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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因馮隆玲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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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隆玲意外失憶了,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不過,慶幸的是,她還記得夏以秋,只記得夏以秋。李直看著馮隆玲,內心五味雜陳,那個曾經多麼美麗的女孩,竟然變成了如今的模樣,這一切要歸咎於誰的責任,雷猛嗎,還是馮隆玲本人,如果不是她硬選擇和雷猛走到一起,可能也不會這樣,如果,在當初及早離開雷猛,也許,她會是另一種人生,但如今,一切都晚了,也於事無補了,該發生的已然發生,而那個傷害她的人,卻逍遙快樂的活著,李直,忍不住責備馮隆玲,怎麼那麼傻,一點也不愛惜自己,即使,馮隆玲不明白李直為什麼要對她說那樣的話,但在夏以秋和陸白麵前,李直對馮隆玲的那顆心,足以讓夏以秋和陸白感動不已。陸白拍著李直的肩膀,安慰著李直,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倒是夏以秋責備李直,不該在這個時候說那樣的話,畢竟,馮隆玲受了那麼大的傷害,至少,應該說些寬慰她的話。李直頓時沉默了,也許,他明白自己的不對,但就是控制不住內心的感情,馮隆玲看著身邊的陌生人,像是有些生氣,一副茫然的注視著夏以秋、李直與陸白。甚至,也讓馮隆玲產生了一絲惶恐。夏以秋不斷的撫慰著馮隆玲,她的內心要比所有難過千倍,甚至一萬倍。醫生說,馮隆玲的失憶,有可能只是暫時的,也有可能是永遠的。李直回到了病房,陸白也離開了,唯獨留下了夏以秋,照顧著馮隆玲。

自從馮隆玲把雷猛的犯罪證據交給陸白後,陸白也在猶豫不定,似乎他在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可如今因為馮隆玲的自殺,彷彿讓陸白覺得他就是罪魁禍首,正因為他說出了馮隆玲的隱私,才讓她沒了尊嚴。陸白想到這些後,便萌生了一絲自責。

幾天後,馮隆玲便出院了。她跟隨著夏以秋回了家,目前,也只能有夏以秋照顧她了。又過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李直也出了院,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呵護馮隆玲,就在馮隆玲腦海一片空白的時候,李直妄想能完全佔有馮隆玲的感情。可是,馮隆玲反而無動於衷,倒是李直,對馮隆玲的感情,越陷越深了。

甚至,李直把律師事務所也都交給了夏以秋打理,他卻每分每秒的陪著馮隆玲。然而,突然的一天,李直帶著馮隆玲去了遊樂場。就當李直為馮隆玲買東西喝時,馮隆玲轉眼就不見了,李直著急的找遍了整個遊樂場,都沒有找到。

可讓李直沒想到的是,馮隆玲的消失,正是因為雷猛的出現,他趁著李直並沒有注意,便將馮隆玲拉上了車。馮隆玲對於雷猛,卻不同於其它的朋友,她倒記憶很深。只是,有些對她的傷害卻忘卻了。

李直心急如焚,立刻給夏以秋、陸白打了電話。沒多久,夏以秋、陸白便到了,它們三人分別檢視了附近的監控,才發現了馮隆玲失蹤的原因。

李直憤怒於雷猛的卑劣行為,無論馮隆玲出於什麼原因,跟著雷猛走了。但這次不同,李直誓要找到雷猛,要回馮隆玲。因此,它們三人,找尋著去了雷猛的住處。雷猛將馮隆玲帶回家後,沒多久,就聽見有人敲門。門開後,它們三人橫衝直撞的走了進去,便看到雷猛和馮隆玲正坐在客廳,雷猛好似在安撫馮隆玲的情緒。卻被突如其來的情況打斷了,雷猛有些惱怒的盯著它們,怒斥著他的手下說道:“誰讓它們進來的!一群飯桶!”馮隆玲意外看到夏以秋,突然就想到夏以秋的身邊去,卻被雷猛一把拉住了手臂。

“你放開她!”李直大聲嚷道:

接著,它們三人同時就要過去,爭搶馮隆玲,可是,被雷猛的一些手下,攔住了。頓時,一群人相互撕打起來,馮隆玲也在拼命的掙脫。

就在這時,馮隆玲在逃跑時,意外摔倒,額頭撞到了茶几上,裂開了一道傷口;同時,也暈了過去。這才平息了這場戰鬥。馮隆玲立刻被送到了醫院,接二連三的受傷,似乎因禍得福,她醒來後,便記起了從前的很多事,也認清了身邊的朋友。

這件事,也讓陸白下了決心,他不能再讓雷猛禍害馮隆玲,也不想看著馮隆玲一直的墮落下去。待馮隆玲身體情況好轉後,陸白便將雷猛的犯罪證據上交了。

警方便對雷猛進行了立案調查。待案件查清後,也過去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可是,這件事,也同樣牽連到了馮隆玲。馮隆玲或多或少也參與了雷猛的犯罪活動,便也被拘捕了。

陸白自始自終隱瞞了夏以秋很多,他不想讓夏以秋替馮隆玲感到難過,甚至失落。可是,紙怎麼能包住火呢!當夏以秋知道馮隆玲成了罪犯,她氣急敗壞的找到了陸白,定要問個明白。一番激烈的爭執,也就在所難免了。

“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夏以秋大聲責備道:

“你應該及早阻止馮隆玲,而不是來問我!”

“是你把雷猛交給警方的,我問你不對嗎?”

“我不想和你爭吵,你還是去勸勸馮隆玲,對她比較好!”

“馮隆玲是無辜的,你不是不知道,你讓我怎麼勸?”

“她……她還吸毒,她有告訴過你嗎!”

夏以秋頓時,驚訝的愣在了原地,很久才緩過神來,便疑問道:“你……你說她吸毒?”陸白看著夏以秋,也就放低了語氣說道:“我也沒想過,馮隆玲現在會是這個樣子,只有雷猛倒下了,馮隆玲才有可能面對人生!”

“那她會是什麼結果?”

“還沒定案,不確定”

“哦”

夏以秋一臉疑惑,有些無精打采的離開了。告別了陸白,夏以秋甚至,還在回想剛才陸白說過的話,馮隆玲怎麼成了如今的模樣!她還一直隱瞞著,一絲一毫都沒告訴過夏以秋。

李直也對馮隆玲的事,感到不可思議。夏以秋和他便到拘留所,探望了馮隆玲,馮隆玲對她的犯罪行為,更是一無所知;甚至她不斷的哭訴,哀求夏以秋拯救她。此情此景,夏以秋除了安慰,同情,憐憫,又該如何!她知道馮隆玲是無辜的,被陷害的。就如同李直除了眼前的憤怒,只剩無奈,可憐,可悲了。

夏以秋和李直恨別了馮隆玲,走出了拘留所大門,抬頭望著灰色的天空,雖然有些壓抑,但空氣是流動的,眼睛是明亮的。不覺,兩個人的眼眶都溼潤了。

如果說,青春可以放肆的揮霍,那麼,對於馮隆玲來言,付出的代價就太大了。不是所有的放蕩都會有美好的結局,不是沒有絲毫的約束就是不羈。

夏以秋和李直答應了馮隆玲,作為馮隆玲的辯護律師,也將會竭盡全力,維護馮隆玲的合法權益。

而陸白和李芳卻成了檢方的律師。彷彿誰都沒想到,此番情景,不知是喜還是憂。

一段時間以後,便開始審理馮隆玲的案子。夏以秋和李直與陸白和李芳,面對面的注視著彼此,為了馮隆玲,而唇槍舌戰,各為其責。

檢方認為,馮隆玲知情不報,又是主犯幫兇,更有私藏毒品,吸食毒品,數罪併罰,應由法庭依法處理。

而辯護方認為,馮隆玲被人矇騙,身不由己,作為幫兇,屬實無辜,但藏毒並不販毒,吸毒也是被主犯控制,更是受害者,應該減輕處罰,甚至免於處罰。

幾番爭辯後,法官又問詢了馮隆玲,便宣佈擇期宣判。而對於雷猛,他將付出應有的代價,只是可憐了馮隆玲,遭受了不該遭受的人生。

幾天後,那是夏以秋最後一次見到馮隆玲,也是夏以秋最後一次和馮隆玲說話,可惜,馮隆玲始終一言不發,沒有回答。馮隆玲數罪併罰,被判處有期徒刑2年,更是被送到了戒毒所戒毒。

馮隆玲是深低著頭離開的,她的背影顯得有些狼狽,有些瘦弱。夏以秋和李直與李芳和陸白便不約而同的來到門外,目送馮隆玲被帶走了。

除了嘆息,和流淚,彷彿看不到它們四個人臉上其它表情。夏以秋也終於見到了馮隆玲的母親和她的繼父,是在夏以秋去戒毒所探望馮隆玲時,可惜馮隆玲沒有見她,不是沒時間見,是不想見!

夏以秋等了很久,馮隆玲依然拒絕探望。正當她打算回去時,卻碰見了馮隆玲的母親和繼父。然而,卻是馮母先叫出夏以秋名字的。

她們就在附近找了一家茶館,夏以秋便將馮隆玲這幾年的經歷,都告訴了馮母和她的繼父。

馮母啜泣著不斷追悔,對於馮隆玲的虧欠。但馮隆玲有時的任性,彷彿也註定了她的命運。

所有人都在為馮隆玲而感到惋惜。李直、陸白與李芳也來過探望馮隆玲,可都被拒絕了。就在這個時候,又一件驚天動地的事,接踵而至了。

雷猛被拘捕後,為了爭取寬大處理,便揭發了一件官員的收受賄賂案,而賄賂案的主角卻是李芳的母親李蘭。李蘭和雷猛的母親有私交,便一直接受著雷猛的好處,為雷猛剷平一些事,其中就有當年黃福源的追債案。

雷猛的舉報,待上級查清楚後,便將李蘭依法拘捕了。這件事的發生,不但陸白沒想到,就連李芳也出乎意料之外。這更像是雷猛的魚死網破。所以,也就是為什麼李蘭急切的要求李芳和陸白結婚的理由,原來是擔憂陸白不斷的追查雷猛,而讓她受到牽連。

就當李蘭放鬆警惕時,陸白卻背地裡得到了證據。同時拖泥帶水引出了這件賄賂案,李蘭接受了事實,也承認了犯罪行為。可是,卻也連累了同在檢察院上班的李芳,李芳害怕被人在她身後,指指點點,索性,就辭職離開了。

而對於陸白,他不能像李芳那樣隨心所欲。即使,也有人對他說三道四,但陸白能夠到檢察院工作,也完全是他努力的結果。只是,和李芳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絡,後來,莫名的又走到了一起,成了夫妻。

陸白依舊留在了檢察院。只是變得小心翼翼起來,而歸於平淡生活的李芳,卻有些放蕩不羈了。每天都不知影蹤,和一些狐朋狗友廝混在一起,不是酒吧,就是夜店。彷彿也墮落了下來,陸白與李芳的關係,從一開始的爭吵,到後來,漸漸的疏遠。兩個人雖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卻形同陌生人一樣。

而對於李芳性格的改變,似乎是李芳對陸白懷恨在心,但更多的是兩個人感情存在某種程度的誤差。也許,它們本就不是同類人,卻莫名其妙的走到一起。李芳高傲,自大,目中無人;而陸白,冷靜,謙卑,沒有心計,它們得結合,就像冰對火,雷雨對寂雪,瀑布對小河。

陸白曾試圖想過,與李芳敞開心扉的交談。但許多次都錯過了機會,後來,陸白不經意間,看到了李芳手機裡的曖昧簡訊,才發覺,李芳已然背叛了它們得感情。李芳出了軌,在陸白的追問下,她大言不慚的承認了。

至於理由,陸白沒有想問。一個星期後,陸白和李芳到了民政局,辦了離婚手續,便結束了它們短暫的婚姻。

陸白從李芳的公寓搬了出來,租住在距離李芳不遠的地方,可能也因為距離檢察院較近,便獨自開始了單身生活。陸白的離婚,並沒有告訴李直和夏以秋。甚至,所有的親朋好友都矇在鼓裡。

自從陸白離開了李芳,彷彿李芳突然變得孤獨起來。也冷靜了許多,不再如往常一樣,花天酒地,無所事事。對於她母親的錯,李芳也想明白了,她不能一味怪罪陸白,只能說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了。

可一切看起來,已無法挽回,得到的又失去了,失去的永遠失去了。李芳躲在房間裡,孤苦伶仃的喝著悶酒,思來想去,不覺流下眼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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