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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間。
顧湛把人放在了一邊的椅子上，沒讓程雀的腳著地。
目光輕輕掠過衣帽間，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掛上去。
顧湛掩藏著心思沒有顯露，總有一天，他會讓衣帽間掛滿他和程雀的衣服，會讓人心甘情願的，待在他身邊。
顧湛輕鬆的單手提過程雀帶來的那個行李箱，輕飄飄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面是空的，什麼都沒有裝。
顧湛把行李箱平躺在程雀面前，開啟，看清裡面的衣服。
呵，要厚一點的，掀翻了行李箱都找不到。
顧湛嘆氣：“哥哥，你的衣服都這麼薄的嗎？”
程雀眨巴眼，整個人除了頭完完全全的露出來，脖子及以下都被裹在了被子裡。
這會正費勁的把手伸出來，拿了一件薄棉的衣服給顧湛看。
“這件挺厚的呀。”
顧湛：......
男人瞥了眼衣服，又看著程雀。
真的很想把衣服全都給扔了，讓人不得不穿他買的衣服。
顧湛突然有點懊悔，昨天就應該趁程雀睡著的時候，連圍巾帶整個行李箱都偷走，今天讓人穿他的衣服。
顧湛內心輕嘖了一聲。
程雀看著顧湛的反應，嘟囔了句：“我覺得挺厚的......”
顧湛：“那剛剛是誰說冷了，不想起床的？”
程雀：......
他左看看右看看，裝作沒聽到的樣子。
顧湛失笑，把衣服都原封不動放回了行李箱。
見狀，程雀咦了一聲，“你幹嘛？”
顧湛把行李箱合上，“衣服都太薄了，不許穿。”
程雀懵了，“那我穿什麼？”
難不成穿睡衣去上班啊？
顧湛實在是沒脾氣了，他輕蹭了一下程雀的鼻樑，“在這兒等著。”
程雀一腦袋問號，眼看著顧湛轉身出了衣帽間，緊接著房門響起，顧湛出去了。
程雀腦袋瓜好似還沒開機，等什麼？
程雀目光垂落，看了眼那個被顧湛塞回原位的行李箱。
程雀沒有聽話乖乖等著，他把被子扔回了床上，刷牙洗臉去了。
好在水溫可以調，程雀怕冷水凍牙齒，調了溫水刷牙......
顧湛拿著衣服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被扔在了床上的被子。
不用想也知道人不在衣帽間了，顧湛吧衣服放在一邊，給程雀把被子鋪平整開來。
隨後就坐在椅子上等著人。
本來方才是想著看一眼人兒，就去運動的，哪知道程雀醒著，顧湛就走不動路了，今天運動不達標了呢。
程雀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顧湛坐在椅子上，手點著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到聲音，顧湛看了過來。
朝程雀招了招手：“過來。”
程雀走近，顧湛指了指床邊的那套衣服，對程雀說：“哥，你今天穿這一身吧。你自己的衣服都太薄了，真穿那麼薄出去，沒凍死都要入定了。”
程雀看了眼衣服，抖開一看，寬鬆度一看就不是他的碼。
程雀：“這是你的衣服呀。”
顧湛耳朵一熱，“嗯，我的，厚著呢，哥哥能穿的。”
程雀想說不是這個意思，能穿但是感覺，會大一圈。
......
果不其然，程雀出來的時候，表情有點糾結，他張開了雙手，完全寬鬆版，一圈住人都摸不著腰的那種，衣袖也直接就把他的手變沒了。
程雀仿若一個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程雀：“太大了。”
顧湛看著人穿著他的衣服，這衣服顧湛穿過一次，因為平時去上班顧湛都是穿西裝的，除了偶爾休假的時候才會穿便服。
在沒找到程雀的那段時間，顧湛更是變身工作狂魔，更別說給自己放假了。
自然不怎麼穿平時的服裝。
這會看到他穿過的衣服套在程雀身上，就好像......讓眼前這個人都沾染上了他的氣息，被他包裹住了一樣，就連周圍的空氣，都是他的。
這讓顧湛內心得到了奇異的滿足。
不可否認，顧湛很喜歡。
即使......那身衣服並不和程雀的身。
程雀沒得到回答，抬眸看去，就看到顧湛盯著他不動了。
程雀摸了摸脖子，“我就說太大了吧，我還是換下來吧。”
說著他就要轉身回去換衣服。
就被一股力量阻止了繼續往前的動作。
顧湛拉著他，連忙說道：“挺好的，就是大了點。”
這是大了點嗎？不止一點點吧？
程雀心想。
顧湛牽著人的手，稍稍使了點力，程雀就被迫回過身與人面對面了。
顧湛跟照顧小孩一樣，細心的給偷穿了大人衣服一樣的小麻雀，把長過頭了的衣袖往上捲了又卷，直到遮住手腕處，才停了下來。
要幫程雀挽另一邊手的時候，程雀陡然反應有點兒大，不讓顧湛碰那隻手。
那隻手，正是有兩道割腕痕的那隻。
顧湛盯著那隻手看了一秒，就收回了視線，裝作什麼也不清楚的看著程雀，不懂的問：“怎麼了，哥哥？”
程雀抿唇，“我自己來就好了。”
顧湛也沒反駁，順著他的話：“好，那這邊哥哥自己挽。”
程雀鬆了一口氣，正要自己給自己將衣袖挽起到正常的長度，只見顧湛突然拿過了一條類似於皮帶可調節腰身褲子寬度的鬆緊扣。
顧湛作勢要撩起程雀的衣服。
程雀猛地一壓著衣服，驚恐的看著人：“你幹嘛！”
顧湛舉了舉手裡的東西，“給哥哥係扣子啊。”
程雀盯著那東西看了看，頭一次見這種東西。
畢竟誰買衣服肯定是買合身的啊。
程雀：“哦......”
顧湛劍眉輕挑，撩起了程雀的衣服，把帶子一端扣住，緊接著將帶子穿過了口子，沿著程雀的細腰繞了兩圈，壞心思的猛地一用力，程雀頓時控制不住的被往前帶了去。
雙手猛地撐住了顧湛的身體，眼神露出了驚嚇，顧湛嘴角極快的勾了一下。
最後再將釦子扣緊了。
兩人的距離離的很近，顧湛微微俯下身，靠近程雀的耳畔，聲音刻意壓低，悅耳的傳來：“哥哥，覺得我撩衣服是要幹什麼？嗯？”
呼吸都噴灑在程雀的面板上，惹得程雀想要顫抖。
程雀耳朵紅紅的，“誰知道你要幹嘛啊。”
小麻雀沒好氣的說著。
就要推開人拉開距離。