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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弘又想起一件事:“聽聞劉備令降將張遼率軍鎮守淮陵縣,此人可不好對付。”
袁術一愣 :“還有此事?呂奉先居然沒跟我提起過。”
“張遼文韜武略,甚是了得,所幸他兵馬不多,據細作來報,淮陵僅一萬士兵。”
“就這麼點人?”袁術鬆了口氣:“淮陵沒有城池,張遼本事再大也是守不住。”
“他徵調了民夫修了壘了一座土山,倒也能抵擋一陣。”
袁術眼珠子一轉:“既然是呂奉先的舊將,攻打淮陵之事就交給他去辦,我軍做為後援便可。”
“主公英明,呂布自是推脫不過去。”
“既如此,傳我之命給紀靈、呂布,明日一早大軍開拔攻入徐州,待呂布打下淮陵,全軍速向北攻克下邳,再破彭城。”
“諾。”
徐州,東海郡。
經過三日的長途跋涉,蘇玄和張飛終於抵達東海郡。
立即有探馬回報:“軍師,袁譚軍已經深入到東海郡腹地,全無停下來的意思。”
張飛一聽,怒從心頭起:“這小子太囂張了,看俺老張帶軍去殺他個措手不及。”
蘇玄擺了擺手:“翼德將軍勿惱,袁譚雖狂,卻也知道我們會來阻攔,必會有所防備。”
“哼,他也要能防的住俺。”
“袁譚雖不是你對手,但他手上有五萬大軍,而我們只有區區一萬兩千人,需施展計策才行。”
張飛這才想起:“對呀,軍師出征前不是說有計策了麼?快跟俺講講。”
蘇玄淡淡一笑:“計策是有,不過還需翼德將軍配合才行。”
張飛把胸脯拍的啪啪直響:“放心,俺老張會全力配合你。”
丁琳噗呲一笑:“翼德將軍模樣好誇張。”
“丫頭,你懂啥,俺這是給軍師吃顆定心丸。”
蘇玄笑道:“若要我的計策能成,還需翼德將軍率軍隱藏起來,莫要被敵軍發覺了。”
張飛立即張大了嘴巴:“這?我們人本來就是少,袁譚見只有四千士兵,豈不更加放肆。”
“說的沒錯,我就是要讓他輕敵,如此才有機可乘。”
張飛大腦袋點了點:“俺明白了,軍師是要讓俺給袁譚來個突然襲擊。”
“說的對,但也不對。”
張飛眼睛一鼓:“對就是對,咋還又對又不對的。”
丁琳忙解釋:“就是說對了一半的意思。”
蘇玄點點頭:“丁琳說的沒錯,翼德將軍是要突然襲擊敵軍,不過還需等待一個時機。”
“什麼時機?”
“需等我擒住袁譚,你再出來突襲。”
“出征前就聽你講過,可俺想不明白,你咋能擒住袁譚呢?”
“要擒住此子,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跟他單挑。”
張飛和丁琳一聽,驚的差點沒摔倒。
“軍師你是不是瘋了,哪有文官與武將單挑的,俺從未聽說過。”
“是啊,蘇兄哪裡是袁譚的對手?你這不是去送死麼?”
蘇玄眼睛一亮:“你們都這樣想,只怕袁譚更不會多疑。”
張飛甩了甩大腦袋:“俺管他袁譚信不信,軍師你到底要怎麼取勝啊,俺可不想給你買棺材。”
丁琳也問:“蘇兄,你會啥兵器啊,槍?大刀?還是長戟?”
蘇玄還沒想到過這件事,喃喃道:“反正都不會,隨便挑一個便是。”
張飛和丁琳下巴都快驚掉,異口同聲道:“這也能隨便?”
“要不就拿杆長槍吧,使著輕便,其他的我未必拿的動。”
張飛和丁琳大眼瞪小眼,他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挑選兵器的。
“軍師,你不會是說著玩的吧,俺咋那麼不相信呢。”
“蘇兄莫不是要掘陷阱,誘袁譚落入其中。”
蘇玄連連擺手:“非也,我就是要跟他單挑。”
張飛上下打量了蘇玄一番:“俺看了許久,怎麼也看不出你能打得過袁譚,他只怕用一隻手就能把你揍趴下。”
“一隻手已是綽綽有餘。”蘇玄也同意。
“那你還去?”
“放心吧,我有祖傳之術,可迷惑住袁譚,讓他發不出力。”
“真的?”張飛和丁琳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的計策什麼時候失手過?你們儘可放心。”
“既然如此,你為何以前對呂布時不用?”
“這個方法只能用一次,要使在刀刃上才好。”
丁琳依然有些擔憂:“蘇兄,不如到時候我陪著你,若有不測也能有個照應。”
蘇玄搖搖頭:“絕對不行,要是袁譚起了疑心,不跟我單挑就麻煩了。”
這時,細作來報:“袁譚大軍停止前行,在東安縣歇息,距此不過三十里地。”
蘇玄聞言立即道:“好,我即刻就給袁譚下戰書,明日午時,就與他分個雌雄。”
言畢,令人拿來筆墨,揮毫寫下挑戰書。
然後蘇玄又看向丁琳:“你可帶有多的衣裳?借我一用。”
“有啊,你要這個做甚?”
“嘿嘿,我自有妙用。”
丁琳忙回到營中取來一套女子衣裳,蘇玄接過後連同書信交給一個親兵,細細的交待一番後方才令他出發。
袁譚殺至東海郡,雖然遇到一些抵抗,但都是零零散散的軍隊,還沒殺過癮戰鬥便已結束。
抵達東安時,見此地開闊平坦,索性駐紮下來,歇息一日後再向南進發。
然而,天色黃昏之時,營寨之外居然來了個劉備軍士兵,要面見袁譚。
守衛從他身上搜出一封信和一套女子衣裳,先呈了上來。
袁譚接過信一看,不禁啞然失笑:“這是幹啥?劉備軍師公然下戰書要與我單挑?是我眼花了還是蘇玄人傻了?”
郭圖、辛評聽了也是一驚,忙接過信觀看,岑壁、汪昭、彭安也湊了過來。
眾人看完信後,皆是一頭霧水。
郭圖道:“這個蘇玄,究竟意欲何為?我料其中必定有詐,顯思不可輕易答應下來。”
岑壁大聲道:“怕他作甚,一個文官來單挑有何不敢接的,說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辛評搖搖頭:“難以置信,這種事情我就連做夢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