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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夜晚傳來鍾成低低的哭泣聲,把他長期壓抑在噩夢中情緒一夜拋向了天空。
此次,他還給我提供一個重要的資訊,在隔壁鎮上又新開了一個藏毒品的窩點,如果他猜得沒錯,也是小洋樓樣式的藏窩點。
我立刻將這個訊息報告給了緝毒隊長,並請求組織一支行動小組前往調查。
經過周密的部署,緝毒隊長派出了兩小分隊,趁著夜色悄悄潛入了隔壁鎮。果然,在那裡發現了一座外觀與之前類似的小洋樓。
當我們破門而入時,卻發現裡面空無一人,只有一些疑似用於製毒的裝置和工具。
難道是鍾成的情報有誤?還是毒販們提前得到了風聲逃跑了?就在大家疑惑之際,我在角落裡發現了一信封,還是左上角有個小紅章的信封,裡面的紙條寫著:“你們太晚了,貨已轉移。”
看來我們的行動還是晚了一步,他們的訊息不遜於我們的行動。
可惡!不過這次至少證明了鍾成提供的線索是正確的。我們必須儘快找到這些毒販的下落,將他們繩之以法!
我們確定了鍾成的犯罪事實,並把鍾成的犯罪動機跟岑燦爛說了。
“怪不得······”岑燦爛情緒失控了,嗷嗷大哭,說:“他平時死氣沉沉的落漠的樣子,怎麼就突然來了興致,叫我去泡溫泉,原來他早就預謀好的,他在利用我。”
“鍾成他當時是被仇恨和壓抑矇蔽了理智。”我惋惜地說:“如果當時他採取正確的手段來維護自已,就不會把自已的大好年華給毀了。”
我停頓了片刻又說:“不過鍾成,他是一個很善良的男生,也很配合我們,還立了功,我想過不了多久,他很快就能從勞改所出來了。”
“都怪我的粗心大意,居然傻傻地以為他想開了,可以帶我去玩了。”岑燦爛抓住我說:“我可以去探望他嗎?”
“事關案件的進展,暫時還不能,要等等·······”我說。
“那要等多久?”岑燦爛急切地問。
“呃·······”我思忖了一會兒,說:“你跟甘蘭蘭是同桌,有沒有發現她在摔死之前有什麼異樣嗎?”
岑燦爛想了想,說:“我記得她當時問過我一句話·······”
“她說什麼了?”我連忙問道。
“她問我,鍾成是不是喜歡我……”岑燦爛回憶道,“我當時還覺得她莫名其妙,現在想想,也許她是察覺到了鍾成對我的感情。”
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或許是一個重要的線索。“還有其他奇怪的地方嗎?比如她有沒有收到什麼特別的禮物或者信件?”
岑燦爛努力回想,忽然說道:“對了!她好像收到過一封匿名信,但是她沒給我看就收起來了。我也不知道里面寫了什麼......”
“這個對鍾成的案件有用嗎?”岑燦爛又追問。
“應該,聽說,用有······”我猶豫的說。
“你幫我向你的親戚求求情,可以嗎?”岑燦爛懇求地望著我說:“鍾成雖然是殺人了,但他殺的是壞人,為社會除掉了一個敗類,除暴安良,換個角度說,他做了件好事。”
我嘆了口氣,拍了拍岑燦爛的肩膀,“我會盡力向我親戚說情爭取,但是結果如何,我也無法保證。”
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我只能跟岑燦爛說抓拿鍾成的警員是我家的重要親戚。
岑燦爛感激地看著我,“謝謝你,我知道這很難,但是無論如何,我都希望鍾成能夠得到從輕處罰。”
我點點頭,“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法律是公正的,鍾成畢竟犯了罪,需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不過,如果他在獄中表現良好,很大機會減刑。”
岑燦爛微微點頭,“我明白,我會耐心等待的。只是……我還是想為他做點什麼。”
我思考了一下,“你可以給他寫信,鼓勵他積極改造,讓他知道有人在關心他,支援他。”
岑燦爛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我會給他寫信的,告訴他我會等他出來。”
我看著岑燦爛堅定的表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希望鍾成能夠感受到她的這份心意,早日走出困境。
萬事通不知什麼時候默默地跟在我們後面,他聽到我跟岑燦爛談話的時候,耷拉著腦袋,面容愁苦。好像是進勞改所一樣,他越是聽著,臉漲得越紅,心裡有種不道德的想法,要是鍾成這撲街永遠出不來那該多好·······
莊正經在醫院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後,血液各項指標終於恢復到了正常水平,身上的傷口也已經癒合得七七八八了。在崔漫漫和他姐姐的悉心照料和陪伴下,莊正經的身體狀況逐漸好轉,終於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了。
而我這段時間一直全身心地投入到鍾成那個棘手的案件當中,連續忙碌了好幾天都沒能抽出空去探望一下莊正經,心裡對他多少有些愧疚之情。
當天夜裡,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尋思著鍾成提供的線索,沒有查到什麼,毒品轉移這麼快,為什麼一點動靜也沒有的?好像有一種坦露在海面的珊瑚似的力量,在我面前若隱若現。
波濤洶湧的拍打,我模模糊糊地睡了過去。
正正經站在珊瑚的尖頂上,他雙手張開,深呼著海面上大風,微微地閉上眼睛,‘噗通’一聲跳進了大海里,往不見底的地方游去······
“-----危險!”我迎著海浪呼叫:“快游回來,快·····”
“莊正經” 我突然從海面上的夢中驚醒,大口呼著氣兒,汗水浸泡了我全身。是的,我得去找他,沒法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狂奔到他的家裡。
他早已在門口候著了。
“這麼早吖。”我心中有點小激動,微笑著說。
“你比早吧?”他的嘴角似揚非揚,眉宇間的兩道槓呈現了出來,說:“我一夜沒睡,在等你!”
“知道你有重要的話跟我說,不是嗎?”我注視著他問。
“是,我有千言萬語跟你講,不知你要想聽哪一句。”莊正經說著張開了他寬大的手臂把我擁了進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