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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日記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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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與給我喝的那碗藥很有效果,我從那天起就變成廢人一個,整天不是坐著就是躺著,根本下不了地,孔與太狠了,我要讓他吃花生米。

在床上又躺半個月,外面好像平靜下來了,但我不知道結果如何,只能問劉瑩瑩,但她什麼都不跟我說,好像一夜之間所有的主僕情全沒了,在這兒待久了,我也漸漸被這裡的人同化,我覺得他們是奴才,就應該聽我的,但我又忘記他們的心終究不屬於我。

眼看著就要過年,孔與終於過來告訴我外面的訊息,李尚還是打進來了,他沒有殺任何皇子公主,只是安葬好病死的帝后兩口子,然後順位登基,李悅跟李佑被他囚禁在皇陵,他放了其他皇子和公主,並且做主給其他弟弟妹妹封王賜婚,我和李斂還有李廂肯定跑不掉,就是不知道物件是誰。

“三哥滿意了?”我問孔與。

孔與愣住:“殿下,我們之前約定不亂說話。”

我閉嘴轉頭不看他,孔與又說:“陛下已經將戶部侍郎之女謝墨韻許配給殿下,念在殿下病重不方便出宮單獨立府,過幾日謝小姐會進宮與殿下完婚。”

“四哥呢?我不是跟劉瑩瑩說讓三哥留下四哥嘛?不讓我出宮,總得給我留個朋友吧?”我只問他。

孔與不語,我氣憤的摔了放在床邊櫃上的花瓶:“我說,我要四哥留下。”

“殿下,不要為難我。”孔與低頭輕聲說。

我又拿另一邊的花瓶砸他腦袋:“我要四哥留下。”

血從他額頭上流下,他毫不在意抹把臉:“我會轉達殿下的意願。”他說完就出去了。

這麼一鬧騰,孔與的辦事效率提高不止一個檔次,當天晚上李斂就被五花大綁的捆過來了。

李斂身上還有傷,被隨意扔在院子裡,我沒法出去看他,只能叫孔與給他鬆綁,然後讓他進來說話。

我撐起身子看他,他也看著我,突然笑了:“沒想到救我的人居然是你,怎麼?選擇李尚讓你落到好處了?”

我也笑了:“好處?你看我現在這樣像是好處嗎?”

他看我病懨懨,也明白李尚對我做了什麼,我叫其他人出去,房間裡只剩我和李斂,他從地上爬起來坐下,順手拿起桌上的點心吃,邊吃邊說:“長姐他們肯定是活不了了,就算不是現在死,也會死在皇陵裡,老五配給今年的狀元了,其他幾個弟弟妹妹都被他分出去,就剩你在宮裡,這是為什麼呢?”

“我也想知道。”我回他。

李斂打量我:“你好像個死人。”

我給他翻個白眼:“我還沒死呢。”

“為什麼救我?”他終於問到點子上了。

我給他解釋:“就是缺個說話的朋友,你能留下也可能不是皇子待遇了,知足吧,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

他沉默一會兒笑著問我:“聽說把戶部侍郎的女兒許給你了,你看起來不太高興啊。”

我搖頭:“沒什麼可高興的,現在的一切都在三哥手裡,那個姑娘可能就是為了鞏固一下他們之間的權利關係,我們都是犧牲品,只是運氣好不用死而已。”

他聽後沉默好久,自已倒茶喝一口才說:“你不想還手?”

我被他這話整神:“還手?大姐那麼厲害都被按在地上,我能有法子?就算扯開這層桌布,我不過是爹最在意的孩子,但我沒有實權,鬥不過他的。”

他突然扔杯子砸的稀碎:“我就知道!你跟老三和我們果然不同,鬥來鬥去結局已經定了,那父皇折騰什麼?”

我看著現在的局勢他已經翻不了身,乾脆都跟他說明:“爹死的頭天我見過他,他的意思很明確,權利是爭來,不管他給誰我們都可以爭,就像他自已一樣,只是我們都輸了而已,三哥沉寂這麼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天,該說不說,三哥和爹很像。”

他不再說話,我倆都沉默了,劉瑩瑩帶著太醫進來,一是給李斂治療,二來給我把個脈。

太醫給我把脈的時候我笑了:“還有把脈的必要嗎?”

劉瑩瑩回我:“殿下,你的身體需要療養,還是聽太醫的話吧。”

我看太醫臉上閃過一絲恐懼,什麼也沒說,太醫把完脈就走了,屋裡剩我們三個,劉瑩瑩朝李斂開口:“四殿下,宮裡為你準備了廂房,以後就住在那處吧。”

李斂嘆氣:“知道了。”

他和劉瑩瑩出去,屋裡又只剩我,整天被困在這個房間裡,我快瘋了。

......

大概一個星期,那個戶部侍郎的女兒謝墨韻進宮了,她來時只帶著一個裝私人物品的包袱,其它什麼也沒帶。

我出不了房間,她就進來跟我打招呼,一見面就要下跪,我立馬叫住她:“不用跪,在這個宮裡不用跪。”

她很意外,很快恢復面無表情跟我繼續打招呼:“殿下,小女謝墨韻,今日進宮遵循陛下旨意,與殿下完婚。”

我點頭:“嗯,我已經讓孔與和劉瑩瑩收拾你的住處了,看你是想跟我睡一屋,還是你自已睡一屋。”

她又是一臉意外:“殿下,我們即是夫妻,沒分房一說。”

我跟她解釋:“我們倆面都沒見過就成親,你心裡估計也不願意,分房睡你可能好受些,就當是咱倆名義上的夫妻,我不會為難你,更不會對你做什麼,只要這宮裡沒人說,我們對外就是恩愛的夫妻。”

她沉默許久點頭:“殿下,我們還是住在一屋吧。”

這次換我意外了,但很快反應過來,畢竟這個時代的女子看重名節,就算沒人知道,她們也會遵守在這個時代所有人不約而同定下的規則,於是我們倆沒有舉行任何儀式,對外已是夫妻,也同睡一屋。

晚上熄燈後我故意睡的離她有些距離,其實也睡不著,睜著眼看床簾想東想西,黑夜中謝墨韻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殿下,白天為什麼會問我跟不跟你同睡一屋?”

我沉默好久,她又說:“殿下,我知道你沒睡。”

我嘆氣,只好回她:“我都這樣了,不想多耽誤你。”

她笑了:“我們差不多,都是棋盤裡的棋子,原來在宮裡享受榮華富貴也是有代價,我被送進來本來挺難過的,這下不傷心了。”

我盯著她看,夜色裡看不清她的表情,這次換我問她:“你怎麼能看出來這些?你還看出來什麼?”

“宮裡的事我都知道,父親跟我說了一切,我來不過是陛下為了牽制我們家的籌碼。”

“那他幹嘛不直接給你封妃?”

她又笑了:“嬪妃和皇子妃是有區別的,嬪妃可能會有威脅,但皇子絕不會有,尤其是你這樣的皇子,說到底我們倆真是同病相憐。”

我也跟著笑,她又說:“殿下,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跟你睡一屋嗎?”

“你想說什麼?”

她解釋道:“你突然病成這樣不是意外,這宮裡的奴才不會不知道,那隻能說明他們都不是你的人,是陛下的人,你白天說的騙騙外人是不行的,這宮裡沒一個知心人,我倆裝也得裝成真的。”

我感嘆:“不愧是書香門第出來的,腦子就是好用。”

她有些疑惑:“殿下,你說話有點不太對勁啊。”

我意識到說錯什麼連忙打岔聊起別的話題:“你別叫我殿下了,叫我名字吧。”

她回我:“這不合規矩。”

“我叫李青。”

空氣突然沉默,好一會兒才聽她開口:“殿下,你本名叫李業才對。”

我嘆氣:“你就叫這個名字吧,我喜歡。”

那是我原本的名字,如果謝墨韻是我可以信任的人,那我跟她說這些也沒關係。

她沒再說話,我轉身背朝她:“睡吧。”

......

之後幾天我跟謝墨韻都待在一起,劉瑩瑩除了送吃的會來一下,其他時間我們形影不離,真的就像熱戀時期的情侶一樣,但我明白這只是演戲,感情都是假的,可我在這樣虛假的氛圍中漸漸迷失,沒人能這麼懂我向著我,謝墨韻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

謝墨韻對於我說的一切都表示理解和贊同,我忍不住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跟她說我那個世界的事,身體稍微好些就強撐起來讓她扶著我在屋裡溜達。

我跟她聊起我在那個時代的事:“你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嗎?拍電影,也不是導演,就是個跟在攝影師後面打雜的,我們那兒管這裡叫古裝劇,宮鬥劇這種,可有意思了。”

她默默點頭,手抓著我捏的很緊,我又接著說:“你知道我為什麼說這個宮裡不準跪嗎?因為在我們那兒已經廢除奴隸制了,人人平等,但那是付出很大的代價才換來的結果,我在這兒肯定沒法當偉人,只能讓自已身處周圍的人有點點改變,你別不理解,聽我瞎扯就好了。”

她又是點頭,我來興致了,但身體開始疲憊,乾脆和她坐在床上接著聊:“不過有個事挺好笑的,現在不是要過年了嘛,我們那兒都沒過年這一說,年都沒了,大家都在吭哧吭哧上班,沒人過年了。”

“這麼悽慘啊?”這次她終於回我話了。

我笑著點頭:“可不是嘛,當然我那個職業休息時間本來也沒多少。”

她問我:“那你來這兒多久了?”

我想想回她:“四個多月吧。”

她直勾勾盯著我,緩緩開口:“我都來二十年了。”

我本來在笑,然後反應過來她,來這兒二十年?等等,她什麼意思?

“二十年?”

“李青,我叫於鳶,很高興認識你”

我被她的話嚇得好半天才緩過來,然後就是劇烈的咳嗽,她拍我的背並沒有緩解,我咳的喘不上氣,她就端水給我喝,我這才好一些,認真的問她:“到底什麼意思?”

她完全沒有之前的端莊模樣,起身大大咧咧的跟我解說來這兒後的一切,還有是怎麼過來的,於鳶跟我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卻比我早來20年,並且也是魂穿,我以為這只是對我一個人的惡作劇,沒想到還能出現第二個人。

“你隱藏的這麼深?”我問她。

她攤手:“不藏不行啊,你穿進皇子的身體都這樣,我一個女人在這個時代生活能好到哪裡去?還不如收斂一點好好活著。”

我想起自已的處境表示她說的對:“那你知道怎麼回去嗎?”

“不知道,知道的話也不至於待著這裡二十年。”

她說的對。

我又問她:“那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說?”

她回我:“這就得問那個好好先生李尚了。”

我被她整無語,這等於是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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