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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送上門的人頭,趙堅沒有絲毫猶豫,雙腿驟然發力,猛踏過去就是一巴掌。
啪!
其中一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顯然是暈厥了過去。
從軍多年,力氣未減。
“你誰啊,幹嘛打我們...”
黃大虎臉色一驚,還沒反應過來,趙堅又是一拳轟向他的面門。
還好旁邊的狐朋狗友解圍,拿起棍棒朝此人亂揮。
趙堅見狀,抬起手臂硬生生的擋住,反手奪去一根木棍,又是一記鞭腿把一人踹飛。
陳二牛他們想過來幫忙,但見趙堅冷哼了一聲,立刻明白了。
頭兒啊,他要獨自解決這群人。
幾人對視一眼,聳了聳肩,看樣子是沒動手的機會了。
此時,黃大虎已經慌了神。
當了這麼多年地痞流氓,沒想到今日翻車了?
以前都是他欺負別人的份,哪見過這麼猛的大哥。
黃大虎一咬牙關,想著對方就一人,雙拳難敵...
嘭——
趙堅如餓虎撲食般將他身旁的人解決完,一棍子把面前的木棒擋開,壓低身子後一手握住了他的脖子。
黃大虎臉色煞白,恐懼道:
“大...大哥,不,爺爺,饒小的一命吧。”
他根本不知道此人為什麼要痛下狠手,難不成是賭坊的打手?
“好啊,你先說你是誰?”
黃大虎心存僥倖,諂笑道:
“小的是黃大虎。”
趙堅雙眼微眯,按照約定鬆開手。
隨之,凌空一記膝擊落在黃大虎的胸膛。
咔嚓幾聲,清脆而響亮。
黃大虎在地上蠕動,痛的眼淚鼻涕直流。
他感覺胸前的骨頭斷了幾根,喘不過氣來,難受又喊不出聲。
更難受了。
其他幾人本來還想趁機逃跑的,看到這一幕,立馬躺在原地裝死。
黃大虎痛過勁後,望著趙堅的眼神驚駭不已。
站在面前的人,彷彿是一尊凶神。
陳二牛和兄弟嘖嘖道:
“頭兒下手還是一如既往的狠,都不給我們留一個的。”
“愣著幹嘛?把這群人帶走,去給徐老弟驗貨。”
趙堅甩下這句話,便抓起黃大虎的一條腿,拖著他往回走去。
“得嘞!”
......
茅草屋裡,徐猛正在看姜柔白天在家做的荷包,或者說香囊。
“我媳婦就是手巧。”
徐猛臉上掛著笑容,提議道:“只是家裡沒什麼布料,等會兒不妨去城裡買,順道補貼些物件?”
“夫君去買就好了,奴家沒怎麼出去過呢。”
姜柔難為情的說道。
在外面總會有人說她閒話,會給夫君丟臉的,雖然夫君不在意...
小的時候,姜柔被母親帶去上過私塾,也願意和同齡人交談。
但私塾和鄰里的孩童經常欺負她,還說她是個掃把星,甚至在外面遇見也會扔石子。
久而久之,她就關閉了心扉,不願意外出了。
所以,姜柔對黃大虎的行為格外敏感,
徐猛輕輕握住她的手:“不是說好了,要坦誠相待的。夫人,你難道不想和我出去嗎?”
姜柔輕咬薄唇,細聲細語的吐出一個“想”字。
“那就是了。”
徐猛笑道:“咱們不在乎外人的看法,放心,有夫君陪著你,不會受半點委屈的。”
“夫君...”
姜柔如閉月羞花般鑽進他的懷裡,頗有勾人心魄的意味。
徐猛沒想到她會如此主動,不禁嚥了咽口水。
自家媳婦楚楚動人。
他這個當夫君的,肯定也要動一動人。
剛漸入佳境,徐猛本想坐而論道的。
誰知,屋外傳來不合時宜的聲音:
“徐老弟,你跟我說的事情解決了,快出來看看!”
“嚇。”
徐猛往外瞄了一眼,還好茅草屋的窟窿都被補上了,連忙鬆開懷裡的佳人。
姜柔雲嬌雨怯的揉了揉耳朵,上面溼潤潤的,身子也軟綿綿的。
實在是太羞人了。
不過,夫君要是喜歡的話,就任由他欺負自己吧...
徐猛整理好衣物後,方才出門。
“趙大哥,什麼事啊...”
徐猛本來是一臉不情願,瞥見地上的幾個潑皮後,震驚道:
“我去,這辦事效率也太高了吧。”
“哈哈,兵貴神速。”
趙堅露出得意的笑容,又詢問道:“徐老弟準備如何處置他們?”
此刻,黃大虎幾人都被五花大綁的扔在樹下,嘴裡還塞著像是棉襪的布料。
他們好似敗軍俘虜一樣,弱小而悽慘。
但不值得同情。
陳二牛眨了眨眼,將黃大虎嘴裡的東西拿去,讓他把之前謀劃的事情全都吐出來。
語罷,徐猛眼神裡閃過一絲兇意。
沒曾想,這黃大虎去打聽了自己的情況,還想對姜柔下手。
“徐爺,小的再也不敢了,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唔...”
陳二牛把棉襪重新塞了回去。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群垃圾應該待在垃圾桶裡。
呸,他們這種人連垃圾都不如,垃圾分類都沒有垃圾桶要!
“埋了吧。”
徐猛抹著嘴唇,淡淡的扔下這句。
“好勒!”
陳二牛當即摸出一把鋤頭,準備挖坑。
黃大虎被嚇得打滾,掙扎到地上出現了一片黃色的液體。
徐猛捏著鼻子,沒好氣道:“耍他玩的,停手吧。”
“真要把這幾個人埋了,萬一衙役查過來,你們也不好辦。”
穿越後並不是沒有法律的約束,只是這道捆在脖子上的繩索變鬆了。
紛亂不休的年代,冒出了許多視人命如草芥的暴徒,也有為國衝鋒陷陣的猛士。
徐猛不想當第一種人。
趙堅饒有興趣的望著他:
“徐老弟,那你準備怎麼做?”
徐猛明白趙堅的暗示,他也不是優柔寡斷的書生,自然懂斬草除根、一絕後患的道理。
於是,他面帶微笑道:
“當然是按你所說,把他送去縣衙,關進牢房了。”
“噢?”
趙堅挑了挑粗眉,好奇他會用什麼辦法。
徐猛的做法很簡單,類似囚徒困境的道理,先讓陳二牛把幾個潑皮和黃大虎分開。
然後,嚇唬幾個潑皮這件事會讓他們蹲大牢。
如果推脫到黃大虎身上,可以免受牢獄之災,最多受下皮肉之苦。
他則和黃大虎講,要想免除死刑,就把事情推到其他人身上。
裡面的邏輯很簡單——
挑撥離間。
相信他們在這種情況,完全忽略了抱成一團、拒不承認便能脫罪,反而為了追求自身最大的利益承認罪行。
趙堅對於他的手段讚歎不已:“徐老弟不愧是聰明人,我這種武夫受教了。”
“哈,小手段而已。”
徐猛攤了攤手,目視著陳二牛把這一行人押去縣衙,不免嘆了口氣。
可惜了,沒能親手報仇。
早知道一人踹一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