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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藏南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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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藏南是二月份的清晨。這裡和別處並沒有什麼不同,可以說是大同小異。我們搭自己的車上路,途中飽覽山水風光。藍色的天空像是碧璽一般,湖面如水瓶般平靜,我們的車停在路邊的崖口上面,此時的我們縱身於天地之中,在山水之間,我們和丹妮有說有笑。本身我們是在旅途之中,我們下車望向遠方,丹妮搭著腿側身坐在矮墩之上。我和軒子抽著煙看著平靜的湖面,我們來到XZ為的是什麼,我們此行的目的並不彰顯在表面之處。

蒼茫的天空下是汪洋一般的雪山和遍野,我們坐上座駕行駛在蒼茫的國道之上。車窗之外是萬丈的懸崖,雪山反射出犀利的光芒。我們向著朝聖的方向駛去。夜晚並不是和藹可親的,我們的車在原野之中奔波了3個多小時,才絲毫沒有看到有民宿的氣息。道路兩邊的胡桃樹和柏樹向著後方延伸而去,我想到了溪口的垂釣翁,和武夷山的火山岩。黑壓壓的道路只能靠著車燈才能顯出一些光輝,黑色的山野裡有什麼隱藏的東西忽隱忽現的覬覦著我們。我們看樣子是到不了昌都了,只能在城鄉的小驛站裡面歇息。我們準備在一個農家樂落腳,可是這裡實在是過於簡陋。這可能和當地的民風有關,青年旅社也是黑搓搓的樣子,一個年久失修的白熾燈閃爍著光芒。我們只能繼續往前趕路,看到一個大宅子了。一個野狗成群的大宅子,我們在旁邊的麵館點了3份膜和酥油茶。這裡的老闆也是一副憨憨的模樣,臉上有深深的皺紋。這裡的店面你不走進去根本不知道這裡是飯店,外面的簾子都是五彩斑斕的,有一串串的珠珠和掛飾。

“你說這裡的人平時作甚呢?”軒子問我,“我怎麼知道,山人自有妙計,總會無中生事的吧。”我隨口一答,門口的大狗戀戀不捨的樣子,向我們討食。我們剛點了份耗牛肉,扔下一些肉渣給大狗嚐了嚐。大狗嗅了嗅不樂意的走開了。我隨手擺弄著茶杯,女朋友手腳靈敏,以前她曾在奶茶店無縫對接配製奶茶,而且還在肯德基單手打5個甜筒。她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丹妮是個熱心的妹子,她拿來茶水倒滿又去給我們盛些當地的小菜。她現在摘下了墨鏡。丹妮說她並不信佛,更不談什麼藏傳佛了,而我們卻執意要去大昭寺小昭寺。我們歇息的地方離昌都不遠。有些地方設有關卡,每個地方都要檢查身份證。這裡的人喜歡騎馬和摩托車,他們帶著頭巾和圍巾,都圍住了半邊臉,他們唱著歌謠只有自己人才聽得懂的歌謠。從四川到藏南,這裡有數不清的動物奔波在道路兩旁。我們時常看到耗牛和驢子。“聽說這裡的僧人三步一拜,走到LS朝聖呢。”軒子和我說。“我只知道這裡有很多搭車客,特別是妹子很多,為了免費乘車,可以提供服務。”

我們開在山泉之間的小路,山泉流淌在山路之上。我們晚上時分來到了昌都,這裡橫穿金沙江,隔著岸的城市像一對孤兒想看成雙。路面是上升的磚頭路,兩邊是矮石墩和石坨。我們的車胎在前面的道路由於磕碰漏了氣,軒子和我準備換個輪胎,我們拿出千斤頂吭哧吭哧的撬動汽車的後輪起來。備用輪胎是小一寸的。所以到了LS的4S店我們準備再換下輪胎,畢竟是備用胎,堅持不到我們回來的路。昌都的賓館可以說大氣輝煌了很多很多,那裡裝修的如同東南沿海的星級酒店一般。我們住在一樓,軒子說有些疲憊,我和丹妮去外面買一些甜點和零食。雜貨鋪如同上世紀的城鎮一般,透露著樸素的氣息,魚肉罐頭隨處可見的成列在貨架之上。一直暗黃色的老貓伏案在櫃檯之上,顯得是那麼的安靜。這裡的燒烤有些中原的氣質,肉和野味隨處可見在冰櫃之中,都是一串串的。人們喝著啤酒暢聊在他們的世界當中。夜已深,城市還未安靜。我和安妮在大街上走著,清風陣陣的徐來。我們看著前方的道路閃現出誘人的甜味。這時讓我想到昆汀塔倫迪諾的落水狗,總覺得對面會走過來三四個不知所云的小流氓。回到旅館,軒子靜靜的躺在床上,我騰出床給丹妮睡,自己睡在走到上的沙發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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