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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不應該在學院裡面嗎?怎麼回來了?”趙世安疑惑不解地問。
趙鈺嬌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來,沒敢告訴他自已已經被學院趕出來了,強裝鎮定道:“哦,我今天特地出來看父皇的。”
“本宮知道你是心繫父皇,但你的修為也固然重要啊。
若是再不好好修煉,怕是要被本宮的慶兒過超過了。”坐在趙世安身旁的女子得意地朝她笑道。
“是啊,嬌兒,你好好地和慶兒學習學習,免得你這個作皇姐的被皇弟超過了。”趙世安訕笑著道。
“是,父皇。”趙鈺嬌站在龍坐下,氣地攥緊了身側的衣袖,恨不得將那個坐在父皇身邊的女子的嘴給撕碎。
她還是那麼討人厭啊!真是一點兒都沒變呢!一定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已被學院趕出來了!
不然指不定她心裡怎麼高興呢!趙鈺嬌心裡想著面上不動聲色。
這時候一個太監急匆匆地跑到龍椅前跪下,用尖銳的嗓音說:“啟稟陛下,殿外有一位號稱是長公主的師傅的男人求見。”
眼皮急跳趙鈺嬌心裡湧上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該不會是來說她乾的那些事的吧?
剛想開口讓他去自已的府邸等候,就被父皇打斷。
“哦?既然是嬌兒的師傅那必須要好好款待啊,快宣他進來,別讓他久等了。”趙世安樂呵呵的說道。
“父皇,還是讓我帶他到我的府邸裡去好好款待吧。”趙鈺嬌忐忑不安道。
“為何?”趙世安說著眼中的探究愈發明顯,難不成真和金蘭說的一樣趙鈺嬌被學院趕出來了?
他明年花了那麼多錢砸在她身上,如今才是這麼個實力,本來想著讓她去學院裡好好結交人脈。
現如今她卻被趕了出來,想到這兒,他漸漸沉下臉色來。
“沒什麼,就是我師傅第一次來這裡可能會有些不太適應。”她慌亂地找了個藉口。
“無妨。”趙世安說著讓那太監去通報。
不一會趙鈺嬌的師傅便來到了大殿。
“陛下日安。”佘寺微微頷首請安,叩拜禮修煉者都是不用行的,更何況他還是趙鈺嬌的師傅。
“嗯,快賜坐。”趙世安笑道。
一旁的趙鈺嬌緊張極了,手心不停的冒著汗。
“不必了,我來是有事相告的。”佘寺說著看了一眼趙鈺嬌,緩緩道來:
“趙鈺嬌在學院裡偷走大比的獎品,還蓄意誣陷魔族公主,現在已經被趕出學院了。
我今天來是為了與她斷絕師徒關係的,我佘某人沒有盜寇之徒,從即日起我與她橋歸橋路歸路。”
聽著他決絕的話語,她的心一下子涼了半截,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她難受極了。
羞愧地悄悄抬頭打量著趙世安的臉色,只見他面色鐵青,雙眉緊擰著似是要夾死一隻蚊子一般。
“那除了這個,沒有別的什麼事情了嗎?”趙世安強笑著道。
“沒了,在下先走了。”佘寺說著就要走。
“得福,送送佘先生。”趙世安說著快要壓不住怒氣。
“是,皇上,先生跟咱家走吧。”太監和佘寺一同走出殿內。
大殿突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趙鈺嬌!長大了呀!曉得騙父皇了!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還說是特地出來看朕的!”趙世安氣的捂住心口,好像要喘不過氣來一樣。
金蘭在一旁裝模作樣的幫她說話,實則在火上澆油。“皇上別生氣,氣壞了身子不好,嬌兒也是年紀小不懂事,才會這樣的。”
“年紀小?哼!不懂事?能幹出這種偷東西嫁禍別人的事情來?”趙世安氣地雙眼猩紅,大聲質問道。
趙鈺嬌從來沒有見過她父皇這般暴怒的模樣,害怕極了,忍不住說道:“是她,是她太無禮了,還欺負我,我才想著這樣報復她的。”
“碰。”趙世安站起身來拿起一旁的金蟾蜍就往地上砸去。
“那你也不該用這麼下流的手段!真是丟了我們趙家的臉啊!”趙世安痛心疾首蹙額道。
“我……”趙鈺嬌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被金蘭打斷。
金蘭虛撫住趙世安溫柔的說道:“皇上消消氣,嬌兒也不是有意讓您丟臉的。”
“你…”趙世安指著趙鈺嬌的鼻子說,只是還未說完他便倒了下去。
“皇上,快宣太醫!”金蘭焦急出聲。
殿內一片慌亂
———
“呀,霜兒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呀。”花燕萍驚喜的說道,走上前將林傲霜抱在懷裡。
“母親我被學院趕出來了。”林傲霜一臉委屈道。
“哦?怎麼會這樣?”花燕萍忍不住皺起眉頭問道。
“還不是那……”林傲霜把事情的經過,原封不動的告訴了她母親。
花燕萍聽後氣憤不已道:“那個魔界公主怎麼這麼不識抬舉?”
“母親,你不怪我嗎?”林傲霜有些意外的看著花燕萍。
“我的女兒能有什麼錯?都是她不識抬舉!才讓你被有心之人利用!”花燕萍一臉慈愛地看著她道。
心像是被一塊膠布封住,無法動彈。腦子像是斷了發條的鐘,停止了運轉。
或許她是個失敗者,但她好像已經超過了大部分的人。
(樹立正確的價值觀,該處只是在寫她母親病態的溺愛。)
———
另一邊
顏汐被琴晚贖出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去找母親,但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飯了,於是乎在路邊的小攤上吃麵。
正吃著呢,偶然聽見鄰座兩人的交談聲。
“唉,你聽說了嗎?顏家的老二死了。”
“挺好一人的,怎麼就死了?”
“就是啊,平日裡沒少幫我們這些鄰里鄰居的,我聽說是被馬車撞死的。”
“真是好人不長命啊!那他的妻女呢?”
“別說了,他大哥不是什麼個好東西,女兒賣去醉歡樓,妻子好像是過了一天才賣去附近的窯子。”
一旁的顏汐聽後不禁擰眉,握緊拳頭,心口似是壓下了一塊大石頭,匆忙將面錢結下去找母親。
“我要是有這麼個好弟弟,做夢都要笑醒來,顏莰強倒真不是個東西。”
“誰說不是呢!”
顏莰強你真是個連狗不如的東西!將她賣了也就算了,還把主意打在母親身上!顏汐氣憤不已加快腳步。
天色漸漸沉了下來
好不容易才找到母親被賣的那個窯子,剛踏進去。
一個女人迎上去道:“呦,這位姑娘,是來住宿的?”
“我是來贖人的。”顏汐直截了當道。
“那價格,可不便宜啊~。”那女人打量著顏汐道。
顏汐著急的說:“你先帶我去看看李芷江。”
“那好吧,你跟我來。”
兩人七拐八拐來到一處隱蔽的房間。
推開門,只見李芷江掛在房樑上,面色蒼白一動不動。
看見這一幕顏汐大腦中的那根弦突然崩裂,瘋了一般的跑向她,踩上一旁倒了的凳子,將她抱了下來。
雙手顫抖著探向她的鼻尖,隨後不死心的探向她的脖子。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母親,你怎麼會這樣傻啊!顏汐的眼淚無聲的滴落下來,悲痛欲絕。
“怎麼就死了呀?昨晚上才賣過來的呀,這個可不關我事哦。”一旁的女人連忙撇清關係,見顏汐不說話她又道:
“雖然她死了,但你要是想把她的屍體帶走的話給你算便宜點,這樣吧五十顆靈石,怎麼樣?”
顏汐沒有說話只是將一枚靈銅幣遞給她,找了錢後,揹著母親往殯宮走去。
請殯工之類的簡單操辦,就將她身上所剩不多的錢花了個大半。
七日之後下葬,她也沒敢聲張,因為她知道如果讓顏莰強知道的話,那她娘死後都不得安生。
將一盤桂花糕放在碑前,她燒著紙不禁覺得人生無常。
為什麼?人們不都說邪不壓正嗎?
為何顏莰這種罪大惡極的人,憑什麼還過的逍遙自在?
想到這她不由地眯起眼,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她一定要顏莰強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