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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尤里的摧殘之後,阿列克謝終於重獲自由。
此時,身心俱疲的身體正託著脖子上那一堆被強行灌輸的知識緩緩回到了房間並躺在了床上。
阿列克謝搖了搖頭,那艱澀的知識立馬被甩到了腦後,本來酸脹的大腦立馬清醒了過來。
“呼!我竟然被大牧首擺了一道!”
回想起這幾天的遭遇,阿列克謝本來放鬆的心態再次緊張了起來。
現在的他雖然逃過了教會的制裁,可是也讓他站在了風口浪尖上面。
尤其是他被迫“認賊作父”這一行為,如果被其他皇室成員知道了,怕不是直接會被他們不顧一切的剷除掉自已。
一想到這,阿列克謝的頭又酸脹了起來。
無奈,阿列克謝只好用雙手放在自已的太陽穴處摩挲,好讓自已的腦子得到短暫的放鬆。
“邦邦!”
“誰?”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阿列克謝感到疑惑。
“天使大人,我是奉命前來更換的護衛,為了保護你的安全,大牧首將原先的護衛和隨行人員都已經更換了”
“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您都可以向我說。”
更換護衛?
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重要了?
“我現在要休息了,你退下吧”
說完,阿列克謝就把被子掀起來,讓其發出摩擦聲。
“好的,天使大人。”
一段時間後,阿列克謝從床榻上緩慢爬起,靜步走到了門的一側,將耳朵湊到了門上。
房間的隔音很好,即使只隔著一道門,阿列克謝也什麼都沒聽到。
見狀,阿列克謝又走到了房間的落地窗前,悄悄開啟後,探頭向下望去。
下面是一片草地,因為阿列克謝所處的宮殿正好在捷吉涅茨宮的外圍,所以這片草地在崇聖教攻打進來後,也就沒有人來打理,也沒有人會無緣無故過來。
阿列克謝看到下面四處無人,心中大喜,他扭頭看向落地窗旁那兩米多高的簾子,雙手用力一拽,直接將其扯落。
隨後,阿列克謝將簾子的一端綁在落地窗的圍欄上,另一端則直接扔到下面的草地上。
做完這一切後,他立馬翻過圍欄慢慢的拽著簾子往下降。
幸虧宮殿的樓層是挑高的,連落地窗的高度也是兩層這麼高,不然阿列克謝只能吊在半空中跳下去。
在感受到自已的腳尖碰到實地的感覺後,阿列克謝立馬將自已的身體重新放下,將自已隱藏在兩個落地窗之間的間隙中。
隨後,阿列克謝偷偷探出頭觀察一樓的情況。
只見窗內,是一條走道,裡面除了那些陳列的珍貴收藏品外,沒有一個人出現在這裡。
“呼”
阿列克謝鬆了一口氣,隨後鬼鬼祟祟的沿著牆角離開了這裡。
......
“邦邦邦!”
“這根本就不是我們之前的決定!”
一間房間裡,瓦西里歇斯底里的將放在他面前的檔案給扔了出去。
同時,他還不斷的用手敲擊桌子,讓其不斷髮出悶響。
整張椅子的桌角都在肉眼可見的巍巍抖動著,就像現場所有人的內心一樣。
“我們之前的決策明明是要將這狗皇帝軟禁或者殺掉!”
“他不忍心將狗皇帝殺掉也就算了,他竟然還將他和教會聯絡在一起”
“他把教會當什麼了?他把我們當什麼了?他的眼中還有沒有我瓦西里了!!”
激烈的聲音不斷地從門內傳來,吸引了在周圍活動的修士。
此時,門外早已聚集了一眾修女和教士。
他們默默的聽著瓦西里的怒吼,身體僵在了原地。
直到,屋內走出來一名司祭,圍觀的眾人才在司祭的眼神示意下紛紛離去。
“他這樣直接跳過教士委員會直接做決定,有沒有想過我這個委員長的感受!”
“他這麼做!是在踐踏我們教會的共同理想!”
瓦西里面露崢嶸,臉上的肌肉因為激烈的言語而不斷的擠壓著,臉部的潮紅隨著持續的怒火而慢慢延伸到他整個光頭,看起來就像一顆紅溫的雞蛋。
“委員長,事已至此,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名司祭見瓦西里發洩的差不多了,壯著膽子向瓦西里問道。
瓦西里聽到這話,也是向後將屁股落在了椅子上,隨後將身上的教袍解開,露出了不斷起伏的胸膛。
“現在外面有什麼動靜?”
“今天早上,情報人員已經將各地的情報收集呈放在了了你的桌子上了”
瓦西里低頭看了一眼面前早已混亂不堪的桌面,上面檔案重疊交錯,有些紙張還飄落在了地上。
“嘿,你!你踩到我們的情報檔案了”
看到瓦西里指著自已的手指,一名司祭驚愕的看了一眼自已的腳下,他發現一份檔案正被他踩在了腳下。
於是乎,司祭立馬彎腰撿起腳下的檔案,然後畢恭畢敬的將它遞給了瓦西里。
瓦西里徑直站起身來,單手將檔案奪了過來,然後直接將其開啟,開始閱讀裡面的資料。
“呵!”
“我都不知道他在怕什麼,現在只有久巴那老傢伙帶兵出動”
“就憑他那些騎兵怎麼能夠短時間內攻下涅格林納?”
說完,瓦西里就將手上的情報扔下,對著一眾教士說道。
“我們手上的軍隊雖然不多,可都是跟著我們一步步打上來的精銳”
“我看到現在為止,不論是大牧首還是其他皇室,似乎都看不起我們的軍事實力”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場的眾人都面面相覷,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
“既然這樣,我們就打久巴這老烏龜一個出其不意”
“命令正在戒嚴的部隊,留下部分兵力留守之後,全部在今晚宵禁之後,到克里姆河設立防線!”
“我要久巴騎著馬過來,灰溜溜的滾回黑土地上當農奴!”
在場的眾人被瓦西里的豪言壯語給震懾到了,狹小的房間內,此時竟然安靜的只剩下難以察覺的呼吸聲。
瓦西里眼見眾人沒有反應,於是揹負著雙手向前走了一步,嘴上還說道:
“我的意見誰贊成?誰反對?”
說完之後,還用他那瞪大的眼珠一一掃視眾人的臉,一些女性司祭的臉面對著瓦西里的威壓,本來紅潤的臉龐瞬間變得煞白。
“委員長,你的命令我們收到了,我們立刻去執行!”
眾人紛紛應聲,生怕回應晚了會被委員長給惦記。
看著離開的眾人,瓦西里負手走到落地窗旁,遠眺著宮外的建築。
他的目光深邃,彷彿穿透了宮牆,將目光放在了整個維內德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