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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兩位大人有事，請按此令招呼我即可，小人就在門口等待。”
呂辰打量一下這個漆黑的包廂，甩甩手，“行了，知道了，出去把門關好。”
侍者鞠了鞠躬，輕手輕腳走出門，將門關好，站於門口等待。
這一排過去，十多個包廂，每個包廂門口都站著同樣帶著銀色面具的侍者。
門口站著人則證明裡面有需要服侍的人，除了他們這一層，下面還有另外一層，都是單獨隔開，避免旁人打擾。
這些侍者立在門口，動作表情一致，如果不是還在呼吸，和一個人偶幾乎沒有區別。
呂辰開啟手環，將包廂檢測之後，確定沒有竊聽偷拍的設定，才將帽帷和麵具都摘下。
他們這個位置還不錯，靠近二樓中間的位置，將下面拍賣的地方一覽無遺。
“這個拍賣場呢，基本上都會設為三層，我們現在是在第二層，上面，還有一層。”
呂辰像沒有骨頭似的，攤坐在全透明的落地窗前的沙發上，抬了抬手，指著兩人的頭頂。
“這落地窗呢，是單向可見，裡面可以看見外面，而外面卻無法看見包廂裡面，放心把面具摘下來，不會有人看見。”
樂淵也將披風和麵具摘下，坐在呂辰旁邊的沙發上。
呂辰手指在旁邊的果盤上撥了撥，挑了一個黑紫色的李子咬了一大口。
“地下集市是會發生黑吃黑嗎？”
樂淵看著呂辰將一個血紅的眼球詭異給咬爆，然後像嚼著什麼美味似的，把那詭異一口一口吃了，忽視掉果盤上面每一顆水果都趴著一隻小詭異。
呂辰聽見樂淵這話，打了個響指。
“沒錯！這外面的世界是很黑暗的。”
“黑吃黑這種現象在集市裡面自然是不允許的，可是你露出了自己有錢，肯定會被人盯上。”
“所以會在外面……”
“對啊，這不是正常嗎？”
呂辰眯起眼睛，像是想起什麼開心事情，“嘿嘿，告訴你，殺人放火金腰帶！”
看呂辰這猥瑣的樣子，估計也幹過這事。
樂淵，“……”
的確是好方法。
省錢！
呂辰擔心樂淵去打什麼歪主意，不忘提醒他一句。
“黑是黑也要講究實力，你小心去打劫人家不成，把自己給摺進去了。”
雖然有教壞小朋友的嫌疑，但還是提前打好預防針為妙。
這社會的黑暗，可不像對方大學那麼幹淨。
“誒？你是不是還是大學生？”
樂淵點頭，“再過一個月學校就開學了。”
呂辰眨了眨眼睛，看了他一會兒，才重新躺回去，一手扶著額頭，哀嘆自己，“唉……年輕真好。”
“對了，你現在是大幾？”
大學幾個字，說上去離自己真的好遙遠啊……
“大一。”
“大……一？！！”
呂辰聽見他這話，差點從凳子上跳起來。
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樂淵一番之後。
“平時看著你這麼沉穩，我還以為你要大學畢業了呢，沒想到才剛剛進大一？”
“小子，高考成績怎樣？”
樂淵被他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感覺明明高考結束還不到一個月，卻像是過了好幾輩子一樣，愣了愣神，很快回過神來，淡淡地應了一句。
“還好。”
呂辰看見他這樣子，擺了一張鬼臉，“喲，這麼不樂意提，該不會考得很差吧？說出來，哥我不會笑你。”
“哥當初也是高考過的人，不過當時考了501分，距離本科線還差那麼一點點。”
呂辰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感慨歲月不饒人。
“也著實是沒有想到，出來之後，兜兜轉轉，居然考入了國家部門？”
呂辰也算是從小地方出來的，高考考了個普通的大學，家裡條件自然不允許他繼續讀書。
最後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好幾年，意外覺醒成為靈者，最後被招入總部，在老家對外說，也算是加入了國家部門。
為此，他的父親，對外說話格外有臉面。
只是因為自身原因，沒有辦法經常回去，但因為加入國家部門，的確對於自己普通生活起了很大幫助，他也算是混得如魚得水了。
上一次去參加同學聚會的時候，還被其他人所羨慕。
樂淵在旁邊聽著呂辰難得的絮絮叨叨的回憶，呂辰囉嗦一大堆之後才反應過來，這小子居然半天沒說話。
“你還沒說高考考了幾分呢？”
“748。”
“哦，七百……四十……多少？！！”
呂辰起初不在意，點點頭，越說到後面的數字，眼睛越大。
“你剛剛說多少來著？”
“七百四十八。”
“嘶——”
呂辰猛吸一口涼氣，心底迅速計算。
“你是這一屆安城的……狀元？”
樂淵，“應該是吧。”
“什麼叫應該是啊？！”呂辰反駁，“嘖嘖嘖，沒有想到啊，狀元就是不一樣，覺醒起來也是成為這麼高等級的靈者！”
“你們這些天才是怎麼學習的？當初那些文字公式我可是學禿頭都沒有弄懂啊。”
樂淵不解，“文字公式之類的還需要學習嗎？”
“啊？不需要學習嗎？”
呂辰瞬間懷疑起自己當初學習是不是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樂淵搖頭，十分肯定，“不需要。”
呂辰盯著他堅持一會兒之後，洩氣，“……算了，拍賣會開始了，我們先看拍賣會吧。”
和這個腦活力不在一個頻道的學霸，沒有必要討論。
現在是靈者世界，自己才是前輩！
呂辰拍拍自己胸口，安慰自己。
下面拍賣會臺上亮起了燈光，一陣銅響之後，身材曼妙，穿著一身玲瓏有致旗袍，戴著羽毛面罩的美麗女人，從旁邊小門嫋嫋走出。
環顧了一下四周，行了一個優雅的半鞠躬禮。
“歡迎各位靈者大人的來到，小女子很榮幸能夠主持這一次拍賣會，本次拍賣會拍賣品一共有二十五件，每一件都是精品之中的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