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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時候,為什麼還會有人來!真奇怪!”
“不要影響請花大典的舉辦,我們兩人去看看!”
“走吧!”
李郭二人聽著手下的稟報,開始交談起來,語調拔高,眼神時不時朝著遠處的貪狼眾人望去。
兩人的這副模樣,看起來就好像是故意為之。
董蜚看著正在對話的二人,忽然想開口說什麼。
可下一秒...
他又將目光看向一旁的貂靈芸。
心中的恨意瞬間湧起。
他沒有阻止李郭二人,而是任憑兩人離去。
這一幕皆被站在他身後的嶽驚風看的清清楚楚。
他的眼神在看向董蜚的剎那。
雙眸忽然閃起一道兇光,手指攥緊,好似下一秒,就要忍不住一拳將眼前的董蜚轟殺。
就在這時...
眾人一直等待的扶桑花終於開花了。
“開了開了!花開啦!大家快準備好容器!”
“太好了,但是得注意,不要吸入啊!”
眾人一邊將自己準備好的容器對準扶桑花,一邊將口罩,面紗戴好。
“小七,快點把口罩戴好!”
“小七?戴好口罩!”
正深陷於趙鱗膩歪之際的楊落七,忽然被楊千紅打斷。
“啊!哦哦,好的!”
隨即迅速把口罩戴好。
她見楊千紅一直把目光牢牢盯著趙鱗,立即高喊一聲。
“哇!扶桑花開了,我還準備試試花粉呢!”
“你想睡在大街上嗎?”貂靈芸在旁附和道。
“要這東西不簡單,在臨走的時候,叫他們送你一瓶不就好了,只是這好像不是重點吧!你和大商那小子怎麼回事?感覺你們...”
呂仙宮竟出現一抹久違的八卦模樣,戴著面具的她,無需口罩。
只需將面具往下拉一點。
便可以遮住口鼻。
她眯著眼睛看著楊落七,一副“逼問”的模樣。
而一旁的大商等人也早把霍九安贈予的面罩,佩戴在臉上。
其中唯有一人不需要佩戴。
商淵見頭頂散落的花朵。
手指輕輕揮動。
無數花粉花瓣在距離他半米之外,竟直接被阻隔了下來。
好似一個透明的屏障直接把他包裹在一起。
“哇!王,我來挨你一點!呼....”
鄧嬋迅速別過身子走到商淵跟前,緊挨著他,隨後把口罩摘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對不起哈,我不習慣戴口罩,麻煩你了,王!”
商淵自不會在乎身旁鄧嬋的冒犯。
只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
“沒事....”
鄧嬋挨著商淵的身體,鼻息之間,迴盪著商淵自身獨有的香味。
“嗯.....”
鄧嬋閉著眼輕嗅著商淵身上的氣味。
“你幹嘛?”
商淵見鄧嬋越發朝著自己靠近。
連忙大聲喊了一句。
“啊?沒事..沒...”
閉著眼睛一步步朝著商淵靠近的鄧嬋,直接被商淵一嗓子嚇得猛地退後了幾步。
隨後滿臉緋紅的低下頭。
見商淵並沒有再說話。
又把頭抬了起來。
看著商淵的側臉,想起剛剛和商淵靠的那麼近。
心臟怦怦直跳。
“王...身上的氣味,比....花還好聞!”
楊千紅看著緊挨著商淵的鄧嬋。
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狡黠。
邁開步伐,直接朝著商淵奔來。
商淵在感受到身後楊千紅逼近的瞬間。
手指再次輕輕揮動。
正當楊千紅馬上挨近商淵的剎那。
忽然....
整個臉竟直接撞擊在了一片空氣之上。
嘎吱...
被空氣罩阻隔的有些,臉部變形的楊落七。
緩緩朝著下方滑去。
“千紅,你沒事吧!”
楊落七看著摔倒在地的楊千紅,連忙朝著她跑去。
“沒....沒事!”
楊千紅,把一隻手高高舉起,高喊道。
“你跑什麼!哎呀!”
楊落七靠近楊千紅的剎那,也撞到了商淵隔離出來的屏障之上。
趙鱗見狀。
連忙上前攙扶。
“小七!你沒事吧!”
趙鱗扶著楊落七的腰,緩緩將他扶起。
“沒事的,只是這裡為什麼會出現一堵看不見的牆!”
說著還伸出手,摸了摸剛剛撞擊自己的屏障。
“這是我家大王弄出來的,他不喜歡別人靠近他!我拉你起來!”
說著直接把楊落七拉了起來。
“謝謝....你!”
楊落七感受著趙鱗的貼心,臉上的紅暈更甚。
“嗯.....”
豈料....
下一秒,在場眾人,竟直接把目光朝著兩人望去。
兩人反應過來之時。
眾人的目光就好像燭火,馬上就要把二人看穿。
“小七,這是怎麼回事?”
貂靈芸一副看事情不大的模樣,追著楊落七就是詢問。
“我早就察覺到你們兩個不對!說說吧,什麼時候開始的!”
楊落七叉著腰,弓著身對著二人質問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霍青也在旁發聲。
他可是好久沒有吃瓜了。
“我....我們,只是....只是....”
楊落七憋了半天,都沒憋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隨後拽了拽身旁的趙鱗,直接把他推了出來。
“你來說!”
隨後滿臉通紅的躲在趙鱗身後。
“我....我們...我們!”
趙鱗強壓著身體的顫抖,緊繃身體,輕呼一口氣。
在萬眾矚目之際。
天空的扶桑花開始飄落。
正當趙鱗已經準備好說話之時。
豈料...
張嘴之際,卻忽略了自己把口罩摘掉。
下一秒...
“我...”
還不等趙鱗把話說完,下一秒,腦袋一昏。
竟直接倒在了地上。
“?????”
眾人直接被眼前的這一幕弄的有些發懵。
“趙鱗,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
楊落七不斷搖晃趙鱗,試圖將他搖醒。
“啊?這小子在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可真是吊人胃口!”
楊千紅撇了撇嘴,無語的嘟囔了兩句。
“這還用說嘛?顯而易見!這兩人,可能是已經!”
貂靈芸抬起手,豎起大拇指,滿臉壞笑的咂吧著嘴。
“喏喏喏....”
一邊發出怪聲,一邊把雙手豎起的大拇指對碰在一起。
眾人將貂靈芸比喻的這般生動。
也是頗為贊同!
而較比於扶桑花之下,一片歡鬧祥和。
貪狼城寨之外。
則是.....
“我真的不....知道.....”
貪狼城寨士兵,瞪大著眼珠,介於窒息之間,對著眼前的正用狐尾勒著自己的玄馬,艱難說道。
“看來你的嘴巴還是挺硬的嘛!那御靈使明明來到你們這裡,你竟然說不知道!”
咔....
玄馬見逼問不出眼前計程車兵什麼。
尾巴稍一用力。
一陣脖頸斷裂的聲音響起。
眼前計程車兵。
在不甘的雙眸之中,生機盡散。
噗通...
玄馬看著已經死亡計程車兵,皺眉低聲呢喃道。
“到死都不肯透露半句嗎?這一個個真是傷腦筋啊!”
玄馬看著被自己絞殺的一地屍體。
煩惱之色盡顯。
“要不我們直接殺進去,攪他個天翻地覆,到時候,他在察覺到危險,一定會趁機逃脫,到時候,你再把他抓出來,那不就行了!”
雪象根本不想浪費時間。
直接用最簡單的方法。
朝著玄馬建議道。
“不可!扶桑樹的具體情況,我們還沒有摸清楚,況且,外面好像又來了一波其他的勢力,雖說我們不懼,但如果是影響到任務的話,那可就更頭疼了!”
就在雪象玄馬,交談之際。
前方忽然傳來一陣呵斥。
“你們是誰!是怎麼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