她進了鼎山別墅二樓主臥。
鄭叔看到先生和夫人臉上的紅時,立即知道兩人在那小房子裡發生了什麼。
他就知道先生不會真的罰夫人,其實,從表面上看,先生討厭夫人,恨不得趕走她掐死她。可實際上,也許並不是。
想到這裡,他皺眉,先生為什麼要這樣做?唐二小姐在先生眼裡,又是怎樣的存在?
鄭叔想不明白,他孤獨幾十年了,一生都不娶妻。想明白這男女情感,難。
二樓主臥,唐念汐被放到柔軟床上,聽著沉穩的腳步聲,又聽到盥洗室傳來的嘩嘩聲。
她知道他去洗澡了,睜開眼睛,她抿緊唇瓣。事發突然,他根本沒做安全措施。
所以,她必須要吃藥。
唐念汐淡淡一笑,利索地開啟衣櫃,從小瓶裡拿出兩粒白色藥丸,不用溫順,直接拿出兩粒吞下。
那些傷害,副作用,她也不管了。總之,她不能生下他的孩子。
吃完後,她靠在床上,越來越覺地她吃起藥來,動作利索。
哐噹一聲,盥洗室的玻璃門被開啟,只穿一條黑色四角內褲的男人走來。
談慕凡手裡拿著乾毛巾,隨意地擦著頭髮。勁削頭髮根根豎起,髮梢上掛著晶瑩水滴,魅惑又養眼。
“你覺地我不優雅?”
“怎麼會,你是南德市最優雅最尊貴的男人。”
“三套西裝我看了,眼光還行。你下了血本,下個月生活費,我補給你。”
唐念汐側躺在床上,手撐著腦袋,“你錢多,如果補,請將數額乘以十。”
“怎能不乘以一百,一千。就翻十倍,不是你的風格。”
聽著他淡淡的口吻,她再次笑了,“雖然我是談夫人,但你婚內會接觸其他女人,今天唐安暖,明天搞不定女明星或者其他。所以,以後要和我做那事,高額付款!”
話音落下,房內瞬間寂靜,談慕凡擦頭髮的動作停住,雙眼眯起,微微扭頭,兩人四目相對。
凌厲對上柔和,鋼鑽碰上繞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