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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往生秘傳槍法&護摩之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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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您是打算孤身前往地下冥界去單挑那位冥界女主人埃列什基伽勒?!”

“這萬萬不可啊!帝君!”

剛剛回到北壁,正打算照料小若陀的齊雲就被吉米達給堵了門。但看著面前一臉急切的吉米達,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自己和藤丸立香她們不是剛剛才回到北壁的嗎?連屁股都還沒坐熱,怎麼自己前腳剛回,吉米達後腳就跑來了?’

‘……不至於吧?’

同時,就在吉米達還在拼命思考該如何勸退帝君意圖的時候,餘光卻看見了帝君看向自己那有些若有所思的神情……!

靠!自己是屬「自爆卡車」的嗎?!

吉米達眼神頓時一凜,反應過來的他立馬將幾秒前的自己罵了個狗血噴頭!

好在齊雲他雖然隱隱有些猜測,但看著表面正常,實則背後全是冷汗的吉米達,他想了想還是給對方挽留了一份顏面沒有當年揭穿,至於對方接下來還會不會派出手下跟蹤自己,他倒覺得不太可能了……

吉米達:“……”

而因為剛剛自己等人的小秘密被帝君發現的緣故,導致先前態度還很是硬氣,一副帝君您不答應,我就一直糾纏的吉米達簡直完美詮釋了「進退兩難」這個成語。

齊雲也看出了它的為難,在拍了拍吉米達的肩膀後,也是寬慰保證道:

“放心吧吉米達,我清楚你是在擔憂我的生命安全,但你也要清楚,你家帝君也不是實力弱小到需要靠你們保護的物件,對於這場單挑,我至少有八成把握!”

【當然,其實是九成】

【只是這層底牌,我還不能輕易展示】

這麼想著的同時,齊雲也在不經意間看向自己的系統介面上的英靈面板,並在最後的寶具欄上顯示的文字停留了片刻。

另一邊,吉米達也在反覆咀嚼著帝君剛剛的這段話並喃喃自語道:“八成、八成把握……八成把握嗎?我明白了。”

隨著最後一段話說出,吉米達的神態也恢復了平靜,緊接著便主動讓開了道路。

“祝帝君武運昌隆!”

而齊雲也來不及多想,知道自己如果再耽誤一段時間,恐怕整個軍營都會被小若陀給翻個底朝天的他也是匆匆離去了。

————————————

又是新的一天。

在目送押送金固的隊伍帶著西杜麗和吉爾伽美什返回烏魯克後,齊雲也是轉身叮囑磐巖力士們好好照顧藤丸立香一行人,至於他則是帶著小若陀前往了庫撒市。

埃列什基伽勒,是庫撒市的都市神。

也正因如此,當這個時代化身成特異點的瞬間,作為伊什塔爾側面而被連協召喚出來的埃列什基伽勒,第一步便是將這座城市的人類的靈魂全都掠奪到了冥界。

但不得不說,金閃閃確實是智慧之人。

即使沒有查明庫撒市莫名陷入永眠的九百多名受害者為何如此的原因,但還是在得知這件事的瞬間便安排人手將那些受害者的屍體給搬到了烏魯克,進行保護。這也就是為什麼原著中的庫撒市市民靈魂被艾蕾釋放後都能再次還陽的原因,他們都必須要對吉爾伽美什的先見之明而感到感激!

由於庫撒市乃是北壁防守的境內,再加上這是屬於埃列什基伽勒的領地,所以戈耳工的魔獸即便有一兩隻成功從北壁的兩側山脈繞進來,也是不敢出現在附近的。

當然,雖說沒有魔獸,但取而代之的卻是無窮無盡的冤魂、鬼魂等等事物。

雖然個個實力不強,但架不住它們在周圍的怨念與靠近冥界的氣場下誕生出來的奇異生物,只要冥界沒有毀滅,它們就是不死的,所以也是給齊雲帶來了不些許麻煩,不過好在他平時也不完全在虛度光陰。早有準備的他,直接從須彌芥子空間拿出了一柄槍刃猶如赤紅烈焰般造型的長槍。

吼————!

齊雲剛剛踏進庫撒市的第一步,便有成千上萬的冤魂察覺到了生者的不請自來!

其中,靠近齊雲最近的一隻冤魂剛想要伸出雙爪,將面前這個帶著寵物的生者殺死並奪取生機感受片刻的溫暖時,只見趴在被它視作獵物的生者肩膀上的“寵物”,突然對著它發出了一道萌萌的咆哮聲:

“嗷嗚……!”

然而,這種在普通人看來比起咆哮更像是賣萌聲的嗷嗚聲,在本該已經算作死者的冤魂們看來卻不亞於再一次直面死亡!

沒有任何前兆。

也沒有任何驚天動地的動靜。

直面了這道咆哮的冤魂,其朦朧的霧狀身軀頓時不再流動,身上也佈滿了好似陶瓷破碎的絲狀裂痕,最後在其他冤魂的注視下頓時就化作了一地暗紫色的灰塵。

在FGO當中,它的名字是虛影之塵。

冤魂們:“……”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都停止了下來。

然後————吼吼吼!!!

冤魂不懼怕死亡。

因為它們本來就是死者。

冤魂也不懼怕傷痛。

因為它們根本就沒有形體可言。

所以在看見“同伴”毫無反抗就死在了自己面前時,它們不僅沒有感到恐懼,反而彷彿是被激怒了一般,一窩蜂的朝著齊雲以及他肩膀上面的小若陀發起了攻擊!

這場面,雖然遠不及北壁魔獸潮襲來時的壓迫感,但是更具恐怖和緊張的氣氛,要是被列奧尼達他看見的話,恐怕他堂堂一個九尺男兒甚至能當場被嚇暈過去吧?

是的,列奧尼達他怕鬼。

但這群冤魂,它們惹錯了對手。

只見被感知遲鈍的它們給視為了普通人的齊雲手持由他親自打造,運用了各種珍貴稀有的材料才熔鍊而成的護摩之杖,面對襲來的眾多冤魂,只是踏前一步,隨後手腕發力,同時握緊槍身,能夠淨化天地汙濁、摒退一切妖邪的無羈之火瞬間燃起,並在其揮舞下,形成了一條熾熱而又明亮的焰光!

而被這道焰光劃過的冤魂,怨氣、死意乃至形體都在瞬間被燃燒殆盡————!

此乃《往生秘傳槍法》第一式:

名曰「掃穢」

緊接著,不等其他冤魂反應,齊雲一馬當先直接衝進冤魂堆中,憑藉體表升起的淡金色的玉璋護盾抵抗住怨氣的同時,手上的護摩之杖也在往生堂代代相傳的《往生秘傳槍法》配合下,展現了其不俗的威力!

正所謂:

槍開黃泉路,蝶引來世橋。

往生秘傳槍法口訣的第一句,便已經說明了這套槍法對於魑魅魍魎的剋制力。

而此套槍法共分為六式:

掃(掃穢)

刺(誅邪)

撥(伐魔)

壓(歿聻)

劈(淨世)

在原神劇情中,身為往生堂第77代堂主的胡桃曾與主角講述過這樣一段故事:

相傳在魔神戰爭時期,詛咒、瘟疫這些由魔神殘渣引起的災禍橫行於世,而主動淨化這些的便是初代往生堂的建立者。

但是胡桃並不知道,或者絕大多數人都沒有意識到的是,當年的初代往生堂建立者們也不過只是一些普通人。

如果只是處理屍體倒還罷了。

但對於像詛咒、汙穢這些事物,當年的初代往生堂建立者們又是如何做到的?

答案很簡單。

那便是當年的巖之魔神摩拉克斯以及其他一眾仙人們賜予了他們能夠以凡人之軀處理這些事物的能力及方法。

而往生堂代代相傳的往生秘傳槍法,其實就是由擁有武神尊稱的摩拉克斯親自創造出來並教導給當年的往生堂建立者的。

所以,如今擁有摩拉克斯巖之魔神時期全部力量的齊雲自然也會這招。

對於這些冤魂,護摩之杖已是天克,再加上剋制一切魑魅魍魎的槍法,這種連伽魯拉靈都算不上的低等冤魂又如何能敵?

至於小若陀這邊也不甘示弱。

只見它一個豬撲,便離開了齊雲的肩膀跳到了地面上,然後在一陣咆哮聲中,它的體型瞬間就變成了一輛小汽車的大小,身上纏繞著巖元素力形成的尖刺,直接像一個刺蝟一樣拱進冤魂當中,豬突猛進!

經過齊雲這段時間的照料,如今的小若陀嚴格來說已經不能說小了,就連原本的記憶也逐漸恢復了起來。

但不知為何,比起那種龐然巨物的體型,若陀它似乎更加鍾情矮小的體型。

並且與齊雲出行時秉持著“自己絕不動腳”的原則,要麼就是趴在肩膀,要麼就是蹲在頭頂,要麼乾脆就是抱在懷中,不然就當場上演一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鬧得齊雲腦瓜子都嗡嗡的,實在不行,也只能頂著吉米達嫉妒的眼神任由小若陀在自己身上撒潑打滾了……嗯,好像有哪不對?

…………………………

…………………

…………

接下來,在他們一人一龍的無雙亂舞攻勢下,庫撒市本來就為數不多的冤魂數量就開始極速下滑,瞬間被打到了僅剩三成!

這下子,別說是這群智商不夠,暴怒來湊的冤魂們,現如今的局勢恐怕就連草履蟲恐怕都能一眼看出來了吧?

於是在一個等級稍高的冤魂毫不猶豫地朝著戰場的相反方向飛速離開的開頭下,原先就已經喪失了戰意的冤魂們也紛紛跟上了這位富有先見之明的同胞的腳步!

僅用了不到三秒的功夫,齊雲身處的這片廣場就只剩下了灰塵和落葉還在陪伴。

齊雲&小若陀:“……”

他們之間互相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

哦,順便解釋一句:

大的是小若陀,小的才是齊雲。

齊雲看了看地面上一地的虛影之塵,在心中略微感嘆一句“爆率真高,如果當時刷本時候也能這樣就好了”的話語後,然後用手勢招呼小若陀回來繼續趴在肩膀上,緊接著他便看向剛剛冤魂“逃跑”的方向,感受那邊土地傳來的氣息後,喃喃自語道:

“相比較庫撒市的其他地區,這邊傳來的死亡氣息似乎更加濃郁的樣子……並且還有著與現世法則迥異的陌生法則,那裡就是庫撒市通往地下冥界的入口嗎?”

就在此時,異變突起!

轟————!

隨著一聲轟鳴,巨大的爆炸直接將半座庫撒市都捲入了遮天蔽日的塵土當中!

而在塵土飛揚之上,只見一個體型約有百米高,體型龐大的純白鬼魂從地面上緩緩升起————不!那是齊雲先前所說的通往地下冥界的道路,而這個巨大鬼魂正是透過用雙臂撐住洞口兩側的方式升起來的!

看著抬起雙臂就足以囊括半個庫撒市的巨大鬼魂,齊雲的表情也凝重了起來,而趴在他肩膀上的小若陀此刻也目光緊盯著面前的龐然巨物,露出了警惕的眼神。

小若陀尚可理解。

畢竟它還處在它這一種族的幼年期。

但齊雲他露出凝重的表情可不是因為懼怕面前的巨大鬼魂,恰恰相反,單論面前這座巨大鬼魂的靈基雖然強大,大概和最初與他們相遇的小若陀沒受傷前差不多,屬於是自己認真一些就能吊打的級別。

所以這不是他露出凝重表情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他從這個巨大鬼魂的身上感知到兩股相近但又不同的力量。

其中一個力量他很熟悉,包括小若陀也很熟悉,因為那是先前逃跑的那些冤魂們的力量,齊雲猜測那些冤魂也不是逃跑,而是為了找一個穩定的死魂之地先進行融合,再找自己這個實力恐怖的生者復仇。

而第二種力量,齊雲他雖很陌生,但透過這股力量的性質也是猜出了大概……

那是一種與伊什塔爾持有的天之力截然相反,包括但不限於冥府、審判、死亡、冬季等一眾權能的陰屬性複合神力。

綜合以上要素,再匯入如今乃是神代末期,還是特異點的環境,整個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唯一的存在也就顯而易見了……!

冥界女神·埃列什基伽勒!

至於巨大鬼魂為何會出現在庫撒市,並無差別攻擊生者,還附有埃列什基伽勒神力的原因他都想到了,十有八九這個巨大鬼魂壓根就不是意外形成,而是埃列什基伽勒刻意放在庫撒市鎮守冥界入口的守護者!

就像希臘的地獄三頭犬一樣。

而現在的情況也很顯而易見,那就是鎮守冥界入口的巨大鬼魂已經盯上了自己!

【入侵者!死亡是你的歸宿!】

看著巨大鬼魂那空洞的雙眼注視在自己的身上,同時張開巨口,發出了即使語言互不相通,但只要是擁有靈魂,或者說思想的生命體都能輕鬆理解其意思的話語。

【懲戒!】

下一刻,巨大鬼魂的左手上,龐大的怨氣和死氣匯聚掌心形成一把和埃列什基伽勒手上的那把發熱神殿美斯拉姆忒亞有七成相似度的長槍,然後朝著齊雲筆直落下!

其恐怖的威力,即便是能硬抗下這招的衝擊力,也會頓時被上面蘊含的死亡氣息和冥府神力影響,直接改變其存在形式!

也就是由「生」變「死」!

感受著頭頂傳來的恐怖槍尖,如今還是幼年期的小若陀也不可避免的渾身都顫抖了起來……但即便如此,它也始終沒有低下頭顱!而是昂首挺胸注視著長槍!

小若陀前身的故事齊雲並不清楚。

但從它身上滿是天之鎖留下來的傷痕就可以得知,即使是面對諸神兵器的金固,它也絲毫沒有畏懼過,哪怕當時的它選擇低頭臣服,都不會有那般的悽慘下場。

可它還是那樣做了。

而現在,如今已經重獲新生的小若陀也似乎是繼承了這份不服輸的心情!

“幹得好。”

齊雲輕輕撫摸了一下小若陀的腦袋,將籠罩在它身上的威壓瞬間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他看著面前的巨大鬼魂,彷彿視頭頂的威脅無睹,語氣很是平靜的說道:

“你,知道什麼是規矩嗎?”

然後不等巨大鬼魂對方根本不可能作答的回覆,齊雲他又自問自答地說道:

“是意志的……延伸!”

下一刻,從齊雲身上突然湧現出了一道既不屬於現世,亦不屬於冥界的獨立法則籠罩了整座庫撒市,直接以極其霸道的威勢將兩種法則給硬生生擠出了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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