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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王豔兵睡了?”
袁朗驚呼問道。
自已看走了眼,沒想到這臭小子藏得這麼深,濃眉大眼,在自已面前裝的跟純情小綿羊似得。
背後竟然也好這一口?
怪不得那天自已問他,支支吾吾的呢。
李寡婦年紀輕輕就死了男人,獨自一人拉扯腦子不好,動不動就扔尿泥或者奧利給的二傻子就夠不容易的了。
他竟然趁人之危,佔便宜,真是畜生不如!
李寡婦白他一眼,嘆了口氣,一臉幽怨地說道:“要是跟他睡了就好了。
老孃守寡十多年,好不容易看上個人。錢我都不想要他的,褲子都主動脫了,結果這大傻子頭也不回的就跑了,可真是氣人。”
“咳咳。”
袁朗原本心裡還鄙視王豔兵,沒想到李寡婦立馬給劇情來了個大反轉,袁朗聽得差點腰都扭了。
面對李寡婦這風韻猶存的娘們,主動倒貼,王豔兵竟然沒動心?
真是畜生不如!
“具體怎麼回事,你講清楚點,我愛聽。”
“咯咯。”
李寡婦捂著嘴直樂,眼神越發大膽,上下打量起袁朗,“你這人真逗,不是說有正事嗎,怎麼老打聽人家褲襠裡的事兒?”
“咳咳!”
袁朗尷尬地乾咳兩聲,摸摸鼻子,悄悄往後挪了幾步,直到躲到桌子後面,遮住了下半身。
咬了咬舌尖,這才清醒幾分,他可沒王豔兵那定力,萬一失了分寸,他就成畜生了。
“實話告訴你,你說得對,我確實不叫王豔兵。
我本名何雨柱,王豔兵是我那未過門的妹夫。這兩天聽說些風言風語,這才上門探探,想摸清我未來妹夫的底細。
我就這麼一個妹子,眼看要嫁人了,我可不能讓她嫁給個好色之徒,毀了一輩子的幸福。”
“真的?”
“比珍珠還真!我要是有一句謊話,我何雨柱生孩子沒屁眼。
所以我希望你也能跟我說實話。”
袁朗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剛才的話七分真三分假,作為何雨水和王豔兵的牽線人,打聽清楚王豔兵的人品,算是對何雨水負責。
至於冒充傻柱,那自然是半點愧疚沒有。
李寡婦見他眼神真誠,不像說謊,深深嘆了口氣,“唉,看來咱們是沒那個緣分,我守寡這麼多年,就看上這麼個順眼的,可惜了。”
“你的意思是,你倆真沒那事兒?”袁朗追問道。
李寡婦搖搖頭:“沒,他就問我些事兒,還想讓我……”
“還想幹啥?”袁朗緊跟著問道。
“算了,這事兒不能提。”
袁朗又要掏錢,被李寡婦攔下了,“得了,不用給錢,給了我也不說。
反正我倆清清白白的。”
袁朗沒想到自已的鈔能力不靈了,掏出根華子點上,狠狠抽了兩口。
盯著李寡婦,見她臉上隱約有些委屈。
斟酌片刻,決定跟李寡婦直接攤牌:“他是來問閻解成和李二奎的事吧,他們對你動手動腳,王豔兵想讓你作證你並不同意?”
此話一出,李寡婦立刻慌了神,往後退了幾步,“王豔兵都跟你說了?
這人怎麼這樣,說好了我不願意就不往外說,怎麼一點信用不講,
呸,算我走眼看錯人了,濃眉大眼的也不全都是好東西。”
袁朗見狀,知道自已猜對了。
臉上重又掛上笑容,湊近李寡婦,問道:“李寡婦,你誤會他了,他說的事兒,一個字都沒跟我提。
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人在做,天在看,人間就沒有永遠能守的住的秘密。”
“你有證據嗎?”李寡婦反問道。
袁朗一聽,直嘬牙花子,他要有真憑實據,還用上門?
但李寡婦要是咬死了不承認,最多外面風言風語一陣,李寡婦名聲本就不好,多些也無所謂。
這點事兒,壓根波及不到李懷德頭上。
“呵呵,沒證據我能找你?你再嘴硬,信不信我把這事兒嚷嚷得滿街都知道?”
袁朗知道李寡婦不好輕易鬆口,只好佯裝信心十足,想詐一一詐她。
豈料,李寡婦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詭譎的笑容,“咯咯,你沒有,我有。”
說著,解開自已上衣的兩顆釦子,弄亂頭髮,朝著門外喊:“來人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啦。”
“臥槽!”
袁朗沒想到李寡婦如此下作,這是明擺著要坑他,要是真招來人,看到這場面,他即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袁朗驚叫一聲,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小聲說道:“姑奶奶,我錯了成不?別喊了,求你了。”
李寡婦沒反抗,反而順從地靠在他懷裡,順手在他身上摸了一把。
袁朗渾身一抖,連忙閃開,他不怕李寡婦再喊。
憑方才李寡婦的舉動,袁朗明白她並不真想喊人,只是拿這招來反制自已。
袁朗拉過一把凳子坐下,“行了,到了這一步,咱倆敞開來說得了。
我就問你,你想怎麼樣才肯出來作證。”
“你和閻解成有仇?”李寡婦挑了挑眉問道。
“算是吧。”袁朗坦然答道。
李寡婦目光掃過桌面上那幾張鈔票,撇嘴道:“就憑這些可不夠。
“怎麼,你跟他還生出感情來了?說吧,多少錢一斤,我買。”
袁朗豪氣的說道。
李寡婦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感情這東西能用錢來衡量的?庸俗!”
“兩百!”
袁朗伸出兩根手指,乾脆利落地報了個數。鈔能力怎麼可能失效,要是真失效了,那證明給的不夠!
“呵呵,爽快!”
李寡婦一聽,立時眉開眼笑,手腳麻利地倒了杯水推到袁朗跟前,“來,先潤潤喉,咱們慢慢聊!”
袁朗擺擺手拒絕了,“我不渴,咱們還是直接說正事吧。看樣子你是同意了。
但醜話說前頭,這錢我現在可不能全給你,我先付一半等你到時候出來作證了,剩下的再補給你,這樣行不行?”
李寡婦拽過旁邊的凳子,自已坐了下來,沉吟片刻,緩緩開口:“我也瞧出來了,你不是個差錢的主。
既然說給,自然不會食言。這錢等事成了再給也行。
不過,我這兒也有個條件,你得答應我。
你要是不答應,即便是給五百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