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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兩個不擅酒力的酒蒙子在全力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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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雲並不清楚,自己的意外舉動反而獲得了某位冥界女神的祝福,也因為艾蕾的及時修復導致兩界的聯絡被中斷,所以這道來自冥界女主人的祝福,也因此被冥界的規則攔了下來。也許某一天,選擇前往來到冥界的齊雲,會收到這份祝福也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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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這些天,齊雲已經充分掌握了來自巖之魔神摩拉克斯的身份以及能力。

但也因為從始至終都沒有遇到能夠讓他使用全力的對手緣故,導致他到現在都沒有真正使用出那份於魔神戰爭中以一己之力討伐掉魔神千軍的恐怖實力。

自然也就無法察覺摩拉克斯的神力其實和這片土地有著某種深厚的聯絡。

而當他終於察覺並試圖掌握這份經過土地增幅過後的力量時,更令本就陷入震驚情緒的金固驚恐的事情發生了————金固只感覺到自己對於腳下這片土地的支配權正在飛快縮減,而那些權利正在源源不斷的匯聚於此刻飛在它頭頂的不知名從者身上。

不,那不是什麼不知名英靈!

而是某位神靈降格於英靈座的分身!

甚至聯想對方輕輕鬆鬆就奪去了自己作為大地分身所掌握的支配權來看,這位神靈分身甚至很有可能就是如今已經退居到世界裡側的美索不達米亞神系的一位神明!

但齊雲的正體,它卻想不到。

如果齊雲的性別為女性的話,那麼金固還能有所猜測,但齊雲顯然是男性特徵,那麼唯一的選項也就剩下了……恩基?!

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可能,金固的臉上再也不見先前的囂張,此刻他滿腦子都是逃跑,然後將疑似恩基化身的英靈被烏魯克王召喚而來,疑似插手這個特異點的情報告知給那個冒牌貨以及其餘兩位女神!

它並沒有懷疑齊雲是恩基化身的真假。

因為是恩基的話,祂完全有理由也有能力這樣做。作為蘇美爾神系的二代神,恩基也是最對人類友善的神明,甚至幫助過人類逃過大洪水的劫難。所以要論理由,恩基絕對有可能不忍心看到自己所創造的生命會毀於被祂們聯手驅逐出這個世界的母神提亞馬特手上,而特意送過來的一個分身!

而論實力,恩基祂絕對也有這個能力。

雖然在絕大多數神明的眼中,恩基乃是淡水之神,是智慧、鍊金術與魔法之神,但作為提亞馬特之子的金固,卻知道恩基其實還擁有「大地」的神職,這一點從祂的名諱上就能很輕易的判斷出來。

【恩基(Enki)】

其中「En」,原本乃是高階祭司的稱號,後來引申有「王」的意思。

而 「ki 」則是「大地」的意思。

聯絡起來,便是「大地之王」。

而且,如果將齊雲的真實身份視作那位淡水與大地之神的恩基,那麼他身上的那道由神明施加的詛咒也就能得到解釋了。

在神話中,諸神乃是淡水之主阿勃祖與身為鹽水之主提亞馬特生下的,後來因為某些不足外人道也的原因,諸神反叛了兩位原初之神,並聯手封印了祂們。

其中,恩利爾殺死並封印了鹽水之主提亞馬特,而淡水之主阿勃祖則被恩基所封印在了地底,並形成日後的地下冥界。

如果是那位淡水之主施加的詛咒,那麼他身上詛咒的恐怖規模也就正常了。

所以綜上所述,實錘了!

這個不知名英靈就是恩基!

祂是要繼承祂半個兄弟恩利爾沒有完成徹底的工作,打算重新封印母神!

不行!原本的計劃通通需要改變!

絕對不能讓恩基得逞!

作為神造兵裝的金固可不願意跟製造自己的那批諸神中哪怕任何一位交手,因為對方很可能掌握著像殺死恩奇都一般的詛咒手段,而它更不能賭,自己能不能無視。

於是,思維迪化的金固果斷選擇逃跑!

但它也深知,如果想要逃跑,那麼最好不能讓實力懸殊的敵人發現你的意圖,因為被發現後,你很可能連跑都跑不了!

所以,面對疑似恩基化身的齊雲,金固刻意裝作囚籠困獸準備拼死一搏的模樣,只見它體內的魔力瞬間傾洩而出,而金固的眼神也死死鎖定了空中的齊雲!它的表演,也確實是成功迷惑了齊雲他的判斷。

“……有點意思。”

看著還敢負隅頑抗的金固,絲毫不清楚對方將他錯認為恩基的齊雲眯了眯眼,身上的神力也開始和大地再次共鳴了起來……

他敢保證,如果金固還敢使用民之睿智這招的話,那麼齊雲就能讓它明白何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道理!

但金固接下來的行為卻讓他大跌眼鏡。

充沛的魔力是爆發了不錯。

它也確實鎖定了目標準備攻擊沒錯。

但金固要攻擊的物件卻不是天空之上的齊雲,反而是離它更近的土地……砰!

劇烈的魔力猛然轟擊在岩石層上,頓時激起了一片塵埃灰塵,並且夾雜魔力的緣故,讓齊雲一時也搞不清楚它的打算。

但金固抓住的就是這一時之間!

在神代的魔力濃度下,金固短時間內就能將速度攀升至500km/每小時。

要是它還是全力逃跑的狀態下,這個速度還能再提升一倍以上,也就是超音速。

轟————!

在齊雲驚疑的眼神下,只見金固頓時化身成為了一道金光飛在高空中,在短暫停留了一瞬後,下一秒便朝著更遠處北方直接飛走,迅速化作了一顆微乎其微的小點!

也讓齊雲頓感束手無策。

雖然自己的實力足以碾壓金固,但在速度方面自己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神代大氣中的魔力濃度限制了所有人的速度。

唯有金固不包含在其中。

因為它就不是個人,而是兵器。

唯一的觀眾已經離開席位,所以齊雲也放棄繼續維持鍾離的形象,而是攤攤手一臉無奈的說道:“得~這下也只能執行planB了,希望金閃閃在聽到這個冒充恩奇都的傢伙的具體訊息,不會太吃驚吧?”

在說話的期間,他也消失在了原地。

而這,也是雙方的第一次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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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終於回到烏魯克時,天空已經徹底黯淡了下來,屬於夜晚的時間到了。

不過北壁倒是一片燈火通明。

在一排排類似凹面鏡的巨大魔法器具幫助下,北壁城牆上那些擺放的火炬所釋放出來的光芒瞬間延伸到了城外數十里外。

完全杜絕了魔獸可能晚上偷襲的可能。

不過齊雲認為至少今天晚上是不會有魔獸襲擊北壁的事情發生了,因為它們的總指揮官就在前不久還被自己一頓暴揍,甚至看對方最後慌不擇路逃跑的模樣,別說是今天晚上,最近一段日子都能安分點了。

‘當然,也不排除金固會將魔獸的指揮權轉交給同為提亞馬特之子的蠍人·基塔布利爾,而相比較頭鐵的金固,擁有賢者之稱的基塔布利爾顯然更精通計謀,說不定接下來的魔獸攻勢會更加嚴峻也說不準?’

亂想之間,齊雲也是重新演技上線,接下來他不再是齊雲,而是摩拉克斯。

在城牆之上,今天執勤守衛計程車兵們其實大老遠就看見了齊雲的身影。看到他孤身一人來到城牆下方後,儘管眾人都認識,但經過某位肌肉狂魔堪稱地獄的斯巴達式鍛鍊後,士兵們也都不敢有絲毫懈怠。

“你們看那邊!”

“是……是鍾離閣下回來了!”

“等等!你們一個個的都著什麼急!都忘記列奧尼達教官之前的教誨了嗎?”

“哦~暗號暗號!”

而是按照流程,對著底下的齊雲高喊出了那句在今早就已經告知過齊雲的由某位肌肉狂魔兼肌肉教官定下來的暗號:“斯巴達男人的胸膛就是斯巴達的城牆!”

齊雲聽著公元前2655年的烏魯克士兵居然高呼後世公元前11世紀斯巴達戰士才會喊出來的口號,優秀的表情管理也是差點沒繃住,在心中忍不住對那位斯巴達王點了個贊後,他也是沉聲回應道:“斯巴達男人的槍頭就是斯巴達土地的邊界!”

聽到正確的暗號,城牆上的一眾士兵也都紛紛鬆了口氣,然後趕緊操控機關開啟被無數魔術強化過的大門,放齊雲進來。

也不怪他們如此謹慎。

因為不是沒有過先例出現,只不過遭遇的不是他們烏魯克,而是北境都市基什。

作為大洪水後建立的第一個王朝,基什都市的底蘊可比全盛時期的烏魯克,但即使是這樣,這座城市如今也被魔獸女神,那位疑似復仇歸來的提亞馬特神給吞入腹中。

而據說倖存下來計程車兵解釋,基什的覆滅完全是那個冒充恩奇都的傢伙所製造的陰謀,它透過某種形式,改變了自己的模樣變成掌權者潛入基什,然後和魔獸女神裡應外合,最終啃下了這個難啃的骨頭。

所以自此以後,哪怕知道那個冒充恩奇都的傢伙能高速飛行,根本就不需要經過北壁,士兵們對此也是格外的小心謹慎。

剛一踏入城門,齊雲身後的大門便在魔術的操控下再次合攏了起來……轟隆!

而在進入北壁後,齊雲先是抬頭和正在警戒周圍的巴御前打了聲招呼後,緊接著他便前往了不遠處正熱火朝天,貌似很熱鬧的軍營,然後一眼就看見了滿臉醉意,手上還拿著一杯麥酒發著酒瘋,渾身脫的就剩下褲衩的肌肉狂魔————列奧尼達一世。

“你們……嗝,都聽好了!”

“戰士~都是數學家!戰鬥兩小時就需要補充15分鐘的睡眠,即使如此……你們這群年輕小夥,在魔獸群之中立刻睡著還能瞬間清醒過來的只有我一個人啊!”

咕嚕……咕嚕……咕嚕!

發著酒瘋的列奧尼達直接以英靈的強健體魄無視了扒在身上試圖攔住他繼續喝酒計程車兵們,頓頓又是兩口下去,然後臉上頓時紅的跟猴屁股一樣,更肆意忘形了起來!

只見他手指瘋狂點著面前一名士兵發紅的腦袋似是不滿,又很是不解的說道:

“總結一句話!累了就睡!然後覺得糟糕的時候就馬上醒來把槍頭捅進眼前魔獸的嘴巴里面!在斯巴達,這可是一開始就會被教會的事情,但你們就是做不到!”

“列奧尼達指揮官!你就放過……!”

“聽好了!我認為讓我談訣竅的話,那就是『在贏之前絕對不能輸!』,這就是據點防衛的訣竅……唔囈————嗝!”

齊雲看著被列奧尼達一套連環指法給點到兩眼都轉圈圈起來計程車兵,聽著他那堪稱經典的廢話文學,也是既無奈又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他悄悄繞過列奧尼達來到火堆的另外一側,然後走到坐在一個圓木上正較有興趣看著列奧尼達發酒瘋的牛若丸,一屁股坐下來的同時,也忍不住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你給這個酒量不行的酒蒙子的水杯裡摻酒的吧,牛若丸?”

雖然是疑問句,但他的語氣卻很確鑿。

彷彿已經認定這就是事實一般。

而喝著羊奶,正全神貫注看著面前好戲的牛若丸在聽到齊雲剛一坐下,就直接將懷疑物件鎖定在了自己身上,臉上也看不出什麼破綻,而是用著讓齊雲他感到無比熟悉的沙織姐姐的調皮語氣,反駁了起來:

“鍾離君,你怎麼能懷疑我呢!那可是冒失的列奧尼達,說不定是他自己搞錯了水和酒,倒進杯子裡面的呢~?”

嗯,解釋簡直無懈可擊,但請問尊敬的牛若丸小姐,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為什麼不肯直視我,而是眼神飄忽的看向旁邊呢?

你的旁邊可什麼都沒有。

看著這一幕的齊雲忍不住吐槽道。

或許牛若丸也清楚自己的演技不好,但她就是不願意承認事實,只見她眼神更加飄忽不定,最後彷彿終於想到了什麼,雙眼頓時一亮,趁著沒忘,趕緊搬出瞭解釋:

“撒~關於究竟是有人往列奧尼達的杯子裡摻酒還是冒冒失失的他自己誤打誤撞搞錯了水和麥酒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鍾離君你就不覺得這其實是一個好機會嗎?”

說到這裡,牛若丸還試圖對著齊雲擺弄起“你懂我意思”的眨眼睛,但礙於她對於這套動作實在生疏,令她不僅沒有表達出自己想要的意思,反而像是在扮鬼臉一樣。

“這些天列奧尼達他一直沉浸在擊殺魔獸這件事情,導致我這邊的數量都……不好意思說錯了,其實是導致他本人也不像他說的那般得到了充分的休息。現在的醉酒就像是一劑良藥!還有我、弁慶和那位巴小姐看守,就讓他今晚好好放鬆一下吧?”

聽到牛若丸的這個解釋,齊雲原本有些不悅的表情也舒緩了許多————確實,在一眾被金閃閃召喚而來的英靈當中,就屬列奧尼達一世最為勤奮。

只是短短三天,這位以少量兵力對抗波斯大軍,雖最終全軍覆沒,但“斯巴達三百勇士”之名長久為人傳誦的希臘英靈便徹底熟知烏魯克的守備體系,併成功掌握。

大量的守備力量被調整,變成更適合他的體系。除此之外,他也相當關心一切能涉及到守城的因素,包括兵造舍、軍營、巫女所乃至菜市場和食堂,他都親自前往並認真調研,在短時間內便給出了一份即使在那個高傲的金閃閃看來都無可挑剔的資料。

甚至在他的內卷下,就連原本還打算偷懶的茨木童子都開始聽從命令了起來……雖然齊雲覺得這只不過是對方的一時興起。

自由散漫,對人類無愛的鬼王,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算是超出所有人的意料了。

在瞭解完牛若丸給列奧尼達灌酒的原因後,齊雲也是不再為難她,而是在向對方詢問了列奧尼達今天的執勤時間後,便打算替那位醉酒的斯巴達肌肉魔鬼站一會崗,只不過現在還是巴御前的站崗時間,所以他也就只能默默看著列奧尼達在火堆前耍著酒瘋的模樣,同時和旁邊的牛若丸喝起了酒。

齊雲:總感覺哪裡有不對勁的模樣?

牛若丸:來,別想那麼多!

只不過他的這份心意,貌似並沒有醉酒後的列奧尼達領情,在“特別關照”了一番屬下後,開始覺得沒意思的他醉眼朦朧的環顧起了四周,尋找下一位“幸運”觀眾。

而好巧不巧的是,他的目光恰好就看見了剛剛歸來,坐在牛若丸身旁正聊著天,喝著酒的齊雲……目標鎖定!

列奧尼達的眼底一陣精光閃過!

“嚯哈哈哈!”

下一刻,他便以相當鬼畜的方式跑到了牛若丸和齊雲的面前,看著他們倆端著酒杯看向自己一臉懵逼的表現,只見列奧尼達認真端凝了兩秒,隨後果斷放棄了身為女性的牛若丸,朝著齊雲露出了潔白的牙齒,同時豎起大拇指一臉興奮的說道:“鍾離兄!和我來一場真男人之間的較量吧!”

“……欸?”

齊雲他眨了眨眼睛,彷彿沒有聽清。

…………………………

…………………

………

三十秒過後,齊雲看著被士兵們抬到面前空地上的方桌,又看了看被圍的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觀人群,以及旁邊不知從哪拿出來兩串手花抓在手上,好似啦啦隊一樣不斷加油鼓舞,讓人不禁懷疑她胸前的兩個奶蓋會不會洩露春光的牛若丸和麵前此刻渾身都是戰意的列奧尼達眨了眨眼,疑惑道:

“……你們這是?”

“鐺!”

話音未落,列奧尼達便已經將肘關節狠狠地砸在了方桌上,然後大聲吼道:

“比賽!扳手腕!”

“規則很簡單,就是三局兩勝!而勝出的人將會成為輸的那個人的大哥!”

“怎麼樣?敢不敢來!”

喝醉酒狀態下的列奧尼達簡直和正常狀態下的列奧尼達判若兩人,儘管他平常總是說真正的戰士要靠腦子戰鬥,並且對那種不理智滿腦子都是戰鬥的莽夫嗤之以鼻,但現在看來,你不也是鄙夷物件的一員嗎?

齊雲哭笑不得的想道。

更關鍵的是,他與列奧尼達要切磋比試的訊息已經傳遍了整個軍營,甚至他都能料想到再過一段時間,就連王座上的金閃閃都會知道,然後肯定會想方設法的躲開西杜麗的監視,然後撂擔子偷偷跑過來。

“哇!是鍾離閣下和列奧尼達指揮官的對決耶!我好興奮啊……!”

“打起來!打起來!打起來!”

“我已經通知炊事班的庫裡過來了,這種絕無僅有的對決哪裡能不看?!”

“噢噢哦哦————!”

他看著列奧尼達熱切的視線,又看了看看熱鬧不嫌事大計程車兵和牛若丸,齊雲知道今天自己無論如何也要比一場了,不然別的不說,他堂堂巖之魔神的面子擱哪放?

更何況,男人總是好面子的。

於是齊雲看著列奧尼達放在桌面上的粗壯手臂,也是微微一笑,隨後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他也是將手臂湊了過去,然後……

“怎麼可能!我列奧尼達一世堂堂斯巴達之王,怎麼會如此輕易地落敗?!鍾離兄再來一局!現在是五局三勝!”

“……”

“不行!我不服!七局四勝!”

“……”

“現在才是我列奧尼達的認真模式!”

“……”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就永遠無法抵達來自勝利的結局嗎?!”

“……”

“我輸了,先回去站崗去了。”

在半個小時過後,齊雲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看著失魂落魄擠開人群,就連酒都輸醒過來的列奧尼達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看著周圍期盼的人群,雖然沒有發表獲勝感言,但還是很配合氛圍地舉起了右手!

“噢!噢噢哦哦————!”

士兵們的歡呼聲,傳遍了整個烏魯克。

而某位利用分身魔術,成功擺脫了西杜麗的“王,你還不能休息”話語的金閃閃在聽到軍營那邊傳來的歡呼聲後,也是頓時不滿的切了一聲,然後又趕緊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眼線後,又再次悄悄溜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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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讓那一群興奮過度計程車兵們重新恢復了冷靜後,齊雲邁著閒庭信步的步伐又回到了剛剛的圓木座椅旁坐了下來。

他看著正收拾剛剛比試留下來的殘局計程車兵們,手中也拿起放在一旁的酒杯準備繼續小酌一杯,就在這時,在齊雲的腦海中突然有一道靈光閃過……他就說怎麼從剛剛起,就感覺到周圍異常冷清的模樣?

感情是少了一旁嘰嘰喳喳的……嗯?!

感受著來自後背的兩團柔軟,喝著麥酒的齊雲差點沒把口中的酒給吐了出來!

“嘿咻~偷襲成功!”

聽著身後熟悉的沙織聲音,還有抱著自己不安分的那雙小手,齊雲也是終於想到了為什麼在剛剛和牛若丸喝酒時莫名產生寒意的緣由了————他最開始還以為是列奧尼達盯上自己的原因,現在想想哪裡是這種小事,分明是他忽略了更麻煩的事情!

那就是:

牛若丸她和列奧尼達一樣!

同樣不善酒力!

想到這裡,齊雲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轉過身看向一臉醉意的牛若丸,略微掙脫開她的擁抱,用著稀疏平常的口吻耐心講道:“牛若丸小姐,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男女授受不親?”

聽到這話,只見牛若丸指尖抵在唇邊同時嘟起小嘴,思考過後給出了回答,而她的回答更是讓齊雲頓感哭笑不得:

“唔……男女授受不親?好奇怪的諺語啊。不過鍾離君,我沒有聽過喲~畢竟我的師傅只是教導了我戰鬥方法而已。之後出山後也就一直在斬人、斬人、斬人的道路上行走著,更沒聽過類似的諺語。”

“不過從字面理解,這句諺語的意思應該是男性和女性之間不能過於接觸吧?鍾離君真不愧是那個土地上的英靈啊~”

“但在我的國度裡面,這種諺語其實只有很少人才能做到的。難道說,說出這句話的鐘離君是在意我的肉體嗎?”

“啊嘞嘞~不要在意~無需在意~畢竟我們之間可是純粹的戰友關係啊!我也不是那麼在意我的性別,鍾離君你不妨直接將我當做男性就行了!更何況我們都還是已死之身,所以更不需要在意啦~!”

牛若丸毫不在意的拍了拍胸脯說道。

而她胸前的那兩道碩大的山峰,也隨著她的拍打一時激起了波濤洶湧……!

但讓人感到詫異的是,不管是平時的戰鬥也好,還是現在的拍打也罷,牛若丸蓋住胸脯的兩片單薄布料就彷彿是動漫中相當違反物理學定律的裙子一樣,無論如何都不會真正的洩露春光,這也讓齊雲他很好奇,這種神奇能力的原理究竟是什麼?

但理智,讓他按耐住了詢問的想法。

這一點無關鍾離人設。

而是基於齊雲自身的想法:有些事可以隨便YY,甚至和好友聊聊黃段子,但你不能將這種想法轉化成行為,如果你真的這麼做了,那麼和那些關在勞改所乃至監獄裡面的敗類、人渣又有什麼區別?

於是,他隨意的招了招手,示意早就已經來到附近但就是不願意過來的武藏坊弁慶過來,然後將背後纏著他不斷詢問些莫名其妙問題的牛若丸給拖走,然後看向天邊的那道光圈,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吧,原本是打算列奧尼達代班的,現在倒好,列奧尼達那邊被自己打輸到酒都直接醒了,然後自己又要代另一個人的班?

不過好在英靈化的他,在保證魔力充足的前提下也不需要睡眠。

再加上他對於幫助牛若丸本來就沒有多少反感,於是也就是假假的抱怨了一聲,隨後就跑到城樓上和列奧尼達聊聊天了。

“大哥!”“二弟!”

————————————

時間:第二天。

地點:在金閃閃的王座面前。

只見昨天站了一晚上崗的齊雲一頭黑線的看著旁邊哎嘿直笑的牛若丸和慚愧不已的弁慶,然後聽著西杜麗的彙報感到頭疼。

據說就在昨晚,某人因為醉酒的緣故跑到了烏魯克城內的某座大橋上,然後不顧同伴的勸阻,打算重演傳說,結果因為河道上湊不出八艘漁船,外加翻跟頭後的大跳躍收不住勢頭,結果把大橋都拆成了兩半?

不是,你是哈士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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