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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徐州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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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劍客的公子,不知你爹歐陽華老前輩近來可好?”

身著白錦袍,頭戴員外巾的歐陽華上前見禮說:“敝人歐陽華討擾貴寶號了.”

萬金城又是一揖到地說:“原來是天下第二劍客歐陽華老前輩駕臨,敝人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顧山又給萬金城介紹:“這位是六扇門的神捕陸安,那位是六扇門的女捕快趙宛.”

萬金城躬身向二人行了一禮說:“原來是陸神捕和趙女捕駕臨,恕未遠迎,罪過,罪過.”

陸趙二人還禮說:“萬老闆如此多禮豈不是折煞我們了.”

顧山這時對萬金城說:“千兩黃金與黃絹地圖一張,望萬老闆現下即行收訖.”

萬金城說:“好說,好說.”

取過顧山遞過來的黃絹地圖,注目凝神觀看了一會,一展眉頭說:“正是,正是.”

然後吩咐夥記將一千兩黃金收訖去庫房中存放.”

然後對眾人說:“我們去院中正廳內去落坐,然後辦理交割手續.”

眾人隨萬金城走入萬富錢莊大院的正廳中,廳中正面牆上掛著一幅字是:“寧靜致遠,淡泊明志”牆下是一張檀木古幾,几旁兩邊有香樟木的太師椅,兩側各有十張香樟木的椅子,每兩張椅子中夾放著一張茶几,眾人分賓主落坐,萬金城硬是要請歐陽華坐於上座,歐陽華推辭不過,只好落於上座,其他各人分兩側坐下,萬金城讓顧山取出發單自己取出收訖單,在兩張單子上都蓋上了萬富錢莊的印章,這樣,就算是解鏢完成了。

萬金城開始向眾人問起這趟鏢一路所發生的事情,眾人向萬金城一一講來,萬金城說:“這趟鏢走得如此兇險,原本也在我意料之中.”

眾人心中本就存有諸多疑惑,此時聽他這樣一說,更是忍不住想發問,歐陽越忍不住先發問了:“為何這趟鏢如此兇險,這張地圖又是作什麼用的?”

陸安這時卻接話道:“萬金城萬老闆也是我們六扇門中人,”這時,萬金城從腰間掏出六扇門的捕快令牌給眾人看,只見上面寫著“六扇門暗捕萬金城”八個字,眾人更加迷惑。

萬金城自己先開口說話了:“我本是六扇門的暗捕,是暗中為朝廷收集情報,卻不會出面去抓捕的,所以稱為暗捕,”萬金城接著說:“三年前我透過內線得知江州寧王朱宸濠暗造甲兵,私鑄錢幣,秘圖謀反,但朝廷辜惜他也是我大明太祖朱氏的血脈,所以只是暗中查訪打探其網羅羽翼以伺機剪除,以便對寧王予以震懾,促使其自己消除謀逆之心,糾過罔正,朝廷也會對其既往不咎.”

萬金城說完,右手端起茶碗,左手捏著碗蓋,輕輕地把水面上飄浮著的茶葉拔到一邊,淺淺地喝了一口茶水,接著說道:“這張地圖是我大明建朝之初時,天下的豪傑陳友諒所蒐羅的珍寶,藏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以備他得天下之後,建國強軍之用,地圖是他的軍師魯平所繪,可是陳友諒與我大明太祖皇帝在鄱陽湖一戰之後,大敗虧輸,落得身死,軍師魯平歸隱草莽,去向不明,所以,這張地圖也隨之流落民間,下落不明,二年前,我六扇門密探探知寧王已尋到了此圖,以備謀逆時招兵買馬之用,便趁其不備,將此圖盜取出來,落在我六扇門之手,一是為朝廷奪寶,再者以此圖誘殲寧王羽翼,那烏風幫便是寧王的一大羽翼,所以我們將此圖護送到邯鄲,裝在千兩黃金的木箱之中,故意讓鏢局內烏風幫之臥底郭四得知此事,通報與烏風幫得知,我們卻派了陸安陸神捕,暗中相隨,以便伺機剪除烏風幫之寧王羽翼.”

萬金城說到這裡停下不說了,陸安卻接著他的話說:“我其實從邯鄲就已暗中跟隨鏢隊,以便加以保護,誰知在泗水鎮外的小路之上歐陽少俠出手助鏢,我便藏在暗處沒有出手相助,豈料歐陽少俠劍術高明,顧鏢師也刀法出眾,力退賊人,我便沒有現身,只到夏半天老爺子被綁票,我才現身相助,所以一路之上,我們同心協力剪除了烏風幫的十一位堂主,對烏風幫造成了大創,朝廷也曾多次派人手對烏風幫進行圍剿,可是其組織嚴密,行動詭異,各堂口與總舵地點也不固定,所以屢屢失敗,而這次以地圖為誘餌卻能連續剿滅其十一位堂主,若能再誘使其幫眾及其幫主素面閻羅烏金娘被剿,實是於朝廷大功一件,只是卻勞動了天下第二劍客歐陽老前輩,卻是晚輩等,心中有愧!”

歐陽華答道:“我本一介草民,且已多年不問江湖中事,更屬閒雲野鶴,不問朝廷政事,但烏風幫在民間作惡多端,時常傷及平民性命,劫掠百姓財物,自是惡名昭著,我輩中人若不加以剪除,實是愧對君子之稱,愧對自身武學造詣,所以,對於此為民除害之事,自當是再所不辭的.”

萬金城說:“歐陽世家,俠骨柔腸,懷才濟世,確實另人欽佩,老前輩一番話,使晚輩略減愧疚之心.”

陸安接著說:“只是那烏金孃的武功身手可躋身當今天下前五名之內,卻是非得老前輩出手,晚輩等是無能為力的了.”

歐陽華說:“為民除害之事,老夫自當盡力而為,陸神捕且放寬心.”

當下,萬金城為眾人安排午飯,上桌的菜竟是徐州特產,象紅燒豬蹄、油炸順風,蔥爆海參,花椒牛肚等,酒是陳年的女兒紅,據說此酒是尋常百姓家生女之時便釀成,深埋於地,待得女兒出嫁之時再從地窖中取從,開瓶便是清香四溢,入口更是悠柔綿長,常飲此酒能使人氣血旺盛,延年益壽。

眾人斯斯文文地吃喝,趙宛抿了一口女兒紅酒,自覺清香深入肺腑,不覺豔羨說:“待到我出嫁之時,也要請親朋飲這女兒紅酒,”陸安打趣說:“只怕你的女兒紅酒會更香、更醇!”

趙宛不知其意,抬眼問陸安:“為何?”

陸安說:“你鬼靈精怪,善武避靜,閨中之事無一略熟,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嫁得出去,窖中所藏之女兒紅酒自然年數更長!”

趙宛聽了他的話由喜轉嗔,怒目相對說:“你怎麼能這樣咒你的師妹?”

陸安看師妹怒容相對,心中發慌,忙改口說:“我是跟你開玩笑的,說實話,我師妹紅顏勝過桃花,又冰雪聰慧,自然能早日找到好婆家地!”

趙宛轉嗔為喜說:“這話還說得差不多.”

眾人有說有笑,不知不覺一頓午飯吃完了,萬金城把眾人帶至萬富錢莊院中後花園中游玩,只見花園之中,雖是初秋時節,卻仍是百花盛開,亭臺樓閣,小橋流水,令人流連忘返。

遊園之後,萬金城為各人分配客房,每人一間客房,房中椽、床雕龍畫鳳,描金嵌銀,窗欞桌角,盡然有珠玉相佩,牆上還有古畫古書,眾人不禁為萬富錢莊的奢華而感慨。

萬金城對眾人說:“各位且先休息,晚飯時,我還有事與各位相商.”

說完前去前院店鋪中處理他的生意去了。

眾人稍事睡息,轉眼便到了晚飯時間,眾人都到至後院正廳中,只見桌上已擺滿了豐盛的菜餚並女兒紅酒數壇。

萬金城從前院邁步走進了後院正廳,勸眾人坐下入席,因見歐陽越左肩上有傷,關切地問道:“歐陽公子的肩傷如何了?我這裡有金創傷的靈藥,‘萬創無憂丸’任何傷口,塗抹之後,一天一夜便可結茄,第二天便可全愈,我為你上藥吧?”

歐陽越說:“這樣也好,恭敬不如從命.”

說完解開左肩上的白布帶,不多一會兒夥記取來‘萬創無憂丸’,萬金城從瓶中取出一粒,將之杵成粉末,和水調粘,敷在歐陽越的左肩傷口之上,歐陽越又自己給自己纏上白布帶。

然後大家開始喝酒吃飯。

席間,萬金城開口說:“我們六扇門有一事相求各位,”歐陽華說:“萬老闆請講!”

萬金城說:“即使烏風幫全數被剿之後,這地圖仍是眾矢之的,所以,我想請各位保護這地圖,直至朝廷按地圖取出寶物,不知可好?”

萬金城接著說:“事成之後,我定稟明朝廷,為歐陽世家與創武鏢局請功!”

歐陽華說:“我輩江湖世家,只是憑著良心做人做事,為民除害,福澤眾生,行俠仗義,助弱鋤強,忙是一定要幫的,功,卻是不用請的.”

顧山說:“我也是一樣的態度!”

萬金城說:“如此,我就帶朝廷先謝過列位!”

說完勸眾人說:“咱們開吃吧!”

晚飯之後,大家各回各房休息。

歐陽華與顧山既已答應了萬金城,為之護圖,自然是要長留在萬富錢莊之中,趙宛和陸安本就是六扇門中人自然是與萬金城統一行動。

就這樣,眾人住了十多日,一切到也風平浪靜。

這一日,萬富錢莊店鋪之中,來了一位和尚,自稱是宿遷南山玉泉寺中的僧人,有書信呈給歐陽華施主,店夥記稟明萬金城後,將這和尚帶至歐陽華客房之內,這僧人取出一封書信,只見信封上用蠅頭小楷書寫著“老衲苦竹書呈歐陽施主諱字華”,歐陽華拆開火漆,取出書信,只見信上所寫是“金螳螂吳天吳施主,收到老衲之書信後,有感於老衲曾對其有救命之恩,故退還此次烏風幫所予的買命金,對於冷月殺手被擊殺之事,也既住不咎,願從今往後,與各位井水不犯河水。

甚或願成為友,與各位效力.”

歐陽華看罷,又找來陸、趙、顧等人傳閱此信,眾人看後,盡皆展顏,沒曾想,苦竹大師果真為我們消彌了一場殺孽,都感念苦竹大師的恩情,所以,由萬金城封裝了百兩黃金算做香火錢,交與和尚手中,算作略表寸心,這和尚卻是苦辭不收,說是來之前,苦竹大師曾有交待,切不可收回禮。

眾人一再勸說,和尚知眾人是真心感激苦竹大師,感激玉泉寺,也不好一再推辭,只好收下了香火錢,眾人又挽留和尚在此小住,和尚只是說:“紅塵之中不是出家人久留之地.”

所以,急匆匆告辭各位,回寺去了。

又過了數日,這一天,萬金城設晚宴,邀眾人在後花園中賞月,眾人正沉醉在清風、明月、亭閣、流水、美酒之中時,突然聽見院外人聲鼎沸,馬匹嘶鳴,且驟然間火光沖天,不知發生何事,便一起走出花園,穿過後院,來至前院,開啟院門。

只見院外人群擁擠,清一色黑衣短打扮,黑巾裹頭,手持刀劍的男子,手舉火把,中間夾雜著高頭大馬之上的盔甲騎士,高舉著馬刀,也是手持火把,只把盔甲照耀得明晃晃,亮閃閃,刀光寒。

這一眾怕不下千人,裡三層外三層,只把這萬富錢莊圍得水洩不通,火把耀紅了半邊天,為首站立著兩人,一位秀髮垂到腰際,白衣白裙,手中握著一段白綾,正是烏風幫烏雀堂主凌仙,另一位是個矮個的老者,正是烏風幫烏木堂主魏延拓。

趙宛一揮手中短銀劍,立即刺向凌仙,凌仙一緊手中的白綾,擋住了來如疾風的短銀劍,短銀劍卻沒有刺穿白綾,趙宛手中短銀劍向上劃過白綾,向前直刺凌仙的胸膛,凌仙向後一仰身,雙手向上高舉,將來襲的短銀劍高高地抬向空中,趙宛一收手,短銀劍回撤,向下一壓劍鋒,又刺向凌仙肚腹,凌仙向後一縮蠻腰,手中白綾拂向趙宛的眉目之間,趙宛收劍,人向後仰,向上一揮短銀劍,將白綾掃開,飄向空中。

凌仙往回一扯白凌,急速向下撣開白綾,白綾直取趙宛的雙腿,趙宛腳尖一點地,人輕輕地躍起到空中,順勢前翻,頭下腳上,左手中劍直直地刺向凌仙的天靈蓋。

凌仙腳下一用勁,人向橫移,避開短銀劍的攻勢,趁著趙宛尚未落地,手中白綾纏向趙宛的腰際,趙宛剛好劍尖點地,用著了力,整個人向後倒下,正避開了卷向她腰際的白綾,雙腳落地,人立起來。

凌仙一怒,暗用內力,手中白綾豎直地象一杆銀槍向趙宛直刺過來,趙宛左手中短銀劍在白綾上一挑,生生地挑偏了白綾。

這兩人勢均力敵,打鬥正酣。

一旁的魏延拓也與歐陽越也戰在了一處,只見掌影劍光,交相錯致,二人已激戰了有二十個回合。

這時,人群中,有人發了一聲喊,那黑衣人眾與騎士圍了上來,陸安與顧山衝進了黑衣人群中,陸安的摺扇起舞紛飛處,黑衣人無法招架,紛紛頸斷身亡,顧山的七星寶刀掄圓了在黑衣人群中轉圈斬殺,黑衣人紛紛腰斷臂離。

萬金城也加入了戰團,手中的一柄金鉤專斬騎士的馬腿,而騎士揮動的馬刀盡被萬金城的金鉤截斷,原來這金鉤,削鐵如泥。

而騎士的項上人頭,紛紛在金光中與脖頸分離。

歐陽華沒有動,他在等待。

歐陽越雖然左肩有傷但手中劍攻勢不減,魏延拓已漸落下風,歐陽越又一劍擊向魏延拓咽喉,魏延拓向後一仰頭,想避開這一劍,可歐陽越手中的劍順勢斜斜向下跟進,不離魏延拓的咽喉,魏延拓人就勢後倒,反手撐地,左腳飛起踢歐陽越的*,歐陽越人縱起至空中,身體在空中劃了一個弧,劍尖向下,直刺魏延拓的心窩,魏延拓,人仰躺在地上,腰一用力,人向左翻滾,可歐陽越劍尖點地,人向下落,使出千斤墜,下落之勢疾速,右腳正踹在魏延拓的腰上,千斤墜,就有千斤之力,這一踹,魏延拓的腰際盤骨皆碎,下半身就此癱瘓,歐陽越見他,人已無法立起,知道自己,一踹得手,手中劍挽了一朵劍花,直刺魏延拓的肚腹,魏延拓下身癱瘓,無法避讓,被歐陽越一劍刺進肚腹,又是斜斜一劃,在他肚腹上,開了一道大大的斜口,魏延拓肚破腸流,流出的血水漫在地上,緩緩的向四面擴散。

魏延拓死了。

趙宛與凌仙戰了多時,卻不分高下,歐陽越過來助戰,雙劍對凌仙的白綾,凌仙漸漸落於下風,趙宛手中短銀劍已變換成銀鞭,悠忽間纏上了凌仙的白綾,二人一時間都拉扯不脫,趁這一僵持間,歐陽越手中劍疾刺凌仙的蠻腰,凌仙一側腰避開了歐陽越的一刺,可雙手卻因此脫力,白凌生生被趙宛給扯走了,凌仙一失去武器,心中慌亂,身法無形中變慢了,歐陽越趁機挽起千朵劍花,把凌仙罩在當中,凌仙於避讓躲閃之間,已失去信心,被歐陽越一劍刺入了小蠻腰,歐陽越抽出寶劍,又一刺,刺進了凌仙的咽喉左側,凌仙負傷,心被疼痛撕扯,已無力再戰,趙宛的銀鞭纏住了凌仙的脖頸,只一扯,凌仙的頸骨皆折,一縷香魂,升入天國,但願她來生,不再做惡。

兩位堂主一死,對一眾黑衣人,起到了震懾的作用,一眾黑衣人,紛紛避讓陸、顧二人的攻勢,不再拼命上前送死。

而只是圍而不攻,被陸、顧二人趕出五十丈開外。

一時形勢對歐陽華等人大為有利。

就在此時,一陣琴音,由遠及近,悠悠傳來,只見豐盈的月光之中,四位輕紗女子,衣縷飄飄,有如仙人,抬著一張香榻,飛了過來。

香榻上盤坐著一位女子,身穿紫衣,頭戴高冠,鳳眉秀目,桃腮櫻唇,手持一張古琴,琴聲優雅,縈繞腦海,充塞在天地之間。

四位有如天仙一樣的美麗女子,抬著這方香榻緩緩地落在了一眾黑衣人與歐陽華諸人之間,榻上的紫衣女子仍是自顧自的彈琴,好像遠離了塵世的喧譁,周遭的一切都於她無關。

陸、顧二人已隱約猜到了來人是誰,陸安快步上前待要質問來人。

卻見那紫衣女子,手指摳動琴絃,只一彈,一股白色透明的勁氣,悠忽間射向陸安,快如閃電,勢如雷霆,饒是陸安,也避之不及,被這股勁氣彈中胸膛,人直直往後退了有三丈之遠,方才站穩,口中噴出一股鮮血。

顯是受了內傷。

顧山遠遠的問道:“來人可是素面閻羅烏金娘?”

,那紫衣女子卻只是自顧自地彈琴,毫不理睬顧山的問話。

那四位輕紗女子中的一位開口說:“我們總舵主的名諱也是你直呼的嗎?”

眾人方才明白,來人真是素面閻羅烏金娘。

憑剛才烏金娘勁氣隔空擊傷陸安的武功造詣,除歐陽華外,眾人都自愧不如,這時,趙宛,歐陽越,萬金城,都望向了歐陽華。

歐陽華緩緩地抽出碧青劍,如一陣微風吹過般地慢慢地抬起右手,劍尖直指烏金娘,剎那間,一股青藍色的劍氣如流星,划向烏金娘,烏金娘頭也不抬,指尖輕彈琴絃,一股白色透明的劍氣從琴絃上飛出撞向襲來的青藍色的劍氣,兩股內力撞在一處,“砰”的一聲,蕩起一股微波,向四周擴散,此時,歐陽華緩緩轉動身形,驀地,越轉越快,人如陀螺,悠忽間,整個人影已消失,只見虛空中,一片白影跳躍閃爍不定,只聽見一聲輕吒,剎那間,從這道白影中,激射出千道青藍色的劍氣,飛刺向香榻,香榻之上的烏金娘,兩手如閃電般急彈,絃音太快,連成一片絕響,千道白色透明的勁氣躍空彈出,飛散向香榻四周激射來的青藍色劍氣,“砰砰”之聲連響成一片,香榻四周的虛空之中,激盪起一團團的氣波,使香榻之上的人影變得朦朧,只見淡淡的紫影,兩手快如閃電,絃音不絕與耳,轉瞬間,飛射而來的劍氣已盡被擊散,紫色的身影卻沒有靜下來,兩手拔動琴絃,萬道勁氣激盪而出,攻向歐陽華,只見一片透明的白光罩向歐陽華的身形,驀地,這團白光內向外蕩起一片青藍色的劍氣,只把一片白光*開,而劍氣不減,仍是擊向香榻,香榻上的紫影,在琴絃上彈起一片白光,迎向射來的藍光,只聽一聲“砰”的巨響,兩道勁氣在空中又相撞爆炸,一團氣場四散激盪開來。

周遭站立的陸、顧、萬、趙等人,只覺得急風驟來,人直欲飛去,看來,兩位當今天下高手相拼,真是氣吞環宇,勢撼山河。

一旁的歐陽越卻耐不住性子了,人一縱身飛起挺劍疾刺向香榻之上的紫色人影,那紫影指尖輕碰琴絃,一股白色的勁氣,直迎向飛刺而來的歐陽越,碰在歐陽越的寶劍劍尖之上,立即將歐陽越的寶劍震成了一片四散射開的鋼片,可勁氣依然不減,直直撞在歐陽越的右胸之上,歐陽越整個人立時被撞得向後飛去,倒飛了五丈,方才重重地摔在地上。

可是,就在烏金娘分神迎擊歐陽越的同時,歐陽華的青藍色劍氣已圍上了香榻,烏金娘已無暇彈琴御擊,只見一道紫影掠空飛起,下方的香榻,在青藍色的劍氣圍擊之下,傾刻間化為齏粉。

歐陽華卻不會放過烏金娘,千道劍氣追擊向半空中的烏金娘,烏金娘抽出髮簪,在半空中一揮,劃了一道弧,一道弧形的白色勁氣激盪開來,迎向擊來的劍氣,可髮簪不同於琴絃,所射出的勁氣,不如琴絃有力,所以青藍的劍氣,衝破了弧形的白色勁氣,向烏金娘刺到,烏金娘,人在半空之中,居然憑空借力,向後掠去,但趙宛早就在後面等著她,趙宛縱身躍起,手中短銀劍刺向倒飛而來的烏金孃的後腰,烏金娘聽見身後有風聲,居然在空中橫移身體,避過趙宛的進攻,可就是這麼一分神,歐陽華的一股劍氣,已到了烏金孃的眉心,烏金娘想側頭躲過這道劍氣,可慢了半分,這道劍氣從烏金孃的左眉心刺入腦中,穿腦而過,從後腦刺出,一股血箭從烏金孃的腦中噴射而出,烏金娘緩緩地從半空之中落下,摔落在塵埃之中,武功名列天下第五的烏金娘就這樣死在了歐陽華的劍氣之下。

四名輕紗女子,迎向歐陽華,要為烏金娘報仇,歐陽華射出千道劍氣迎向來的四名輕紗女子,頓時,四名輕紗女子都被劍氣洞穿身體,死在當場。

那一眾黑衣人並騎士見幫主被殺死,心中都已大亂,怔怔的立在當場。

陸安大聲喝道:“烏金娘已死,烏風幫已無舵主,餘下幫眾,當放下屠刀,棄惡從善,各歸故里,否則,朝廷必嚴懲不待,”聽到陸安這一聲喝,一眾黑衣人,俱都放下手中兵器,扔掉火把,稀稀拉拉地退去。

陸安與歐陽越都已受傷,由眾人攙扶著,回到後院客房中去歇息。

餘下眾人到後院正廳之中議事,眾人剛坐下,萬金城便向歐陽華一揖道:“歐陽老前輩手仞烏金娘,實是功在朝廷,利在社稷,我們六扇門該如何感謝老前輩您呢?”

歐陽華一擺手說:“這個卻不必,老夫實是為民除害,別無他求,萬老闆何需感激!”

萬金城說:“烏風幫雖滅,但寧王羽翼眾多,必會再有人來奪圖,我們還是不可掉以輕心哪!”

趙宛說:“是啊,若我們一但放鬆警醒,便會前功盡棄啊.”

顧山說:“烏風幫舵主烏金娘已死,最後的兩個堂主凌仙和魏延拓已死,餘下幫眾盡皆潰散,我胸中這口鳥氣,算是徹底舒通了!”

萬金城說:“烏風幫瓦解後,寧王必會再派人手來奪圖,我估計,這兩天內,必會再起波瀾!”

顧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們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眾人商議了一番,都回房休息去了。

又過了兩天,陸安與歐陽越的內傷漸漸地好轉了起來。

這天,有人送了一封信到萬富錢莊來。

夥記打發走了送信人,將信送至萬金城手中,萬金城正與眾人在後院正廳中閒坐,接過書信,只見信封上寫著“勾魂堂堂主趙為拜上”折開來一看,只見書信上寫著“貴錢莊坐擁寶藏地圖,而不與天下人分享,實在是叫人眼饞,所以,我堂欲取黃絹地圖,特上此書,以作提醒,免失君子之風.”

萬金城將書信交與眾人傳閱了一番後,問道:“這勾魂堂是什麼來頭?”

陸安說:“這人,我知道,勾魂堂堂主趙為善使一柄鋼叉,有萬夫不擋之勇,堂下有四大金剛,八大護法,數年來橫行於中原武林,專做些綠林勾當,曾因舊仇平滅了太行十三幫會、嶺南七大莊,且不留一個活口.”

萬金城問陸安:“這勾魂幫既是為地圖而來,豈非也是寧王的羽翼?”

陸安說:“應該如此!”

歐陽越說:“這樣豈非又來一勁敵?”

陸安回答道:“寧王羽翼眾多,要剪除,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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