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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亦假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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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夏天’這個冰室不停地在我的夢海里旋轉。

“有夏天,有夏天,這裡幹做咩也個?好熟悉哇,這場面,曾經做過什麼來的?”我一覺從床上彈起來,雙手抱著太陽穴,使勁地戳著,心想裡在翻騰地想著。

“老地方,有夏天,難道有夏天就是老地方?”我心裡繼續絮絮叨叨琢磨著:“不行,我得去有夏天看個明白,這緝毒隊長點解跟那村隊長一個模樣,是同一個人?還我做夢裡的熟悉的那個人?”

還有,我有個很重要的瓶子要交給他,我的潛意識告訴我,只能交給他。

當我走到‘有夏天’冰室時,‘有夏天’卻意外關門了,門口貼了一張公告,寫著:今天店內盤點,暫停營業一天。

我看了看公告,即將轉身離去。突然‘有夏天’側邊的窗子向我吹了一聲口哨。那一聲隨即觸動了我的神經。使得我立刻警覺了起來。

我掃視了周圍一切的環境,確保安全後,那扇緊閉的大門忽然開啟個小門,剛好容我一個身軀穿過。小門立刻關上,‘有夏天’繼續暫停營業。

這時,緝毒隊長,也就是村隊長,他已經在‘有夏天’等候我多時了。

“歡迎你回來。”緝毒隊長伸出手遞在我面前。

“你是村隊長,是合山大河開挖工程的負責人?”

“是的。”

“那,緝毒隊長也是你?合山鎮掃毒的負責人也是你?”

“沒錯,也是我。”緝毒隊長指著我說:“不過我負責這個鎮的掃毒工作這件事,目前只有你知道。”

“為什麼是我,讓我知道?”我有點懵然,更多的是憤怒。

“你先不要慌,等你慢慢恢復記憶,一切自然瞭然。”緝毒隊長淡定地說:“你很不錯,儘管你現在糊里糊塗,該你立功的,一件也沒少。”

“我立功,我立什麼功?”我越聽越不淡定了,說:“我是個學生,我現在的任務是好好學習,考上縣一中。我沒跟你們幹過什麼,我也不會幹什麼······”

“你幹了,只是你忘了。”

“我幹了?”我的腦神經突然打架了,糾纏在一起,不停地反覆回憶,神色不安地說:“難道我舉報馮老師是真的?真的是我舉報他的?”

“你沒有舉報,不過你參加了行動。”

“行動?”我苦苦地回想:“我那不是夢嗎?那個夢真的?”

“亦假也亦真。”緝毒隊長還是很平淡地說。

“我沒去舉報,那我為什麼會跟你們一起行動?”

“你是我的下面一個分小組的一員。”

“我怎麼可能是緝毒隊的成員,我是個學生。”我慌忙抓住隊長的手臂,說:“隊長,您是不是搞錯了?我只是個學生,怎麼會無啦啦地變成了掃毒的人吶?你看,我的年齡,還這麼小······”

“你不小了,你真實的年齡16週歲了。”隊長瞪著一雙火一般的眼眸向我噴來,深邃而嚴厲。

“16週歲?”我一臉懵逼,雖然很快就升六年級了,但16週歲也太大個了吧,還讀個小學。

“隊長,我成績中上等,沒有留過級呀,怎麼會弄到16週歲還沒小學畢業呢?”我窮追不捨地問。

“這不重要了,說吧,你今天應該知道你過來是幹什麼的吧?”緝毒隊長似乎對我沒有多大的耐心。

“對不起,隊長,我對以前的事很糊塗,我必須要搞清楚,”我斬釘截鐵地說:“否則,我對我今天要找你報告的事情有所保留。”

“看來你的性子是慢慢恢復過來了。”隊長深呼了一口氣,說:“你在小學階段停學了兩年。”

“什麼?我停學了?”我更愕然了,說:“我自已怎麼沒有一點兒印象,也沒有聽同學們提起過呀?”

“誰會跟你提起過?他們閒得慌嗎?跟你提著個。”

“我同桌,我跟我同桌一起五年了。”

“你的同桌是同名不同人。”

“蛤?”

“我所裡有你的檔案,錯不了。”

這讓想起了李算林,我對她著實有一段很模糊的回憶,而現在這個同桌,確實然讓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以前的李算林什麼事都會跟我說,現在這個恰恰相反。

“隊長,馮老師,為什麼要抓他?”我的眼睛噙著淚水問:“就算抓,不能緩和一點嗎?可以等他回家時再抓,為什麼非要追到河沙撒去抓?導致他丟了性命。”

“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糾結馮老師的事,”緝毒隊長瞧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說:“以為你恢復過來了,還是一副糊塗樣。”

“我心裡內疚,我覺得是我對不起他。”我哭了說。

隊長看了我又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你副模樣,怎擔起大任,以前培養你的銳氣都消失了?”

“不想要什麼精英銳氣,我只想好好讀書,完成我的學業。”我哭喊著。

“你的學業和你的任務,這不衝突,我要的是你的精神的尖銳,而不是這般孩子的軟弱。”隊長嚴厲地說。

“我怕又會遇上像馮老師這樣的案例,我怕······”

“你已經遇上了,怕有用嗎?”緝毒隊長敲著桌子說:“而且,馮老師是吸毒兼涉毒,罪加一等,罪有應得。”

“他的經歷真的是太陰公了,好好的年輕人,搞得家破人亡。”我趴在桌子嚎啕大哭。

“他走到今時今日,你不是也沒有一點責任,雖然不是你舉報他的。”隊長拍了拍我的肩膀,聲音柔和了許多,說:“當時你看到你同學祝遠君拿著那個信封交給馮老師時,如果你醒目點,及時阻止,興許不會釀成這麼大的罪禍。”

隊長繼續說:“一切都已經發生了,你再去追究,還有什麼意義呢?現在接下來的是掃清這些吸毒涉毒的不法分子,才是當前最緊急的要務。還我大合山鎮一片安全清寧之土。”

“現在情況是不是複雜多了?”我帶著哭腔問。

“目前的情況確實是越來越複雜,越來越嚴峻了。”隊長又嚴肅地看了一眼我,說:“不過還好,有你在先鋒做引子,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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