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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
晚上的星星驅趕了那片殷紅的晚霞。一顆顆閃閃發光,密密麻麻地掛在天空上。
“嚯!時間過得真快。”惡蛆抬頭看著天空說:“一碗糖水的時間,這星星就迫不及待地跑出來,好像有東西搶似的。”
“跟誰搶?”我問,也抬頭看著天上的星星,一個個亮晶晶的點點從黑暗中鑽出來,閃亮著光輝。
“我送你回去吧,現在這世道太亂了。”惡蛆看了看周圍說:“你們這些女生,晚上儘量少出來,現在社會敗類多······危險。”
“你說這些敗類,他們一般如何敗法呢?”我思索著問。
“什麼都有,比如:吸毒、販毒、拐賣、拐騙、殺人······”
“你痛恨這些行為嗎?”
“是個有良心的人都痛恨吧。”
“人之初,性本善。”我嘆了口氣說:“其實都有良心的人,為什麼到最後,會壞掉了呢?”
“哎呀!,這麼簡單,就像一塊好好的木頭,被蟲蛀壞掉了唄。”
“這些木頭就只能等到最後被蟲蛀壞掉嗎?難道就沒有辦法讓自已不朽嗎?”
“呃······,也不是不可以,把蛀蟲拔出來,或者給木頭油上最好的防蛀油漆,就得了。”
“如果我們都是木頭,你願意做木頭的守護者嗎?”
“哇,這麼偉大的使命,我如何做得?”惡蛆搖搖頭笑了說。
“如果你種下了信念,如何做不到?”我看著惡蛆低下的頭顱,問:“你願意向著個信念奔赴嗎?”
“呃·······”惡蛆擺擺手說:“從來沒想過自已會有什麼樣的信念。”
“你現在有一點兒也遲不了。”我堅定地看著惡蛆,說:“剛你不是說這社會有那麼多的敗類,爛仔,這些嚴重影響到我們的生活,難道就讓這些蛀蟲把我們蛀爛掉嗎?”
“扯得那麼遠,這事也輪不到我們管,自然有治安去管。我們,管好自已就行了。”惡蛆說。
“我快到家了,你回去吧。”我抬頭看著天空,說:“星星等著晝夜,從黑暗裡鑽出來,這是星星的信念。今晚你也種下你的信念吧!”
“好,今晚種······”惡蛆往後愣了一下,喊了一聲:“你怎麼在這裡?”
我一回頭,莊正經杵在我的跟前。眼眸裡的亮光如同星星一樣耀眼,凝視著我。
“你在這裡,我就不能在嗎?”莊正經應答惡蛆。
“你這條粉腸,不該出現,就偏偏出現,你故意的嗎?”惡蛆有些憤怒地說。
“我來找的不是你。”莊正經一手拉著我的手肘,說:“走,我找你。”
“改天吧,天黑了。”我指指天上。
“你這幾天做咩也去了,怎麼不見你來找我。”莊正經注視著我問,神情含著期待的柔情。
“她來找我了,怎麼?一定非要去找你嗎?”惡蛆挑恤說。
“是的,她必須來找我。”莊正經冷峻地對惡蛆說。
“憑什麼,她又不是你的人。”惡蛆嚷道。
“至少,我是她的人。”莊正經說。
“不,不是。”我看了看惡蛆說,又看了看莊正經說:“你別胡亂講。你不是我,我不是你······”
我甩開了莊正經的手,說:“很晚了,我也很累了,我得回家了。”說完拔腿跑了。
“聽到沒有,她不想理你了······”惡蛆叫道,然後對著我家嚷嚷:“今晚我會把你的信念種下,發芽、開花、結果······”
“然後呢?”我走出陽臺,也對著樓下嚷道。
“然後,讓木頭不被蟲蛀,我要做木頭的守護者。”惡蛆的聲音回過來。
“祝賀你,加油!”我又嚷了過去,喊道:“記得幫我約喲·····”
“沒問題。”這時的惡蛆故意回應得特別鏗將有力。
莊正經聽到什麼還要約,心裡的醋意酸得臉色發沉。自從他前幾天拒絕把東西交給我後,我跑了出來,再沒搭理過他,打算冷落冷落他。
我看見他們倆在樓下爭執好一會兒,惡蛆看到他先走,才依依不捨得離開。他們各走各道。
隔日,惡蛆果然很快把李算林幫我約來了。
“聽說你有一樣東西,我很興趣?”李算林一見我就開口問。
“是的?”我答。
“什麼?”李算林伸過手來,說:“拿出來看看。”
“你叫惡蛆調查的事,我都知道了。”我說。
李算林瞪著眼睛漂向惡蛆,惡蛆怕被打,連忙雙手合十,說:“不是我講給她聽的,她自已早知道這事了。”
“是的,不關心他事,是我早就猜測出來的。”我對著惡蛆說:“你先走吧,我想兩個女生單獨聊聊。”
“為什麼,我不礙事呀,”惡蛆及不情願地說:“你看,我昨晚為你種下信念了。你還信不過我。”
“這不關什麼信念的事,”我撥著手說:“走吧,走吧,免得捱打。”
“哎喲!”惡蛆往後跳了一下,說:“我馬上走。”
“哎······”李算林看了看我,趕著說:“什麼信念,為你?”
“不是的,”我忙說:“我一會兒跟你解釋。”
“好,我調查的事,你知道我調查的誰?”李算林探著頭問。
“我想你比我還清楚他是誰,”我看著李算林說:“這個人你認識,也見過對嗎?”
“好吧,你講,你想知道什麼?”李算林很明白我的話意,說。
“這個人的證據,我很希望你能給我。”我銳利地看著李算林,說。
“我不知道你要什麼證據,我沒有。”李算林迴避了我的眼睛。
“你有,在你二姐的一件大衣的衣兜裡·······”
“我二姐的,”李算林突然激動起來了,說:“我二姐的東西都銷燬了。”
“但這東西沒被銷燬。”
“你覺我會交給你嗎?”李算林激動地說:“警察我都不信,我信你?”
“你自已行嗎?你只是個黃毛小丫頭,是個學生,你拿什麼力量對付他?”
“難道你行,說得自已像個超人,”李算林呼著口氣說:“你連自已的經歷都迷迷糊糊的,沒搞清楚,叫我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你,這不是我拿自已開玩笑嗎?”
“我現在不迷糊了,很清醒,請你相信我。”我說著拿出了一張親子鑑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