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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菜,就多練;輸不起,就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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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固】

全稱「金固神」。乃是蘇美爾神話中阿勃祖與提亞馬特之子,在阿勃祖死後,金固成為提亞馬特的第二任丈夫,率領提亞馬特的軍隊與馬爾杜克為敵,後與提亞馬特一同被馬爾杜克殺死。馬爾杜克取金固之血與泥土混合,捏製出了最初的人類。

但齊雲眼前的這個金固卻並非神話中的金固神,是以被未知存在盜走的,埋放在冥界的神造人偶恩奇都的身體為基礎誕生的兵器,基本可視為恩奇都的後繼型號。

在劇情中,它一直在擔任三女神同盟的協調者,而不斷指揮魔獸大軍衝擊巴比倫尼亞北壁的魔獸指揮官也是金固這個傢伙。

也就是說,倘若自己在今天成功抹殺掉金固的話,那麼失去指揮的魔獸也不再會發起自殺式襲擊,巴比倫尼亞北壁也將得到緩和時機,整個烏魯克也會輕鬆許多!

至於金閃閃會如何看待?

那就是後話了。如果自己今天能成功獵殺這位提亞馬特之子,那麼大不了就帶著它的遺體還給吉爾伽美什那貨;倘若不能成功解決,那麼他也會將金固的訊息交給吉爾伽美什,讓他這個好基友來做定奪。

只可惜的是,自己現在有的只是第一階段摩拉克斯的力量,如果能解放第二階段巖王帝君的話,那麼別說是金固,就算是創世母神提亞馬特親至,自己也敢碰一碰!

————————————

“喂!你這是什麼眼神?”

似乎是察覺到齊雲看向他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只見原本還裝出和原型相似溫文爾雅性格的金固神情頓時顏藝扭曲了起來!

不,應該說是原形畢露嗎?

“只不過是區區英靈,是即將被清除的人類史上的一抹汙跡而已!你居然膽敢朝我這個即將取代你們這些舊型號的新人類,提亞馬特母親之子金固面露不屑?”

“本來還打算活捉你審問一些那個烏魯克王的相關情報,但現在看來,你根本就不配被我親自審問!我決定了,我要用絕對差距的力量碾碎你的自尊,然後親手挖去你那雙討厭的眼睛,砍斷你的四肢,最後把你帶回去,用母親大人的權能將你這個存在於舊人類史上的影子給改造成魔獸!”

話落的瞬間,金固的身上便湧現出無數由魔力構成的純白閃電……而每一道純白閃電,都蘊含著足以匹敵龍種的魔力量!

緊接著金固長袖一揮,幾十道金色流光瞬間拔地而起,紛紛射向了齊雲。

仔細看去,每一道隱藏在流光下的真面目都是一把把造型各異的武器!

【民之睿智】

作為由眾神之手打造的泥土人偶,亦是自然與調和一體化的大地分身,如今掌握掌握這具機體的金固,自然能和恩奇都一樣藉助大地的力量,從地面召喚出數以百計的劍、槍、鎖等各種武器朝對方發射。

嗖嗖嗖!嗖嗖嗖!

眼看數十道快如閃電,在空中劃出璀璨尾跡的金色流光朝著自己筆直襲來,齊雲不僅沒有絲毫懼怕的模樣,反而操控著巖元素力塑造出了一柄貫虹之槊抓在了手上!

他沒有撤退。

更沒有試圖躲避的意圖。

面對西面八方朝自己襲來的流光,以及站在遠處彷彿勝券在握的金固,齊雲他居然不退反進,只見他反手持握長槍,同時雙腿也猛然爆發出了一股巨力……轟!

瞬間!齊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他竟是直接衝向了金固!

看著這個不知名的英靈正快速逼近,金固先是微微感到吃驚,隨後臉上便露出一抹狠厲的笑容,朝著齊雲他嘲諷說道:

“天真!愚蠢!”

同時,金固的右手做出收拳動作。

下一刻,原本還在沿著固定軌跡飛行的金色流光,居然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突然轉向,猶如圍籠一般刺向中間的齊雲!

“哼!不足為懼。”

察覺到金色流光在軌跡上的改變,齊雲冷哼一聲,隨後雙眼微微一凝,一道凌厲的精光也從那對菱形金瞳中一閃而過……!

霎時間,眼前的一切似乎都暫停住了。

又像是在這一刻,齊雲的意志凌駕於物質之上,他的思想超越了時間一樣!

世界,在為他駐足停留。

在這段彷彿被時間停止的世界中,齊雲首先看向了左側三道金色流光內的武器,分別是一把有著繁密花紋的青銅劍、一柄前段森森寒光的長槍以及一件梨形頭權杖。

隨後他又看向右側流光,發現是一柄形似鐮刀的長矛、和冒著金光的鎖鏈。

就這,還只是最靠近他這邊的幾道流光而已,在這些武器的後面,還有數十道蘊含著恐怖魔力量的武器在極速趕來!

要是這些武器放在前世地球上的話,恐怕也只有巡航導彈一類的科技武器,才能在威力、速度和精度上相提並論吧?

情不自禁發出感慨的齊雲,也是順勢舉起了自己手上的貫虹之槊,面對這些來勢洶洶的武器,只是做出了以下的幾個招式:

上挑、點扎、下砸、攔撥、旋絞。

上挑,挑的是劍鋒。

點扎,扎的是槍尖。

下砸,砸的是杖身。

攔撥,撥的是矛頭。

旋絞,絞的是鏈條。

全盤繼承了摩拉克斯關於武技知識的齊雲,只是下意識便用出了應對各種形制武器的對應招數,以挑、扎、砸、撥、絞五式擋住了劍、槍、杖、矛、鏈五種兵器。

並且看似是連續施展了五式槍術外加招式之間的轉接,但即使是身為諸神打造的神造兵器,而後又得到魔術王提供的高質量魔力爐心和創世母神祝福後的金固,在它的眼中,也完全沒能看清齊雲的動作!

————快,太快了。

金固只看見那個不知名英靈的雙臂忽然模糊了一瞬,然後一抹內斂而又不失鋒芒的利刃金芒一閃而過,在對方的周身劃出數道飄逸華麗的弧線光帶後,自己所製造出的數把兵器,就被瞬間切斷了聯絡!

還不等它反應,帶著騰騰殺意的齊雲已經來到近前,看著渾身僵硬的金固,面無表情地揮出長槍,然後朝著它的胸口,毫無保留的刺出了足以驚神魔泣的恐怖一槍!

“死!”

“你是弒神者……不對!是神明!”

感受著槍尖傳遞過來的恐怖殺意,以及彷彿是被無數擁有恐怖氣息的神明在臨死前施加在對方身上的恐怖詛咒,金固只感覺到由蘇美爾眾神曾加護在這副機體上的祝福都隱隱產生了破碎,自我崩解了起來!

事已既此,它哪還能反應不出來事情的真相?只見金固原本囂張的五官頓時扭曲變成了恐懼,語氣也極度驚恐地喊道。

但事到如今才後知後覺,已經晚了。

齊雲沒有回答,而是將這柄曾弒殺無數魔神與兇獸的磐石巖槍更近了一步!

眼看齊雲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話語而遲疑哪怕瞬息的金固,臉色也更加扭曲,眼神也更加絕望地看著那抹森寒槍尖正一步步朝自己胸膛,也就是心臟位置步步逼近。

那裡,是供給著它源源不斷進行魔力輸出的魔力爐心,也是它唯一的致命弱點!

如果魔力爐心遭到了破壞,那麼即便自己擁有完全之形的再生能力,可以依靠大地魔力修補自身損傷也無濟於事。

身為創世母神提亞馬特之子的金固,在這一刻,切實地感受到了曾一度自己認為永遠不會降臨在自己身上的死亡!

金固趕緊搖了搖頭,它還不能死!

母神還沒有正式甦醒,而他這樣的新人類所向往的新時代也還差臨門一腳。

它還要繼續完成任務!

所以它還不能死……也不想死!

在金固的強烈慾望下,在這股近在咫尺的死亡危機前,在他所不知道的角落,曾殘留在這副機體內的本能也被觸發了。

咔滋……咔滋咔滋!

金固感覺自己眼前,似乎多了幅畫面?

————陌生的畫面————

在畫面裡,一位金髮男子似乎正抱著瀕臨破碎的自己在雨中哭泣的場景……但金固卻根本不記得自己有經歷過類似的過往,畫面中的一切都讓自己感到無比的陌生!

【吉爾,你————】

金固想要停止繼續回憶,可畫面中的場景卻不受它的意志所改變,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它的記憶,只是單純播放的影片?

畫面中的情景還在繼續……

而在畫面中,自己似是不解,似是不忍金髮男子的哭訴,所以艱難地它操控著彷彿下一刻就會碎裂的身體,伸出好似破碎的陶瓷般的右手,輕輕拭去了金髮男子眼角處流淌的淚水的同時,也同樣流下了淚水。

金固感覺自己的心臟突然停頓了一秒。

【為何——哭————】

金髮男子似乎有在說些什麼,但彷彿它與男子中間隔了層玻璃一樣,金固只能看見金髮男子的口型,卻聽不見他的聲音。

但下一秒,金固就打破了自己的推測。

只因它聽見了‘自己’的聲音,而畫面中的那個自己似乎是在解答男子的問題:

【………】

【不,不是這樣的。吉爾,我並沒有因為站在你這邊而感到後悔,這種想法我從始至終都不曾有過,我只是一個由諸神打造而出的人偶,又怎麼會擁有感情呢?】

【我只是在擔心你,在我死後,還有誰能理解你呢?還有誰能陪你一同前行呢?朋友啊……我一想到你今後將永遠孤獨地活下去,我就不禁淚水長流……咳咳!】

畫面中的‘自己’彷彿是在安慰金髮男子,但它的話語卻讓金固感到了可笑!

呵!果然是不如我這樣的新人類,連撒謊這種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只是人偶?沒有感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你又為什麼會感到傷心?又為什麼會流下眼淚呢?

淚水……欸?

為什麼我的眼睛也流下了淚水?

感受到眼角的溼潤,原本還不屑一顧的金固有些奇怪地摸了摸眼角,然後它看著手指上的晶瑩水滴,很是詫異的想到。

緊接著它便看到,畫面中的自己在說完這句話的不久就死了。看著那個冒牌貨終於死在了自己面前,金固它並沒有感到由衷的喜悅,因為它看見畫面中的那個金髮男子也哭了————他抱著那個冒牌貨的自己,閉目仰天感受雨水的滴落,而眼角的眼淚也隨著那些雨水一併流淌到了大地上。

【不該————】

莫名的,金固認為自己應該彎下腰為畫面中的金髮男子拭去眼淚,奇怪的是,當它這樣想的瞬間,原本束縛自己活動的冰冷感就減弱了幾分,而金固也是遵照自己內心的想法下意識這麼做了起來……然後。

咔嚓————!

就在它彎腰的瞬間,眼前的畫面卻突然被一道有著凌厲鋒芒的槍尖給刺破了!

“!!!”

金固保持彎腰的姿勢,滿頭冷汗地看著頭頂那差一點點就扎進自己腦袋的槍尖,而齊雲看著這一幕也是有些驚訝地說道:

“居然……躲開了?”

不過看著金固身上的壓迫感比起剛剛減少了不少,齊雲也是想到了它,或者英靈化恩奇都的能力之一【變容A】,能夠根據情況,將能力值從一定綜合值中重新分配的特殊技能,眼下金固能躲開,應該是以筋力和耐久數值減少為代價轉化為敏捷了吧?

聽著齊雲口中的判斷,金固沒有承認或否認,而是直接沉默了起來……但它清楚齊雲的判斷只是一部分原因,更多的原因其實是這副機體殘留的精神在剛剛被觸發了。

在面臨第二次死亡之時,就像是這具身體的求生本能被再次觸發了一樣。

而從幻境中甦醒過來的金固,也是猜到了那幅畫面中兩個主人公的身份:

前者是這副機體的一代主人恩奇都。

後者則是那個從冥界歸來,打造出了那麵包圍整個巴比倫尼亞的北部城牆用來抵禦魔獸入侵的烏魯克王·吉爾伽美什。

而時間段,應當是聯手殺死天之公牛的恩奇都和吉爾伽美什被眾神懲戒,最後恩奇都在詛咒下化作本來姿態的畫面。

或許從從結論而言,正是當年的恩奇都對於死亡的恐懼才救下了現在的它。

但金固對此卻不感到感激,而是從心底深處升起了發自肺腑的厭惡!

恩奇都!

又是恩奇都!

它才不是那個已經被廢棄的舊型號!

而是即將復甦母神的新人類!

而另一邊,齊雲也是不太能理解面前這個問題兒童的精神狀態,按理來說僥倖存活後不都會感到喜悅嗎?怎麼金固的表情卻像是恨不得自己剛剛沒能死成的模樣?

但驚訝歸驚訝,不理解歸不理解,齊雲手上的動作也沒停————既然你不樂意自己沒能死成,那麼現在再死也不遲!

只見他猛然回拉貫虹之槊,然後一擰槍身!原本橫平的槍刃頓時豎立了起來!

猶如待劈下的關公大刀!

隨後,齊雲用右手穩住槍身尾端,左手抓住槍身中間的姿勢,不再示弱掩飾的他直接將神力瞬間被灌輸在槍身之上,以力劈華山之勢,直接揮下了手中長槍……嗖!

那是————破空聲!

金固頓時一陣毛骨悚然,也顧不上人偶身軀到底有沒有出汗的功能,更顧不上所謂新人類的自信與優雅,一個翻滾勉強躲過斬擊,但它身下的土地就沒那麼幸運了。

在齊雲的槍刃下,原本堅實的土地就彷彿白紙一般輕鬆就被撕裂成了兩半!

金固:嗯?就這點威力?

這招和剛剛的刺槍不同,如果先前的刺槍是將威力全都集中內斂於槍尖一點,進行爆發,那麼這一招劈槍便是由點化線。

兩者之間,雖然表現上會有所不同,但和前一招是刺中對手後再做爆發一樣,這招的威力也在後半段,類似————轟!

只見從齊雲槍刃切開的大地上突然綻放出了一道亮如烈日的金色光芒,劇烈的能量波瞬間將周圍的地皮給湮滅了一大層!然後又是一層!再是一層又一層!

而金固也是被這股掀起的能量波給擊飛了數十米遠,正當被炸的渾渾噩噩的它抬起頭準備嘲諷齊雲就這麼點本事的時候,金固卻感到手掌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觸覺?

雖然伊什塔爾一向都很不靠譜,但在她的神職掌管下,美索不達米亞平原上的土地也不應該如此堅硬、乾涸吧?

就像是地層深處的巖……等等,岩石?

金固再次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從堅硬的土地上爬起了身,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圍城市不再的陌生環境,心裡滿是WC!

如果抬高金固的視角來到千米高空,那麼它便能看見美索不達米亞的平原上,突然多出了一個最低深度約為500米,而直徑範圍約為一公里的巨型坑洞……!

而金固所觸控到的土地,也不是它最開始以為的泥土,而是被齊雲這一招所打出來的岩石層,而按照蘇美爾的冥界處在地底深處的神話,齊雲他這一招的範圍其實是已經打到了某位冥界女主人的家門口了。

而飄在空中的齊雲顯然也是沒想到自己的攻擊會引發如此大的反應,但他看了看同樣有些懵逼的金固,並沒有表現出來。

只是在內心猜測起了緣由,然後大致確定了一個方向:那就是扮演巖之魔神摩拉克斯的自己,如今巖之魔神的身份。

也許是自己的力量和美索不達米亞土地的龍脈產生了某種程度上的共鳴,隨後就像擴音器的原理一樣,將自身原本的力量產生了增幅,進而造成了眼前近百米的深坑?

……………………………

……………………

…………

與此同時。

位於蘇美爾地下的庫撒冥界,我們的冥界女神艾蕾什基伽勒,以下簡稱艾蕾在兢兢業業的不斷製造著槍欖收留被自己捕獲的人類靈魂的同時,也在裝作不經意間側耳傾聽著那些人類靈魂交談時的話語。

那些人類靈魂在剛開始的慌亂後,也逐漸察覺到那位在神話中無比恐怖邪惡的冥界女神不問世事,只知道修築困住他們靈魂的監牢的“事實”後,為了打發時間,也是和周圍的獄友聊起了生前的經歷。

要是能碰到死在自己後面的朋友後,更是會接連不斷的詢問朋友在自己死後發生的種種事情,聽到高興的訊息會興高采烈,而聽到悲傷的訊息也會暗自神傷。

這不,一名在聊天中逐漸跟周圍熟絡起來的人類靈魂獄友,也在閒談中聊起了自己在旁人看來簡直是無比羨慕的戀愛生涯:

在十年前的某天,自己在城外的一片鮮花園中遇見了自己的一生摯愛在採摘鮮花製作美食,當時的自己就一見鍾情,然後大膽的進行了告白,雖然最開始是失敗了,但在自己不懈的努力下,終於在一年後,在雙方父母的見證下,確定了雙方的關係。

最開始聽到那個人類靈魂如何美化形容自己遇見一生摯愛時的花園場景時,艾蕾甚至一度遺忘了自己手上的工作,聽著那個人類靈魂的訴說,沉浸在了幻想當中。

‘啊!好想見見地上的世界啊~’

但很快,那個人類靈魂講述的故事內容就變味了……或許是周圍並沒有他一生摯愛的原因,也許還包括周圍連一位女性靈魂都沒有的原因,導致那個人類靈魂說話越來越放肆,到最後甚至都聊起了自己和一生摯愛在床上的各種姿勢,就連靈魂的顏色也從淡綠色變成了明黃色,甚至都將顏色傳染給了其他獄友,也讓某位正在偷聽的女神頓時面紅耳赤,抬手就封號了那個靈魂十天!

哼!真是不知羞恥!

某位純情女神在心中冷哼道。

然後,躲藏在刻意製造出來的巨大鬼魂體內的艾蕾也蹲下了身子,坐在裡面抬頭仰望著庫撒冥界一如既往的灰暗岩石天空,想著那些人類靈魂口中形容的地上世界的美好風景又逐漸沉浸在了幻想當中。

而就在這時,地面上的齊雲也朝著金固揮出了那一槍,數秒過後,正在轉移到烏魯克正下方的庫撒冥界突然產生了一陣極其劇烈的震動,就彷彿是地震一樣!

而原本還沉浸在幻想中的艾蕾也是迅速起身,利用自身在冥界絕對的權能強行穩住震動的同時,也情不自禁的疑惑道:

“奇怪?這股震動的源頭應該是已經被戈耳工手下的金固毀滅掉的西帕才對,那個城市人類的靈魂不是早就被自己給捕獲到了冥界了嗎?這股舉動又是從何而來?”

咔嚓————!

這時,冥界的天花板突然裂開了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小裂縫,而一朵紅豔豔的花朵也隨著這道裂縫飄落了下來。

而察覺到自己的冥界出現異物的艾蕾也瞬身來到了空中花朵的附近,然後一眼就被花朵的美麗豔麗給奪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這是……傳說中的花朵?!

艾蕾瞪大了雙眼,滿臉都是欣喜!

看著花朵的生機在逐漸枯萎,艾蕾也是利用冥界女主人的權能定住了花朵周圍的時間,然後將這朵在地上毫不起眼的花朵鄭重的單獨用一個槍欖存放了起來,然後雙手合十,對著那位將冥界不曾有過的鮮花送到這裡來的好人虔誠感謝並祝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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